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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碧藍(lán)航線 白色年華——佐治亞在線閱讀 - 【白色年華佐治亞】

【白色年華佐治亞】

可幾乎沒有?!?/br>
    佐治亞現(xiàn)在昏昏沉沉的,罰站和刑架在不斷榨取她的氣力,但是她也聽明白

    這是加賀在勸她出賣自己的同僚……義氣二字,對佐治亞來講,其實還是挺重要

    的,哪怕她是個棄子。

    敬酒不吃吃罰酒。

    加賀冷冷地甩出這個評價,佐治亞突然就被解開了,在一皮帶又一皮帶的催

    促之下,她幾乎是滾爬著被驅(qū)趕到一個刑臺上,方形的鐵制刑臺冰涼的要死,再

    加上全身從繃緊站直的狀態(tài)突然變成趴伏,全身關(guān)節(jié)都在哀嚎,疼得她呻吟了兩

    聲,立刻就招致加賀的親手抽打。佐治亞以跪趴著的姿勢被拘束起來,腳腕、手

    腕都被固定住,以這樣疲勞的四肢根本就難以撐住身體,但是現(xiàn)在卻被捆綁地不

    得不做,佐治亞在心里簡直無比渴望能夠休息,但是加賀顯得也有些急了,連一

    點點休息的時間也不愿意給佐治亞,硬生生讓佐治亞連續(xù)受刑,是真的不怕把佐

    治亞折磨死。

    「刷她的腳底,還有屁股,輪著刷,讓她多吃點苦頭?!?/br>
    無論多么急躁,加賀的語氣永遠(yuǎn)都是平穩(wěn)和冰冷,如果她就是重櫻的大當(dāng)家,

    那這樣的氣度確實很合理。她的一句話,就可以讓佐治亞死去活來數(shù)刻鐘或者數(shù)

    小時,只要她樂意。居高臨下的拷問者,足可以把犯人的生命掌握在手里。

    不過加賀要的不是佐治亞的小命,她要的是情報,哪怕最后佐治亞只剩下舌

    頭還能動,那也要把情報吐出來。

    現(xiàn)在是傍晚8:54.離被俘已經(jīng)過了將近四個小時,佐治亞正在受今晚的第

    四道刑,如果把乳夾和打屁股分開算,那就是第五道,五道刑足夠把佐治亞折磨

    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重櫻的刑罰林林總總數(shù)百種,難以想象這是何等的地

