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殷寧沉默了好久,整個人都沒有再動彈一下。房間里突然變得過于安靜,讓人連呼吸都刻意放輕。 說出這句話是需要一點勇氣的,可殷照收獲的回饋只有沉默,將這點勇氣又慢慢地壓回去。 他百分之百確定殷寧聽到了,所以不能再重復(fù)。 是他又不懂事、又不知足、又得寸進尺了。 “可是,我現(xiàn)在也沒有……”安靜中,殷寧這樣開口。 殷照一怔,撐起上半身看她。 殷寧非常清楚他剛剛那句話的真實含義,也聽懂其中的暗示,她只是不知道如何回應(yīng)。 在大腦短路又想要發(fā)聲的時候,嘴巴就會說出一些過于愚蠢的話。 哪怕她反應(yīng)過來,及時剎住,前幾個字已暴露整句話的內(nèi)容。 殷照驀地舒一口氣,隨后開始低頭笑。 他都以為她要推開自己,卻聽到這樣的回答。 “可以嗎?”笑完,他收起表情,再認真地問。 黑暗中,他隱約看見殷寧的喉嚨有吞咽的動作,卻半晌無法說出準確的回答。 殷照決定不再等待,他俯下身,混濁的呼氣從她的嘴唇與下巴錯過,guntang的吻先落到她的頸側(cè)。 只是碰一下,殷照感覺到殷寧的全身繃緊了。 他沒有因此停下,呼吸聲反而變得更加粗重,唇峰輕輕貼在光滑的皮膚表面,緩緩下滑,手指勾落睡裙的肩帶。 到鎖骨仍未有停留的打算,越是靠近,仿佛越是能聞到一股清新的奶香,隱藏在沐浴液的余香中。 和剛才一樣,領(lǐng)子到這里卡住。 殷照沒有就此罷休,他的手指用力,再向下拉——才被他遮住的地方又毫無保留地暴露在眼底。 黑暗中的紅粒耀眼得好似會發(fā)光,被這雙眼睛盯著,殷寧全然無法平靜。 巨大的緊張氛圍中,呼吸讓胸口起伏得像海浪,幾次快要碰到他的下唇。 殷照的目光緊緊鎖住這忽近忽遠的乳珠,本能驅(qū)動下,他忽地開口,埋頭含住。 殷寧渾身發(fā)顫,情不自禁地發(fā)出一聲短暫呻吟:“哼……” 殷照抬頭,確信這是歡愉之聲。 “mama?!?/br> 他根本不知道為什么想在這時候喊她,只是覺得自己應(yīng)該這么做,然后俯首,更用力地吮吸。 生他的時候,殷寧絕對不會想過有這樣一天。 親眼見到已經(jīng)成年的孩子依舊埋在胸口,津津有味地咂弄她的乳尖。 發(fā)硬的圓果在他的舌頭表面來回翻滾,裹上透明的霜,又被嘴唇包住,仔仔細細地吸含。 他像生怕她什么時候清醒過來就會反悔,急躁又用力,右乳吃夠,手指迫不及待地扯掉另一邊肩帶,用手將軟綿綿的乳rou推起來,換左邊繼續(xù)。 原來是這種手感,原來是這個滋味。 “慢點……小照?!边^于強烈的力度讓殷寧招架不住,呵聲提醒。 他仿佛真的準備在里面喝到乳汁一樣,最開始那股小心翼翼的試探在嘗到甜頭后蕩然無存,簡直要將她的胸口吸變形。 殷照急切又貪婪,偶爾停頓下來,埋在中間細嗅乳香,不過多久又叼住rutou,發(fā)出響亮的吸聲。 如果不是壓在身上的重量和體積如此明顯,殷寧真的會懷疑自己又回到他年幼的時候。 男人對于rufang的喜愛來自基因里對生育的追求,孩子則是出于生存的本能。這二者在殷照身上完美地重合,就像是場輪回,注定他會走到這一步。 殷寧一直堅持母乳喂養(yǎng),盡管她的乳汁很充足,在學校都時不時漲奶,可過程依舊不算順利。 年幼的孩子抓到她的rutou就往嘴里塞,含得極深,吸得也用力,常常疼得她倒吸氣。 長此以往,甚至形狀都有點變形了,直到他徹底斷奶才慢慢恢復(fù)。 在那之后,殷寧患上一些恐懼癥。 她不僅無法再從愛撫胸部得到快感,還會有意識地阻止男友觸摸這片區(qū)域。一旦碰到,她能想起來的只有被死死咬住的疼痛。 這種情況直到數(shù)年之后,在陸續(xù)幾任男友漫長的幫助下,才終于恢復(fù)正常。 曾經(jīng)帶走這份快感的人,此刻卻趴在她的身上,將這種感覺重新還給了她。 換作任何其他男人都做不到這一點,這件事只能發(fā)生在他們之間——殷寧與殷照身上。 胸口的濕濡連成片,殷照不再只攻克乳尖,而是細密地吻起周圍的乳rou。 他輕輕按住整只乳團揉弄,又夾住rutou輕擰,聽到殷寧蹙眉輕呼,再張嘴包住,用舌尖來回撥弄。 他學什么都很快,包括取悅她。 冷冷的月光從玻璃窗落進來,映出他的側(cè)臉。這間房果然是觀景的絕佳角度,日出黃昏,月升月落,都看得清清楚楚。 正在走神的時候,胸口的吮吸再度加重。 殷寧不設(shè)防地嗚咽,忽感覺熱流從下身涌出,呼吸聲變得紊亂又強烈。 殷照撐起來,借著月光看到殷寧迷離的雙眼,滿足地扯走滑進她嘴里的頭發(fā)絲。 她高潮了。 難以置信,但事實如此。竟然僅僅靠吸奶,她就被他送到了高潮。 殷照很喜歡這個結(jié)果,他趴到殷寧身邊,親吻她的臉頰。由于靠的太近,不算大的動作幅度,還是讓他的身體反應(yīng)毫無保留地反饋但她身上。 那胯間的堅硬順著他的動作,從膝蓋一路滑到大腿,頂在她的腰側(cè)。 欲望和忍耐在他的臉上交織,浮出淡淡紅色。 殷寧吞咽喉嚨,反手撫摸他的臉頰:“寶貝。” “我剛才做得對嗎?”殷照問。 不僅對,而且完成得很好。 “嗯。”殷寧點頭,喉嚨燒著般,能發(fā)出聲音已很艱難。 他抓來她的手,親吻掌心,說的卻是:“謝謝。” 感謝她的無底線縱容,感謝她的諒解,但殷照想得到的仍遠遠不止于此。 下身在幫她吹頭發(fā)時情不自禁地蘇醒,吸含奶子更是將欲望累積到了臨界點,本就只是隨便纏繞的浴巾被過度膨脹的粗莖頂?shù)猛耆缮?,頂端早就探出頭,溢出稀薄前精,抹了幾滴到她身上。 他拉著吻過的那只手,帶領(lǐng)她往下,最終按在蓬勃之處。 “這里也好難受,可以再像以前那樣幫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