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宿主總在修羅場中裝可憐 第1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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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塵鈞只能一遍遍地在腦中臆想,他摩挲溫裴的腺體,帶給溫裴不一樣的體驗。 腺體對omega來說很重要,對alpha來說也是一樣。 易感期和不應期都是腺體引起的,標記也是因為腺體的存在才能完成的,沒了腺體,等同于無法安慰任何人。 他們以摘除腺體為榮譽,又以摘除腺體為屈辱。 溫裴被他摸的忍不住打了一個顫,不善地打掉司秋洛的手,“別碰我。” 司秋洛表情沒變,垂下來的目光變得深邃幽長,“好,不碰?!?/br> 雖說如此,他只是把手往旁邊挪了一下,和剛才沒什么兩樣。 “你還沒回答我們呢,我明天可以陪你一起嗎?” 溫裴答應也不是,不答應也不是。 大半夜的,他很想打電話給導演,讓他來解決這個問題。 狼不可以拒絕邀請他的人,也不能讓別人發(fā)現(xiàn)他是狼的身份。 最重要的是,明天是他和另一個人的單人約會。 他只能給出一個菱模兩可的答案。 “明天的事明天再說,我有拒絕你們的權利?!?/br> 話音剛落,就感到脖子后面一疼,司秋洛在掐他! 溫裴頭也不回地給了司秋洛一巴掌。 “松開,別讓我說第二遍?!?/br> 溫裴此刻沒有了一點耐心,“導演沒有限制你們的自由,你們想干什么自己決定就好,不要來煩我?!?/br> 說完他就回房了,司秋洛站在原地,手還懸空著,半晌,視野再也看不到溫裴,他的目光轉向了嚴藍子。 客廳中攝像頭的光突然暗了下來,司秋洛走近嚴藍子,將其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嚴藍子裸露在外的皮膚不堪重負,雞皮疙瘩不給面子的冒了出來。 倒立起來的汗毛道破了他的內心。 司秋洛聲音很輕,幾乎是在嚴藍子的耳畔說出來的。 “就你這樣,還怎么和我爭啊?!?/br> 司秋洛嘴角勾起一抹挑釁的弧度,緩緩揚起的嘴角充滿了對嚴藍子的不屑。 他盯著嚴藍子的眼睛,冰冷的視線仿佛要刺向嚴藍子瞳孔最深處。 “明天,別去打擾溫裴?!?/br> 誰也不能和他搶溫裴。 誰也不行。 司秋洛離開了,他當著嚴藍子的面,毫不掩飾自己對溫裴的占有欲。 讓嚴藍子知道,不止是他們三個,還有其他人一樣喜歡溫裴。 溫裴不是他們三個人的。 關上門的那一刻,客廳的燈瞬間滅了。 嚴藍子手心發(fā)涼,冷汗一點點的冒出,他怕黑,非常怕。 他抖著手想去開燈,可無論怎么按,燈都沒有反應。 壞掉了。 嚴藍子手抖得更厲害了,紅外線的光芒如同黏膩腥稠的蛇,吐著冰冷的信子,總暗處似有若無地盯著他。 嚴藍子感覺到了一股寒意。 還有隱隱若現(xiàn)的被人注視的感覺。 他害怕地縮在了沙發(fā)上,后來受不了如此昏暗的環(huán)境,摸著黑,雙腿發(fā)軟地走到了樓梯附近。 被人注視的感覺更明顯了。 嚴藍子咬的牙齒發(fā)酸,小臂線條清晰可見,他緊緊抓著扶手,硬生生把自己拖了上去。 進到二樓的一剎那,注視的感覺消失了。 嚴藍子大口大口喘著氣,不帶停留地跑回自己房間,緊緊鎖住了門。 他感到后怕。 第二天很快就到了,溫裴也不知道自己昨晚是怎么睡著的,只記得今天要和陶柯進行單人約會。 