    獄。

    加賀的思路相當(dāng)?shù)那逦?,佐治亞看著估計也撐不住什么rou刑,那接下來還是

    癢刑,就對著那一雙看上去還不錯的腳丫子下手,同時也讓佐治亞的屁股好好回

    憶一下什么叫疼。佐治亞畢竟是rou體凡胎,會疼當(dāng)然也會癢,尤其是雙腳,雖然

    佐治亞平日里赤著腳在家里走來走去習(xí)慣了,但不代表腳底不敏感,實際上佐治

    亞那雙白皙的足底可比腰rou要敏感多了。兩個少女一人掰著一只腳就開始用毛刷

    刷,特意做出足弓弧度的腳刷不出五分鐘就刷得佐治亞難忍其笑,然后是邊笑邊

    喘,再然后就是邊笑邊咳嗽,最后則是上氣不接下氣,一副要笑暈過去的樣子,

    怕是一口氣提不上來就要窒息而死。佐治亞痛苦地?fù)u著屁股,甩著腳,白皙而纖

    瘦修長的腳掌像是兩只白蝴蝶一樣上下翻飛,腳底則是刷得白里透紅,像是佐治

    亞笑得窒息憋紅的臉,每到這時候兩個少女就很默契地停止刷佐治亞的腳心,開

    始對著佐治亞青紫的屁股rou刑刷伺候,佐治亞掙扎地便更加厲害,畢竟這樣的屁

    股根本經(jīng)不起一絲一毫的刺激,何況是密集的刷毛,簡直就像是千萬根針扎在屁

    股上疼得佐治亞艱難地喊叫,眼淚都要流出來的樣子。

    拷問室一時間形成了佐治亞在腳刷的yin威之下時而笑時而哭時而大叫的圖景,

    加賀沒少用刷腳心來虐待人,實際上癢刑的效果不比其他刑碼差,甚至對這些女

    孩子相當(dāng)?shù)挠行?,誰都知道腳底的敏感,也知道笑聲帶來的窒息感有多么恐怖,

    否則也不會作為刑罰使用,佐治亞的素足也沒有脫離這種常態(tài),在精心打造的腳

    刷之下只有邊笑邊流眼淚的份兒,再加上之前拷問已經(jīng)造成脫力,還沒刷幾輪,

    佐治亞就因為極度的痛苦窒息加疲勞,被硬生生的刷腳心笑暈了過去。

    佐治亞的腳趾頭還在微微顫抖,就像是在夢里也受著無盡的腳心癢刑。

    加賀伸手阻止了兩個少女用涼水潑醒佐治亞的企圖,然后拿過她們手中的腳

    刷,倒轉(zhuǎn)過來,將有些尖銳的刷柄頭對著佐治亞,準(zhǔn)確地說,是對著佐治亞的屁

    股,那緊閉的菊xue口,雖然屁股被打得慘不忍睹,但是佐治亞的菊xue依舊是粉嫩

    的樣子,如果有好好洗屁股的話,當(dāng)然會是這種效果。

    加賀沒有急著捅進(jìn)佐治亞的屁股,而是用那刷柄在佐治亞的菊xue口上來回旋

    轉(zhuǎn),一點一點撐開佐治亞的屁股,讓刷柄也一點一點進(jìn)入。

    當(dāng)然,這樣的輕柔不代表佐治亞就不會疼。

    「啊……??!放手,拿開,**狐貍,給我……拿開……」

    佐治亞口中的**狐貍當(dāng)然不會拿開,甚至在佐治亞的出言不遜下下手反而變

    得更狠了,刷柄也不再旋轉(zhuǎn),

    而是硬生生往里捅。

    「哈啊……痛……要裂了……要裂開了!拔出去啊!」

    「哼……拔出去,我還想讓它就這樣一直插在你的屁股里得了,我看看你會

    不會被硬生生憋死?!?/br>
    加賀說著,也的確是一點點拔出來的意思都沒有,甚至拿著腳刷在佐治亞的

    屁股里攪動著,發(fā)出一陣陣沉悶難聽的濕潤的聲音,佐治亞被插得叫苦連天,疼

    得直翻白眼,也不見加賀能夠稍微饒恕她。

    「本來想給你破處,不過那個集中營的長官似乎對處女有很奇怪的癖好,保

    留著你的膜,說不定交涉成功的可能性更高,只好讓我先給你的屁股開開苞?!?/br>
    加賀說著,反扣住只剩下刷身的腳刷,居然就這樣一點潤滑都沒有地在佐治亞的

    屁股里抽插起來。

    雖然是貧民區(qū)生活的女孩子,但是佐治亞并不像其他同為貧民窟的女孩子一

    樣墮落到用身體去賺錢的地步,也從不沉淪在同樣的享樂事情中,正如加賀所說,

    她是個貨真價實的處女,對于佐治亞而言自己的身體絕對不是為了yin樂之事而生

    的,對她圖謀不軌的人都已經(jīng)嘗到了代價。這正是加賀判斷她價值的一點,以重

    櫻一段時間以來對佐治亞的觀察,她們知道佐治亞是個「價值很高的女孩子」,

    假如不送到集中營而是送到「三青」那樣的妓院去,說不定價值還能更高,若不

    是和集中營那邊的交易,她們才不會想把她送到那里暴殄天物。當(dāng)然如果集中營

    沒有提這樣的要求,重櫻也不至于對一個落魄的白鷹女人動手。

    加賀是越想越覺得令人嘆息,集中營的那個變態(tài)長官都玩弄過多少女孩子了,

    總也不差這一個,真不如自己現(xiàn)在就把這孩子享用了,也算不浪費這等好苗子。

    妓院這種活計,可還是她們重櫻傳進(jìn)魔都的東西。加賀雖然不管這一塊兒,但也

    算是耳濡目染。對她來說,真正享用女孩子應(yīng)該是在裝點精致的廂房,而不是冰

    涼的刑架上。

    只能是,將就將就了。

    佐治亞的xuerou相當(dāng)?shù)木拢腿魏我粋€處女都一樣,未開苞的xiaoxue在抽插之

    間因為過于緊致而將腔rou都連帶出來,若不是加賀的手法還算專業(yè),就差將佐治

    亞用刷子干到脫肛。這種情況佐治亞很難說是體驗到肛交的快感,只覺得屁股都

    要被插裂了,嬌嫩的xuerou被粗糙的刷柄摩擦攪動,敏感的要命,不疼才怪。加賀

    也是一點享受的意思都沒有,本來是美好的交媾,被加賀弄得怎么疼怎么來,抽

    插的過程也是相當(dāng)迅速,幾下過去,佐治亞的后庭疼得直往前拱,本來酸痛的腰

    肢扭得那叫一個狐媚,雖然是因為拘束才不得不亂扭,但是任誰看到都要獸性大

    發(fā)。加賀雖然很淡定,但是效果也是同樣,抽插數(shù)輪,看著腸液都抽插出不少,

    加賀干脆丟掉刷子,伸出手指——被刻意修剪過的手指,如法炮制地捅進(jìn)佐治亞

    的屁xue,兩個少女則是一邊一個向兩邊掰著佐治亞傷痕累累的臀部,讓她乖乖將

    自己的屁xue整個兒展示出來,方便加賀調(diào)教。加賀用手指相當(dāng)優(yōu)雅地沾了沾被帶

    出來的腸液,先是用兩個指節(jié)象征性地在佐治亞的xue腔中探了探,還用手指勾了

