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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反派怎么可能傻白甜 第97節(jié)

    “大爺呢?”佘氏下意識地問了一句,想著她還得跟他說說蕭鸞飛與五萬兩銀子的事。

    小丫鬟緊張地把頭低了下去,回道:“大爺去了汪姨娘那里?!?/br>
    佘氏:“……”

    佘氏只覺一股怒火直沖腦門,恨得牙癢癢。

    當年他們還沒過繼來的時候,殷煥可沒這些個花花心腸,也就是后來他手頭有銀子了,就一個姨娘接著一個姨娘地抬進門,通房更是養(yǎng)了好幾個。

    “下去吧?!弊邒邠]揮手,就把那小丫鬟給打發(fā)了,跟著語重心長地對佘氏提點道,“舅太太,你都有兒有女了,日后應(yīng)該依靠的是兒女?!?/br>
    “這個家里做主的人是老爺和太太,舅太太是兒媳,只要討好了老爺和太太就夠了?!?/br>
    聽出祝嬤嬤好心提點自己,佘氏心下感動不已,卻是神情怏怏,無奈道:“可是,公公和婆母都惱我。”

    “惱的是舅太太你嗎?”祝嬤嬤似是不經(jīng)意地隨口一問。

    佘氏不禁肅然,蹙眉想啊想,答案浮現(xiàn)在心頭:

    好像……不是吧?

    暗中挪了五十萬兩海貿(mào)銀子的人是殷煥,在賭場一擲千金的是殷煥,害怕殷老爺發(fā)現(xiàn)他挪用銀子的是殷煥,在殷老爺?shù)纳攀忱镒鍪帜_的是殷煥……連悄悄賣了良田與莊子籌銀子的人也是殷煥。

    所有的這些事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

    佘氏的眼神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變了又變,心情也像是在一葉小舟在暴風雨夜的江面經(jīng)歷了一番大風大浪,慢慢地又平靜了下來。

    她不太確定地看著祝嬤嬤:“那……那我是不是應(yīng)該去正院請安?”

    說話的同時,她抬頭一看外頭,發(fā)現(xiàn)外面的夕陽落下了一半。

    啊,都這個時辰了啊。

    佘氏忙不迭地起了身,整理了下衣裝后,就趕緊往正院那邊去了。

    黃昏的天空中彩霞漫天,夕陽金紅色的光芒斜斜地照來。

    佘氏頂著刺目的陽光快步往前走去,心里有些發(fā)慌,這一路,心里七上八下的。

    自那日殷家二老大發(fā)雷霆地趕走他們夫婦后,最近殷煥無事都不去正院,有什么事也只打發(fā)她去面對二老的冷臉。

    這幾日她每每去正院請安,二老都不怎么理會她,基本上五次里有四次不會見她。

    從前不是這樣的。

    佘氏在心里默默嘆氣。

    等她來到正院時,果然被丫鬟攔在了廊下:“大奶奶稍候,奴婢這就去稟老爺、太太?!?/br>
    佘氏只能候在了廊下,她心里煩躁,下意識地就想轉(zhuǎn)圈,可又怕被祝嬤嬤說她不夠端莊,忍不住就嘟囔了一句:“嬤嬤,我看婆母怕是不會見我的?!?/br>
    祝嬤嬤對著佘氏笑了笑:“奴婢瞅著殷家太太為人很和善啊,對誰都是客客氣氣的?!?/br>
    “是啊。”佘氏點頭附和道。

    殷太太確實是很和善,這十幾年來,一直對自己很好,從沒紅過一次臉,唯有那天……

    “想必是大爺惹惱了殷太太?!弊邒哂挠膰@道。

    對對對。佘氏頻頻點頭,覺得祝嬤嬤真是個通透之人。

    沒錯,自己根本什么都沒有做,殷家家大業(yè)大,又不似小戶人家艱難,會容不得姑奶奶回來小住。

    趕走殷婉本來就不是她的主意,分明是大爺……

    那道通往宴席間的門簾被丫鬟打起,佘氏的思緒被打斷,急切地朝那邊望了過去,就見蕭燕飛從門簾后款款地走了出來。

    少女的唇角噙著一抹恰到好處的笑,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泛著春日湖光山色般的明媚,看得人暖融融的。

