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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反派怎么可能傻白甜 第133節(jié)

    太夫人清了清嗓子,試圖含糊其辭:“大伯兄,阿衍這次在幽州剿匪時,不慎受了腿傷,傷得很重……”

    “弟妹,直說吧,”族長不客氣地打斷了太夫人的話,質(zhì)問道,“我們蕭家是不是又會被奪爵?!”

    這個問題問得極為直接,極為尖銳。

    開國時,為蕭家掙下這爵位的是蕭衍的曾祖父蕭陵,這一房是蕭家的本支,一代代地承襲著爵位,但是爵位卻不僅僅屬于侯府這一支,而是屬于整個蕭家的。

    “沒這回事,”蕭氏連忙搖頭,蹙著眉,對著族長嘆息道,“堂伯父,阿衍這回在幽州是立了功勞回來的,還為此受了重傷,右腿怕是要保不住?!?/br>
    她試圖把話題的重點轉(zhuǎn)移到蕭衍的傷腿上,動之以情。

    “功勞?”可族長非但不信,臉上也沒有一點動容,諷刺道,“不戰(zhàn)而逃是功勞?”

    “躲在尚古城是功勞?”

    “還是,引起民變是功勞?”

    他連續(xù)拋出了好幾個問題,語聲漸冷,“這要都算是功勞的話,我們蕭家可擔不起這么多的功勞??!”

    族長咄咄逼人地說了一通,不給太夫人和蕭氏一點插嘴的機會,他身后的三位族老也是拈須點頭,全都露出不滿之色。

    “……”太夫人啞口無言,沒想到族長他們已經(jīng)知道尚古城民亂的事了。

    蕭氏忍了又忍,指尖用力地掐了掐指腹,勉強讓自己維持著外表的優(yōu)雅與雍容,干笑道:“堂伯父,三位堂叔父,阿衍還在里頭,大夫在給他看傷腿,恐有性命之憂……這些事,還是晚些再說吧?!?/br>
    “晚些?”身穿太師青直裰的族老忍不住嗤笑了一聲,吹胡子瞪眼,不快地拔高了音量,“是要等到我們蕭家被奪爵嗎?!”

    那歪胡子的族老越說越不高興,“錦瑟,十六年前,因為你父親戰(zhàn)敗,族里已經(jīng)被連累過一次,差點就失去了爵位。這一次萬一再被你弟弟連累,總得提早告知一聲,讓族里也早做準備,免得措手不及?!?/br>
    他說得很大聲,不僅是說給太夫人與蕭氏母女聽的,也同樣是說給在里間的蕭衍聽的。

    太夫人終于緩了過來,好聲好氣道:“勵堂弟,沒這回事的?!?/br>
    “阿衍在幽州是和承恩公在一塊兒的,皇上對皇后情深義重,連帶對承恩公也多有照拂,怎么會問罪承恩公呢?”

    太夫人心里是想先把族長與族老們給糊弄過去再說。

    族長與三個族老面面相看,依然沉著臉。

    見他們沒再咄咄逼人,太夫人又道:“阿衍這次失了一條腿,好歹是為國出力,沒有功勞,也有苦勞?!?/br>
    “大伯兄莫要多想?!?/br>
    太夫人與蕭氏一起好話連連地把族長、族老們都哄了出去。

    可是,一上馬車,族長與三個族老的臉色就都沉了下來。

    歪胡子族老蹙眉道:“大堂哥,現(xiàn)在怎么辦?”

    他們哪里看不明白,這回蕭衍是真得惹了天大的事了,不然以太夫人那倨傲的脾氣,方才豈會這么好聲好氣地哄他們,這個任氏素來喜歡端著侯府太夫人的架子。

    他們怕的是蕭衍的罪過,會連累全族。

    馬車內(nèi),氣氛沉甸甸的,每個人都是眉頭緊鎖。

    族長的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拈了拈須,片刻后,才道:“去四方茶樓。”

    馬車便駛出了定遠侯府,目標明確地往四方茶樓去了。

    黃昏的京城,路上人不多,他們只花了一炷香就到了四方茶樓,又在小二的引領(lǐng)下到了二樓的一間名為“弓室”的雅座。

    一個梳著雙丫髻的緋衣少女就坐在窗邊,手里漫不經(jīng)心地轉(zhuǎn)著一杯花茶,挑眉朝族長幾人看來。

    “如何,伯祖父這回信了嗎?”