    勾,果然,xuerou既溫潤又舒服,充滿著少女該有的濕潤和火熱,加賀不由得點頭

    肯定,俄頃,手指稍一用力,便將整個xue腔打開,順著那個通道一直深入進(jìn)去。

    「唔……呼嗯……」

    佐治亞似乎安靜下來了,本來她也確實就是脫力狀態(tài),要不是刷腳心和屁股

    讓她一次又一次榨取自己的體力,她早就癱軟在地。此時受到的折磨好像小了下

    來了,如此的調(diào)教讓她的身體都產(chǎn)生不了什么大的反應(yīng),只想好好休息,如果此

    時加賀能讓她休息,她甚至都會乖乖地不逃跑。

    跪式刑臺讓犯人不得不撅著屁股,某種意義上就是為了調(diào)教犯人的屁股和菊

    xue,抽打也好,開發(fā)也好,效果都很不一般。后來癢刑使用之后這個刑臺才又加

    了刷腳心的功能,但是之前的功能可還都受用著呢。跪伏的姿勢極大地方便了菊

    xue的抽插,讓菊xue可以在調(diào)教中慢慢打開,同時撅著屁股也讓犯人的屁股變得更

    加敏感,雖然是心理作用,但是效果相當(dāng)明顯。至少加賀的手指還能夠頂著處女

    的緊致長驅(qū)直入,在菊xue中鬧個天翻地覆,而佐治亞從最開始的疼痛,變成了又

    麻又癢,只感覺菊xue深處有什么東西被一直頂著,這感覺說不上的難受和奇特。

    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感覺甚至還慢慢變得明顯了起來,酥麻感讓佐治亞

    連身哼叫,屁股就像是對這種感覺有了依賴一樣,從最開始的躲避到不自覺跟著

    加賀的手指頭走,雖然仍舊會疼,但是疼痛在佐治亞的體感中變得更加舒爽。加

    賀當(dāng)然看出了佐治亞的狀態(tài),知道時機(jī)剛剛好,于是她向兩邊的少女示意,少女

    拿起刷子,用刷背狠狠地抽在佐治亞兩邊屁股上,激起一層富有彈性的rou浪。

    「啊——!」

    佐治亞本來是趴著的狀態(tài),這一下打得她挺著上身仰頭慘叫,簡直如同公雞

    打鳴。雖然疼痛和鞭打屁股也就是相當(dāng),但是在沉溺快感的時候冷不丁來這一下,

    對佐治亞那是心理生理的雙重打擊,一下便讓佐治亞疼得慘叫連連,渾身顫抖。

    「你個階下囚,居然連一點被拷問的自覺都沒有,還敢擅自發(fā)情,屁股不疼

    了,還是腿不酸了?」加賀俯下身去,在佐治亞耳邊說著。

    「呼哧……呼哧……」剛從奇怪的快感中擺脫的佐治亞瞬間覺得身體更加累

    了,喘息不止,身體在發(fā)情之后反而變得更加敏感,除了已經(jīng)麻痹的屁股上傳來

    的一陣一陣的疼痛之外,身體的感覺也要更加強(qiáng)烈,甚至還覺得被寒風(fēng)吹得一陣

    陣發(fā)冷,冷得她連話都說不上來了。然而看到加賀湊近自己,佐治亞又不由得怒

    火中燒,伸著頭一口咬向加賀的鼻子,當(dāng)然加賀輕輕松松便躲過了,佐治亞卻又

    陷入被少女責(zé)打屁股和后背的地獄。這一次,佐治亞實在是慘叫不動了,甚至連

    汗水都快流盡。

    「好了,別打了,沒看她快要死了嗎?」加賀看著垂著頭奄奄一息的佐治亞,

    揮揮手阻止了少女們的拷打,「讓她休息,給她喝點水,時間還算充足,大不了,

    今晚就讓她多吃點苦頭……」

    這是佐治亞昏厥之前聽到的所有的對話。

    夜晚,10:07.加賀開始打哈欠,同時訓(xùn)斥了一嘴和她一起打哈欠的女孩兒。

    這倒也正常,很少有拷問會進(jìn)行到這個點,一點意義都沒有,一般來說連續(xù)進(jìn)行

    四五道刑真的已經(jīng)算多了,何況今天主要是責(zé)打的刑罰,這種刑罰超過二十下,

    隨隨便便都有直接把人打死的風(fēng)險,就像是刑罰一開始,不過幾十秒打了十幾皮

    帶,造成的效果就是遍體傷痕。這樣的打法中途不休息,很可能就直接疼死或打

    死受刑者。

    這是對于加賀而言,她很少用鞭刑當(dāng)拷問的主菜,價值不大,打得全是傷其

    他的刑罰怎么辦。但是她很青睞集中在特定部位的拷打,這樣或者效果好,或者

    持續(xù)時間久。比如打屁股,或者現(xiàn)在準(zhǔn)備的這道刑罰。

    佐治亞覺得自己可以自然醒過來簡直是個奇跡,每一次疼昏過去她都是在潛

    意識中等待著自己被水潑醒,或者直接挨打疼醒,而這一次她很確信自己是自然

    醒,一個自然醒足以讓她全身恢復(fù)百分之三四十的氣力,至少不會再覺得如此疲

    勞,如果不是全身上下還是疼痛難忍,她或許會直接睡到明天早上,當(dāng)然她早就

    有過心理準(zhǔn)備,帶著這一身傷,無論如何今晚都難以安枕。

    醒過來后的第一感覺,就是姿勢很難受,現(xiàn)在的佐治亞還是一絲不掛,習(xí)慣

    之后她也不再覺得有什么羞恥,除非加賀想要刻意玩弄她的rutou和下體。她窩在

    一張很窄的椅子上,的確是窩,本身椅子并不大,她的腰腹卻被數(shù)條皮帶強(qiáng)行拘

    束貼合椅背,屁股撅起后內(nèi)收,雙腿被抬高,雙腳被拘束在椅子扶手上連接的一

    個足枷上,強(qiáng)行舉到肩膀的高度,刻意展示出自己的腳心,這樣的姿勢讓她必須

    彎曲著身子,肚子被膝蓋壓著幾乎要喘不過氣來。當(dāng)然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

    姿勢分明是要料理料理她的腳心,聯(lián)想到自己甚至被刷腳心笑暈過去,自己的腳

    根本就敏感的不得了,難以想象被針對著用刑是什么感覺。

    「睡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我都多久沒有給自己的犯人這么舒服的禮遇了。」

    加賀本來是坐著在看什么東西,看到佐治亞醒了過來,她站起身,順手抄起來桌

    子上放著的細(xì)竹竿,「剛剛我記得讓她們刷了你的腳心,你還笑暈過去了,這么

    敏感的腳,我越發(fā)肯定集中營那個長官一定會喜歡你?!?/br>
    「……看來你們是同類的變態(tài),會創(chuàng)造出集中營那種地方,以及會用變態(tài)刑

