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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反派怎么可能傻白甜 第30節(jié)

    “崔映如不愿外嫁,委身蕭衍做了妾,于十五年前生了侯府的二姑娘蕭燕飛,五年前,又誕下了武安侯的庶長子蕭爍?!?/br>
    “崔映如對兒子疼愛有加,但對女兒并不上心,最近還打算把女兒送給高公公?!?/br>
    說話間,幾滴水滴自影七的袖口慢慢地滴落,落在下方的青石磚地面上,那細微的滴答聲被外面的風雨聲淹沒。

    旁觀者清,就是影七也能從查到的這些訊息中看得出崔姨娘對蕭燕飛這個女兒完全沒一點真心。

    顧非池沉默了半晌,突然問了一句:“侯府還有一個長女?”

    “是?!庇捌吡⒓创鸬溃伴L女蕭鸞飛由侯夫人殷氏所出?!?/br>
    顧非池面具后的劍眉微挑,又問:“姐妹差幾歲?”

    “同年同月同日所生?!庇捌叩馈?/br>
    一陣風倏地刮過,細如絲的雨被風吹散,點點雨滴自窗口落了一地。

    幾滴水晶般的雨水落在顧非池的面具上、纖長的羽睫上,還有幾滴從衣領鉆進他的脖頸,涼絲絲的。

    顧非池:“……”

    顧非池瞇了瞇眼,眸光銳利深邃,如寒潭似利刃。

    猶如一道閃電劃過心頭,忽然間,他就明白了,明白蕭燕飛到底是想讓他查什么了……

    他信手拈住了一朵被雨水打落的梨花,手指輕輕地捻動著,那被雨滴沾濕的雪白花瓣微微顫顫,宛如美人垂淚,楚楚可憐。

    屋內一片靜謐,屋外的落雨聲越發(fā)清晰。

    又過了片刻,顧非池吩咐道:“去查當日,侯府這兩位姑娘出生時,是在京中,還是在別處,穩(wěn)婆如今在哪兒,周圍還有旁人嗎?”

    影七也是聰明人,瞳孔翕動了兩下,一下子也猜到了什么,不由抬頭去看顧非池,隨即又低下了頭,恭聲應諾:“是,世子爺?!?/br>
    影七步履無聲地退了下去,只留下地上的那一灘水跡。

    顧非池依然站在窗口,望著皇宮的方向,外面的天空中水汽更濃郁了,如霧似煙。

    前兩天,他進宮時,皇帝說到了皇后要在千芳宴給大皇子擇妃的事,話里話外,對他的婚事旁敲側擊。

    他隨口搪塞了過去。

    他身上不能為人知的秘密太多了,娶一個妻子,就等于是往府里放一枚釘子。

    那他行事就太不方便了,甚至一個不小心……

    顧非池隨手把那朵潔白無瑕的梨花丟到了窗外,拿起了剛剛影七呈上的那份絹紙,又看了看。

    雨停了,顧非池拿著絹紙,又親自跑了一趟武安侯府。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蕭燕飛就在小書房里看到那個碧玉睡狐鎮(zhèn)紙下壓了一張絹紙。

    窗口的書案被雨水濺濕了一片,但是蕭燕飛混不在意,近乎急切地拿起了那張絹紙,細細地看過了。

    不過是一頁紙,她沒一會兒就看完了,失望地在窗邊的圈椅上坐下了。

    這上面寫的那些都不是什么秘密,她大都知道,對于崔姨娘交換兩個孩子的事,并沒有什么實質性的證據(jù)。

    哎!

    想想也是,這才三天,這又是十五年前的舊事,又怎么可能這么容易的!

    這是古代,也不是信息發(fā)達的現(xiàn)代……就是在現(xiàn)代,想查十五年前的事也沒那么簡單的。

    蕭燕飛耐心地又將那張絹紙看了一遍,目光在十六年前的那一段流連了一番。

    十六年前,侯府因為老侯爺戰(zhàn)敗而敗落了,殷氏嫁進了侯府,成了世子夫人,為此,崔姨娘只能委身為妾。

    莫非崔姨娘覺得是殷氏搶走了她正妻的位置,才會這樣對待原主?

