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沙雕學(xué)長彎了嗎 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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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儒律一陣無語:“你可別吹牛了?!?/br> 段野洲要是真能控制,也不會在他只睡了三個小時的凌晨六點對他使用特殊的晨間喚醒模式。他本來睡得死沉死沉,愣是被段野洲一下下撞醒了。他用被撞散了的聲音問段野洲何至于此,段野洲在他身后低聲向他道歉,說律哥對不起,說自己沒忍住,然后夸他好厲害,就算睡著了也那么會吸,還要他抬高點,就像之前夢里的一樣。 ……這小yin賊之前做的都是什么夢啊。 不管怎么樣,段野洲確實對他硬得起來,【ybql】已經(jīng)不適合繼續(xù)作為段野洲的備注了。 呂儒律將段野洲的【ybql】改成了【ylql】,稍作思索,又給自己的微信昵稱改了一個字。 晚上,兩人退了房,在外面吃了交往后的第一頓晚餐,看了場電影,直到快到門禁時間才回到學(xué)校。 這一天,段野洲終于能理直氣壯地提出要送學(xué)長回寢室。 兩人肩并肩走在校園的梧桐小道上,聊著剛看過的電影,看似和路上其他的雙直男組合沒什么兩樣,直到呂儒律猝不及防地被學(xué)弟牽起了手。 呂儒律一怔:“哎?” 段野洲偏過頭看他:“怎么了?” 呂儒律環(huán)顧四周,壓低聲音:“我們這樣是不是太曖昧了?” 段野洲安靜了幾秒,說:“牽手的確太曖昧了,比我們在床上做的事情曖昧多了,一般只有結(jié)婚十年的夫妻才會進(jìn)行到牽手這一步吧?!?/br> 呂儒律解釋道:“不是,我的意思是,在外面會被人看到?!?/br> 段野洲露出驚訝的表情:“原來律哥怕被人看到嗎?”不等呂儒律回答,段野洲又輕笑了聲:“原來律哥這樣在意別人的目光,我懂了,我理解,我以后會配合律哥扮演好一個地下情人的角色。”說著,便釋然著要松手。 呂儒律趕緊將段野洲的手牽得死緊:“牽牽牽!你松手我抽你??!” “律哥不用勉強(qiáng)……” “勉強(qiáng)個屁,我只是想到了我們還是s.d.p.a的成員。”呂儒律一想到這件事腦殼就疼,袁久久和米霏那么信任他這個副會長,他卻帶著段野洲說彎就彎。 在他和段野洲加入s.d.p.a之前,已經(jīng)有兩位成員湊一對后退出協(xié)會的案例,也不知道袁久久知道他和段野洲的茍且之事后落下的眼淚能不能填滿杭州西湖?!叭绻覀冊谛@里大肆秀恩愛,豈不是違背了我們當(dāng)初入會時的誓言?” 段野洲沉吟著說:“照律哥這么說,我們是可以在非單身狗面前秀恩愛的?!?/br> 呂儒律一驚:“等下,你好像發(fā)現(xiàn)了盲點?!?/br> 段野洲道:“s.d.p.a是保護(hù)單身狗的協(xié)會,而我們的朋友都不是單身狗,所以我們不用顧忌他們?!?/br> 呂儒律大徹大悟:“對??!” 段野洲再接再厲:“男同們給律哥吃了那么多的狗糧,律哥難道就不想秀回去嗎?” 呂儒律大聲道:“我想啊!我做夢都在想! ” 在含淚吃下第一口口糧的時候,他就暗暗下定決心,今日所受之辱,日后必將百倍奉還! 這個日后,特么終于來了?。?! 他要在和段野洲共進(jìn)燭光晚餐的時候,隨機(jī)挑選一名幸運(yùn)男同和他們一起,然后他和段野洲甜甜蜜蜜,幸運(yùn)男同在一旁埋頭干飯。 他還要找男同另一半不在的機(jī)會,邀請另一個男同和他們一起去看電影。看完電影,他和段野洲去開房,剩一個男同孤苦伶仃地獨(dú)守空房。 