    罰對付女人,你們在這些方面臭味相投?!棺糁蝸喅林卣f著,經(jīng)歷了一系列的

    折磨,從各方面而言她都像是成熟了不少,但是面對加賀,她還是那樣嘴臭,也

    不怕挨打。

    「我可不是,刑罰這東西,大多數(shù)我還是向那個長官學(xué)來的,比如說癢刑,

    她對女孩子哪里敏感哪里脆弱相當(dāng)有研究,我也是聽她說才知道打腳心很疼,以

    及用什么打腳心最疼。」

    加賀直接將「打腳心」這三個字說得明明白白,雖然佐治亞看她拿起竹棍就

    猜到了七七八八,尤其是加賀一邊說著,一邊還用竹棍在佐治亞的腳心比劃來比

    劃去。

    「你的腳倒也是真白,一點血氣

    都沒有反而看著不夠健康……不過還是挺漂

    亮的。腳掌和腳趾都是打著最疼的地方,尤其是你的腳趾還有傷,不過聽說腳心

    還是最可怕的,本身就是皮rou很薄的地方,用鞭子什么的輕易就是皮開rou綻,用

    竹棍的話,力道不僅作用在腳心上,疼痛會一直向內(nèi)蔓延,打到最后,整個小腿

    都會又疼又麻,腳心則是鉆心的疼,疼到骨髓里……說這么多,果然還是自己體

    驗一下比較好吧。」

    佐治亞也不想聽加賀一直胡咧咧,加賀說的越多,說的越夸張,佐治亞只會

    是在精神上越加備受折磨,真的不如給她個痛快,而到要給痛快的時候,偏偏又

    是最不痛快的時候……沒有人挨打會痛快吧。加賀并沒有把竹棍舉太高,說實話,

    以這個竹棍這么細(xì)來看,過于用力怕不是就直接折斷了,竹棍只是從比劃中稍微

    遠(yuǎn)離了腳心,然后突然一下打了下去,佐治亞腳趾頭便猛地一縮。

    「呃呵……哈……」

    就像一口氣沒憋過來,佐治亞渾身都是一顫,如同加賀所說,一股力道從腳

    心迅速向上蔓延,直到自己的全身各處,似乎都在疼痛,而腳心則是在一瞬間感

    受到劇烈的疼痛之后,便完全麻痹。

    ……絕對不如打后背來得舒服。

    「你這反應(yīng)……我可真的沒用多少力,最后勸你一次,給我招,不然接下來

    就是動真格了。」

    「你不如直接把我的腳抽爛,說不定集中營就不打算要我了。」

    加賀勾了勾嘴角,竹棍略一抬高,落下,再抬高,再落下,雖然說著動真格,

    但是始終不見她真的用力。竹棍每一次打在腳心都伴著一陣顫抖,竹棍在顫抖,

    佐治亞也在顫抖,她似乎堅韌了不少,即使腳心疼得煎熬,佐治亞也只是小聲悶

    哼,但是只有佐治亞自己知道那種特殊的痛感,它來得沒有皮帶那樣迅猛,但是

    相當(dāng)熬人,四五下過去,她臉上的汗都凝聚成滴往下滾。佐治亞突然明白,疼得

    鉆心不等于疼得劇烈,而是那痛感真的在往骨頭里鉆,極其煎熬。甚至不超過十

    下,佐治亞求饒的心都有了。

    加賀并沒有一直打下去,正好十下后她便停了下來,看著佐治亞的反應(yīng),佐

    治亞連連倒吸著冷氣,順滑的齊耳黑發(fā)完全被汗水濡濕,幾綹碎發(fā)東倒西歪地貼

    在額際,看上去甚是悲慘。

    「我果然還是喜歡這種又省力又有效果的刑罰,你看看,這一棍下去,是不

    是頂十下皮帶?!?/br>
    「……」佐治亞不做聲,加賀也不說話,只是突然高舉起竹棍然后落下,佐

    治亞rou眼看見地嚇得渾身一縮,但是竹棍只落了一半便停下,佐治亞以為加賀只

    是嚇?biāo)?,身體才放松下來,竹棍卻突然又落了下來,佐治亞不提防,結(jié)結(jié)實實挨

    了一下,瞬間慘叫出聲。

    「呃??!……哈……」

    聲音都在顫抖,佐治亞疼得眼淚又流了出來,和汗水混在一起,從下巴上滑

    落。

    「牙咬得這么緊,我可是見過咬牙咬得滿嘴是血的孩子,你要是把牙咬掉了,

    集中營的那個長官會把你的牙全拔下來,因為豁牙可不好看?!?/br>
    佐治亞確實是在拼命咬著牙,不僅僅是因為腳心疼得緊,同時也是想憋住眼

    淚,可惜她并沒能憋住,眼淚還是很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想哭就哭,在這里被打哭很正常,人無法完全避免生理上的不適,倒是想

    憋著叫憋著眼淚的,她們才是傻子,這是完全沒有必要的強(qiáng)行折磨自己地行為,

    早晚她們?nèi)滩蛔】蕹鰜砹私谐鰜砹?,那一刻往往是她們要招供的時候?!?/br>
    加賀說了句很實在的話,可惜說這話的時候她還在一下一下敲著佐治亞白嫩

    的腳心,佐治亞疼得搖頭晃腦也不知道聽進(jìn)去了多少,這一輪抽腳心佐治亞掙扎

    的很厲害,這導(dǎo)致加賀下棍子時不時還下錯位置,打在腳掌上倒還好,打在佐治

    亞青紫的腳趾上,那一下便讓佐治亞疼得差點沒背過氣去,又是十下過去,佐治

    亞好不容易回復(fù)的氣力又被耗了七七八八,低垂著頭,生理的疼痛讓她不住地發(fā)

    出抽噎聲。

    加賀又不知為何輕輕點著頭,說來也奇怪,按理來說二十下足夠把一個少女

    的腳心敲得紅腫,但是佐治亞的腳看上去一點事都沒有,還是那樣的白皙,最多

    也就是抽得狠的那一兩下留下了條狀的淤青,其他地方白得像璧玉。這樣的「野

    孩子」長著如此精雕玉琢的腳,不去弄到黑市當(dāng)妓女真的可惜了,一定有無數(shù)人

    想嘗嘗這樣的「野性」風(fēng)味,以及這雙玉足的侍奉。

    總比在這里讓這雙腳受刑來得好。

    這樣的想法讓加賀突然就沒有繼續(xù)拷打佐治亞雙足的興致,何況最好還要把

    這雙腳完整的送給集中營比較妥當(dāng)

