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宿主總在修羅場中裝可憐 第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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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眼可見的,溫星文瞳孔猛地一縮,嗓音竟然顫抖起來,不復剛剛勝券在握的姿態(tài)。 “你什么意思?”溫星文佯裝淡定地問。 “我的意思你不是很明白嗎?溫星文,重生者?!?/br> 是從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呢?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第一次起爭執(zhí)的時候,知道是溫星文來找衣周的時候,知道溫星文撒謊的時候…… 太多了。 早該發(fā)現(xiàn)的。 明明酒吧那次,看到溫星文抬眼時那深刻刺骨的恨意的時候就應該發(fā)現(xiàn)的。 這個人,對他的恨意很莫名其妙。 理由也不充分。 這種拙劣的理由,以及相差很大的性格,都是溫星文的疏漏。 那可能是溫星文剛重生不久,還沒有很好的控制情緒,以至于在看到他的時候,那種刻骨的憎恨便噴涌而出,擋也擋不住。 但那時他并沒有多想。 溫裴以為,可能是以前原身和溫星文之間的摩擦。 后來,越演越烈,溫星文的進步堪稱神速,對溫父溫母的喜好,以及衣周會去的地方了如指掌,這不應該是才經(jīng)歷變故的少年應該有的敏銳。 換句話說,在那種情況下,為什么會突發(fā)奇想去查一個和自己毫無關系的陌生人。 這太不合常理,不合規(guī)矩。 而且,敵意來得莫名其妙,沒有累計,沒有發(fā)酵,只有突如其來。 這些巧合越來越多,越來越多,直到近期,溫星文告訴父親把他關起來這件事,徹底讓溫裴起了疑心。 能越過溫商杰知道綁架真相的,沒有幾個人,而且過程并不容易。 溫商杰一個字也不會說,衣周也不會告訴一個無關的人,宗維這幾次的欺瞞也說明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 也就是說,知道的人少之又少。 可溫星文知道。 最恐怖的就是,溫星文不僅知道,就連自己什么時候出事的時間也知道。 如果說溫商杰是因為發(fā)現(xiàn)了端倪,衣周在他身邊發(fā)現(xiàn)了行蹤可疑的人,那溫星文呢?他是從哪里得到的消息? 更何況系統(tǒng)在溫裴的示意下觀察了溫星文,發(fā)現(xiàn)溫星文哪都沒去,沒有接觸知情的人,日常只有學校和家里,最多出去溜達溜達。 所以,把事情串聯(lián)起來,就能得到一個瘋狂而又不可置信的答案—— 溫星文重生了。 至于為什么是重生而不是穿越或被穿…… 【溫星文殼子里沒有換人,靈魂監(jiān)測沒有波動?!?/br> 自然,只剩下了重生這一個說法。 “如果不是你漏出了破綻,我也不會知道,溫星文,不得不說,你還真是恨我?!睖嘏釋ι蠝匦俏捏@慌的瞳孔,兀地笑了,“我都死過一回了,你還不覺得夠啊?!?/br> 溫星文似乎更慌張了。 “震驚什么?”溫裴有些厭了,對這個世界,他一點留戀也沒有,“是我之前死的還不夠慘嗎?所有的人圍著你轉,我死在街頭,你還不滿意嗎?” 現(xiàn)在的溫裴,猶如從地獄爬上來的孤魂野鬼,不知從哪吹來的風吹起溫裴額上的碎發(fā),露出飽滿而又光滑的額頭,深綠色的眼珠子一動不動地盯著溫星文,眼底一片死寂。 沒有一點情感。 【宿主宿主?。∽⒁馊嗽O!注意人設?。 ?/br> 系統(tǒng)撕心裂肺地喊,宿主裝沒有聽到。 “我膩了,溫星文,我就想知道,為什么到了現(xiàn)在你還在想方設法的拖我下水,明明我和你井水不犯河水?!?/br> 一沓照片甩在溫星文臉上,零零散散的照片從眼前掉落,溫星文的視線精準無誤地鎖定了其中一張。 那一張,就是酒吧溫裴“羞辱”溫星文的那張。 彼時,溫星文跪在地上,頭顱低垂,面前就是趾高氣揚眼神卑睨的溫家小少爺。 這張照片的角度很是隱秘,應該是在他們視線的盲區(qū)、酒吧的死角拍下的。 “你想毀了我?!?