溫裴想了一下,才記起是那個天生白發(fā)的嘉賓。 挺穩(wěn)重的。 溫裴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出門,不讓任何人知道他出門了。 坐上導演車子,他才發(fā)現(xiàn)車內不僅有他一個,還有一個陶柯。 陶柯就坐在導演車子的最里面,難怪他沒有發(fā)現(xiàn)。 見到他上來,陶柯很自然地擠到了他身邊,關切地問了一句:“怎么那么急?是不是沒吃早飯?” 不說話就是默認。 陶柯打開口袋,像變戲法似的從里面拿出了一袋煎餅,還冒著熱氣。 “就知道你沒吃飯,吶,剛買不久,吃點壓壓?!?/br> “謝謝。”他接過煎餅果子,打開咬了一口,確實熱乎,吃下去暖陽陽的。 他吃得歡心,陶柯也開心,他腦袋撐在車窗上,似是想到了什么,一抹俏紅出現(xiàn)在臉頰上。 他說:“溫、溫裴,你看到我昨天的心動留言,有沒有什么想法?” 越說他的臉就越紅。 溫裴:“……?” 完了,昨晚事情太煩,他沒看。 現(xiàn)場編可以嗎? 溫裴咬了一口煎餅,自然地拿出手機,速度極快地打開了軟件,邊看邊回:“你是說這個啊……” 下一秒,手機直接黑屏。 溫裴深吸一口氣,很淡定地說道:“忘記看了,現(xiàn)在手機關機了,看不到?!?/br> 一想起手機黑屏前的那條消息,他就感到頭疼。 但又沒有辦法。 一個就已經(jīng)夠煩了,現(xiàn)在再來一個,他還要不要休息了? 溫裴塞起手機,忽略陶柯臉上的表情,默默咬著煎餅,“今天的花銷麻煩你了,回頭手機沖上電了我還你?!?/br> 陶柯也沒有說什么,“好?!?/br> 溫裴余光不經(jīng)意一瞥,外頭的場景讓他大跌眼鏡。 “陶柯,你選擇的地點在哪?” “海邊的一座高檔餐廳?!?/br>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車為什么越開越偏?? 似是看出溫裴的疑惑,陶柯解釋道:“餐廳比較偏僻,但觀賞性很好,我也是偶然間發(fā)現(xiàn)的,就想帶你看看?!?/br> 其實說是偏僻,不如說根本沒有幾個人能夠找到。 餐廳建立在海下,拱形玻璃骨架在海中維持著空間里的氧氣,玻璃的兩側,是來回漂游的魚苗和水母。 果然極具觀賞。 但…… 這是海,不是人工湖,不是人造海。 是貨真價實的海。 難怪沒有多少人來,整座餐廳建立在海下,入口黑漆漆的一個洞,誰敢進去。 一上午下來,溫裴確實看到了不少魚類,也看到了幼時的鯊魚。 溫裴:“……” 你確定這是淺海不是深海? 陶柯:“你還記得我們進來時坐的電梯嗎?” 溫裴嗯了一聲:“下了電梯還走了很長一段路?!?/br> 陶柯給予肯定:“所以我們現(xiàn)在距離岸邊還是挺遠的?!?/br> 溫裴:“……”保持沉默。 “其實我很早就想帶你來這里了,只是一直沒有機會?!?/br> 溫裴望著外面游動的魚,沒有吱聲。 “我不想留遺憾,所以這一次我?guī)銇砹?。?/br> “老實說,這里的風景真的很美?!碧湛聹厝岬貜澠鹧劬Γ矏傔@個情緒不爭氣地從眼睛里跑了出來。 “帶你來這里,我已經(jīng)沒有什么遺憾了?!?/br> 導演組沒有開啟直播,為了保護兩個人,也為了保護這所餐廳。 可能日后會剪輯進去,但現(xiàn)在,直播并不會開啟。 “聽你的語氣,你以前認識我?”溫裴狀似開玩笑般問道。 “認識?!?/br> 這兩個字陶柯說的很認真。 他們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