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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反派怎么可能傻白甜 第93節(jié)

    蕭燕飛聽寧舒嘮叨過寧王府的那些事,說寧王太妃與寧王素來好臉面。

    寧王的“舍不得”不是真的舍不得明芮,是怕把人打死了,今后只能聘小門小戶的女子,甚至庶女,寧王府在臉面上過不去。

    所以寧王打明芮,暫時

    麗嘉

    是不會往死里打。

    只是——

    蕭燕飛的目光落在明芮慘不忍睹的手腕上,這還只是她能看到,明芮的身上不知道還藏了多少傷。

    這些傷光是看看,就知道有多痛了。

    聽說寧王死掉的三任王妃全都死狀慘烈,第一任原配被他打得從二樓摔下,頭破血流;第二任王妃滿身傷痕地睡下后,就再也沒醒過;第三任王妃則是自縊而亡,三任王妃死時都未超過二十歲。

    想著,蕭燕飛幾乎要磨牙了,這寧王真不是個東西!

    “明大姑娘……”蕭燕飛想拿藥給明芮,但又想到明芮身上的所有東西怕是都在別人的眼皮底下,以至于她想遞出這個鐲子還要通過自己,就算自己給了藥,她也不會要,更不能用。

    明芮突然抬手壓在唇上,做了個“噓”的手勢。

    蕭燕飛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聽后方碑林外傳來了寧舒清脆嬌軟的聲音:“明芮jiejie?!?/br>
    蕭燕飛循聲望去,寧舒不知何時回來了,就在四五丈外,快步朝這邊走了過來。

    小郡主看著明芮的表情有些復(fù)雜,帶著幾分欲言又止的憐惜。

    明芮的表情在小郡主出現(xiàn)的那刻又有變成了之前那副呆板的樣子,嘴角微微下垂,眼神暗淡無光,空洞洞的,似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

    她木訥地對著寧舒點了點頭,又對蕭燕飛福了福,道:“謝謝。”

    蕭燕飛自然聽懂了這聲“謝謝”為的是什么,微微一笑,意思是,鐲子她會轉(zhuǎn)交給顧非池的。

    明芮略略地停頓了一下,似是那種許久沒有說話的那停滯感,語調(diào)干澀地說道:“……謝謝你剛才扶了我一把。”

    “我、我走了。”

    話落之后,明芮就走了,身姿筆挺如修竹。

    陽光在她的身后拖出一條長長的影子,襯得她纖細的身形格外孤獨。

    寧舒沒有留明芮,直直地目送她漸漸走遠,久久沒有說話。

    微風(fēng)吹起小郡主的劉海以及鬢角的幾縷青絲,發(fā)絲撫著她的嘴角與眼角,平添了幾分哀傷。

    “明芮jiejie太可憐?!睂幨孢∪^,低嘆道,“誰不知道寧王是個什么東西,皇后還非逼著她,不讓她和離?!?/br>
    當(dāng)怡親王妃與寧舒說起這件事時,緊緊地?fù)е鴮幨妫嬖V她,倘若將來她的儀賓敢對她動粗,讓她千萬不能忍著,一定要告訴自己與她父王,他們怡親王府不怕皇后。

    唐家女兒,堂堂郡主絕不受這等委屈!

    說穿了,皇后敢這般有恃無恐地為寧王府做主,不就是吃準(zhǔn)了明將軍父子戰(zhàn)死,明芮娘家無人嗎?!

    望著明芮高挑纖瘦的背影消失在前方拐角,蕭燕飛問道:“寧王和皇后娘娘是什么關(guān)系?”

    皇后還特意讓祝嬤嬤去寧王府替寧王調(diào)教人,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總該有個原因吧?否則,堂堂皇后不至于那么閑管別人的家務(wù)事吧。

    “寧王太妃姓柳?!睂幨嫦氲搅耸裁?,皺了皺小巧的鼻頭,“我母妃說,柳皇后年少時就是在寧王府與當(dāng)時還是二皇子的皇上相識的,皇上那時候隔三差五地就去寧王府,也不知道到底是為了誰?!?/br>
    “后來,京城都傳,皇上在西林寺的菩提樹下對先皇后一見鐘情,沒多久,先帝就把先皇后指給了皇上?!?/br>
    寧舒看了看左右,壓低聲音道:“皇上大婚后,柳皇后遲遲未嫁,皇上一登基,就把當(dāng)時已經(jīng)雙十年華的柳皇后迎進宮中冊封為貴妃?!?/br>
    寧舒的耳邊不由響起了她母妃的諄諄叮嚀聲:“囡囡,男人的嘴說得越甜越美,就越不可信!”