要是暑假有機(jī)會見到衛(wèi)川,他更要把衛(wèi)川鎖進(jìn)車?yán)?,讓衛(wèi)川看他和段野洲……親嘴就算了,聊天抱抱叫叫寶貝還是可以的。 “所以律哥,我們出柜吧,”段野洲乘勝追擊,“告訴所有的朋友我們已經(jīng)在一起了好不好?” 呂儒律一個興奮的“好”剛要脫口而出,腦子驀地靈光一閃:“可當(dāng)初男同小情侶也是戀愛談了好久才和我出柜的,我憑什么談戀愛的第二天就告訴他們???此事不能cao之過急,等我先探探男同們的口風(fēng)再做定奪?!?/br> 兩人已經(jīng)來到了呂儒律的宿舍樓下,呂儒律看四下無人,飛快地抱了段野洲一下:“走了,男朋友。” 段野洲看著呂儒律的背影,輕輕嘆了口氣:“嗯……有點得意忘形了啊?!?/br> 次日周一,呂儒律的第一堂課照例是和謝瀾之一起上的。謝瀾之給他占了座,卻對周末的事只字不提。 趁著教授還沒來,呂儒律暗中觀察謝瀾之許久,并沒有發(fā)現(xiàn)對方有什么不尋常的地方。 謝瀾之低頭看著書:“再看拉黑?!?/br> 呂儒律“嘖”了聲,說:“謝瀾之同學(xué),你對情人節(jié)當(dāng)晚我和段野洲發(fā)生的事情就沒有一點好奇之心嗎?” 謝瀾之道:“你們不是去自習(xí)室學(xué)習(xí)了嗎?” 呂儒律忍不住問:“你信了?我和段野洲孤男寡男,血?dú)夥絼?,難道除了學(xué)習(xí)就不會做點別的嗎?!?/br> “你們能做什么?!敝x瀾之淡定地翻過一頁課本,“你之前不是信誓旦旦地說,段野洲ybql么?!?/br> 呂儒律:“……” “哦,說錯了,抱歉?!敝x瀾之道,“段野洲是直男,他只對你ybql?!?/br> 呂儒律:“…………” “4721有兩不磕?!碧岬阶约依掀牛x瀾之極淺地笑了笑,“不磕矮攻,更不磕對同性完全沒想法的直男攻?!?/br> 第55章 呂儒律這才驚覺自己給段野洲挖了多大的坑。講個笑話, 校游泳隊某位姓段的帥哥對他男朋友硬不起來,他男朋友親口說的。 難怪秦書那個鐵年下黨死活不肯磕洲律呢。還好謝瀾之不會把這種事情大肆宣揚(yáng),否則將來段野洲“聲名狼藉”, 他絕對占頭功。 呂儒律心情復(fù)雜地上完了一堂課。離下課還有一分鐘的時候, 段野洲給他發(fā)了條微信。 ylql:【律哥,看窗外】 呂儒律抬頭一看,看到窗外有兩只可可愛愛翩翩飛的小麻雀,心中一暖。 以不變彎為已任:【嘿嘿, 像我們】 ylql:【?我讓你看走廊這邊的窗戶】 以不變彎為已任:【?!?/br> 呂儒律朝另一邊的窗戶看去, 看到段野洲就站在教室外的走廊上,因為個子太高,不得不彎下腰才能讓他看到自己。 段野洲沖他甜甜一笑,把他的心都笑甜了。下課鈴一響, 他不顧坐在外側(cè)的謝瀾之還沒起身,撐著課桌一個山羊跳直接跳了出去,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男朋友身邊。 “怎么這么早?”呂儒律問, “翹課了?” “茶藝選修課,老師提前下課?!弊呃壬系娜岁懤m(xù)多了起來, 段野洲攬住他的肩膀,帶著他向前走, “走吧律哥, 我載你去西區(qū)教學(xué)樓?!?/br> 兩人走到教室前門, 剛巧碰見了剛出來的謝瀾之。謝瀾之掃了眼段野洲搭在他肩膀上的手, 問:“以后的《現(xiàn)代密碼學(xué)》都是你載鯉魚去上?” “是的?!?/br> “關(guān)系這么好了?!敝x瀾之漫不經(jīng)心地說,“4721還說憑他和鯉魚的關(guān)系, 以后鯉魚結(jié)婚他必是首席伴郎?,F(xiàn)在看來,你才是?!?/br> 段野洲:“。” 呂儒律:“?!?/br> 謝瀾之不顧兄弟死活, 揚(yáng)長而去,留下一對剛成立的男同小情侶面面相覷。 