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沙雕學(xué)長彎了嗎 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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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么出去住,你直接說想上床不就得了?!倍际悄猩?,段野洲那點小心思怎么可能瞞過他。呂儒律拿上外套:“走吧,我送你下樓。” 呂儒律陪著段野洲下了一層樓,很快發(fā)現(xiàn)了事情的不對勁。腿長的人一般走路快,就憑段野洲比他命還長的腿,下一層樓幾秒就夠了,但段野洲愣是用了半分鐘,顯然是想用拖延大法蒙混過關(guān)。 他說段野洲怎么那么痛快就答應(yīng)了回去呢。但就算段野洲每層樓都用半分鐘,他仍然能在11點之前出去。 呂儒律看破不說破,陪著學(xué)弟慢悠悠地下樓。段野洲見計劃行不通,在還剩最后一層樓時索性直接往臺階上一坐:“好累啊律哥,不想走了,走不動了。” 呂儒律居高臨下地發(fā)出嘲笑:“你上床三次都不嫌累,下四層樓就累了?” 段野洲點頭:“對,奇怪嗎?我也覺得好奇怪。” “那你可真虛,回頭我托謝瀾之給你介紹個老中醫(yī)看看。”呂儒律看見阿姨在門口催促學(xué)生快點進(jìn)來,知道馬上要關(guān)門了,趕緊抱住段野洲的一條胳膊往上拽:“別鬧了段野洲,你在我寢室過夜會睡不好的?!?/br> 段野洲任憑他生拉硬拽,自是紋絲不動:“真走不動了 。” 呂儒律在他面前彎下腰:“你上來,我背你出去總行了吧?” “可是律哥,”段野洲指著門口的方向,笑成了甜妹:“阿姨已經(jīng)關(guān)門了?!?/br> 呂儒律給段野洲比了個6:“然后呢?” 段野洲拉著他的手,仰頭看著他:“律哥收留我?!?/br> 呂儒律沒忍住笑出了聲。 年下還真是……又香又好吃啊。 第58章 學(xué)校寢室是標(biāo)準(zhǔn)的兩人間, 沒有像四人間那樣做成上床下桌,而是兩張寬一米二的小床并排擺放,中間隔著一個床頭柜, 有點酒店雙人間的意思。 謝瀾之一入學(xué)就在學(xué)校附近買了房, 和秦書在一起前偶爾還會回418住兩天。瀾書同居后,謝瀾之干脆辦了退宿手續(xù),呂儒律怒提豪華單人間,成為了418唯一的主人, 謝瀾之那張床早就被他堆滿了雜七雜八的東西。 呂儒律把求收留的學(xué)弟帶回寢室。剛才多走一步就會累死的體育生滿血復(fù)活, 主動承擔(dān)了收拾床鋪的重任。 呂儒律盤腿坐在自己的床上,指揮段野洲把雜物一一放在他指定的位置。段野洲發(fā)現(xiàn)了一個軟綿綿,像是海綿一樣的小東西,好奇地問:“律哥, 這是什么?” 呂儒律看了眼:“靠,是我前不久丟了的耳塞!當(dāng)時我找了半天沒找到,一怒之下買了對新的?!?/br> 段野洲捏著耳塞說:“律哥一個人住還需要戴耳塞?難不成你能聽到對面的動靜?” 呂儒律說:“那不能?!彼麄儗嬍业母粢粜Ч却蟛糠值木频赀€要好, 別的寢室除非是在殺豬,一般的動靜他是聽不見的。無奈男生們太喜歡到處串門, 又時常有人在走廊上聊天或是打電話?!?20的哥們每天晚上必在走廊和女朋友視頻,在被迫對他們的戀情進(jìn)行了全方位的了解后, 我下單了我的第一對耳塞?!?/br> 段野洲若有所思:“嗯……” “你問這個干嘛?”呂儒律敏感得要死, 警惕道:“如果你想睡我趁早死心, 我這沒男同道具?!?/br> 段野洲半真半假地說:“去419借?” “你認(rèn)真的?”