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宿主總在修羅場中裝可憐 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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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裴微微一笑,不作言論。 莊宴坐不住了,“咣”地把啤酒瓶放在桌上,怒氣沖沖,“你誰啊你,憑什么這么說!” “呦?!蹦腥藫沃掳妥屑毚蛄壳f宴,半晌咦了一聲,“你們關(guān)系很好啊。” 莊宴蹙眉,不回答。 溫裴臉上的笑意收斂了一點,看向男人的目光充滿了不悅。 “時江知道嗎?”男人笑意依舊,明明目光是看著莊宴,但這話明顯是對著溫裴說的。 溫裴不語。 男人低笑搖頭,知道在溫裴這里得不到什么好處便轉(zhuǎn)向了另一個。 “沒想到今天能在這里遇上你,莊宴?!蹦腥寺柫寺柤?,“你見過時江了嗎?他找你都快要發(fā)瘋了?!?/br> 不說莊宴和溫裴,這句話中nongnong的譏諷和幸災(zāi)樂禍明顯到他們自己的人都能感覺出來。 黑發(fā)男人:“時江一直在找你,但是你卻在這里吃香喝辣,嘖嘖。” “我不知該說你無情好,還是說溫裴很厲害很有難耐好。” 男人把矛頭指向溫裴,嘲笑出聲: “雖然我和你們的關(guān)系并不親密,但我可提醒你們一聲,時江等會就過來了?!蹦腥颂蛄颂蛳麓?,自覺開了一瓶酒往嘴里灌。 一瓶酒下肚,他對溫裴道: “如果你不想被時江發(fā)現(xiàn)的話還是趕快走比較好?!?/br> 男人滿懷惡意的提醒他。 溫裴毫不在乎。 可他不在乎,有人在乎,比如莊宴。 莊宴直接一酒瓶摔地上,霸氣側(cè)漏:“滾開。” 男人哪里受過這種委屈,當場脫了外套要同莊宴一決高下。 莊宴也不怯場,雖然他幾年沒打過架,但打架這件事,本身就是不用學(xué)就會的。 是刻在骨子里的東西。 莊宴擺好姿勢,手里拿著一個酒瓶,眼神兇狠,他站在溫裴面前,死死護著溫裴。 毅然一副護崽子模樣。 男人也不甘示弱,抄起酒瓶就準備打下去,兩個酒瓶碰撞的瞬間,溫裴只覺得自己心口一陣絞痛。 這疼痛來得猝不及防。 一點防備也沒有。 溫裴死死咬著牙,額間沁出密密麻麻的細汗,他臉色蒼白,血色褪去。 手指緊緊掐著自己的虎口,溫裴疼得連自己拿藥的力氣都沒有。 但哪怕疼成這樣,溫裴的大腦還在高效旋轉(zhuǎn)。 這次的疼痛來的太突然,可以說一點預(yù)備都沒有。 溫裴身體緊繃,竭力保持深呼吸,讓自己在短時間內(nèi)快速冷靜下來。 他不能慌。 溫裴再次深呼吸一口,睜開眼時,眼神堅毅。 “莊宴,不要動手?!睖嘏嵬伦制D難,“從某種方面來說,我們是該快點離開?!?/br> 離開這群敗類身邊。 “瞧瞧,一個小情人都比你這個竹馬有心?!?/br> 莊宴臉色難看,差點沒控制住自己打上去,他冷冷地睨了男人一眼,比了個國際友好手勢,“我祝你遲早被揍?!?/br> “太欠的人遲早被揍?!?/br> “我說的就是你?!?/br> 莊宴說完這些,酒瓶往桌上一放,拉著溫裴就準備離開。 男人也沒有攔,他們還要在這里等時江,沒有時間陪著兩個人玩。 但如果他們有時間的話,他們一定不會讓人輕易離開。 回去的路上,溫裴攥著胸前的衣襟,快速難耐的喘息著,他雖然沒有徹底緩過來,但也沒有那么痛了。 