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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躺贏日常(清穿) 第58節(jié)

    花娘沉吟道:“當(dāng)時走得太匆忙,倒是沒注意,許是在馬車上磕了頭?”

    那老鴇一撫掌笑道:“這樣也好,倒是省了不少的事,你跟我進(jìn)來?!?/br>
    說完,她便轉(zhuǎn)身,又重新回到了房間里。

    佟茉雪幾乎將她們在外面說的話,都聽進(jìn)了耳朵里,當(dāng)時就猜測起老鴇口中的花娘是誰。

    等人一進(jìn)來,她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想。

    老鴇笑著說道:“牡丹,這是你jiejie花娘,既然你記不得事情了,讓你jiejie同你說說?!?/br>
    牡丹?佟茉雪忍不住在心底嗤笑,她就說早上出宮時戴的那朵牡丹寓意不好吧。

    但面上,在看到成衣鋪的老板娘時,她卻并未表現(xiàn)出任何驚詫之色,只木木地點頭,輕喚了聲:“jiejie?”

    花娘嘖嘖稱嘆,“meimei不愧是咱醉仙樓的花魁,這般清麗脫俗?!?/br>
    佟茉雪無語凝噎,哎,皇帝表哥你再不來,你表妹就要成青樓里的頭牌了。

    她目光怔怔,面上是掩飾不住的天真:“花魁是什么?”

    花娘輕咳了兩聲,“那個,meimei冰雪聰明,一會兒就知道了?!?/br>
    佟茉雪暗驚,這么快,就給她找到了要接待的嫖客了?

    媽的,如果沒判斷失誤的話,現(xiàn)在可是大白天呀,這青樓白天不歇業(yè)的嗎?

    此時門吱呀一聲響,丫鬟打開門,躬身對外面的人說道:“牡丹姑娘已經(jīng)梳妝打扮好了,二爺請!”

    丫鬟口中的二爺正是酒糟鼻子,黃牙糙口的巴泰。

    他一看到端坐在梳妝臺前的佟茉雪,便咧著張大嘴,眉開眼笑。

    跟幾日沒進(jìn)食的狗,見到了行走的香餑餑一般。

    巴泰笑瞇瞇地上下打量著佟茉雪,見丫頭婆子簇?fù)硐碌募讶?,恍若神仙妃子,一時詩性大發(fā),“牡丹姑娘驚艷卓絕,這身段兒,二爺我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br>
    老鴇一愣,這巴泰的臉,丑得像一樁冤案,居然還能狗嘴里吐出幾句酸文。

    老鴇愣過,馬上帶著職業(yè)假笑迎上前,帕子一甩,“喲,二爺好詩才,咱姑娘天仙一般的人物,被你一說,倒真是那牡丹花仙了?!?/br>
    巴泰面上難掩得意之色,從袖里隨意取出一枚不大不小的金稞子,扔給老鴇,又塞了一枚銀錠到花娘手中,最后瞥了兩眼幾個伺候的丫鬟,給了她一個眼色。

    老鴇豈不知他心中所想,收了金稞子,曖昧一笑,沖幾個丫頭招了招手,退了出去。

    佟茉雪見人都出了房間,唇角不由得噙起一抹笑意,很好,機(jī)會終于到了。

    第62章 贖身

    屋內(nèi)現(xiàn)在只剩下巴泰和佟茉雪兩人, 佟茉雪警惕地盯著他,未發(fā)一語。

    那巴泰笑嘻嘻地靠近佟茉雪,似乎還有些緊張, 忍不住搓了搓手。

    兩個時辰前,他還趴在臨水村的土堆堆上拿著花重金從洋人那兒買來的千目鏡窺視美人。

    現(xiàn)在居然能近距離觀賞,一會兒還能一親芳澤, 這做夢都沒這么真。

    果真只要舍得費工夫,就沒有得不到的女人。

    巴泰略一拱手,磕磕巴巴道:“姑娘真是風(fēng)姿綽約,國色天香,也不枉費我一番苦心?!?/br>
    他說著便要迎上前, 瞅著佟茉雪嫩蔥般的玉手, 就要上手一握。

    佟茉雪甫一起身,倏然避開,怯怯弱弱嬌聲道:“你, 你是誰?”