呂儒律一臉麻木, “你還嫌他們知道的不夠多嗎?!?/br> 今天的游戲,再結(jié)合情人節(jié)那天發(fā)生的種種, 只要智商比楚城高的人應(yīng)該都能推測他和段野洲在當(dāng)天做了什么,在哪里做的, 做了多久,又是怎么做的。 一想到這個,如果不是不想和學(xué)弟異地戀,他肯定直接退學(xué)走起。 段野洲安慰他:“但瀾書寧城的老底也被我們掀完了。說實話,我覺得我們玩得比他們賤多了。” “哈哈哈確實!”論丟臉程度,另外兩對cp比他們好不到哪去。呂儒律笑得合不攏嘴:“這一次,我們是逆風(fēng)翻盤,大獲全勝!” 兩人各自伸出食指,自豪又默契地貼了一下。 收拾好床鋪,呂儒律說:“我先去洗個澡?!?/br> 段野洲說:“我抱律哥去。” “不用,就那么兩步路。”呂儒律低頭在床下找到拖鞋,剛要伸腳,段野洲迅速一踢,拖鞋被他踢出三米遠(yuǎn),直接飛到了大門口。 呂儒律看向段野洲,幽幽道:“……十八歲是吧,剛談戀愛就賤起來了是吧?” “別這么說我律哥,我不小心踢到的,信我?!倍我爸薷┫律?,笑著重復(fù)剛剛的話:“那么,我抱律哥去洗澡?” 此情此景,呂儒律想起了某磕學(xué)家曾經(jīng)說過的十字箴言:沒有年上寵,哪來年下瘋。他自己要的年下男朋友,他能有什么辦法,他只能釋懷地笑,認(rèn)命地抬手:“抱抱抱?!?/br> 呂儒律洗完澡換段野洲進(jìn)浴室洗。他看到段野洲的外套被隨意扔在床上,想幫段野洲掛起來,無意中碰到外套的口袋,摸到了一個yingying小巧,有著金屬質(zhì)感的東西。 他想起自己上次坐在段野洲的單車后座,把手放在段野洲的口袋,貌似也摸到了這個小金屬。 之前還擔(dān)心亂動段野洲的東西是侵犯隱私,現(xiàn)在他都被段野洲“侵犯”了,段野洲什么東西他看不了? 呂儒律理直氣壯地把小東西從口袋中掏了出來。 ——那是一枚鉑金戒指,款式簡約大方,和他左手中指上戴的“轉(zhuǎn)運戒”是一模一樣的同款。 呂儒律愣在原地,恍然大悟,如夢初醒,大徹大悟,感悟人生! 對啊,哪有突然送戒指還要他必須戴中指的!就離譜?。?/br> 更離譜的是,他居然還信了……信了…… 段野洲,你了不起! 呂儒律揣上自己“上當(dāng)受騙”的證據(jù),在浴室門口守株待兔。段野洲一出來,他刷地舉起戒指:“看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段野洲穿著他翻箱倒柜找出來的t恤和長褲。對他來說是寬松休閑的衣服,到了段野洲身上就變成了大秀身材的緊致款。段野洲看著他手中的戒指,挑眉:“糟糕,被發(fā)現(xiàn)了?!?/br> 呂儒律問:“什么時候買的?” 段野洲承認(rèn)得倒痛快:“當(dāng)然和你的戒指一起買的,它們本來就是一對?!?/br> “那你還騙我說是什么轉(zhuǎn)運戒?小騙子!” 段野洲神色無辜:“我沒有騙律哥,戒指本來就有轉(zhuǎn)運的效果,我多花了2000塊讓大師開過光的。” “那你的錢未免太好賺了。”呂儒律把兩枚對戒放在一起,于燈光下仔仔細(xì)細(xì)地打量著,忽然問:“段野洲你費這么大勁追我,萬一我不答應(yīng)你怎么辦?” 段野洲幾乎沒怎么思考就給了他答案:“不答應(yīng)就繼續(xù)追?!?/br> “如果怎么追都追不到呢?” “那我能怎么辦?!倍我爸尬⑧停按蟾艜聠蔚乩纤?,臨死之前躺在病床上,請求護(hù)工從床底下拿出一個銹跡斑斑的鐵盒,鐵盒里裝著的就是這枚戒指和律哥的照片。” 段野洲的話雖然像是在說笑,眼神卻有些晦暗,仿佛光是去想象自己追不到他的后果都會難受。