莊宴也是因為注意到了這個才離開的。 不然溫裴要是出了什么事,他一定不會原諒自己。 “溫裴,我們要不要去醫(yī)院看一下?” 溫裴擺手,“不用,我緩一緩就好了?!?/br> “可……”莊宴還想再說些什么,可是看到溫裴的表情還是放棄了說服。 他尊重溫裴的選擇。 就如同溫裴尊重他一樣,不多問,不多言,卻字字關(guān)鍵。 晚間。 街道人影稀少,很多店鋪也已經(jīng)關(guān)門,路燈無聲開啟。 修長的影子在路燈的拉扯下越發(fā)細長,仔細看去會發(fā)現(xiàn),兩個人影身后還有幾片看不出形狀的陰影。 不知是路邊的屋子,還是奇形怪狀的石頭。 溫裴余光掃了一眼,身后空蕩蕩一片。 有種被盯上的錯覺。 【小統(tǒng),看一下是誰在我后面?!?/br> 過了一會:【報告宿主,是剛剛那群人。】 溫裴:…… 有病。 大半夜的不睡覺,竟然搞跟蹤。 溫裴無語,溫裴暗暗翻白眼,也就是這個時候,系統(tǒng)又說話了。 【宿主,我看到桑臨安了,剛剛在燒烤店門口他也在,但是沒有現(xiàn)身?!?/br> 【你走后,他走到黑頭發(fā)的人身邊和他說了什么,我沒聽清?!?/br> 【然后他們就跟過來了?!?/br> 溫裴若有所思,突然停下身體往后轉(zhuǎn),拉著莊宴朝原來的店門口跑去。 對此,他給出的解釋是“東西忘帶了”。 但實際上,他要去找桑臨安,如果可以,他還要狠狠地給桑臨安一拳。 作者有話說: (2.14) “艽意”小可愛記得來找我 沒來找我的我會統(tǒng)一聯(lián)系一下 第46章 45.桑臨安的幸運星 桑臨安半斂著眸,坐在溫裴坐過的凳子上,凳子還有點溫?zé)?,象征著人還沒走多久。 桑臨安摩挲著手腕上的紅繩,這條紅繩是一個很愛多管閑事的人送給他的,說是可以帶來好運。 說來也奇怪,他帶上這個紅繩以后,自己的運氣也好了很多。 不僅順利出了國,還在國外有了事業(yè)。 現(xiàn)在就算回國了,也有一定的人脈和資源,不至于從頭開始。 可以說,紅繩是他的幸運星。 又或者說,送他紅繩的人是他的幸運星。 所以這條紅繩從來沒有摘下來過,無論去哪里,去見誰,他都不會摘下來。 但現(xiàn)在,送給他紅繩的人已經(jīng)不記得他了。 桑臨安抬起頭,暗沉的眼里浮現(xiàn)著無法言喻的情愫和瘋狂。 為什么,他會把自己忘得一干二凈。 可又偏偏,給了自己十足的希望。 就在此時,他的視線中出現(xiàn)了兩個人影,昏黃的路燈下,桑臨安一眼就看到了跑在前面的青年。 流光從眼底迸出,快速隱去。 桑臨安悠閑地撐著腦袋,側(cè)目看著因跑步而氣息不穩(wěn)的青年,等青年跑到他身邊,他才出聲。 “跑什么?我又不會走。” 溫裴:“???” 莊宴:“?你吃藥了嗎?你哪只眼看到我們是因為你回來的?”他指了指桌子上被遺忘的手機。 “我還以為是你看到我了,才這么快的跑回來的。” 他們說的話沒有影響到桑臨安,相反,桑臨安還越說越有勁。 溫裴拿起手機,用手機敲了敲自己的頭,似乎在暗示著什么。 莊宴后知后覺,明白過來笑得前仰后合,他把手搭在溫裴肩膀上,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眼淚,說:“是啊是啊,這么快跑回來是來看傻子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