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宿主總在修羅場中裝可憐 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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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裴思考了一會,覺得也是,便提議回家洗個澡再去,莊宴自然沒有異議,他已經(jīng)不想聞到酒味了。 于是兩人回了趟家,隨便沖了個澡就出了門。 過程不超過十分鐘。 可謂是快速中的快速,簡約中的簡約。 頭發(fā)還都是一樣的貼臉。 到了醫(yī)院,果然如系統(tǒng)說的那樣,顧青剛靠近溫裴就感覺到了不對。 顧青:“你身上怎么有酒味?你去和喝酒了嗎?” 溫裴鎮(zhèn)定搖頭,“是莊宴喝的?!?/br> 不管怎樣,甩鍋就對了。 作者有話說: 44章小修了一下 今天我看的時候簡直了,看的我一臉懵(我寫的是什么?) 一些不通的地方改了點,不看問題不大 大抵是碼字的時候太迷糊了,腦子沒有轉過來,下次會盡量避免這個問題 謝謝包涵 么么噠 第47章 46.我知道,但我在意你 溫裴不知道,他的一舉一動、一個小眼神,顧青都看在眼里。 就連他想的是什么,顧青都能摸的差不多。 時江躺在病床上,身上穿的是病號服。他注視著進來的兩個人,眼底深處劃過迷茫和苦楚。 時江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么,他張嘴,內心有很多想要說出來的東西。 這段昏迷的時間讓他思考了很多,他一個人在暗無天日的世界里待了很久,久到他以為自己已經(jīng)死了。 或者說,他早在莊宴離開的那年就已經(jīng)死了。 現(xiàn)在活著的只是為了找到莊宴而留下來的空殼。 時江瞇著眼看著泛白的天花板,眼前有些發(fā)昏。 他剛醒,現(xiàn)在還太虛弱。 “時總,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醫(yī)生說你本來發(fā)燒就沒好,現(xiàn)在又淋雨,沒燒糊涂過去算命大?!?/br> 這都是顧青告訴他的。 對于這點,溫裴很感激顧青。 顧青這個人似乎一直都知道他需要的是什么,總能在關鍵時刻遞上一把傘,讓他不至于亂了陣腳。 “沒事。”時江聲音啞的不像話,他看到了躲在溫裴身后的莊宴,心臟緊的快要喘不過氣,自己喜歡的人避自己如蛇蝎,這樣的感受足以讓不強大的人崩潰。 可主角始終是主角,無論遇到什么都能很快調整過來。 盡管他們眼圈紅的不像話。 溫裴聞言放下心來,他握住莊宴的手腕強制性地把人拉出來,“莊宴也來了,我想你們一定有話要說?!?/br> 莊宴滿臉不情愿,他該說的都說了,不該說的也沒憋著,專往時江心里痛苦的地方戳。 “時總還有什么要說的嗎?沒有我就走了。” 這種公事公辦不帶一點情感的莊宴讓時江心煩意亂,心里慌得不行。 因為他清楚的知道,一個執(zhí)意想離開的人,是任何人都留不下來的。 窗戶不知被誰拉開了一道縫隙,晚間的秋風伴著落葉,輕飄飄地旋轉在空中,粘黏地貼在玻璃上。 一聲聲風嘯,便是結局。 “顧哥,你不問我什么嗎?”溫裴緊張攪住手指,抬起的眼珠子可憐兮兮的。 饒是一個鐵石心腸的人看到都會升起一分憐惜。 顧青自詡自己不是個好人,所以在看到溫裴這個眼神的時候就抬起手捂了上去,不讓裝這雙眼睛出來禍害人。 “我不問你,你會自己告訴我的?!?/br> 顧青太了解溫裴了。 有時候他只需要開個頭,溫裴就會順著他的話說下去。 連自己被騙了都不知道。 太危險了。 要是在外面,保不準有多少人覬覦。 顧青眸色晦暗,一下一下摸著溫裴的發(fā)頂,動作溫柔像是對待稀世珍寶。 顧青舍不得對青年下狠心。 但他舍得對自己下狠心。 所以他今晚找了時江,并把人從昏迷中弄醒,要問這些對他有什么好處的話,顧青可以明確的說沒有。 時江醒來,對他并沒有一點好處。 但時江醒來,可以解除和溫裴的合同,讓溫裴恢復自由身。 單從這一點來看,他就覺得很值。 顧青輕輕抱住青年,圈住青年腰肢的手不斷縮緊,“……你瘦了?!?/br> 溫裴乖順地窩在他懷里,“是嗎?可能是沒吃到顧哥做的飯的原因?!?/br> 溫裴笑臉盈盈,他昂著腦袋,下巴艱難地抵上顧青的肩,嗓音清和,“顧哥做的飯,外面哪里比得上?!?/br> 顧青眼圈微紅,重重地咳了一聲,嚴肅問道:“所以這大半夜的,誰約的誰?” 他抱著溫裴,看不見溫裴的表情,只能感覺到懷里的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硬。 青年不太愿意回答這個問題。 那答案只有一個。 “溫裴,你不是說……” “是我約的!不關莊宴的事!” 顧青和溫裴皆是一愣。 顧青:“我原來只是想說,你需不需要早點休息。” 溫裴:“……” 顧青再次開口,無形之中補了一刀,“我知道是你約的,我在意的是你騙我?!?/br> 溫裴:“……” “你明明和我說過會早點休息,可是現(xiàn)在,快十點了,你竟然還來醫(yī)院?!?/br> “……” “好在我也來了醫(yī)院,還能護著你,你等會要和我一起回去嗎?” 溫裴知道,顧青遠不如表面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淡定,于是他順口回道:“要,我來醫(yī)院就是來找顧哥的?!?/br> “顧哥走的時候也沒說清楚去哪,我在家里也很擔心?!?/br> 顧青按住溫裴的肩,眼簾低垂,“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桑臨安告訴我的。” 溫裴對達從善如流,“我和莊宴去吃了燒烤,在那里碰到了時總的朋友,就聊了一會,然后桑臨安就出來了?!?/br> “顧哥,他慫恿別人欺負我。” 與此同時,病房內。 “時江,你知不知道今天晚上我和溫裴經(jīng)歷了什么?” 時江不知道。 莊宴想起那些人叫溫裴時候的樣子就感到作嘔,他說:“時江,你交的那些朋友,包括現(xiàn)在的你,都令我惡心?!?/br> 時江心里一陣刺痛,莊宴話落下來的瞬間,他的心臟好像被人用力撕開,前后空洞,冷風蕭條,痛的他喘不過氣。 恍惚間,他好像又回到了那一年,莊宴失去聯(lián)系的那一年。 鋪天蓋地的絕望席卷而來。 他眼眶通紅,表情猙獰。 他不允許這件事發(fā)生,不允許。 “莊宴,你能再靠近我一次嗎?”時江聲音很輕,一陣風就能吹散。 “不能?!鼻f宴非常迅速的拒絕了。 在莊宴的心中,這個時候的時江已經(jīng)不值得他去靠近了。 往日種種,快樂和痛苦都是時江賦予的,他照收不誤。 但想讓他回到痛苦的時間段,他絕對不同意。 莊宴退至門邊,譏笑出聲:“時江,遲來的深情就是垃圾,我不要?!?/br> “幾年前你沒去調查真相,幾年后你依然沒有去。在你把怨氣發(fā)泄到我身上的時候,我們就應該結束的?!?/br> “可是我當時太愛你了,你知道嗎,我出車禍的那一天,正準備向你告白的。” 莊宴嘴唇抿成一條線,“我之所以一醒來就來找你的原因,是因為我停留在我最愛你的時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