    想著,蕭燕飛將絹紙一角放到油燈的火苗上。

    橙紅色的火苗急速地吞噬了紙張,余下一片灰燼。

    風一吹,灰燼就散了,沒留下一點痕跡。

    當海棠捧著一套簇新的衣裙進來時,隱隱聞到了空氣中的燒焦味,環(huán)視屋子一周,卻沒發(fā)現(xiàn)屋里有什么東西燒著。

    蕭燕飛掏出一方帕子擦了擦手,將手指上殘余的灰燼一點一點地拭去。

    “姑娘,”海棠猶豫了一下,還是稟道,“今天聽雨軒那邊又請了光裕堂的王老大夫過去。崔姨娘的手腕不慎燙傷了,還燙得起了好幾個大泡……”

    聽到這里,蕭燕飛終于有了點反應,懶懶地掀了掀眼皮。

    她自然記得崔姨娘的手腕是怎么燙傷的。

    海棠還在說著:“姨娘夜里睡覺時,又不慎壓到了水泡,現(xiàn)在傷口化了膿,崔姨娘從昨天開始就在發(fā)燒,吃了好幾劑藥,燒都沒退?!?/br>
    “侯爺聽說光裕堂擅治燙傷,就派人請王老大夫給姨娘看了,王老大夫說姨娘的傷口愈合不好,化了膿,瞧著十有八九要留疤?!?/br>
    “姨娘聽到時,暈厥了過去……”

    海棠神情復雜地看著蕭燕飛,嘴角翕了翕。

    崔姨娘一身肌膚賽雪欺霜,白皙無瑕,在整個侯府也是出了名的,也是崔姨娘引以為傲的,這次身上留了疤,對她的打擊怕是不小。

    “姑娘……”海棠欲言又止地動了動嘴唇,想問姑娘是不是該去聽雨軒瞧瞧崔姨娘,但終究沒問出口。

    自家姑娘對崔姨娘素來孝順,有什么好的都想著姨娘,這些她們這些丫鬟也都是看在眼里,記在心里的。

    哎,也不知道是崔姨娘到底做了什么,傷透了姑娘的心。

    蕭燕飛似笑非笑地扯了下嘴角。

    “狼來了”的把戲可要不得,這不,原本裝病變成真病了。

    海棠心中暗暗嘆氣,將手上的那身妃色衣裙朝蕭燕飛那邊湊了湊,話鋒一轉:“姑娘,針線房剛把千芳宴要穿的衣裳改好了,您要不要先試試?”

    “陶mama說,要是您還有哪里要改的,她今晚一定讓人給您改好了?!?/br>
    自打蕭燕飛給的藥緩解了陶mama的足痹之癥,陶mama簡直把她奉若神明,新衣、鞋襪等等都先緊著月出齋,連帶院子里的丫鬟婆子也因此得了好處。

    蕭燕飛點點頭,海棠就把丁香也叫了進來,兩人一起服侍蕭燕飛試衣裳。

    千芳帖上要求赴宴的閨秀穿騎裝,因此這身新衣是合身的胡服,版型尺寸恰到好處,襯得蕭燕飛身段纖長,也就是衣裙的腰身略大了半寸,于是海棠又將這身衣裳送去針線房小改了一次。

    等次日出門時,蕭燕飛就穿上了這身新衣。

    這身簇新的妃色胡服很漂亮,衣擺上繡著彩蝶戲蘭花,蝴蝶翩躚,蘭花疏朗別致。

    水紅色的襽邊上繡了色彩亮麗的春桃、夏荷、秋菊、冬梅,有種清新淡雅的韻味,襯得蕭燕飛愈發(fā)嬌柔明麗。

    “二meimei,這身衣裙穿在你身上可真好看!”