    ,雖然在這之前還是要盡量撬開佐治亞的嘴,

    這樣也不用再把這么好的「資源」送給鐵血那幫真變態(tài)。加賀看了看那兩個少女,

    少女們趕忙跑過來,將足枷一下從刑椅上拆除,勾到鎖鏈上,連同佐治亞的雙足

    一起向上拉。佐治亞的上半身還被緊緊束縛著,這一下的拉伸可想而知是什么滋

    味,之前因為罰站僵直的后背斷了一樣的疼,雙腿被垂直拉伸后果就是佐治亞的

    腰被拉彎到了極限,別說是皮帶勒得疼,就算是這樣的姿勢也讓佐治亞難受地出

    聲抗議。

    「別拉……啊……要斷了!」

    兩個少女啊還在那里沒完沒了的拉伸佐治亞的雙腿,仿佛真的把佐治亞的腿

    拉長了一樣,只有佐治亞知道這種拷問式拉伸有多疼,膝關(guān)節(jié)和腳腕一陣陣抽痛,

    都不敢稍微動一下,腰部更是快要撕裂一樣,胸腹被壓迫到了極限。

    「這么看腿倒是挺長,」加賀從少女手中接過一瓶透明的液體,「當(dāng)然不會

    直接把你的腿拉斷,不過接下來你可要小心了,我不想把你的腿弄斷,你可別自

    己把自己的腿拉斷,這樣會讓我們都很苦惱。」

    「什么,你想做什么……」看著加賀打開那個裝液體的瓶子,往自己的大腿

    根部湊,佐治亞本能地就想避開,但是稍微動一下腿就是抽筋般的酸痛,雙腿被

    拉扯的太緊了,現(xiàn)在佐治亞才注意到拘束住自己雙腳的足枷內(nèi)圈用了某種很有彈

    性的橡膠墊圈,在緊緊固定住佐治亞腳腕的同時,還防止了佐治亞腳腕被磨傷,

    也不知道算不算是一種好心,但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佐治亞的腳腕還是難逃被拉傷的

    命運,鎖鏈實在是拉的太緊,就算完全不動,腳腕也被拉地生疼。

    看著佐治亞一臉痛苦又小心翼翼試探雙腿運動幅度的樣子,加賀可謂是相當(dāng)

    滿意,因為挑戰(zhàn)雙腿韌性就是這道刑的惡毒之處,一前當(dāng)然不泛有自己把自己的

    雙腿扯脫臼的例子,佐治亞最好是忍不住,當(dāng)然也不怕過度傷到她,畢竟體質(zhì)擺

    在那里,她相信佐治亞不會出什么大問題,她就可以放開手腳進(jìn)行調(diào)教。加賀舉

    起瓶子,放置在佐治亞緊繃地膝蓋的位置,然后一點一點讓里面的液體從兩腿之

    間流下,很快便流滿了佐治亞的大腿內(nèi)側(cè),液體開始在佐治亞的陰毛和xiaoxue間泛

    濫。

    「嗚……呃……這是什么東西,感覺……好奇怪……」

    「普通的按摩油而已,不用緊張,接下來我就給你的大腿按摩按摩,我的手

    藝,很多體驗過的人反饋都相當(dāng)不錯。」加賀陰陽怪氣地說著,雙手已經(jīng)按在了

    佐治亞的膝蓋窩上,略微勾了勾手指。

    「咦,??!」

    膝蓋窩雖然不像是腋下那么敏感,但是也是有反射神經(jīng)存在的,而這反射神

    經(jīng)恰恰害慘了佐治亞,佐治亞膝蓋稍微一彎,緊接著就是一陣?yán)斓膭⊥磸哪_腕

    一直蔓延到腰間,幾乎是疼得佐治亞眼前一黑。

    「不行,這樣下去真的要拉斷了……」佐治亞迅速就做出這樣的判斷,自己

    的雙腿完全沒有一點活動緩沖的余地……不想受苦,就必須堅持住。拼死堅持住。

    自己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受癢刑了,起碼身上怕癢的地方都已經(jīng)遭過罪了吧。佐