    那巴泰對自己的出身還是很有自信的,他眉毛一挑,自得道:“我爹乃正藍(lán)旗下佐領(lǐng),在下索綽羅·巴泰, 整個崇文門一帶,都?xì)w我爹所在的正藍(lán)旗管轄?!?/br>
    佟茉雪輕笑一聲,這調(diào)調(diào),和我爸是李剛有什么區(qū)別。古往今來, 仗勢欺人者大致都是一個做派。

    管他什么佐領(lǐng)不佐領(lǐng)的,這廝平時不知道坑害了多少良家女子, 今日惹到她頭上來了,非要他好看。

    佟茉雪懵懂地思索著, 好奇地問道:“正藍(lán)旗佐領(lǐng)是什么大官嗎?”

    巴泰以為她不過與普通貪圖名利的歡場女子一樣,竟有幾分相信之前身邊狐朋狗友的猜想了,不禁心中微哂。

    佟茉雪卻趁他不備,不著痕跡地在梳妝臺前摸了根短簪藏進(jìn)了手心。

    巴泰輕哼道:“佐領(lǐng)乃正四品官職?!?/br>
    佟茉雪面露驚羨之色,款款走向巴泰。

    她右手袖中藏著短簪,左手卻輕揉著眉心,懊惱道:“奴家頭受了傷,諸多事情都記不得了,jiejie說奴家是這醉仙樓的花魁,也不知奴家可曾與二爺有過露水之恩吶?”

    巴泰見她那泫然欲泣,楚楚可憐的樣子,忙柔情蜜意地說道:“不瞞姑娘,在下與姑娘素昧平生,若是姑娘愿與在下共度春宵,在下一定替姑娘贖身,救姑娘脫離苦海。”

    佟茉雪惡心壞了,這臭魚爛蝦,說不定就是他將自己拐到這青樓來的,現(xiàn)在卻在這兒裝模作樣,演這出救風(fēng)塵的戲碼。

    佟茉雪朱唇輕啟,微微嘆息一聲,“二爺可不要騙奴家?!?/br>
    這聲輕嘆,像是石子落在湖面上,給巴泰那顆心蕩開了層層漣漪,“在下仰慕姑娘多時,怎么會欺騙姑娘呢?”

    他目露精光,從銅鏡中觀望身后佟茉雪窈窕的身影,不禁垂涎三尺。

    想象著這位讓他從臨水村追到宣南坊的美人兒,一會兒將在他身下婉轉(zhuǎn)承歡,就激動的渾身戰(zhàn)栗。

    佟茉雪好似相信了他說的話一般,望著他的眼神也變得深情脈脈了許多。

    她裙擺一旋,繞到巴泰身后,素手執(zhí)起桌上的茶壺,往茶杯里蓄滿水。

    嗯,這粉彩番蓮紋的茶壺還挺沉。

    往后腦勺一砸,應(yīng)該用不上手里的短簪了吧?

    佟茉雪聲音嬌嬌柔柔道:“只要二爺不騙奴家就好,奴家就是當(dāng)奴作馬,也甘心情愿報答二爺?shù)亩髑?。?/br>
    巴泰按捺住內(nèi)心的悸動,這出救風(fēng)塵的餌他已經(jīng)拋下了,就等著魚兒主動上鉤了。

    佟茉雪捧著茶杯正要從他身后走到前面奉茶,巴泰卻反手扯住她的衣袖,想要將她一把帶入懷中。

    她手冷不防一抖,茶水直接澆在了巴泰肩頭。

    由于水不燙,那巴泰也不惱,只涎皮賴臉地望著面色微紅的佟茉雪,調(diào)笑道:“牡丹姑娘將在下衣衫打濕了,可要親自幫我換下這濕漉漉的衣衫?”

    佟茉雪放下茶杯,嬌羞地瞋視了他一眼,這一眼差點沒把巴泰的魂兒給勾走。

    她軟軟道:“急什么,奴家先替您把肩頭的衣衫給擦干再說。”

    佟茉雪扶著他的肩,用手帕給他擦拭肩頭,細(xì)嫩柔白的手指若有似無地從他的脖頸撩過。

    輕微的觸動帶起的顫栗,使他全身一陣酥麻,使他忍不住享受地閉上了雙眼。

    佟茉雪感受到他全身的放松,另一只執(zhí)起桌上的茶壺,往他后腦勺用力一砸。

    佟茉雪在他身后,心跳如雷,此刻她看不清巴泰的表情,只能通過鏡子看到他驟然睜大雙眼。

    他看著身后粉面含春的美人兒,此刻狠厲又冷漠,她額頭上青筋凸起,豆大的汗珠驟然墜落。

    佟茉雪第一次對人痛下狠手,心里慌得要命,見倒在地下的巴泰面如死灰,怨毒地張口,“賤……賤人,你怎么敢……”

    話音未落,佟茉雪舉起手上的茶壺,照著他的頭又來了一下。

    終于,巴泰人轟然倒地!

