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天下為聘 第381節(jié)
他趕緊按著狼女低了低頭,拉著她走了。 君凌云也只當(dāng)沒看見,他還得趕緊回宮去,看看溪兒,免得她擔(dān)心。 楚云溪的確是一直揪著心的,幾次與那狼女遇上,雙方都沒有占到好處。 好在這里不是山林,還是冬天,狼女不占優(yōu)勢。希望白梟沒事兒才好。 “溪兒?!?/br> 楚云溪正踱步,聽到君凌云的聲音,驚喜地迎上前。 “凌云,怎么樣了?可將白梟救回來了?” 君凌云順勢接她入懷。 “白梟倒是不用人救,不過,這次倒是因禍得福,抓到了狼女和她的隱衛(wèi)?!?/br> 楚云溪瞪圓了美眸。 “真的?” 狼女的輕功那么好,要抓住她,可真非易事。 君凌云下巴微抬。 “你夫君出馬,自然是真的?!?/br> 楚云溪馬上露出夸張的崇拜表情。 “夫君英明神武,無人能及?!?/br> 君凌云滿意地攬著楚云溪落坐。楚云溪這才想起,她忽略了君凌云的一句話。 “白梟不用人救,是什么意思?” “恐怕,那狼女真是白梟的故人。她都能為白梟以身涉險,方才還差點兒為他擋了劍?!?/br> 擋劍?楚云溪的確沒想到,對旁人下手毫不留情的狼女,對白梟的感情,倒是如此真摯。 君凌云看向楚云溪的眸子。 想著若狼女和白梟是血脈至親,溪兒能否對牧其兒網(wǎng)開一面? 可他明知道溪兒前世遭受的徹骨之痛,又如何能對溪兒提出任何要求。 只有等楚云溪自己化解心中的結(jié)。 楚云溪看著君凌云的眼神,便明白了他心中所想。 可她也沒有直接大方地,說出自己不在意前世了這種話。 若是楚雪兒,不,東方雪兒,這一世沒有如前世那般作惡,她會不會選擇原諒她,放過她? 楚云溪覺得,自己給不出這個問題的答案。 同樣的,對狼女,她現(xiàn)在也無法違心地給出答案。 “凌云,我覺得你昨晚說得很對,車到山前必有路,且走走看吧,說不定,柳暗花明又一村呢。” “好?!?/br> 君凌云見楚云溪沒有情緒激動,更沒有一口咬定,要殺了狼女,為前世復(fù)仇。他已經(jīng)很是欣慰。 若不是因為白梟與他的關(guān)系,溪兒又如何會如此為難。 “慢慢來,不著急。不管天地輪轉(zhuǎn),世事變遷,我都會與溪兒站在一起?!?/br> 聽君凌云說出這樣好聽的話,楚云溪終于又展露笑顏,靠到君凌云的身上。 他是她兩世的救贖,讓她雖復(fù)了仇,卻沒有變得面目可憎。 人生在世,有人為伴,真好。 兩位主子互相慰藉之時,白梟也正與狼女共處一室。 第482章 他們是,娃娃親? 得了君凌云開恩,狼女沒有被關(guān)入大牢,而是被關(guān)押在了一間偏僻的屋子中。 只是,她那影衛(wèi)就沒有那么好命了,如今正關(guān)在大牢中,感受著寒氣徹骨。 “牧仁哥哥,蘇合他……” 蘇合畢竟是追隨了狼女多年的影衛(wèi),更何況,這次也是因為她,蘇合才會被捕。 狼女也沒有狠心到,不顧自己影衛(wèi)的死活。 “他沒事兒,只是在大牢中,有些陰冷罷了。” 白梟如實告訴狼女,讓狼女松了口氣。 “牧仁哥哥,不要對他用刑好嗎?他雖對別人冷情冷性,對我,卻是忠心的。你想要知道什么,只管問我,我定會如實告訴你的?!?/br> 白梟現(xiàn)在,心中也是十分矛盾。 他本不想要知道自己原來的身份,他作為白梟活著,就很好。 可狼女出現(xiàn)了,硬生生闖入他的生活,打破了他自己做的繭。 