    治亞這樣想著,無疑自己避免不了生理上的敏感,佐治亞曾經(jīng)輕視過癢刑,然后

    就被搞得又是求饒又是昏厥,比抽鞭子時都要不堪,面對著眼前的刑罰,佐治亞

    不能不嚴(yán)陣以待,否則付出的代價肯定是慘重的。強(qiáng)忍住剛才的疏忽而產(chǎn)生的劇

    痛,佐治亞努力挺直雙腿,甚至連腳趾頭都繃得緊緊的,腳背繃成一條線。

    「這么緊張,不過也不一定有用呢?!辜淤R一邊嘲諷著,一邊將手指繞轉(zhuǎn)過

    佐治亞的大腿,用指腹將那里的精油抹勻。按摩油是個相當(dāng)好的東西,本身就是

    為了增加潤滑程度而誕生的東西,在施加癢刑的時候自然也能夠減少力度不均造

    成的疼痛,并將它們?nèi)哭D(zhuǎn)化為蝕心的癢感,想必也是,痛苦萬分。

    指腹在涂抹的過程中慢慢立起,最后變成了指甲,加賀那為了裝扮而留下的

    長指甲,每一個都是經(jīng)過精心的打磨,加賀對它們可謂是相當(dāng)信任,作為施刑道

    具,一定不比刑具差。

    自下而上,指甲搔刮著,這是最基本的施刑方式,當(dāng)然最基本的往往是最難

    以忍受的,施刑的力道和緩,范圍也適中,不大不小就在佐治亞靠近下體的那塊

    大腿rou處,大腿上的手感很好,可以摸得到肌rou,當(dāng)然更多的是毫無防備的軟rou、

    癢癢rou,加賀自然是能夠精準(zhǔn)地找到那塊rou地,然后,在那個最敏感的地方盡情

    肆虐。

    「啊……啊哈哈哈……嗚咕……不要碰那里,嗚!把你的狐貍爪子拿開!」

    再怎么忍,佐治亞發(fā)現(xiàn)身體上的部分、

    或者說雙腿上的部分總有一處要熬不

    住似的拼命掙扎,這個地方當(dāng)然不能是雙腿,稍微動一下那種疼痛和傷害都不是

    開玩笑的,剛剛那一下已經(jīng)讓佐治亞覺得腳腕拉傷到了,沒有辦法,佐治亞只能

    不住地扭動雙腳、蜷縮腳趾來緩解癢感,這種緩解方式當(dāng)然是杯水車薪,但是也

    是沒辦法之中的辦法。這倒是引起了加賀的注意。

    「腳還是那樣不聽話啊,我也不是不能放任你的雙腳在那里掙扎,但是真的

    不怕我注意到你的腳,然后再安排她們刷刷你那雙已經(jīng)遭過罪的腳嗎?」加賀一

    邊輕輕掐著佐治亞的大腿rou,一邊斜眼看著佐治亞那蠕動掙扎的素足,「我不妨

    告訴你,一般而言用刑都是先抽腳心,再撓腳心,這樣子腳會更加敏感,若不是

    看著你的腳好看,說不定能夠引起某些人的喜歡,我就好好折騰一下你這雙腳?!?/br>
    「不、你敢!」佐治亞實在是也不知道該放什么狠話了,竟然直接威脅到加

    賀頭上。威脅的結(jié)果就是感覺到什么東西在自己的xiaoxue上刮了一下,一只手隔著

    佐治亞稀疏的陰毛摸了一下佐治亞緊閉的xiaoxue口,然后用手指卷住一根長長的陰

    毛,稍一用力。

    「啊、呃……」

    就差一點,就差一點佐治亞就要因為疼痛而蜷曲雙腿,若不是她提前做好了

    心理準(zhǔn)備,雙腿就又要遭罪。但畢竟那是長在她嬌嫩下體上的毛發(fā),直接粗暴扯

    斷,給佐治亞的感覺就像是用力掐了一下下體上的嫩rou,那滋味不僅疼痛,而且

    相當(dāng)奇特而刺激。

    加賀看了看手指上纏著的黑色毛發(fā),隨手一彈便不知彈到了那里去:「你這

    嘴巴又硬又臭的毛病最好給我改一改,否則下次就不是拔一根那么簡單了,我一

    把一把給你拔!然后再好好對付對付你的嘴巴。我想你也猜不到什么對付嘴巴的

    刑罰吧?!?/br>
    別說是對付嘴巴的刑罰,佐治亞今天遭受的刑罰,她大多也都沒想到過,但

    是考慮到自己的身體安全,她還是乖乖地閉上了嘴巴。加賀也是不再耽擱,雙手

    又開始在佐治亞的大腿上肆虐,這一次不僅僅是大腿內(nèi)側(cè)的癢癢rou,加賀還同樣

    將精油涂抹在了佐治亞的下體上,手指在那道小小的rou縫上勾來蹭去,或者輕輕

    撩撥她的陰毛。佐治亞又突然想讓加賀直接把那些毛發(fā)拔掉算了,這樣的撩撥相

    當(dāng)?shù)哪ト?,一波又一波的奇癢折騰著佐治亞的下體,比直接上手指還要奇癢難忍,

    并且酥麻的癢感粘在了她的陰毛上似的,就算是加賀的手指離開了下體,酥酥麻

    麻的癢感還在持續(xù)并且不斷地折磨她的rou縫。佐治亞無數(shù)次想抽動雙腿,但是在

    數(shù)次扯到腳腕生疼之后,她終于意識到自己除了用盡全力忍受這種瘙癢折磨,沒

    有其他路可以走。

    「佐治亞,可以了吧?!辜淤R在再次拔了佐治亞的一根陰毛后,看著那個蜷

    曲的毛發(fā)說道,「你覺得自己還能忍受多久,一個小時,還是兩個小時,現(xiàn)在已

    經(jīng)快到午夜了,想跟我耗的話,我們有的是時間。」

    「哼,你之前不是還說自己沒時間了嗎?」佐治亞被折騰的臉上可說不上好

    看,但是說話的力氣還是有的,「等到我真的忍受不住了,估計你們的時間也差

    不多了吧。」

    「凈耍小聰明!」加賀的手指狠狠滑過佐治亞的那道rou縫,又疼又癢的感覺

    讓佐治亞又是全身一緊,膝蓋甚至扯出了「喀拉」的聲響,劇痛讓佐治亞又是眼

    前一黑,但是很快就被一巴掌打醒。

    「今天就到這里,不過,今晚還是不能讓你太享受?!?/br>
    兩個少女將佐治亞從刑椅上卸下來,長達(dá)一個小時多的拉伸讓佐治亞幾乎走

    不了路,還是被兩個少女拖著走,加賀直接將佐治亞弄出了刑房,不過目的地也

    就是在隔壁,那里似乎放了不少大型的刑具。而在最中間的,則是一個大好的鏤

    空的輪子,被懸架離地面20厘米左右。

    「倉鼠輪,輪子內(nèi)有夾層,夾層中是之前招待你用的腳刷的刷毛,布滿整個

    輪子。然后再全部澆上摻了癢刑藥的精油。一旦啟動,內(nèi)層轉(zhuǎn)速和外層轉(zhuǎn)速不同,

    你就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刷毛刷過你的腳心的感覺。」加賀說著回頭看著剛剛才能

    勉強(qiáng)站立的佐治亞,「怎么樣,想不想體驗一個晚上?」

    「在里面,跑一個晚上?」佐治亞先是震驚而驚懼地看著那個輪子,然后拼

    命搖頭,「不可能的,我會累死的!」

    「……給我把她鎖進(jìn)去?!辜淤R只是冷冷地下了這個命令,兩個少女立刻架

    著佐治亞,也不管她徒勞地掙扎,打開一道小門直接將她推進(jìn)倉鼠輪內(nèi)部。佐治

    亞的腳底剛一接觸倉鼠輪表面就被刺激地跳了一下,加賀沒有說錯,她很清晰地

    感

    覺到腳下濕潤的刷毛,那些沾滿精油的刷毛從夾層中探出,透過鐵絲網(wǎng)制的轉(zhuǎn)

    輪內(nèi)側(cè)表面直接接觸自己的腳心,而隨著她被關(guān)進(jìn)去,倉鼠輪也開始緩慢轉(zhuǎn)動。

    「慢慢跑,佐治亞,速度很慢,你就算走也行,反正都是體驗?zāi)_底被刷和光

    腳跑步的滋味,仔細(xì)品味不是更好嗎?」加賀說完,也不再管佐治亞會說什么,

    轉(zhuǎn)頭就走,只留下佐治亞一個人,而實際上,內(nèi)部的轉(zhuǎn)輪速度很慢,但是夾層轉(zhuǎn)

