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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反派怎么可能傻白甜 第127節(jié)

    毛副指揮使趕緊下了馬,好聲好氣地問道:“郡主,不知道這里出了什么事?”

    “我的馬被他拿走了?!睂幨嬗脠?zhí)鞭的手指了指前方衣衫襤褸、滿是血痕的柳嘉。

    “讓他還回來?!?/br>
    柳嘉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被她甩了頓鞭子,簡直顏面掃地,面黑如鍋底,咬牙切齒地說道:“寧舒,你今日敢揍本世子,來日,等你過……”

    他后面沒出口的那個“門”字又被寧舒一鞭子抽沒了。

    柳嘉又慘叫了一聲,肩上再添一道血紅的鞭痕,鬢發(fā)凌亂,那破爛的衣衫上一道道裂口被鮮血染紅,簡直比路邊的那些乞丐流民還要狼狽。

    毛副指揮使一個頭兩個大,既不能強行對寧舒郡主動粗,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承恩公世子繼續(xù)被抽。

    看著毛指揮使等人,渾身作痛的柳嘉心里又羞又怒,既不想再被人看笑話,也不想為了一匹馬駒再耽擱時間,更懼怕這些傷口真的不愈,咬牙道:“寧舒,夠了!我把馬還給你!”

    他滿額青筋暴起,氣急敗壞地對摔在地上的小廝東來道:“你……還不去牽馬?!?/br>
    柳嘉心里悔得腸子都青了,早知道他就不讓東來去馬市去挑釁寧舒了,寧舒這野丫頭竟然瘋到了這個地步。

    寧舒手里的那條鞭子這才停了下來,長長的鞭子垂落在地,淡淡道:“我數(shù)到十。”

    “一、二……”

    聽寧舒開始數(shù)數(shù),滿頭大汗的東來急壞了,一把扯著小二親自去了闌珊閣的馬廄,恰在寧舒數(shù)到“十”時,把一匹通體雪白的小馬駒牽了過來。

    “郡主,您的馬?!睎|來笑得卑微。

    柳嘉恨恨道:“行了吧?”

    “我的馬!”寧舒看到那匹她足足等了一年的寶貝馬駒,眼睛一亮,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它。

    小小的馬駒就跟她預(yù)想得那般漂亮,通體雪白無瑕,在陽光下宛如白色的絲綢般,大大的眼睛異常溫馴,睫毛長而濃密。

    “你真好看?!睂幨鎰幼鬏p柔地在馬脖子上摸了幾下,笑得眼睛都瞇成了縫兒,又嬌又憨,仿佛一個沒長大的孩子般。

    她牽著那匹小馬駒就要走,可才走了幾步,驀地又停住,想起了蕭燕飛交代的話,笑瞇瞇地回過頭來,看向了摔跪在地的柳嘉。

    “柳嘉,你身上怎么這么臭呢?”寧舒惡劣地笑了笑。

    臭?這個字像是有形的刀子般捅在柳嘉的心口。

    柳嘉面色蠟黃,身子抽搐了兩下,連忙去聞自己的胳膊。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感覺鼻端似乎縈繞著一點腥臭味……類似明逸身上的那種腥臭味。

    寧舒笑得更歡:“柳嘉,你會死哦。”

    “你知道什么?”柳嘉猛地抬起頭來,眉頭深深地擰成了結(jié)。

    寧舒朝柳嘉又踱了兩步,壓低聲音,以只有她與他才能聽到的音量小聲道:“你要是死了,皇上總不至于讓本郡主嫁個死人吧。”

    “你說,是不是?”

    她努力學著蕭燕飛交代她時的口吻,語速慢慢悠悠,聲線清清冷冷,宛如一縷吹過幽谷的夜風,聽得柳嘉悚然一驚。

    為什么寧舒會知道這個?!

