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宿主總在修羅場中裝可憐 第2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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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沉拼死咬著牙關,指甲深深嵌進掌心,劇痛拉回他的神智,如非,他怕是控制不住地怒罵過去。 他堅持住了,不知道封宴有沒有堅持下來,他不希望一睜開眼就是同伴的尸體。 不然他還得重新找人,就連那通行證也不好藏。 不知是巧合還是什么,除了溫裴身上的通行證,其余所有的通行證都在他兩人的手里,如果他們出了意外,那那些通行證還要麻煩其他同學去找。 問題在于,他們也不敢確定哪位同學不是偽裝物。 而且,居心鬼測的人不少。 他們手里拿著那么多的通行證,總會有一些不知好壞的人過來搶奪。 他們又怎么可能安心把通行證分散。 既然伏于把通行證給他們了,就說明伏于是信任他們的,他們絕不會辜負這一份信任。 通行證是封宴贏回來的,若非如此,通行證還不知道能不能拿回來。 想要這東西的人很多,都想借此保命,但又不愿意冒險,白嫖這兩個字,在他們字典中,不存在。 如今,除了同伴,已經(jīng)很難再去相信另一個人了。 在偽裝物橫行的世界里,此舉就是送命。 需要的不單單是勇氣,更是運氣。 席司撇嘴,瞬移到溫裴身邊,耳語道:“你看好的兩個人還算不錯,這種低級錯誤沒犯?!?/br> 話語里夾雜著nongnong的不甘。 “什么叫我看好的,難道不是你先入為主嗎?”溫裴很是疑惑,皺著眉反問。 這種莫須有的罪名別想讓他背上。 席司面不改色,他臉皮厚的堪比城墻:“你總是望向他們,我以為你很喜歡他們呢?!?/br> 這已經(jīng)是席司今天說的第五次了。 一逮到機會就說,聽的溫裴耳朵都長繭了。 此時,溫裴的沉默震耳欲聾。 “你怎么不說話了?是不是被我說中了?”席司似乎很是得意,語氣中帶了點洋洋得意,“你喜歡,所以我多關照關照,省得你費心?!?/br> 不知為何,溫裴從中聽出了一絲熟悉的蘊味,似乎在哪個茶言茶語的世界里聽過。 “你能閉嘴嗎?”不知過了多久,溫裴憋出這么一句話,“你是不是忘了明天他們還要來找我們,到時候你再繼續(xù)不好嗎?非要大半夜的在我耳邊嗡嗡嗡嗡的叫?” 席司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啪的一下拍手:“對哦,那我明天慢慢收拾他們。” 話雖如此,但那聲音和畫面他是不可能撤回的。 散播出去的壞心思猶如潑出去的水,是吸不回來的。 偏偏席司還是一副無辜樣,兩手一攤,朝溫裴擠了擠眼皮,說:“今晚也到時間了,我們回去吧,也該好好睡一覺了?!?/br> 溫裴不知道拿他怎樣,聳著肩說道:“那我們回去吧?!?/br> 然后,他只感覺后背一疼,整個人摔在了床上。 席司抱著他滾到了一邊,下巴蹭著他后腦上的頭發(fā),輕聲開口:“睡吧,明早我叫你?!?/br> 溫裴一開始還想拒絕的,但后來不知怎想的,竟也沒有推開席司,就這么閉上眼淺眠了。 半夜,席司咻地睜開眼睛,漆黑的沒有光亮的瞳孔慌忙垂下,他懷里抱著自己最喜歡的人,眼睛里藏有快要溢出去的愛意。 “真好,我抱到你了?!?/br> 席司低低的說,雙手微微用力,把溫裴攬在自己懷里。 “如果能一直這樣該多好?!彼f。 席司閉上眼睛,喃喃自語。 他閉上眼睛后,本該睡著的溫裴有了動靜,指尖很輕很輕地動了一下。 