    輪的轉(zhuǎn)速卻越來越快,刷毛開始瘋狂在佐治亞腳底肆虐,如果不跑快一點,腳底

    就會被持久地刑虐,這根本就是一個在忍癢和耐力運動之間進(jìn)行抉擇考驗的刑具

    ……

    第二日,早7:44.「啊!啊呀——」

    這樣的清晨聽著少女凄厲的喊叫確實不錯,尤其是對于加賀這樣一個習(xí)慣于

    早起的人來說,實際上這是個相當(dāng)不錯的體驗,以前她可沒怎么體驗過,以前的

    話,大概一早上就會去忙重櫻的什么事務(wù)去了,沒有時間再去管犯人的死活。

    她早上七點就去「探望」了佐治亞,佐治亞已經(jīng)被連續(xù)折磨的神志不清了。

    實際上瘙癢什么的最多三四個小時就會麻木,何況是這種恒定轉(zhuǎn)速的癢刑刑具,

    最折磨人的其實是那個轉(zhuǎn)輪本身,無論是跑還是走都是對耐力的極度考驗,剛進(jìn)

    去的佐治亞就已經(jīng)是體力不支的狀態(tài)了,遑論是跑倉鼠輪這種刑罰,實際上就是

    最低的轉(zhuǎn)速也是快步走的狀態(tài),可想而知佐治亞昨天經(jīng)歷什么,雙膝都被磨破了

    皮。

    但是沒多少休息的時間,佐治亞被拖出倉鼠輪的時候也只是睡了十幾分鐘,

    就被兩個少女來回潑了三四桶水,將身上的汗水和塵土全部沖掉之后,又被強(qiáng)行

    穿上了輕薄的內(nèi)衣,那內(nèi)衣看上去倒是精致,黑色的內(nèi)衣邊緣全是蕾絲花邊,但

    是基本只考慮了保護(hù)三點而已,除此之外甚至還準(zhǔn)備了襪子來保護(hù)她受虐一晚上

    的素足——同樣完全是情趣用品的吊帶黑絲襪,黑色的啞光還透著些許rou色,看

    了就讓人血脈賁張。這樣打扮得佐治亞連加賀也不得不承認(rèn)足夠性感,畢竟魔都

    是個女性充斥的地方,女人對女人發(fā)情是很正常的事情。不過加賀很少考慮這種

    多余的事情,她就是為了在精神上讓佐治亞陷入羞恥的自我折磨,實際上佐治亞

    一看就是花了相當(dāng)大的勇氣才忍耐著穿上這身情趣內(nèi)衣,最開始的時候她勾著絲

    襪的雙腳都是顫抖的,也不知道是真的累還是不想穿,總之就是被兩個女孩子強(qiáng)

    行套上絲襪,然后在加賀的指揮之下騎到了轉(zhuǎn)輪旁邊的三角木馬上,至于剛才為

    什么又會叫地這么凄慘,那是因為兩個少女開始往她交疊捆綁的腿上掛磚塊的緣

    故。

    加賀之所以給她穿情趣內(nèi)衣,當(dāng)然也是因為怕真的把下體磨壞的緣故,但這

    不代表騎三角木馬就會很舒服,而加重物這種行為就算是穿著內(nèi)衣也足夠把佐治

    亞玩得死去活來,下體被斧子來回劈砍一樣疼痛,佐治亞的腳趾隔著絲襪都在拼

    命來回伸展蜷縮,恥骨簡直快要被壓碎,從加賀的視角來看,佐治亞的下體是完

    全深陷在三角木馬的銳角上,雖然不至于被撕裂下體,但是,陰蒂被壓迫的感覺

    想想也知道是什么地獄般的滋味。

    「已經(jīng)沒多少時間了,佐治亞,如果你再不肯招,等著你的就是鐵血,是集

    中營?!辜淤R本人當(dāng)然也很急迫,她很少這么直接地發(fā)出最后通牒。

    「啊……咳咳……呃啊,」佐治亞疼得涎水都止不住地從嘴角流淌,但是聽

    到加賀這句話之后,她還是相當(dāng)難看得笑了笑,「那不是更好嗎?你……你已經(jīng)

    沒有辦法對付我了……我打要看看集中營會怎么對付我……」

    「……你可真是不知好歹啊,我們只是為了能夠和鐵血更好的洽談才想辦法

    拷問出白鷹的組織信息,但是對你而言,這是一種保護(hù)。」加賀瞇著眼睛打量著

    坐在三角木馬上一邊扭動一邊疼得汗如雨下的佐治亞,「我也不是什么喜歡下狠

    手的人,你卻這樣浪費我的苦心,值得嗎?」

    佐治亞并不想探討值得不值得的問題,在她眼里重櫻、或者說眼前這個加賀,

    完全就是一副偽君子做派,佐治亞向來是不愿意把問題思考的太過復(fù)雜化的,所

    以就直接用一個偽君子的稱謂一語貫之。何況三角木馬的責(zé)罰相比昨天的刑罰還

    要狠毒不少,這么一會兒她就感覺自己在地獄里走了一遭,下體疼得人都像是要

    裂成兩半。

    「是真的麻煩啊……」加賀說著,向著兩個少女打了個手勢,很快佐治亞的

    身體便離開了三角木馬——兩道繩索從佐治亞的下體勒過,然后就這樣勒著佐治

    亞的下體把她吊了起來,連帶著膝蓋處吊著的幾塊磚頭。

    「呃啊

    ,啊——!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那確實是真的疼,加賀看著都覺得下體隱隱作痛,虐待下體是最殘忍的刑罰