    “燕飛?!辟苁嫌H熱地喚道,再見蕭燕飛感覺親近了不少。

    “舅母,”蕭燕飛欲言又止地抿了抿唇,“外祖父現(xiàn)在心情不太好,我看舅母還是回去吧?!?/br>
    “……”佘氏剛剛才被祝嬤嬤說得鼓起了勁,這會兒就像是被刺破的皮鞠似的,xiele氣。

    蕭燕飛露出幾分不忍之色。

    她抬手做了個手勢,海棠就意會,立刻就屏退了周圍的那些丫鬟婆子。

    廊下只剩下了她們?nèi)恕?/br>
    蕭燕飛朝佘氏走近了兩步,附在她耳邊小聲說道:“外祖父不太高興,好像是海貿(mào)的賬有點不對……他老人家正在查賬?!?/br>
    “舅母還是先回去吧,舅母的孝心我會告訴外祖父的。”

    佘氏的心跳猛地加快,注意到蕭燕飛看著自己的目光充滿了憐憫,忽然就意識到了一點:殷老爺不止是在查賬,他知道了,他絕對是知道大爺挪用了海貿(mào)銀子!

    恐懼與不安占據(jù)了她的心臟。

    明明他們都已經(jīng)按照那封信要求,給了那五萬兩銀子封口,為什么還是會被老爺子發(fā)現(xiàn)?

    “舅母,”蕭燕飛一邊說,一邊又對著海棠招了招手,“我娘今天出門,買了幾盒點心回來,還熱乎著呢,舅母帶去嘗嘗?!?/br>
    海棠就端著一個食盒過來,親手交給了佘氏的大丫鬟。

    佘氏腦子亂極了。

    姑奶奶今天出門了?該不會是去見蕭鸞飛了吧!

    看著食盒上的“鼎食記”三個字,佘氏雙眸猛然瞪大。這家鋪子她知道,就在武安侯府的附近!

    一定是蕭鸞飛。

    是了,蕭鸞飛一個庶女,哪有資格成為大皇子妃啊,肯定是要哄了姑奶奶回去把她記在名下的。

    姑奶奶是個油鹽不進的性子,可若是蕭鸞飛告訴了姑奶奶,大爺挪了海貿(mào)銀子,甚至說出了是大爺害得老爺中風,差點沒了性命。

    那姑奶奶說不定會念在十幾年的母女情份上,應(yīng)了蕭鸞飛的所求!

    難怪下午姑奶奶剛一回來,老爺子就開始查賬!

    佘氏只覺得心頭發(fā)寒,如墜冰窖般,從頭到腳皆是一片冰寒。

    蕭鸞飛竟然兩頭吃!

    這心也太黑,太狠了!

    佘氏心亂如麻,失魂落魄地轉(zhuǎn)身走了,她的大丫鬟捧著食盒跟上。

    蕭燕飛對著祝嬤嬤笑了笑,給了她一個贊許的眼神,接著就轉(zhuǎn)過身,悠然地又進了屋。

    “燕兒!”

    宴息間里的殷氏笑瞇瞇對著女兒招了招手,隨口說道,“你理她做什么!”

    蕭燕飛笑而不語,精致的眉眼如春花盛開。

    殷老爺似乎從蕭燕飛那狡黠靈動的表情中看出了什么,捋須直笑,笑得雙眼瞇成了狐貍眼。

    “燕兒,”殷老爺對著蕭燕飛招了招手,笑著問道,“你這是要做什么?”

    蕭燕飛坐到了老者的身邊,把臉湊過去跟他說著悄悄話:“前年,我在莊子上住的時候,看到有兩只狗兒。它們倆一個看著大門,一個守著果園,平日里時常一起嬉鬧玩耍,親熱得很。”

    “有一天,一個孩童往它們中間丟了一塊好大的rou骨頭……”

    “您猜怎么著?”

