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拜托,反派怎么可能傻白甜在線閱讀 - 拜托,反派怎么可能傻白甜 第83節(jié)

拜托,反派怎么可能傻白甜 第83節(jié)

    蕭燕飛愉快地晃了晃手里的那把牛角弓,彎著眉眼笑,慧黠靈動似狡狐。

    “活該!”寧舒一手扒在窗框上,笑得是前俯后仰。

    望著酒樓里柳嘉那狼狽不堪的樣子,小郡主憋在心口的那口氣徹底出來了,愉快地連連鼓掌,直拍得掌心都紅了。

    徐利神情惶惶,嘴巴張張合合,難以置信地瞪著蕭燕飛。

    他們承恩公府因為皇后娘娘,一向地位超然,從來他隨世子爺在外頭行走,旁人對世子爺都是恭恭敬敬,不敢說一句重話。

    眼前這蕭家二姑娘看著溫溫柔柔,乖乖巧巧,可這行事未免也太張揚,太肆意了!

    她竟然敢對他們世子爺動手!

    徐利往后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外強中干地丟下了一句:“蕭二姑娘,你……你敢傷了世子爺,我們世子爺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話音未落,徐利已經(jīng)倉皇出逃,生怕蕭燕飛下一箭就朝他射來。

    那兩個西城兵馬司的官兵面面相看,不想遭這池魚之殃,默默地也退了出去。

    寧舒的目光從對面的酒樓收回,又轉(zhuǎn)過頭,對著徐利踉蹌的背影吐了吐舌頭:“呵呵,狠話誰不會放啊?!?/br>
    顧悅湊過去看蕭燕飛手里的那把牛角弓,端詳了一番后,點評道,“這弓還是差了點,也就只是個裝飾品?!?/br>
    確實。蕭燕飛點點頭,這把弓的弓弦乃蠶絲所制,瞧著漂亮,但的確是差了點,只能拿來玩玩而已。

    她把牛角弓遞給了知秋,知秋就把弓掛回了墻壁上。

    “我大哥那里有很好幾把不錯的弓,”顧悅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回頭,我去‘順’一把給你。”

    蕭燕飛看著顧悅那張秀美溫婉的小臉,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這小姑娘為什么能把順手牽羊的事說得這么理直氣壯和認真呢。

    顧非池知道他的私藏被他meimei惦記上了嗎?

    蕭燕飛輕笑出了聲,下巴微揚,梨渦淺淺,笑容如明月一般清亮皎潔。

    “我們還打葉子牌嗎?”顧悅看著蕭燕飛與寧舒,眸子里笑意盈盈,可依然端著一張小臉,一派斯文矜持的樣子。

    “不打了不打了!”寧舒揮了揮小手。

    她現(xiàn)在哪里還靜得下心打葉子牌啊。

    寧舒一左一右地挽起了蕭燕飛與顧悅,豪爽地嬌聲道:“走了走了!我們到青鸞坊買珠花,我今天帶了可多的銀子呢。”

    寧舒拉著蕭燕飛兩人快步下了樓梯。

    茶樓一樓的大堂空蕩蕩的,一些桌椅歪七扭八地橫在地上,仿佛狂風過境般,除了掌柜和小二外,那些讀書人以及看熱鬧的茶客們都被趕走了。

    而對面的龍泉酒樓依然喧鬧不已,明逸、柳家的下人們以及酒樓的掌柜、小二和歌伎等全都圍在地上的柳嘉身邊,紛紛地喊著“世子爺”、“世子爺醒醒”云云的話。

    顧悅和蕭燕飛一前一后地先上了馬車。

    落在最后的寧舒興致勃勃地想讓人過去看看柳嘉摔得有多慘,話還沒說完,酒樓那邊就傳來了柳嘉惡狠狠的聲音:“快,快去把她們?nèi)齻€都給本世子抓起來!”

    還能說話,說明摔得還不夠。小郡主有點惋惜地想著。

    三個小姑娘齊刷刷地循聲望了過去。

    柳嘉在下人們的攙扶下,踉蹌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身上的直裰凌亂不堪,頭上的翼善冠掉在了地上,原本梳得整整齊齊的發(fā)髻散了一半,額角還鼓了一個紅腫的大包,形容狼狽,與之前的光鮮亮麗判若兩人。

    “王世鶴,”柳嘉面容猙獰地指向了街對面還沒上馬車的寧舒,咬牙切齒地對著那短須的中年男子下令道,“你還不趕緊去拿人!”

