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把溫柔變成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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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稚回無法拒絕。蔣頌的問法把她捧得很高,她只消看著他,就情難自禁。 大概半個小時前,蔣頌還看起來清心寡欲,因為心里憋著事兒,舉止克制,態(tài)度保留。 哪怕兒子在飯桌上說起預(yù)備去做割包皮手術(shù)的事,蔣頌也沒有為禮儀避諱而生氣。 雁稚回當時以為是丈夫心情好的原因,這會兒才緩過神,意識到他當時全部心思都放在她是否出軌這件事上,根本無暇去掛念雁平槳。 小男孩割包皮一般都是小學(xué)畢業(yè),十二三歲時的事情。雁平槳那時候做過檢查,醫(yī)生說他包皮不長,不用著急割,于是作罷。 大概是因為現(xiàn)在談了戀愛,雁平槳開始在意一切跟兩性關(guān)系有關(guān)的事,其中一件就是衛(wèi)生。 雁平槳跟父親說了這件事,后者讓秘書安排了檢查,時間約在國慶之前的那個周。 也就是蔣頌“婚變”的高潮期。 檢查之后的報告單雁稚回看了兩眼,大概就是說,不割也沒事兒,如果很介意,做這個手術(shù)也無妨。 蔣頌沒有明確表態(tài),雁稚回覺得手術(shù)做了到底衛(wèi)生些,便欣然贊同。 想著那時蔣頌心不在焉的表情,雁稚回緊緊攀在他身上,仰著臉親吻他的唇角。 “回臥室……”她喘息開口:“不想把這里也弄得亂七八糟?!?/br> 蔣頌嗯了聲,抱著人起身回到臥室。 那里的用品確實也更夠用,他不想做到一半迫不得已從她身上下來去拿給她墊到身下的毛巾。 走廊安靜,貓已經(jīng)睡了,蔣頌想起剛才出現(xiàn)在門外的雁平槳,料到兒子此時應(yīng)該已不在家。 不在家是非常好的事情。 “自己把衣服脫掉,”蔣頌站在床邊,俯身耐心哄著面前的妻子:“給我看看胸?!?/br> “內(nèi)褲也脫掉,真乖……就這樣,躺好?!?/br> 男人似乎沒脫衣服的打算,就這么站著揉雁稚回,把奶子揉得愈發(fā)綿軟敏感,才把她翻過去按在床上,屈膝上床。 雁稚回看不到身后的情景,且屋子只開了角燈,一片暖意的幽暗里,她意識到蔣頌分開了她的臀瓣,隨后有溫熱貼上來。 不是roubang,是蔣頌的唇與鼻梁。 肥軟濕滑的rou瓣很快就被舔開,而后被裹含住吮吸,啃咬。 蔣頌完全不著急去舔最嫩的地方,只咬著陰阜處用力嘬吸,直到那兩瓣rou再也包不住里面的水,才用鼻梁把rou縫蹭開,拿冒出一點兒胡茬的下巴磨。 不患寡而患不均,xue口本來就因為不得眷顧而萬分饑渴敏感,此時突然被那個讓人心癢難耐的地方褻弄般地磨,很快就不行了。 雁稚回徒勞地蹬腿,還是被蔣頌提起來跪趴在床上,在他恩威并重的行為里絞緊了甬道。 很想他進來。 很想要。 她以往不需要那么長的前戲,水太多反而會減弱兩人交合的快感。但今日,雁稚回不知道蔣頌是怎么想,專門盯著xiaoxue前陰折騰,陰蒂還沒咬,已經(jīng)讓她小聲嗚咽著一股股冒出水。 手指拍在陰阜上面像是踩入水潭,水花四濺,一部分流到大腿內(nèi)側(cè)與汗混在一起,一部分則沾到蔣頌的褲子上。 