    柳嘉死死地盯著寧舒,布滿血絲的眼珠子幾乎瞪了出來,身上被鞭子抽過的位置全都火辣辣得疼。

    小郡主下巴一揚,唇挑冷笑:“你來求本郡主呀?!?/br>
    “你下跪好好地求本郡主,也許本郡主會‘好心’地指點你一條生路呢。”

    她側(cè)過俏麗的面龐,傲然一笑,居高臨下地蔑視著柳嘉,瞳孔比頭頂?shù)娜疹^還要耀眼。

    “你……”柳嘉驚疑不定地仰望著寧舒,鼻翼翕動。

    寧舒也不再跟柳嘉多說,從荷包里掏出了那張早就準備好用來買馬駒的銀票,隨手往柳嘉身上一扔,仿佛在施舍一個乞丐似的。

    那張銀票輕飄飄地打著轉(zhuǎn)兒,慢慢地往下墜……街上風一吹,銀票正好吹在了他的眼睛上。

    柳嘉煩躁地撥開了那張銀票,在小廝的攙扶下艱難起身,就看到前方寧舒開開心心地牽著那匹馬駒走到了那輛八寶車旁,對著車里的蕭燕飛炫耀道:“燕燕,我的馬駒好不好看?”

    “好看?!瘪R車里傳來蕭燕飛笑吟吟的附和聲。

    “我們再去馬市把你看上的那匹馬駒也買回來,正好我們倆一人一匹?!睂幨嬗淇斓匦α耍曇羲瓢偃噶瑛B般婉轉(zhuǎn)清脆。

    柳嘉將陰寒徹骨的目光死死地釘在寧舒的背影上,眸底溢滿了怨毒之色,但終究沒去追寧舒。

    “走,回國公府!”柳嘉轉(zhuǎn)頭對著東來道,內(nèi)心的恐懼與不安愈來愈濃,像是兩頭野獸在彼此撕咬著。

    自己的傷口不可能好不了的,明逸肯定是在胡說八道,那病不可能無藥可醫(yī)……不,那病也不一定會過人!

    沒錯,明逸定是在嚇唬自己!

    一想到明逸,柳嘉便覺得鼻端那股子若有似無的腥臭味濃郁了一分,這氣味像是泔水桶的異味,又像是尸臭味……就跟明逸身上的一般無二。

    柳嘉越想越怕,身子如浸泡在了一片徹骨的冰水中,渾身亂戰(zhàn),抽搐似地喘息不止。

    很快,承恩公府的馬車在車夫的驅(qū)使下來到了闌珊閣的大門口。

    柳嘉也不用小廝攙扶,就自己趕緊上了馬車,也顧不上成四郎他們了。

    “走,快走!”

    在柳嘉的聲聲催促中,馬車一路飛馳,根本就不理會景律不許在鬧市奔馳的條款,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了承恩公府。

    又火急火燎地令下人去請?zhí)t(yī)。

    照理說,太醫(yī)只屬于皇家,普通的勛貴人家是不能請?zhí)t(yī)的,但承恩公府是例外,柳嘉一聲令下,包括太醫(yī)令在內(nèi)的四五個太醫(yī)都以最快速度趕來了承恩公府。

    “快,快給我看看我身上的傷?!绷沃钢约荷砩夏切┭t的鞭傷,急切地說道。

    他身上還穿著那件被寧舒抽得破爛的衣袍,鬢角散亂,形貌瘋癲,表情中露出一種歇斯底里的恐懼,一種仿佛被人宣布了死期的恐懼。

    太醫(yī)令和幾個太醫(yī)把柳嘉團團地圍了起來,一眼就看出來了這是鞭傷。

    柳嘉的身上不過就是幾條并不嚴重的鞭傷而已。

    就這點傷,怎么柳世子表現(xiàn)得像是人快要死了一樣,十萬火急地叫了這么多太醫(yī)過來?

    太醫(yī)們面色怪異地交換了一個眼神,太醫(yī)令干咳了兩聲:“下官給世子爺開點藥膏敷在傷口上,很快就會愈和……”

    話沒說完,就被柳嘉惶恐地打斷了:“什么是‘鬼剝皮’?”他的牙齒微微打戰(zhàn)。

    明逸說,這怪病叫“鬼剝皮”。

    太醫(yī)令一愣,雖然不知道柳世子為何會突然提起這個,但還是答道:“‘鬼剝皮’是民間的一種傳說,病例極少,聽說是活人碰了尸體,尸毒自傷口侵入體內(nèi),傷口就會潰爛不愈,還會不斷擴散……”

    “這都是民間的傳說而已。”

    太醫(yī)令說話的同時,后方的某個太醫(yī)掀了掀眼皮,露出微妙的表情。

    隨著太醫(yī)令的徐徐道來,柳嘉的氣息越來越粗重,越來越紊亂,額前冷汗涔涔,那表情像是見了鬼似的,忍不住就浮想聯(lián)翩:

    那自己將來會不會也像明逸一樣?全身血rou模糊,人不人,鬼不鬼。

    柳嘉的心臟猛然一縮,顫聲又問:“太醫(yī)院里可有人去給明逸看過?!”