    說著,柳嘉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氣,五官扭曲了一下,又轉(zhuǎn)頭質(zhì)問起長隨徐利,大夫怎么還沒來。

    “……”西城兵馬司副指揮使王世鶴頭也大了。

    “誰敢!”寧舒也不急著上馬車了,小胸膛一挺,傲嬌地望著街對面的柳嘉以及王世鶴等人,嬌滴滴地說道,“本郡主倒要看看誰敢抓本郡主?!?/br>
    “這是要抓我嗎?”馬車里的蕭燕飛信手撥開了一側(cè)窗簾,露出清麗的半張小臉,“我剛剛只是玩了下弓射,失手把箭射歪了一些?!彼直攘艘淮绲氖謩?。

    “我可沒有傷人啊?!洞缶奥伞酚性疲翰簧鳉乃素斘镎撸词袃r賠償,若私闖民宅,則罪加一等,加笞三十?!?/br>
    《大景律》對于私闖民宅且毀壞他人財物的處罰極重,但對于意外,則相對寬容,只需按價賠償,最多再補償點醫(yī)藥費。

    蕭燕飛剛才“不慎”弄壞了酒樓的扶欄,肯定攀扯不到私闖民宅上,也就是負責維修損壞的扶欄罷了。

    “知秋?!笔捬囡w對著知秋做了個手勢,笑容單純又乖巧。

    知秋立即意會了,對著蕭燕飛福身領(lǐng)了命,目不斜視地朝街對面的龍泉酒樓走去。

    “掌柜的,”知秋徑直走到了龍泉酒樓的胖掌柜身前,笑吟吟地掏出一個金錁子拋給了對方,“我家姑娘不小心弄壞了你家酒樓的扶欄,這是賠償?!?/br>
    “夠了吧?”知秋脆生生地問道。

    她丟出的這金錁子足有二兩,那可是足足二十兩白銀。

    修個欄桿怕是花不了一兩銀子。

    胖掌柜一雙眼睛登時亮了起來,連忙收下那枚金錁子,連連點頭:“夠了夠了!”肯定夠了!

    知秋又朝另一邊衣衫不整、額角紅腫的柳嘉走去,唏噓嘆道:“哎呀,我家姑娘‘不慎’損壞了酒樓的扶欄,沒想到柳世子竟然‘不小心’摔下了樓梯,實在是不幸?!?/br>
    “雖然世子爺這傷也不重,但我家姑娘心善,這個……就給世子爺去看大夫吧?!?/br>
    說著,知秋又掏出了一枚金錁子,隨手往柳嘉那邊一拋。

    那金錁子被丟在了大堂的地面上,骨碌碌地在光滑的青石磚地面上滾動著。

    徐利面頰熱辣辣的,想起方才自己在茶樓里朝她們丟出的那枚銀錁子,那滴溜溜的聲響反復(fù)地回響在他耳邊。

    “這是我家姑娘給的診金?!?/br>
    丟下這句話后,知秋又順腳踢了那金錁子一下,金錁子滾了半圈,精準地滾到了柳嘉的短靴前。

    輕蔑之意在她這舉手投足間顯露無疑。

    知秋也不管柳嘉是何反應(yīng),轉(zhuǎn)身就往回走。

    柳嘉的臉都青了,氣憤難抑,胸口似有一團火焰在燒灼心肺,尖聲對著右前方的明逸喊了聲:“明逸!”

    他的頭頂幾乎在冒煙,喊得嗓子都有些破音了。

    連區(qū)區(qū)一個侯府賤婢也敢對他無禮了!

    明逸臉色一僵,還是依言動了,急忙跨出了兩步,親自去攔知秋:“賤婢,沒聽到世子爺……哎呦!”

    明逸只覺右小腿一陣劇痛,腳一軟,差點沒踉蹌地跪了下去。

    知秋冷不丁地出腳狠踹了明逸一腳后,就若無其事地繼續(xù)往前走去,連衣袖都沒被人沾到。

    “世子爺……”明逸面有窘色地試圖跟柳嘉解釋。

    “啪!”