    蕭燕飛坦然地迎視著族長四人驚疑不定的眼睛,雙眸亮如晨星。

    第81章

    站在雅座口的族長深深地凝視著坐在窗邊的蕭燕飛,心頭復(fù)雜。

    他們站著,她坐著;

    他們有四人,她只有一人。

    可眼前的少女臉上卻不見半點氣弱,優(yōu)雅而慵懶,舉手投足間透出一股讓人難以忽視的自信來,似乎一切盡在她的掌控之中。

    族長只是在雅座門口停了一瞬,就繼續(xù)往里面走去,蒼老渾濁的眼眸中愈來愈深沉。

    幾天前,蕭錦瑟在殷家的大門口與殷家人起了些口舌之爭,被經(jīng)過的路人看到,“武安侯府要被奪爵”的消息實在是有些聳人聽聞,短短幾天內(nèi)就鬧得沸沸揚揚了,在京城上下幾乎快傳遍了,他們也不免有所耳聞。

    也都想到了十六年前的舊事。

    那個時候,蕭衍之父蕭勖在西北戰(zhàn)敗,三萬將士命喪敵手,皇帝雷霆震怒,整個蕭氏宗族都陷入惶惶不安,生怕被牽連流放,要是如今再來一次,他們簡直不敢想象。

    他們四下打聽,可是,也實在打聽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直到蕭燕飛讓人給他們遞了口信,說——

    蕭衍先是在幽州不戰(zhàn)而敗,躲于尚古城畏戰(zhàn)不出,后因縱容將士燒殺搶掠,搜刮民脂民膏,引發(fā)民亂,尚古城險些不保。

    這幾句話透露的信息讓族長與族老們?nèi)寄憫?zhàn)心驚,他們這才去了侯府求證。

    太夫人沒直接承認,含糊其辭的,但對他們來說已經(jīng)足夠。

    這些事居然全是真的!

    族長還算繃得住,后方三個族老的臉上都是藏不住的憂心,花白的眉頭深深地擰在了一起。

    蕭燕飛閑適地喝了口花茶,似笑非笑道:“出了這等大事,族里怕是也要被牽連?!?/br>
    確實如此。族長的面色變得更沉郁,心中五味雜陳。

    從前老侯爺蕭勖只是戰(zhàn)敗,而現(xiàn)在蕭衍不但戰(zhàn)敗,還敗得那么慘,甚至搞出了民亂,罪名可不僅僅是戰(zhàn)敗這么簡單……

    蕭燕飛看著族長眉間掩不住的憂慮,適時地又道:“若是侯府獲罪,蕭家兒郎們將來無論是從文,還是從戎,怕是都會被牽連?!?/br>
    “我記得前年張家就是因為張將軍戰(zhàn)敗而亡,舉族被流放了吧?”

    她所說的字字句句都像刺一樣往族長他們的心坎里戳。

    幾人的心急墜直下,一個個面沉如水,鼻息漸粗,知道蕭燕飛所言不虛,他們所擔心的也正是這一點。

    他們這把老骨頭了,自然無所畏懼,可他們家里還有小輩們要掙一份前途呢。

    雅座的氣氛頓時有些凝滯起來。

    “哎,我也是挺急的。”蕭燕飛幽幽地嘆了口氣,似是閑話家常地問道,“聽聞伯祖父的小孫兒今年有七歲了吧,開蒙了沒?”