    寧舒忍俊不禁,笑得眼里閃現(xiàn)了點點淚光。

    蕭燕飛:“……”

    她完全不知道小郡主到底是在樂什么。

    須臾,寧舒總算止了笑,清清嗓子道:“我剛找大和尚打聽過了,他說皇后鳳體不適,已經(jīng)讓空了大師給她把過脈了,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明明周圍沒人,寧舒還是把聲音壓得低低,悄咪咪地說:“我看啊,肯定是被大皇子氣的。大和尚還非要在我跟前顧左右而言它……”

    “咕嚕?!?/br>
    一陣腸胃蠕動聲打斷了寧舒的話。

    寧舒有些赧然地捂了捂肚子,噘嘴道:“我本來還想帶你去絳云閣試試他們新出的幾個點心的。罷了罷了,皇覺寺的齋飯也湊活?!?/br>
    “走,我們用膳去!”

    寧舒又挽起了蕭燕飛的胳膊,像陣風(fēng)似的拉著她去了位于寺廟西北方的廂房,令小沙彌給她們送了齋飯。

    用了齋飯,又喝了消食的熱茶,約莫過了大半個時辰后,才有一個胖乎乎的小沙彌笑呵呵地跑來稟道:“郡主,蕭二姑娘,皇后娘娘要起駕了?!?/br>
    寧舒笑容一斂,皇后起駕,于情于理,她都不能當(dāng)不知道,也賴不過去,只得與蕭燕飛一起怏怏地出了廂房。

    柳皇后所在的廂房就在距離她們這間十幾丈外的地方,廂房所在的院子外有鑾儀衛(wèi)守著,閑人勿進。

    一盞茶功夫后,就見柳皇后一行人終于姍姍地從那處院落走了出來,朝大門的方向走去。

    與此同時,一眾鑾儀衛(wèi)再次開始清道,免得香客們沖撞到了皇后與大皇子。

    當(dāng)柳皇后自蕭燕飛與寧舒身邊走過時,輕飄飄地朝兩人瞥了一眼,瞟見垂首而立的蕭燕飛正以指尖漫不經(jīng)心地擺弄著左腕上的金鑲玉鐲子。

    庶女就是庶女,儀態(tài)學(xué)得實在馬虎。柳皇后譏誚地想著,目光正要移開,又想到了什么,停下了腳步。

    咦?

    “蕭二姑娘,你這鐲子是哪兒來的?”柳皇后蹙了蹙秀美的彎月眉。

    這累絲金鑲玉鐲子好像是明芮的?

    蕭燕飛福了福,將手腕上的鐲子取了下來,指尖在鐲子上輕輕地摩挲了兩下,才將鐲子捧在掌心,低下頭乖順地答道:“回皇后娘娘,方才臣女在碑林見寧王妃快摔倒了,就順手扶了王妃一把,王妃賞給臣女的。”

    “臣女可是該還給寧王妃?”

    蕭燕飛不太確定地抬眸看了柳皇后一眼。

    真是個小家子氣的庶女,顧明鏡的侄子也就配娶這么個庶女!柳皇后心中暗暗喟嘆,優(yōu)雅地?fù)崃藫嵋滦渖系拇汤C鑲邊,淡淡道:“既然是寧王妃賞你的,那你就拿著吧?!?/br>
    蕭燕飛就笑盈盈地把那金鑲玉的鐲子又戴回了腕上,對著柳皇后再次福了福。

    明芮低垂著頭,唇角幾不可見地扯了一下,露出一抹極淺的笑。

    她身上的任何東西都是在旁人眼皮底下的,少了個鐲子必會被發(fā)現(xiàn)。而現(xiàn)在,這金鑲玉的鐲子就算是過了明路了。

    這位蕭二姑娘果然是個一點即通的聰明人。

    自己沒有找錯人。

    當(dāng)柳皇后的目光朝明芮這邊看來時,明芮早已恢復(fù)成了面無表情的樣子。

    “阿澤……”