有呼吸灑在后腰,雁稚回睜著眼看著前面,雙眼沒有找到可對焦的東西,只能就這么感受著蔣頌把臉埋進她的腿間,呼吸均勻,呵氣聲不斷停留在還往下滴水的小逼那兒。 “蔣頌……”雁稚回抓緊床單,顫聲問他:“爸爸,求您……怎么還不進來?” 蔣頌低聲回答她:“很快。好孩子…讓我好好看看你。” 他似乎是退開了一點兒,接著手就靈活地探進去,輕輕擰住了陰蒂。 男人沒有說話調(diào)情,把他們zuoai過程里的前戲當做一個自然而然的部分,雁稚回被他玩得受不了,并緊了膝蓋跪在床上,屁股抬起,完整露出又粉又紅的逼xue,在嗚咽中抽噎著繃緊后腰,任由男人在舔xue口的過程里不斷摁揉陰蒂。 他揉的動作很穩(wěn),吃xue的地方從xue口移到前邊,接著就握緊了大腿,用力把臉埋進來。 齒尖磨蹭豆豆的感覺在下一刻傳來,雁稚回看不到,因此更加不設(shè)防,被男人逗弄般地以唇齒威脅,才幾下就僵著身子xiele蔣頌滿臉。 “嗚……不……爸爸……” 她發(fā)出短促的驚叫,接著就發(fā)不出聲音了,快感來得太急太多,直接沖潰了閾值,只能任憑自己像之前被蔣頌作弄的無數(shù)個夜晚那樣徹徹底底放松下身任水涌出來,張著口無聲喘息,待眼淚流到唇角,再無意識把它們一點點抿掉。 蔣頌安靜地埋在她身下吞咽,耐心細致,他輕輕撫摩挲著雁稚回的后腰,而這些都相當于事后的aftercare,讓雁稚回愈發(fā)的溫順和信賴自己。 也正因此,當舔舐從前xue移向后xue時,雁稚回并未反抗。 四肢軟成棉花,她側(cè)躺著,垂頭望著蔣頌動作,眼神乖順纏綿。 男人抬著她的膝彎,溫聲讓她踩著他的肩膀,而后托起腰肢去舔后xue。 懷著一種失而復(fù)得的心情。 方才平躺下來后,這里很快就被yin水沒得濕透。 蔣頌揉著前xue的軟rou,拉扯間能看到翕動的洞口,他插了兩指進去,很快抽出,在小妻子難耐的求饒聲里把它緩慢推進后面的roudong。 “好撐……爸爸…嗚嗚脹……” 雁稚回試圖抓住男人的手腕挽留他,要他多插一會兒,卻被對方轉(zhuǎn)了下手腕就輕松躲開。 “聽著這么委屈,”蔣頌揉著雁稚回的臉,輕輕拍了拍她臉頰:“可每次要吃roubang的時候,不都說脹嗎?” 蔣頌覆到雁稚回身上,看著她:“第一次的時候,也是哭著說脹,結(jié)果沒兩下,自己反而掰著xiaoxue要人進來?!?/br> 他看著雁稚回濕漉的眼神,低笑著垂首親了親她:“沒事了,讓我看看你的表情,我想看看小乖被我摸的時候,到底是什么樣子……” 雁稚回慢慢眨眼,才意識到蔣頌方才說的“摸一會兒”,原來是指給他玩屁股。 這件事她想了很久了,但被蔣頌提出,確實出乎意料。雁稚回尤其喜歡蔣頌主導(dǎo)來做這件事,她想到上次他們嘗試這件事還是很久以前,兒子七八歲,一無所知地睡在身邊。 雁稚回嗚嗯著點頭,抬起腿,殷勤地望著蔣頌。 蔣頌被她這幅神情逗笑,搖頭嘆了口氣,俯身和她接吻,在濕潤彼此的過程里,慢慢給后xue做擴張。 雁稚回向來穿得很舒服,襯裙外再迭一條,裙擺包著小腿,她總喜歡這么穿。 這讓雁稚回身上有一種相當溫柔的人妻感。 蔣頌輕而易舉被妻子身上的這種氣質(zhì)吸引,以至于身體疼痛。 而現(xiàn)在她不著寸縷,如同溫柔本身。 蔣頌想毫不掩飾地貫穿這種溫柔,看溫柔變成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