/br> 溫裴平靜地丟下這句話,一腳把溫星文踹翻在地,左腳毫不留情地踩上了溫星文的肩,如同他們第一次見面那樣。 溫星文艱難地抬起頭,看到的只是溫裴的身體。 他心下詫異,身體緊張的不斷發(fā)抖。 “你也是重生的?”溫星文一字一句的求證,問出口的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問了一個多么愚蠢的問題。 如果溫裴不是重生的,那怎么會知道上輩子的事情? 溫星文驟然松了一口氣。 然而沒等他這口氣說完,就聽到溫裴低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不是哦,你相信托夢嗎?” 溫星文瞳孔不受控制地擴大。 “我只是做了一個夢,真實到我覺得自己真的死了一次,于是我來試探一下你,結果你承認了,你我這么說你相信嗎?” 溫星文一臉你在逗我? 下一秒,溫裴的手刀就打了下來。 眼前一片黑暗。 【宿主,你不怕……】 “這不是還有你嗎,我就是想嚇嚇他?!?/br> 可宿主你的表情不是這樣說的啊。 當然,這句話系統(tǒng)不敢說出來。 “好啦好啦,別擔心,我就是不想在這里待了,想要快點完成任務,這里沒有值得我留戀的東西?!?/br> 這話實在是無情。 【好的宿主,那我等宿主的好消息,而且最近真的有人想要傷害原身,故技重施?!?/br> “我知道了。” 當天晚上,溫家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的兒子在養(yǎng)子的房間里面待了大半天,這在家里是一件稀奇的事。 溫父眉宇緊蹙:“星文什么情況?怎么連飯都不下來吃?” 溫母淚眼婆娑:“他們關系那么好,我死也無憾了。” 溫商杰心有疑慮:“衣周?!?/br> 衣周一字一句:“二少爺先去了小少爺?shù)姆块g,正好小少爺找他有事,于是就進去了,別的什么也沒有?!?/br> 衣周說的話有很大的可信度,溫家上下幾人也沒在糾結這件事,而是讓衣周等一會叫他們下來吃飯,衣周欣然應允。 可是直到第二天,兩個人都沒有下來,著實不禁讓人想到了什么。 溫母顯然往壞處想了,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倒是溫父還有幾分主見,哪怕臉色蒼白擔心的不要不要的也沒有把事情咬死。 溫父:“衣周,你快上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衣周微微鞠躬,匆匆離去。 站在溫裴門前,他伸出手正想敲兩下,誰知門從里面打開了,溫裴的容貌就這么猝不及防映入眼簾,連帶著他的心也一緊。 小少爺好像對著他笑了一下。 是錯覺嗎? “溫星文沒事,我們昨晚聊了大半夜,他才睡下沒多久,不要去打擾他,懂嗎?” 溫裴嗓音壓低,聽起來有點像威脅,但是衣周沒有任何的反應,愣怔過后就是嚴謹?shù)穆殬I(yè)修養(yǎng)。 “小少爺,先生讓我叫你們起來吃飯,而且上學的時間也快到了,二少爺該去學校了?!?/br> 溫裴怎么可能聽不出來這句話的另一層意思,他眸色微沉,嗓音偏?。骸斑€不想讓我出去是吧,我偏要出去?!?/br> 溫裴叛逆起來沒有人能攔住。 或許曾經(jīng)的衣周可以。 溫裴認真起來,衣周不一定可以打過,但原身一定打不過認真起來的衣周。 所以他跑了。 跳窗跑了。 衣周反應很快地撲到窗邊,伸手去抓溫裴,他的速度沒有溫裴快,他反應已經(jīng)很快了,但還是只抓到了溫裴的衣角。 “刺啦”一聲。 衣服破了。 好在高度并不是很高,溫裴落地的瞬間打了個滾,緩沖了力度,站起身體,溫裴朝窗戶口看了一眼。 衣周還保持那個動作,臉上毫無血色。 被嚇傻了? 溫裴對著衣周動了動嘴唇,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繼而,他挑釁扯起嘴角,張揚地笑了。 風吹起他的碎發(fā),也吹起地上的沙土。 迷了眼的瞬間,溫裴轉身跑走了。 這個世界上,注定沒有人能夠?qū)⑺粝隆?/br> 來到學校,溫裴閃身進入宿舍,薄薄的霧氣遍布在家中,一層層灰漂浮在桌面上,寂寥的氣息蔓延在宿舍里的每個角落。 他已經(jīng)有二十來天沒回來了。 “阿溫好好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