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宿主總在修羅場中裝可憐 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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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裴眉眼一彎,怡然自得,神態(tài)自若,“我?guī)闳フ揖焓迨?。?/br> 小男孩明顯愣了一下,又不說話了,只是快到警局的時候突然拽住溫裴的衣服,死死不撒手。 溫裴感覺到了,對著他身邊的顧青說:“顧哥我先進(jìn)去。” 說完眨了一下眼。 顧青擔(dān)憂地望著溫裴,然后淡淡地點了點頭。 進(jìn)去后,溫裴不顧小男孩的掙扎把小男孩控制在凳子上,對上次負(fù)責(zé)的那個警察說:“這是當(dāng)時跑了的人,要小心他,莊宴說他很會騙人,最擅長的就是利用別人的同情心?!?/br> 雖然不太相信,但是說出這話的人是受害者,警方就算不信也會留幾個心眼。 更何況,這么小的一個孩子,更是需要他們查明原因,幫他找到家屬。 “我沒有家屬?!?/br> 就在警方和溫裴討論怎么把小男孩送回家的時候,男孩說了進(jìn)來后的第一句話。 “我沒有家人,我是個孤兒?!?/br> 警方不太相信,“你要是個孤兒的話怎么會穿著名牌的衣服呢?” 小男孩緊緊咬著唇,甕聲甕氣:“我的親人不在了,他把我趕出去了?!?/br> “你親人是誰?”溫裴彎下腰問。 小男孩瑟瑟地瞟了溫裴一眼,小聲道:“他叫桑臨安?!?/br> 小男孩有記憶開始就跟在桑臨安身邊,桑臨安會把所有好的東西都帶給他,讓他體驗很多很多美妙且神奇的事情。 他不叫桑臨安爸爸,因為桑臨安不喜歡。 后來大了一點,他知道自己并不是桑臨安的孩子,只是桑臨安看一個他小娃娃在垃圾桶邊感覺有點可憐,便抱回了家。 他是被領(lǐng)養(yǎng)的。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有一天,桑臨安讓他穿比較破爛的衣服,其實家里是沒有的,但是靠著染色和洗滌,硬生生洗出了舊件的感覺。 然后沒過幾天,他就見到了另外兩個不認(rèn)識的男人。 第57章 56.任務(wù)進(jìn)程百分之一百 從警局出來,溫裴看著晚間的夜空,喃喃道:“看不到星星。” 顧青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腦袋,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看到了一顆發(fā)著微光的星星。 星星的光很弱,不留意真的注意不到。 “那一顆星星,像你一樣?!?/br> 溫裴就像星星,哪怕弱小,身處劣勢,也不會就此認(rèn)命,青年會想方設(shè)法抓住一切的機(jī)會,一旦抓到破綻,就會百箭齊發(fā),絕無翻身之地。 溫裴從喉嚨里擠出一聲,手機(jī)嗡嗡響了起來。 這才想起在宴會的時江。 他沒有和時江說他出來了。 想必時江找他找得快要瘋了。 接起電話,溫裴啞著聲,“時總,我現(xiàn)在在警局,不在宴會上。” “我找到了個迷路的小孩,把他帶了過來。” “我和顧青在一起,時總不用擔(dān)心,顧青從剛剛開始就一直和在我身邊?!?/br> “時總你先回去吧,我晚點就回去,莊宴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在公司里,時總方便的話就去接一下吧,這么晚了也挺危險的?!?/br> 溫裴說了不少戳心窩的話,時江現(xiàn)在肯定不好受。 青年收起手機(jī),倚靠在顧青的身上,聲音輕輕的,“顧哥,如果我離開了,你會怎么辦?” 問題毫無厘頭,顧青端詳著溫裴的神色,反問道:“為什么要離開?如果是想換個城市,我陪你,但你要告訴我一聲,不要讓我好等。” 溫裴吶吶的說:“也不是,就是,第六感?!?/br> “沒有第六感,溫裴?!鳖櫱嗖幌肼犌嗄暾f這些話,他不希望青年離開,“如果有的話,我就去找你?!?/br> 顧青補(bǔ)充:“你那么愛逞能,我得在你身邊看著你?!?/br> 男人說話的語氣寵溺到了極點,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現(xiàn)在看著溫裴的眼神是多么的柔情。 