    她的聲音壓得很低,也唯有殷老爺一個人能聽到。

    狗咬狗唄!殷老爺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深,笑得不能自抑。

    殷氏沒去追問他們到底說了什么,笑吟吟地對著女兒招了招手,興致勃勃道:“走吧,我們回你那兒試衣裳去?!?/br>
    這段日子,殷氏幾乎是報復(fù)性地想彌補蕭燕飛,親手給她縫制了小定禮的禮服,足足熬了幾個夜晚,緊趕慢趕地才趕出了一身曲裾深衣,配套的繡花鞋也一并做好了。

    在原主的記憶中,蕭鸞飛在及笄禮上穿的禮服就是殷氏親手繡的。

    原主很是羨慕,一個姑娘家的及笄禮這輩子也只有這一次,錯過了,也就錯過了,這是原主心中的一個遺憾。

    這應(yīng)該也是殷氏的遺憾吧。

    蕭燕飛壓抑著心中那種淡淡的酸楚感,高高興興地與殷氏一起回了她的院子試新衣裳。

    這曲裾深衣層層疊疊,十分復(fù)雜,不過幸好有海棠與丁香伺候她著衣,饒是如此,還是花費了足足一炷香的時間才換好了衣裳。

    一襲修身的曲裾深衣包裹著少女玲瓏的身段,精致的繡花腰帶將她的腰身束得纖細,盈盈一握。

    在蕭燕飛看來,這身衣裳已經(jīng)很完美了,完全挑不出一點不足,可殷氏還是覺得不滿意,以吹毛求疵的態(tài)度指出了一堆的毛?。?/br>
    “袖子還是長了點,得再改短半寸才恰到好處?!?/br>
    “袖口的云紋應(yīng)該用銀線來繡才對?!?/br>
    “領(lǐng)口、腋下這里還不夠服帖?!?/br>
    “……”

    殷氏與趙嬤嬤交頭接耳地商量了一通,一等蕭燕飛換下來,殷氏就急匆匆地抱著衣裳拿去改了。

    蕭燕飛簡直是如釋重負,感覺自己上回去清暉園打了兩場馬球都沒試衣裳那么累,整個人懶洋洋地歪在了圈椅上,一動也不想動。

    “篤篤!”

    右邊前方的一扇窗戶忽然被人從外面敲響。

    原本閉眼的蕭燕飛又懶懶地睜開了眼,尋聲望去。

    半敞的窗戶外,一襲玄色直裰的顧非池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那里,正抬手叩響窗框。

    他臉上沒有戴那半邊面具,整個人沐浴在夕陽的光輝下,眸中泛著點點的金光,舉手投足間隨意灑脫,又自然地流露出一種矜貴的氣度。

    蕭燕飛從皇覺寺一回家,就讓知秋去遞話了,知秋是衛(wèi)國公府的暗衛(wèi),由她去,才不會驚動任何不必要的人。

    進來吧。蕭燕飛笑盈盈地對著他勾了勾手指,好似一頭慵懶從容的波斯貓。

    顧非池也不與她見外,一手往窗檻上一撐,輕輕松松地翻窗進來了,動作一如往日般利落干脆。

    他身上風塵仆仆的,似乎才剛從外頭回來。

    蕭燕飛抬手拈起了他肩頭的一片殘葉,跟著才摘下了左腕上的那個金鑲玉鐲子,親手交到了遞他手中。

    “這是今天明芮給我的?!?/br>
    蕭燕飛大致把她在皇覺寺的碑林中偶遇明芮的事說了一遍,也復(fù)述了明芮的那番話,包括那句“謝大元帥無罪”。

    顧非池一言不發(fā)地將那個金鑲玉鐲子看了看,指腹在鐲子的紋路上摩挲著。隨后,他用一根銀針在鐲子的某個縫隙輕輕一挑一按,輕輕松松地把鐲子上赤金的部分拆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