    “是下官?!蓖跆t(yī)從太醫(yī)們中走出了一步,作揖應(yīng)道,“下官給明公子看過兩次?!?/br>
    “明公子……得的的確是‘鬼剝皮’,他左臂上的傷口潰爛不愈,還越爛越厲害,皮膚剝離……下官給他開的藥也不起效?!?/br>
    柳嘉的臉上rou眼可見地褪去血色,無比艱難地追問道:“這病……會過人嗎?”

    鬢角散亂的發(fā)絲被冷汗粘在他臉側(cè),使他顯得格外憔悴與狼狽,惶惶不安,似是一頭被按在了鍘刀下的犯人,只等著最后的宣判。

    王太醫(yī)也不知道,不太確定地答道:“應(yīng)該不會吧?!?/br>
    “明公子的小廝并沒有被傳染上這病癥。”

    這病若是會過人,天天貼身服侍明逸的小廝應(yīng)該先中招才是。

    “真的?”柳嘉再三確認,王太醫(yī)肯定地點了點頭。

    柳嘉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繃了許久的心緒略略放松了些。

    說得也是!

    這病要是真的會過人,不也該先過給他們明家的人嗎?

    柳嘉忙道:“太醫(yī)令,快給本世子包扎傷口吧?!?/br>
    太醫(yī)令親自給他上了藥膏,特意囑咐他最近飲食清淡些,莫飲酒,莫吃辛辣的食物等等。

    柳嘉心不在焉地應(yīng)了兩句,就把太醫(yī)令和幾個太醫(yī)都給打發(fā)了,又吩咐人去把安姨娘喚來。

    這一晚,柳嘉摟著這個月才剛抬進門的安姨娘早早地歇下了。

    心里琢磨著明天一早他就讓母親進宮一趟,非要狠狠地告上寧舒一狀不可,這事不能就這么算了。

    夜里,他睡得不太安穩(wěn),噩夢揮之不去,一直夢到春迎堂里明逸那猙獰的面孔,明逸撕下繃帶的一幕,以及明逸那血淋淋的手臂朝他一點點逼近……

    不!

    臥在榻上的柳嘉sao動不已,雙手偶爾在空中虛抓兩下,閉著眼,口中呢喃有聲。

    連喊了數(shù)聲后,柳嘉被噩夢驚醒,猛地彈坐了起來,大汗淋漓,氣息急促,目光呆滯地瞪著前方。

    他枕邊的安姨娘被他吵醒,伸手朝他摸來,嬌滴滴地喊道:“世子爺……”

    “痛……”柳嘉痛得齜牙,倒吸了一口氣,一掌拍在了美人的手背上。

    安姨娘委屈巴巴地低呼了一聲,也坐起了身,點亮了榻邊的燈。

    昏黃的燈火照亮了內(nèi)室。

    安姨娘側(cè)臉朝柳嘉看去,嫵媚地眨眼,做出楚楚可憐的表情,卻在看清柳嘉的那一刻,花容失色地驚呼出聲:“世子爺,您……血。”

    安姨娘的聲音帶著顫意,明顯受了驚。

    血?柳嘉連忙垂眸去看自己,驚駭?shù)氐纱罅搜邸?/br>
    他的胳膊上全是血,雪白的中衣也被血染得一片一片,觸目驚心……

    怎么會這樣?!

    柳嘉一顆心瘋狂亂跳,一股瘆人的寒意在體內(nèi)急速地流竄。

    他身上的這些個鞭傷不過是皮外傷,就跟不小心磕破點皮一樣,這種小傷早該止血的,尤其太醫(yī)給他用的又是宮里頭最好的藥膏,從前他也不是沒受過類似的傷,通常情況下,快則半個時辰,慢則兩個時辰就能止血。

    再過兩天,傷口就能結(jié)痂。

    “咣!咣!咣!咣!”

    遠處傳來了四更天的梆子聲,在這寂靜的夜晚極為響亮,每一下都仿佛重重地敲打在柳嘉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