    一記重重的掌摑聲響徹酒樓大堂,打斷了明逸的話。

    所有人都被這一幕驚得呆住了。

    明逸的臉被柳嘉這一掌摑得甩向了一側(cè),白皙的面頰上浮現(xiàn)一道清晰的掌印。

    他的臉頰一下子浮腫了起來,掌印鮮紅。

    柳嘉語含深意地提醒道:“明逸,這做人啊,最忌左右逢源!你們明家是出了個寧王妃,但誰知道你長姐這個寧王妃可以當多久!!”

    他這番話分明是認定了明逸剛剛是在放水,因為有了寧王這新靠山,所以就不聽話了,故意放走了知秋。

    “世子爺,您誤會我了……”明逸想解釋,但柳嘉卻不想聽他廢話。

    “你可別忘了,你是靠著誰才能活著從蘭山城回到京城……”柳嘉輕蔑地拍了拍自己的手掌,“要不要本世子說說……你是‘怎么’活下來的!”

    柳嘉傾身湊到了明逸的耳邊,用充滿惡意的聲音徐徐道:“你那小侄兒的尸骨可還沉在井里呢。本世子記得,他才三歲吧?”

    明逸:“……”

    明逸的雙眸瞬間睜到極致,臉色蒼白至極,也襯得左臉上那鮮紅的五指印愈發(fā)明晰。

    他垂首捂住了紅腫的左臉,一聲不吭,但垂下的眼簾下,陰沉的眼底掠過一抹濃重的心虛和怨毒,一閃即逝。

    柳嘉卻是笑了,低聲警告著:“你要聽話?!?/br>
    “懂嗎?”

    “像狗一樣聽話……”

    他薄薄的嘴皮上勾起一絲陰冷而輕蔑的笑意。

    明逸僵立在那里,仿佛被人狠狠地掐住了脖子似的,一個字也不敢反駁。

    邁出酒樓的知秋很快就橫穿過街道,來到了馬車邊,又忍不住回頭朝明逸的方向望了一眼。

    馬車里的蕭燕飛隱隱察覺到知秋對明逸的在意,挑了下眉梢。

    知秋盯著明逸,嫌棄地擺擺手,小小聲地對蕭燕飛說道:“這個人陰森森的,身上有股子‘腐臭味’?!?/br>
    “從前奴婢在戰(zhàn)場上收尸時,聞到過這種味道……”

    戰(zhàn)場如墳場,尸骸遍野,當他們清掃戰(zhàn)場的時候,空氣中充斥著一股刺鼻的腐臭味??耧L一吹,黃沙就夾帶著血腥與尸臭鋪天蓋地而來,令人聞之欲嘔。

    唯有那戰(zhàn)場上食尸的禿鷲如魚得水!

    這時,寧舒也上了馬車,在蕭燕飛身邊坐下。

    見蕭燕飛在看明逸,寧舒撇撇嘴道:“明家真是倒霉,出了這么個兒子!”

    “明將軍父子戰(zhàn)死蘭山城的時候,隨軍的親眷也一并慘死,明家上下包括下人近百口,也就明逸一個人活了下來?!?/br>
    “明大公子的兒子才三歲,還是個奶娃娃呢,連尸骨都沒找到?!?/br>
    “要不是明將軍父子慘死,明芮jiejie也不至于熱孝期間就被她那個繼母硬嫁去了寧王府!”

    寧舒皺了皺小鼻頭,又嘆了口氣:“寧王就不是個好東西,都打死過三個王妃了。明芮jiejie那么英姿颯爽的一個人,我上回見她,不聲不響,不言不語,瞧著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寧舒又是惋惜,又是唏噓,又有幾分憐惜之意。

    實在是沒天理!

    寧舒又瞪了明逸一眼,就放下了窗簾,對著車夫吩咐道:“老李頭,走了!我們?nèi)デ帑[坊!”

    “燕燕,悅悅,待會兒你們看上什么,隨便挑!”寧舒財大氣粗地說道,只想花銀子發(fā)泄心頭的那股子郁結(jié)之氣。

    車夫老李頭忙附和了一聲。

    華麗的翠蓋珠纓八寶車載著三個小姑娘沿著街道一路往東,不一會兒,就到了隔壁街的青鸞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