段野洲指著謝瀾之離開的方向,不怎么爽:“律哥,你就讓瀾哥這么說我嗎?你不為我做主?” 呂儒律拍拍學(xué)弟的背:“冷靜點。誤會,都是誤會。拜我所賜,他對你有一點無傷大雅的小誤會?!?/br> “律哥要我怎么冷靜?”段野洲神色漠然,“我這一天一口甜食都沒有吃,也沒親嘴?!?/br> 呂儒律心道巧了我這一天也沒有親嘴。他問:“為什么?” 段野洲一言難盡地看著他,好像在懷疑他的智商:“因為你回自己寢室睡了?!迸滤牪欢?,段野洲又補(bǔ)充了一句:“沒人和我親?!?/br> “……我是問你為什么不吃甜食?!?/br> 完了,就他和段野洲這雞同鴨講的默契,以后要是有什么情侶組隊的挑戰(zhàn),比如你畫我猜,雙人尋寶之類的,他們能打得過瀾書和寧城么。 段野洲道:“教練下達(dá)的命令,在全國大賽之前,我的飲食要盡量遵守他制定的標(biāo)準(zhǔn)?!?/br> 呂儒律有些心疼,“甜妹”怎么可以不吃甜食呢:“偶爾偷偷吃一次也不行嗎?” 段野洲說:“可以是可以,洪子騫他們經(jīng)常干這種事,但我自己心里會過意不去?!?/br> 呂儒律想了想,說:“那如果是你張著嘴,剛好有一塊甜甜圈掉進(jìn)你嘴里了呢?” 段野洲毫不猶豫:“那我應(yīng)該會吃得很心安理得?!?/br> 晚上九點半,游泳館內(nèi)燈火通明,偌大的泳池只有一條泳道波浪四起。日常的訓(xùn)練一個小時前就結(jié)束了,教練和隊員走得差不多,只剩下段野洲一個人在加練。 游完一個1500米,段野洲仰面漂浮在水面上,閉著眼,全然放松,感受水流溫柔地包裹著他身體,靜謐而安詳。 忽然,一聲口哨聲打破了這份寧靜。段野洲嘴角上揚(yáng),一個翻身,猛地扎進(jìn)了水里。 水面下快速游動的軀體帶起一陣陣波紋,四散而開,散到了呂儒律腳下。 呂儒律穿了一身黑,外套上的帽子也戴上了,懷里揣著一個紙袋,鬼鬼祟祟的。他看著水下的人影飛速朝他游來,從紙袋里掏出一個甜甜圈,拿著甜甜圈在池邊蹲下,準(zhǔn)備迎接某只饞壞了的“海豚”。 噗的一聲,“海豚”劃破水面,在他眼前濺起晶瑩的浪花。 “律哥怎么才來?!倍我爸奘职侵匕?,自下而上地盯著他,“我好餓,等了你好久?!?/br> “還不是因為你喜歡的甜甜圈很難買。” 段野洲露出內(nèi)疚的表情:“下次如果要排隊律哥就不要給我買了?!?/br> 呂儒律埋怨道:“我找到的代排說沒那么快,所以我順便把作業(yè)寫完了?!?/br> 段野洲大概也知道做作業(yè)對學(xué)霸來說很重要,只輕哂了聲“6”。學(xué)弟摘下泳帽,露出濕透的短發(fā),習(xí)慣性地?fù)u了搖腦袋,搖出一圈圈的水珠。 真的和海洋館里的海豚一模一樣啊,呂儒律心顫顫地想。 他小時候去過海洋館好多次,每次飼養(yǎng)員選小朋友上臺和海豚互動總是選不中他,他都快氣死了。而在二十歲的今天,他終于能過一把飼養(yǎng)員的癮。 呂儒律晃了晃手里的甜甜圈,笑著問:“想吃嗎?” 段野洲反問:“你說呢?” 呂儒律把甜甜圈拿遠(yuǎn),拿到一個他以為段野洲夠不到的距離:“要表演節(jié)目才能吃?!?/br> 段野洲好整以暇地說:“律哥,你知不知道我一個探身就能吃到它?” “哦,感謝提醒。”呂儒律把甜甜圈拿得更遠(yuǎn)了,“現(xiàn)在呢?” 段野洲微笑道:“謝謝,吃不到了?!?/br> “那就好?!眳稳迓捎昧硪恢皇置嗣我爸薜哪X袋,“來一個你最擅長的節(jié)目吧?!?/br> 段野洲:“……” 眼前又濺起一陣水花,呂儒律本能地閉上了眼,等他再睜開時,段野洲雙手撐在池邊,上半身露出水面,他們的嘴唇剛好在同一水平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