    上了馬車后,蕭鸞飛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毫不吝嗇的贊美,“不過,還差了點什么?!?/br>
    她上下打量了蕭燕飛一番,從匣子取出兩朵妃紅的絨花,戴在了她頭上的那支牡丹金釵旁,又拿了面菱花鏡給她看。

    鏡中的少女多了這兩朵小小的絨花的點綴,猶如夏花綻放,更加令人驚艷。

    “謝謝大jiejie?!笔捬囡w笑道。

    不一會兒,馬車就搖搖晃晃地駛出了侯府的大門。

    蕭鸞飛又親自給蕭燕飛斟了茶,動作優(yōu)雅無比,眼角的余光瞥著蕭燕飛。

    “二meimei,喝茶?!彼颜搴玫牟柰频搅耸捬囡w的跟前。

    蕭燕飛姿態(tài)閑適地倚靠在車廂上,由著蕭鸞飛打量,一會兒喝茶,一會兒編起了絡子。

    比起繡花、納鞋、縫制衣裳,蕭燕飛覺得還是編絡子有趣多了。

    馬車一路疾馳,車廂內一片靜謐。

    蕭鸞飛一路上都有些心神不寧,一杯茶湊到唇邊幾次,卻沒喝幾口,目光依然不受控制地飄向蕭燕飛。

    書香說,鄭姑姑來送千芳帖的那日,蕭燕飛也去了正院,可是沒進屋,那之后,也不見蕭燕飛露出什么異樣,也不知道那天她有沒有聽到了什么。

    應該是聽到了吧?

    這個念頭在她心頭一閃而過,蕭鸞飛手腕上的鐲子恰好碰到小桌子上的另一個茶杯,發(fā)出輕微的撞擊聲。

    蕭燕飛便抬眼朝蕭鸞飛的手腕瞥了一眼,那是一個赤金累絲蝶戲花嵌紅寶石手鐲,襯得少女的手腕纖細瑩白。

    察覺到她打量的目光,蕭鸞飛將一根手指在鐲子上凸起的花紋上輕輕摩挲著,半垂的眸子里波光流轉。

    “這是大皇子送給我的?!?/br>
    “你是我meimei,跟你說說也無妨?!笔掻[飛大大方方地揚唇一笑,“我和大皇子相識于九龍山,那年,我與寧舒郡主她們一起去狩獵,恰好遇上了微服的大皇子。大皇子不慎被毒蛇咬傷,中了蛇毒,幸好我?guī)е鞣N藥丸,救了他的命?!?/br>
    “當時我并不知道他是皇子,與他彼此傾……”

    她微咬飽滿的下唇,聲音越來越輕,嬌羞得像朵花似的,透著一種獨屬于少女的嫵媚。

    馬車疾行,車廂規(guī)律性地搖晃,馬車外傳來各種嘈雜的人聲、車轱轆聲、馬蹄聲。

    蕭鸞飛解下了那個手鐲,輕聲道:“二meimei,我會成為大皇子妃,我會讓娘親為我驕傲,以我為榮耀的?!?/br>
    “娘自小最疼我了,待我如珍寶,我生病時,她衣不解帶地守著我;無論我想要什么,她都會讓我如愿,這一次也不會例外?!?/br>
    “她會比誰都高興我有個好歸宿?!?/br>
    “娘曾跟我說過,其他人不過是她生命中過客,沒有任何人能與我相比,我是她的骨血,她生命的延續(xù)……我是最重要的。”

    說著,她抬眼朝蕭燕飛看來,那華麗閃亮的赤金鐲子映得她的眸子熠熠生輝,異常的明亮。

    蕭燕飛直直地看著距離她不過三尺的蕭鸞飛。

    蕭鸞飛這話聽得讓人很不舒服,這一字字一句句皆是意味深長,尤其是最后一句更像是在對著自己示威,是在暗示自己離殷氏遠些?

    還是蕭鸞飛想告訴自己,為了她后半輩子的幸福,殷氏終究會向高安妥協(xié)……

    蕭鸞飛一直盯著蕭燕飛,眸子半瞇了起來,徐徐地又道:“二meimei,你說是嗎?”

    蕭燕飛:“……”

    蕭燕飛抿著嘴不說話,置于桌下的手指漫不經心地卷著那個編了一半的絡子。

    有意思。

    蕭鸞飛在怕。

    也在慌。

    她是嫡長女,是什么讓她沒有自信,認為殷氏會偏向自己而不顧她?

    除非是她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