    柳皇后回頭是想叫上大皇子,卻發(fā)現(xiàn)他不在她身后了。

    柳皇后剛想問鄭姑姑,就看到了不遠處站在一棵菩提樹下的唐越澤,他正從袖中摸出一方帕子,遞向了蕭鸞飛。

    蕭鸞飛接過帕子,璀然一笑,雙瞳秋水瀲滟。

    柳皇后的臉?biāo)查g又沉了下去,一口氣又梗在了喉頭,對著鄭姑姑道:“去跟大皇子說,該起駕回宮了?!?/br>
    短短一句話,像是用盡了她全身的力氣,好不容易才熄滅的心火又滋地被點燃了,胸口一陣憋痛。

    鄭姑姑連忙領(lǐng)命,以最快的速度把大皇子給叫了回來。

    皇覺寺的三道朱漆大門再次開啟,鑾儀衛(wèi)從寺內(nèi)一直延伸到寺外,把寺外等著施粥的那些流民全都驅(qū)趕開去。

    寺內(nèi)的眾人對著鳳駕齊齊地行禮,高呼著:“恭送皇后娘娘,大皇子殿下!”

    喊聲如雷霆萬鈞,響徹了整條街,氣勢驚人。

    鑾駕中的柳皇后恍若未聞,鐵青著一張臉。

    她今日是滿心歡喜地出宮,不想,竟憋了一肚子火氣回宮。

    回宮后,柳皇后就把自己關(guān)在鳳儀宮里,伏在美人榻上,“嚶嚶嚶”地抽泣不已。

    內(nèi)侍連忙去通稟了皇帝,沒一會兒,皇帝就聞訊而來,瞧著美人伏榻垂淚,不禁心疼極了。

    “蓮兒!”

    “皇上!”柳皇后自美人榻上站起,猶如乳燕歸巢般飛撲到了皇帝的懷里,婀娜的身子柔弱無骨地依靠在皇帝的胸膛上,眼角凝了一滴淚珠,宛如珍珠瑩潤。

    她咬了咬飽滿的紅唇,委屈地抱怨著:“皇上,那個蕭鸞飛實在卑劣!像這樣的女子怎么配得上我們的皇兒!”

    “她的心計未免太過深沉,您今天是沒看到啊,臣妾苦心為柳家營造的一切都被她搶走了。”

    “皇上,這樁婚事,臣妾絕對不同意。”

    柳皇后以手指抹去眼角的淚花,咬牙切齒道,在皇覺寺憋的那口火氣,至今還沒宣泄出去,忍不住跺了跺腳。

    三十幾歲的婦人梨花帶雨,此刻竟然露出了幾分小女兒的嬌態(tài)。

    見皇帝不說話,柳皇后急忙抬頭去看皇帝,正想再說什么,卻注意到皇帝的面色有些不太對,眉頭輕蹙,現(xiàn)出眼角的一道道皺紋。

    “皇上,您是不是又頭痛了?”柳皇后一下子把身子直了起來,憂心道,“要不要臣妾給您揉揉?”

    皇帝蹙眉揉了揉眼角。

    他的頭倒是不痛,梁錚獻上的那種藥很管用,每每吃上一片,頭疾就會舒緩。

    但皇帝這些日子來一直有些精力不濟,往往看了一會兒奏折,就會感覺兩眼模糊,看不清字,這會兒他的眼睛就又模糊了起來,而且眼角干澀。

    像是現(xiàn)在,皇后離他明明很近,不過咫尺,可他看著皇后的臉,卻似隔著一層朦朧的薄紗。

    “皇上?!”柳皇后有些慌,花容失色地盯著皇帝,“臣妾扶您坐下?!?/br>
    皇帝便是她此生最大的依靠,她的尊榮全都來自于皇帝,皇帝可不能有事。

    柳皇后小心翼翼地扶著皇帝到前方的羅漢床上坐下,雙眸一直盯著他:“皇上,您覺得如何?”

    皇帝坐下后,甩了甩頭,很快,他的眼睛就又變得清晰起來。

    他慢慢地?fù)u了搖頭,笑道:“朕沒事?!?/br>
    許是因為近來夜里沒睡好,眼睛疲乏了吧。

    無量真人新奉上的丹藥靈著呢,他服下后,一下子就容光煥發(fā),龍馬精神,打完一整套拳,還精神抖擻的,就像他二十出頭時那般。

    皇帝抬臂摟住了柳皇后,溫和地含笑道:“朕打算在萬壽節(jié)那日,立皇兒為太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