顧青很喜歡溫裴。 很喜歡很喜歡。 于是當(dāng)晚,溫裴留在了顧青家。 而時江把莊宴帶回家后便出了門,家里只有莊宴一個人。 莊宴擔(dān)心溫裴想給溫裴打電話,但打過去后傳出的是占線,撥不通。 他又打電話給顧青,得到的回應(yīng)是一樣的。 莊宴知道,他們現(xiàn)在肯定在一起。 意識到這一點,他心里莫名有些酸澀,但除此之外還有欣慰和懷念。 他不知道自己在懷念什么,可能是第一次見到溫裴時驚訝到自己的容貌,也可能是后來溫裴為他承擔(dān)罪過時產(chǎn)生的愧疚;可能是他把溫裴當(dāng)成了朋友,也可能是溫裴有了新的歸屬。 莊宴悵然若失,他想,溫裴應(yīng)該不會回來了。 時江來到警局門口,正好看到一位女警帶著一個小孩上了警車。 他沒有過多的深究,他來這里是為了見桑臨安。 他有些事情要問。 和警長溝通了一陣,時江有了十分鐘的探望時間。 兩個男人隔著玻璃,通過對講機(jī)電話。 桑臨安穿著囚犯服,哪怕到了現(xiàn)在,他嘴角還是上揚(yáng)的,“時江,我不后悔?!?/br> 時江握緊對講機(jī),深深吸了一口,聲線穩(wěn)定,質(zhì)問桑臨安:“為什么要傷害莊宴?他和你無冤無仇?!?/br> 桑臨安斂起笑意,指尖輕輕打在對講機(jī),“那你呢?你又為什么要找溫裴?” “我……”時江無話可說。 桑臨安一字一句,字字是刀,“你找了一個和莊宴幾分像的人,我就不能殺了和溫裴長得有幾分像的莊宴?” “你關(guān)注莊宴是因為他的長相?”時江蹙起眉,想到了自己。 “對,這世上怎么能有兩個長得那么像的人呢?溫裴應(yīng)該是獨(dú)一無二的,從小到大都應(yīng)該是。” 時江驚駭站起身:“你……” “在我關(guān)注他的時候,我就調(diào)查了他的過去,你應(yīng)該不知道溫裴有心臟病吧?!?/br> 時江往后退了一步,滿臉不相信。 桑臨安見狀眼睛里的光更亮,“我就知道,以他那種性格的人,不可能把這個告訴你?!?/br> “你還知道什么?”時江嘶啞著聲,嗓間干澀無比。 桑臨安換了個姿勢,悠悠然說道:“其實我更想讓你自己去查,到時候你的表情一定很好看,可惜我看不到。時江,我給溫裴準(zhǔn)備了一份大禮,你要不要猜猜是什么大禮?” 時江突然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桑臨安:“你難道就不好奇,他一個才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為什么需要那么多錢嗎?” “咚——” 溫裴狼狽地躲過高利貸的追捕,面臨的又是另一波人。 顧青去公司了,耀眼的陽光刺激的溫裴眼圈發(fā)紅。 “我不是已經(jīng)把錢打給你們了嗎?為什么還找上來?!” 溫裴奔跑在錯綜復(fù)雜的小巷子里,身后就是好幾個又高又壯臉上還有刀痕的男人。 “利息呢?上百萬的利息你給不給!” “是你們說不要的,現(xiàn)在為什么又出爾反爾!” 借著地上的反光,溫裴可以得出后面有人拿著匕首。 “只要你還有一分錢沒還清,你就必須還!” 恐怕原身自己也沒有想到,本來只是想湊齊手術(shù)費(fèi)的錢,卻利滾利滾到了上千萬,好不容易借著時江的這個機(jī)會把錢補(bǔ)齊,卻出了這么一個事。 溫裴體力逐漸不足,這具身體還是太缺乏鍛煉,只是跑這么一點就已經(jīng)不行了。 拐了個彎,溫裴把隨身帶著的銀行卡甩了出去,勁風(fēng)呼嘯而過,精準(zhǔn)的打在為首的人身上。 那人痛呼一聲,生氣的臉看到銀行卡后眼睛都在放綠光。 “里面有三百萬,拿去,剩下的過幾天給你們?!?/br> 這是原身最后的存款。 溫裴活動手腕,咧唇說:“你們滿意了,現(xiàn)在輪到我了?!?/br> 話落,整個人就像風(fēng)一樣竄了出去。 幾分鐘后,巷子里痛聲哀嚎聲響徹一片。 溫裴站在幾個人中間,踩著一個人的背,冷聲問:“你和他們不是一起的,你想干什么?” 被他踩住的人也就是手拿刀子的人,正鼻青臉腫地趴在地上,左臉著地,疼得他嗚嗚直叫。 “說?!?/br> “我說!我本來是想找時江的但是沒有找到,正好看到你從他的公司出來,想著你們肯定熟悉,就一起跟過來了!!你別殺我我怕疼!!” “怕疼?”溫裴腳上用力,“怕疼你還是這么做?滾。” 溫裴抬起腳,轉(zhuǎn)身離去。 匕首牢牢釘在那人食指和中指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