呂儒律有些后悔問學(xué)弟這種無聊的問題了——他嘴賤什么啊。 段野洲怎么可能追不到他。即便段野洲沒用這些可愛的綠茶小手段,他也堅信自己一定會有為段野洲淪陷的一天。 呂儒律道:“左手給我?!?/br> 段野洲微微一怔:“律哥?” “不想戴上嗎?”呂儒律說,“總是放在口袋里丟了怎么辦?!?/br> 段野洲的眼睛明顯亮了起來,嘴角也抑制不住地上揚:“想戴,要律哥幫我戴?!?/br> “好說好說?!眳稳迓梢皇治兆《我爸薜闹讣?,另一手正要把戒指推進(jìn)段野洲的中指,段野洲的手忽然顫了顫。 外表酷哥的學(xué)弟又在緊張了啊。 呂儒律無聲地笑了下,堅定地將戒指戴在了段野洲的中指上。 段野洲看著自己手上熠熠生輝的小東西,看出了神似的,過了好久才抬起眼睛:“律哥,謝謝你收留我。” 呂儒律知道,段野洲在謝的不僅僅是今天這一個晚上的收留。 “更謝謝你喜歡我?!?/br> “不客氣,”呂儒律粲然一笑,“這都是我的榮幸。 ” 段野洲朝他走近一步,低下頭,在寢室的陽臺上和他接吻。 封后大典之后交換戒指,接下來本該是順理成章的洞房花燭夜。但很遺憾,巧夫難為無米之炊,他們沒有道具,更不可能去對面419借。 憋著實在太難受了,20歲的學(xué)長和18歲的學(xué)弟受不了那種委屈,只能用擊劍吞劍的方法聊以慰藉。折騰了一個小時,呂儒律忽視學(xué)弟分享的“律哥我在網(wǎng)上查了,一些溫和不刺激的沐浴露的確可以作為替代品”的生活小妙招,心滿意足地睡下。 次日一早,早八點半?yún)s愛賴床的呂儒律被七點的鬧鐘吵醒。他和往常一樣伸手去拿手機,手機還沒拿到,鬧鐘卻自己停了。 “嗯……?”呂儒律睜開一只眼,看到段野洲穿戴整齊地坐在他床邊,見他醒了,展顏一笑:“律哥早?!?/br> “早。”呂儒律本能地笑了一下,“你出去了?” “對。”段野洲指尖夾著一個正方形的小小塑料套,在他眼前晃了晃:“律哥來上床。” 看清那是什么后,呂儒律的睡意立即少了三分之二。他朝床頭柜看去,果然看到了以前沒有的小瓶子。 “你哪來的這些?”呂儒律神色嚴(yán)肅,“如果你說你是借的,那我現(xiàn)在就從四樓跳下去?!?/br> 段野洲親了他一口:“買早餐的時候順便去便利店買的。” 沒有什么能讓男大學(xué)生清晨六點起床出門,除了和喜歡的人親嘴上床搞情趣。 想象一下,大帥哥天還沒亮就苦苦守候在寢室大門口,阿姨一開門他就一路快走到便利店買道具,急急急地想上床,卻還是去食堂給他買了早餐…… 呂儒律快笑死了,問:“你到底是買早餐順便買道具,還是買道具順便買早餐?” 段野洲不理他,掀開他的被子,一大只地鉆了進(jìn)來。 段野洲:“律哥幫我戴?!?/br> 呂儒律:“?我不會??!” 段野洲:“那不戴了?!?/br> 呂儒律:“但我可以學(xué)?!?/br> 昨天給學(xué)弟戴戒指,今天給學(xué)弟戴橡膠,這怎么不算有始有終呢。 之前還說一年做三次,所以他們現(xiàn)在是……過年了過年了! 呂儒律上衣的衣擺被撩了起來,下衣被全部脫掉,而段野洲什么都穿著,只是拉下了拉鏈而已。 這樣的反差讓他覺得羞恥,更羞恥的是,他能聽見走廊上輕微的人聲,段野洲卻聽不見。 “……說真的,如果早告訴我交大要跑cao,我寧愿復(fù)讀都不來!” “別說了,現(xiàn)在留的淚,都是當(dāng)初選志愿腦袋里進(jìn)的水……” “今晚有空不,約個球?” “行啊,把律哥他們叫上?!?/br> …… 明知道以正常人的聽力肯定聽不見418內(nèi)的動靜,呂儒律還是緊張得不行,根本不敢發(fā)出聲音,可有的時候他真的控制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