    這時,族長終于緩步走到了桌邊,啞聲道:“跟著先生讀了兩年書了?!?/br>
    他的小孫兒天資聰慧,遠超其他幾個孫子,連先生說他記性好,是個讀書的材料,但若是蕭氏一族被牽連的話……

    族長的拳頭不由自主地在體側(cè)緊緊地握了起來。

    坐于主座上的蕭燕飛唇角翹了翹,優(yōu)雅地伸手做請狀,這簡簡單單的動作無聲地宣示了一點,她是主,他們是客。

    族長第一個在下首的位子上坐下了,心神不寧。

    三個族老面面相覷,也跟著坐了下來。

    “知秋,給伯祖父和三位叔祖父上茶?!笔捬囡w吩咐道,姿態(tài)愜意,笑容清淺。

    族長:“……”

    明明他們四個大男人個個都比她年長,全都可以當眼前這個小丫頭的祖父了。

    可現(xiàn)在,族長卻覺得自己白活了這么幾十年,竟然生生地被一個丫頭片子壓制住了氣勢,被她占據(jù)了主動權(quán)。

    就仿佛她是執(zhí)棋之人,而他們只是她手中的棋子。

    按下心頭這種古怪的不適感,族長咽了咽口水,干巴巴地說道:“燕飛,承恩公也在尚古城,皇上對承恩公一向多有照拂,應(yīng)該不至于因為尚古城民亂的事遷怒吧?”

    族長也知道蕭太夫人說的這些話不過是在糊弄自己,但心里多少還是抱著一絲期望,畢竟皇帝確實因著皇后對承恩公多有偏愛,甚至沒有因為蘭山城的事治罪承恩公。

    蕭燕飛清亮的眼眸仿佛看透了族長心中所思般,淡淡道:“這回和蘭山城可不同,大皇子也在?!?/br>
    族長與族老們聞言皆是震驚地看著蕭燕飛。

    雅座內(nèi),茶香裊裊,樓下斷斷續(xù)續(xù)地傳來茶客們的說笑聲。

    歪胡子族老急不可耐地問道:“燕飛,你說大皇子也在尚古城,這是真的嗎?!”

    蕭燕飛慢條斯理地淺啜了口茶水,點了點頭。

    她從容不迫地說道:“去歲蘭山城的事,皇上的確一直壓著沒有治罪,可再如何,也堵不了悠悠眾口,這半年來,承恩公在朝堂和民間都飽受罵名,為世人所鄙夷?!?/br>
    “伯祖父,大皇子是皇上矚意的繼承人,未來的儲君?!?/br>
    也不用蕭燕飛再往下說,在場的任何人都能聽明白她的言下之意。

    未來儲君的身上絕對不能有畏戰(zhàn)的名聲,更不能讓人說大皇子搜刮民脂民膏,這種污名對未來的天子是致命的。

    大皇子必須光風霽月。

    所以,皇帝不可能再用當初的手段一味強壓了。

    族長本來才剛端起了茶盅,這會也沒胃口喝茶了,茶盅又放了下去,他的思緒不由自主地被蕭燕飛的話所牽引,額頭沁出點點冷汗。

    蕭燕飛幽冷的聲音似從地獄中傳來一般殘酷:“伯祖父覺得尚古城的事,皇上是會讓承恩公背鍋,還是讓家父呢?”

    這二選一的問題就連傻子也能得出毋庸置疑的結(jié)論,蕭衍注定會被當作一枚棄子犧牲。

    室內(nèi)一片死寂。

    周圍越是安靜,外頭的各種聲音就越是清晰,街上貨郎的叫罵聲,大堂里說書先生發(fā)出的驚堂木聲,樓梯那邊的上樓聲……

    “哎——”

    少女清冷的嘆息聲回響在雅座中,宛如一縷夜風吹進他們惶惶不安的心中。

    “族里也是無辜的,”蕭燕飛輕輕嘆道,“平日里沒占到侯府什么好處,可倒起霉來,卻要受到牽連,真是不公?!?/br>
    “伯祖父,您說對嗎?”

    族長下意識地點頭,整個人有點渾渾噩噩的,想著他以及族人說不定會為了蕭衍這不成器之人被治罪,被流放,他這把年紀還能活著到邊關(guān)嗎?

    歪胡子族老冒出了一額的冷汗,煩躁地抓起茶杯,一氣灌下了杯中的茶水,又重重地把空茶杯放在了茶幾上。

    可心頭憋的那口火氣根本宣泄不出去。

    蕭燕飛目光平靜地掃視了煩躁不安的族長、族老們一圈,用輕輕柔柔又極具蠱惑力的聲調(diào)含笑道:“我倒是有個法子?!?/br>
    “伯祖父,三位叔祖父,要不要聽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