    做完這些事,佟茉雪四肢無力,冷汗直冒,她只能安慰自己,這都是假的,都是紙片人。

    她剛站起身,就聽到外面有窸窸窣窣的動靜,“嘿嘿,巴泰那小子,可是有福了,這么漂亮的美人就給他一人獨享了,真想偷看一下呀?!?/br>
    “急什么,走,先去找別的姑娘出出火,一會兒再過來看看巴泰這小子?!?/br>
    “這個時間,姑娘們都歇著呢,聽說賭坊設(shè)了個天香局,咱不如去瞧瞧,順便玩兒兩把?!?/br>
    佟茉雪忍著惡心,環(huán)視了房間一圈,屏風(fēng)后面剛好有一扇小窗。

    她推開窗戶一看,好家伙,這醉仙樓還真是樓。

    她所在的房間臨街,位于三樓,推窗一看,外面是狹仄的巷道,僅一米多寬。

    巷子對面舊屋破敗,還能望見對面院子里的石板荒草叢叢。

    佟茉雪不敢縱身往下跳,一個不小心,腿就能摔折了。再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躍到對面的破房子上,到時那舊屋想不坍塌都難。

    她心下正焦灼著,就看到一個熟悉的憂郁身影從鵝卵石鋪就的巷道右側(cè)而來。

    佟茉雪不敢大喊,四下張望,從窗邊的茶花上,揪下一朵,朝納蘭容若的光頭上扔過去。

    乍然被襲擊,納蘭容若拾起山茶花,一抬頭,就見佟茉雪焦急地比劃著,向他求救。

    佟茉雪本以為,這位號稱文韜武略的一等侍衛(wèi)能飛檐走壁上來接她,結(jié)果納蘭容若只向她比劃了個她看不懂的手勢,就扭頭走了。

    靠,這書里的人,武力值這么低嗎?輕功都不會!

    這時外面?zhèn)鱽砹艘魂嚫O窸窣窣的動靜,似乎有人在往這邊來。

    佟茉雪瞥了眼地上如同灘爛泥般一動不動的巴泰,也不知他是死是活。

    佟茉雪趕緊將自己身上的帕子摸了出來,與頭上的珠花裹了,朝下面一扔,制造自己慌不擇路跳樓的假象。

    聽到外面說話的聲音越來越近,她趕緊貓著腰鉆到了床下,小心翼翼地躲了起來。

    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最后果真停在了房間門口,來人輕輕敲了敲門,無人回應(yīng)。

    頓了片刻,那人出聲詢問,是花娘的聲音:“二爺,奴家給您和牡丹meimei送點吃食過來?!?/br>
    所謂吃食不過是她不放心這位剛拐來的女子,所找的借口。若是里面的人正在行好事,大不了斥她一句,讓她滾罷了。

    要是正藍(lán)旗佐領(lǐng)的二公子,在她們醉仙樓出了事,那事情可就嚴(yán)重了。

    但屋內(nèi)無人應(yīng)答,她伏在門邊側(cè)耳傾聽,也未聽到屋內(nèi)傳來任何動靜。于是又敲了敲門,這才示意旁邊的龜奴破門而入。

    門一破,花娘首先看到的就是躺在地上,血流不止的巴泰,嚇得她差點沒當(dāng)場暈過去。

    那龜奴趕緊扶住她,花娘這才勉強站穩(wěn),她顫著聲音道:“快,快去找紅mama?!?/br>
    龜奴面露恐懼之色,擔(dān)憂地看了花娘一眼,就趕緊跑去找老鴇了。

    花娘扶著門,邁著虛浮的步子進(jìn)了房,她蹲下身來,伸手去探巴泰的鼻息。

    然后輕撫胸口,長舒一口氣,幸好人還活著。

    要是這位爺死在了醉仙樓,先不說整個醉仙樓是否要給他陪葬,反正她肯定是活不了。

    一陣熱風(fēng)從側(cè)窗吹來,花娘這才想起佟茉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