    種類之一,若不是事態(tài)緊急,她才不愿意用這種方法折磨佐治亞。

    「哈呼……呃……混蛋……呃……」

    慢慢將佐治亞放下,佐治亞的汗水甚至都在三角木馬的表面留下大片的水印,

    除了臟話再懶得多說半句,加賀也不免覺得拷問太過急躁了,但這也是無奈之舉。

    佐治亞的掙扎似乎小了下去,大概也是累了,三角木馬實在是太過于消耗體

    力,佐治亞真心懶得動彈了,索性任由下體被來回折磨。汗水再一次打濕了她整

    個身體,尤其是為數(shù)不多的衣物——絲襪閃著亮晶晶的光澤,看上去反而更加性

    感,在這種殘忍的場合誕生的殘忍的性感。

    「……直接把我送到集中營吧……別再白費功夫了……」

    加賀一時間也是想不到什么好辦法了,偏偏佐治亞突然就有氣無力地說了這

    么一句話,看起來用著刑還能有回光返照的現(xiàn)象,加賀聞言不禁冷笑出聲,拉扯

    了一下捆綁在佐治亞身上的繩子,然后猛地把她從三角木馬上拽下來,摔在地上,

    摔得佐治亞悶哼一聲,腳趾頭微微勾了勾,然后便一動不動任由加賀發(fā)落。

    「還真是明目張膽地嘲諷我呢,再怎么說還有半天時間,為什么就不能相信

    你會在最后一刻受不了招供呢?」

    「……再怎么說,我也不會出賣白鷹的,你也太小看我了……」佐治亞的話

    語里反而有著一種過剩的驕傲,像是一把匕首扎在加賀的胸口上,越發(fā)讓加賀覺

    得這是在嘲諷她。

    「分明是你在小看我吧。」加賀咂咂嘴,甩手說道,「上老虎凳,用電刑,

    給我狠狠折磨她!」

    佐治亞的知覺和意識都有些混亂,只能在混亂中判明自己被拖了起來,拖到

    一張長椅上,一陣胡亂潑水之后,手指和腳趾上都被夾上了奇怪的鐵夾,隨著加

    賀的一聲令下,一股難以忍受的火熱guntang的灼痛從腳趾和手指端產(chǎn)生,向著四肢

    和身體蔓延。

    加賀只能是站在一邊,看著佐治亞從半死不活到瘋狂地扭曲抽搐,不住地咿

    呀喊叫和口吐白沫,她不由得開始真的考慮起,是否真的應(yīng)該直接把她送出去,

    哪怕是個被玩壞了的玩具。

    不是加賀覺得佐治亞一定會被玩壞,只是這樣的折磨勢必讓她變得不成人樣,

    畢竟,現(xiàn)在用的是電刑。佐治亞的腳趾因為黑絲襪遮擋而看不清里面被電成什么

    樣,但是手指卻是rou眼可見的變紅發(fā)紫,甚至表皮都有點變得焦黑,當(dāng)然,從她

    的不住地挺直或者縮緊身體也足夠看出她的痛苦,佐治亞疼得瞪大眼睛,身體就

    像是海綿一樣不斷往外冒著大量的汗水,看著相當(dāng)悲慘,如果現(xiàn)在停下來,至少

    不會把手腳燙壞,加賀突然覺得自己已經(jīng)壓抑不住內(nèi)心的殘忍了,如果繼續(xù)拷問

    下去,后果便是無法逆轉(zhuǎn)的。

    說不定連談判都做不到,佐治亞現(xiàn)在看來,已經(jīng)算是一個超出她想象的勇者,

    對于這樣的孩子,自己還需要繼續(xù)嗎?

    無法判斷,但是至少可以停止,加賀伸出自己有點顫抖的手,關(guān)掉了電閘…

    …

    接近正午,11:17.重櫻的總部門口,一個囚籠突兀的出現(xiàn),佐治亞就這樣

    突兀地站在里面,她的手和腦袋都被架在囚籠外面,就像是戴了一副頸手枷,因

    為高度的原因,她的腳底墊了幾個磚塊,否則就必須將腳趾踮到極限才能站得住。

    她還穿著那套情趣內(nèi)衣,黑色的吊帶絲襪上被撕破了幾個洞,但是反而讓她

    看起來更加的性感誘人,正如加賀所說「打扮打扮還是個讓人受不了的野性美人」。

    這樣的野性美人,很快就要被押送到鐵血的集中營之中了,這樣的囚籠當(dāng)然

    也是鐵血方面安排的,那只是為了耀武揚威加上羞辱而準(zhǔn)備的而已,但是鐵血向

    來喜歡這一套。

    佐治亞已經(jīng)很累了,若不是囚籠,她真的想好好躺下來休息,希望集中營那

    邊至少有個床,就算沒有,可以讓她休息就好,再不休息她真的會覺得自己要死

    了。

    索性,自己什么也沒有說,這樣就算被關(guān)一輩子也沒什么關(guān)系吧。

    她是這樣想的,果然還是很單純。

    重櫻的大廳人來人往,多數(shù)還是一些穿著西裝的颯爽少女,還有一部分穿著

    傳統(tǒng)服裝的女人,她們倒是會經(jīng)常駐足看著這個囚籠中的少女,并且是議論紛紛,

    這也是難免,畢竟這個少女穿著極其誘人的情趣內(nèi)衣,還被關(guān)在鐵血集中營的囚

    籠,想想都知道是要做什么。佐治亞似乎是聽到有人嘆息,還有人對她評頭品足,

    這讓她覺得有些難為情,但是她能做到的只有閉著眼睛不去考慮多

    余的事情,以

    免在到達(dá)集中營之前被自己羞到崩潰。

    「如果可以,把你留在這里讓我們享用該多好,至少還可以多給你打扮打扮,

    讓你的天生麗質(zhì)派上點用場。」加賀突然走到囚籠邊,這樣說著。

    「無聊且變態(tài)的發(fā)言,你折磨我的時候可從來沒想過打扮打扮我吧。」佐治

    亞唯獨對加賀態(tài)度差到極點,但也僅僅是如此了。

    「那就,永別了,白鷹的家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