記憶一旦出現(xiàn)了裂縫,便一發(fā)不可收拾。那些破碎的片段,時不時自己冒出來,擾得他無法心安。 “你放心,你的影衛(wèi)沒事兒?!?/br> 起碼,現(xiàn)在沒事兒。至于主子是如何想的,他猜不到,也不敢猜。 白梟暗自穩(wěn)了穩(wěn)情緒,才開口問道: “你可否與我仔細(xì)說說,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我們可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妹?” 狼女愣住,牧仁哥哥以為,他們是親兄妹? “牧仁哥哥,你難道,真的一點兒記憶也沒有了嗎?過去的事情,全部都不記得了嗎?” 狼女想到一種可能,一瞬間冰冷了神色。 “是不是云霄皇帝,為了讓你忠心與他,故意抹去了你的記憶?” 白梟皺緊了眉。 “牧其兒,你不要再詆毀主子,否則,我與你無話可說?!?/br> 狼女只好又柔了神色,牧仁哥哥失憶了,她不與他做無謂的僵持。 “好,我說與你聽,你別惱?!?/br> 白梟暗自嘆了口氣,等著狼女的下文。 “你我,雖是一起長大,卻并非是親兄妹。我們是,我們是娃娃親?!?/br> 狼女到底是個女子,說道娃娃親,也是有些結(jié)巴。 而聽到“娃娃親”這三個字的白梟,差點兒驚掉了下巴,心臟不受控制地怦怦作跳。 他和狼女,不是兄妹?而是,情,情人? “此話當(dāng)真?你沒騙我?” 狼女急了。 “我騙你作甚?我一個女子,怎么會拿這種事兒胡編亂造?” 白梟想想也是,女子可是將貞潔,看得比性命還要重要,便又問道: “那我們的父母,可是至交好友?” 若非如此,怎會給他和狼女定下娃娃親? 狼女卻沒有點頭,思索了一瞬,才道: “我們父母的關(guān)系,雖緊密相連,卻也不完全算是至交好友。確切地說,應(yīng)該是,盟友,牢固的盟友?!?/br> 見白梟一臉懵懂,狼女只好從頭講起。 “我阿父,是赤那部落的首領(lǐng)。赤那部落你知道嗎?當(dāng)年北蠻除了皇室以外,勢力最大的部落。” 阿父?白梟又想起他腦海中聽到的那些聲音。 “別找阿父了,不然他又要罰你。” 八九不離十,那兩個孩子,便是他與牧其兒了。 可為什么,他也會叫牧其兒的阿父為阿父? 難道,他們還未長大成親,就已經(jīng)改口了? 想到成親,白梟又是一陣面紅耳赤。好在,一貫冷淡的表情,很好地掩飾了他慌亂的內(nèi)心。 “那,我的家人,可也是有身份的人?” 白梟想著,能與赤那部落首領(lǐng)的女兒,定下娃娃親,那他父母的身份,當(dāng)也不簡單吧? 難道會是,赤那部落首領(lǐng)的左膀右臂? “自然是了,而且,身份高貴。牧仁哥哥,我說了,你可不要太激動。” 狼女十分認(rèn)真地,給白梟做心理準(zhǔn)備的時間。 “你說便是?!?/br> 白梟話是這么說,可心里已經(jīng)在忐忑,難道他家人的身份,更加非同尋常? 果然,狼女語出驚人。 “你的阿父,正是我們北蠻,現(xiàn)在的皇帝。” 嗡——,白梟只覺腦中轟鳴。狼女的話,是什么意思?他是,他是北蠻的皇子? 下一刻,白梟就笑了。 “呵呵,你在開什么玩笑?即便我忘了一些事情,可也知道,我是在哪里被主子所救的。我若是北蠻皇帝的兒子,又怎么會在赤那部落受傷昏迷?” 狼女聽白梟說起被君凌云所救,不屑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