天微微亮,旭日的白光透過百葉窗落下,光影交錯,明暗分界線,席司的臉俊秀耐看。 溫裴一睜眼就發(fā)現(xiàn)自己正對著席司那張俊俏的臉龐。 ??? 他什么時候翻身睡覺了? 溫裴面無表情盯了一會席司,想了半天也沒想到到底應該怎么出去才不會驚動席司,溫裴又思考了一會,得出結論。 他無法不動聲色的出去。 因為席司抱的太緊了。 無法,他只好就這么待著。 待著待著,他思緒就飄了。 昨天晚上席司說的話一五一十的在腦中浮現(xiàn)。 ‘……明早我叫你?!?/br> 溫裴來回打量席司。 現(xiàn)在是誰叫誰啊。 還叫他呢,他醒的比席司早多了。 溫裴不斷在內心吐槽,吐槽了一會又一會沒有十分鐘又十分鐘,席司才悠悠轉醒。 醒過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別動,再睡一會兒。” 因為迷糊,還帶了點酥酥的尾音。 溫裴被他抱的更緊了。 “……”無言以對。 實在是找不出詞語形容席司。 一分鐘后,席司狠狠摔到了地上,迎著席司困惑迷茫的目光,溫裴淡定收回了腿。 “到時間了,起床,遲到了不怪我?!?/br> 36c的嘴,說出了35c的話。 席司揉著屁股成地上撐起來,眸色沉沉,“一起?” “什么?”溫裴一時沒聽明白他的意思。 “你不是說時間不夠了嗎?一起洗漱?”席司知趣的解釋道。 溫裴給了席司一個后腦襲擊,搶先占據(jù)了洗漱池。 關門聲將席司隔離在外。 席司也沒有強行闖進去,而是站在門邊,依靠在門上,靜靜等著里面的人出來。 他耐心安靜,微光灑在他身上,他這個人就是一幅畫。 美不勝收。 后來他進去的時候,溫裴坐在房間的凳子上,手里拿著收拾好的東西,等里面的人出來。 然后,一起去教學樓。 席司沒有吵鬧,沒有多言多,途中路徑的學生匆匆忙忙打招呼,步履匆匆沖向教學樓。 一切的一切好像好像和現(xiàn)實沒有什么區(qū)別。 過著過著,就到中午了。 老師和學生的午飯時間不在一條線上,也就是說,陳沉他們要等老師一會。 陳沉不知道老師什么時候會吃過,也不知道老師什么時候來辦公室,所以他們是吃完就跑過來的,生怕遲到被抓,命沒了。 封宴也是同一個想法,然后他問:“我去給你放風,老師來了我就敲兩下門,你再找找有沒有教師守則。” 那么長時間過去,教師守則對封宴的魅力不減。 勢必活要見守則,死要見教師。 主動退了生路。 陳沉不帶猶豫的回答:“不說別的,我死了你也逃不掉。” 好同伴,要死一起死。 “好?!?/br> 速度之快,幾乎聽不出封宴的頓音。 一起死?他不同意。 就這樣,陳沉做起了翻箱倒柜、扒里扒外的事,就在他摸到一張與別的紙張完全不同的磨砂質感,他聽到了急促的敲門聲。 陳沉當機立斷,把手放到桌角附近,用力一劃,書本掉在地上的碰撞聲清晰入耳。 陳沉挪到了桌子外面,一手捂頭,一手撿書本,地上還滴了點血。 一看就知是新鮮出爐的。 “你流血了?!崩蠋熭p飄飄的聲音從頭頂落下,那雙古無波瀾的眼睛像是看破了他們的小心計,顯得平靜又透徹。 陳沉鎮(zhèn)定自若,哪怕內心直犯怵也不見得一點退場。 “是嗎?可能是我撿書的時候劃到的,我沒注意。老師你有創(chuàng)可貼嗎?可以借我用一張嗎?” 接過老師遞來的創(chuàng)可貼,陳沉隨意貼在手背上,雖然無法遮住那一條長長的傷口,但多少沒有那么滲人了。 “怎么這么不小心,破那么大?!?/br> 溫裴算是所有老師中,比較善解人意的那個,而他們班里的老師,也只有溫裴和席司有臉,其余的老師根本看不清面容。 會是這個原因嗎? 封宴站在席司身后,默不作聲。 “沒事的話我們就開始講課吧,把書本翻到昨天那頁,我提前給你預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