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天下為聘 第75節(jié)
楚云溪就是要從一開始,就在心理上壓制住柳姨娘,讓她蹦跶不起來。 “昨日,萬家客棧,包廂里,你見了何人?做了何事?” “你,你跟蹤我?” 柳姨娘沒想到,楚云溪會是第一個懷疑她的人,只是,楚云溪僅憑這個,就要逼供她嗎? “大小姐,我只是去吃了頓飯。我雖為妾室,沒什么地位,可去客棧吃頓飯總不犯法吧?” “柳姨娘,你看看周圍這些刑具,你想從哪個開始?”楚云溪不想與柳姨娘浪費嘴上功夫。 順著楚云溪的手指,柳姨娘看了一圈,心里已經(jīng)在打顫,那些刑具,她個個都認(rèn)得,也都知道會如何折磨得人生不如死。 可她布局十幾年,怎么可能就這樣說出實話,楚云溪沒有證據(jù),不會讓她死的,只要她能忍過這些皮rou之苦,她就贏了。 柳姨娘背后的手死死攥緊,眼神卻堅定如鐵。 “大小姐,我說的都是事實,我只是去用飯,并沒有做其他的。大小姐就因此,要對你父親的女人用刑嗎?” “是啊,我就因此對你用刑,直到你說出實情為止,你會承受生不如死的折磨,不過,正如你所想,我不會讓你死的,柳姨娘,你準(zhǔn)備好了嗎?” 楚云溪清冷的聲線,讓柳姨娘背脊發(fā)涼,忍不住微微顫抖,眼神卻沒有半分動搖。 “若能讓大小姐解除對我的懷疑,我愿意承受這些酷刑,不過,大小姐也要想好,你最終也得不到想要的供詞,不知能否跟老爺交代?” 楚云溪卻笑了: “柳姨娘,你果然不是一般弱女子,我沒有看錯你。屈居在我將軍府,真是委屈你了?!?/br> 柳姨娘心里咯噔一下,楚云溪,真是個jian詐的小賤人!她在跟她比心理戰(zhàn)術(shù)。 “臨危不亂,能屈能伸,意志堅定,柳姨娘,你到底是什么人呢?” 楚云溪就那樣坐在椅子上,居高臨下地觀察著柳姨娘的反應(yīng)。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我只是個不起眼的后宅妾室,既無力反抗,要打要殺,隨你的便?!?/br> 柳姨娘也不打算與楚云溪多說話了,楚云溪不似以前那么好糊弄了,現(xiàn)在太過精明,她說多錯多。 楚云溪起身,慢慢摸著那些刑具,柳姨娘干脆將眼睛閉上,減輕心里的恐懼感。 卻突然被人捏開嘴,送了一粒藥丸進(jìn)入口中。 “咳咳咳,你給我吃了什么?”藥丸已經(jīng)入腹,柳姨娘驚恐地睜大眼。 “正如你所說,我也不想讓父親為難,這些藥丸,不會傷了你的皮囊,在你想說實話之前,你就盡情享受吧。” 柳姨娘教育出了一個楚雪兒,那個前世與君宏炎聯(lián)手背叛她,折磨死她,并將她的家族滅門的罪魁禍?zhǔn)住?/br> 何況如今看來,柳姨娘也并非無辜,表姐差點兒死于非命,暗一暗二還身受重傷,好不容易才撿回命來,她又何必對柳姨娘手下留情?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人的殘忍。 柳姨娘看著楚云溪指揮下人,將原本擺了一圈的刑具都抬走了,只留個大籠子,給她松綁后丟入其中。 楚云溪這是什么意思?想囚禁她?嚇唬她? 下人將油燈熄滅,都撤了出去,房門砰地關(guān)上,上了鎖。天色已黑,連月亮都躲在云后不肯出來,屋子中漆黑一片。 柳姨娘正在想楚云溪到底給她吃了什么,身上就傳來了劇痛,似乎她的皮rou正在遭受凌遲之痛。 “啊~”柳姨娘開始倒地慘叫,天色昏暗,她什么也看不清楚,只能心驚膽戰(zhàn)地去摸自己的皮膚,是完整的。 ,可她自己觸碰一下,都能感覺到每一寸肌膚刀割般地疼,那么真實又清晰,肌膚寸斷的感覺傳遍全身。 “啊,大小姐!我是冤枉的,你不能濫用私刑?!?/br> 第94章 楚云溪折磨人的小藥丸 柳姨娘在痛苦的折磨中掙扎,她覺得自己一時片刻也不想忍受了,現(xiàn)在她知道楚云溪為何將她關(guān)入籠中了,是為防止她撞墻自盡。 “楚云溪,你回來!啊,我要見老爺!我要見老爺!” 門外沒有人回應(yīng)她,柳姨娘在籠中,絕望地翻滾著,又疼得口不擇言: “楚云溪,你這個賤人,惡魔!啊,我詛咒你,死后,下十八層地獄,日日,受烈火焚燒,啊,我定要你成為棄婦,眾叛親離,不得好死!” 當(dāng)柳姨娘連罵人的力氣也沒有了,只剩下慘叫時。楚云溪正在隔壁房間,坐在柳姨娘的丫鬟冬兒面前。 冬兒的心都揪到了嗓子眼,眼前這個一語不發(fā)的大小姐,就這么穩(wěn)如泰山地,聽著柳姨娘慘叫連連。 對她父親的女人,都能下如此狠手,那對她這個奴婢,冬兒不敢再想下去了,她恐怕,無法活著走出這個房間了。 “冬兒,本小姐不想殺人,可若是有人膽敢打我家人的主意,我也不介意送她下地獄。你是想讓小姐我給你個痛快,還是想如柳姨娘那般,你自己選。” 冬兒渾身冷汗涔涔,楚云溪她,她就沒有給她留活路,區(qū)別只在于怎么死。 “大小姐為何如此對待我們?奴婢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求求您饒了奴婢,饒了柳姨娘吧?!?/br> 冬兒爬行上前,好不可憐。 “看來你是選后者了,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背葡獙⑺幫柽f給下人。 “不,不要,不要?!倍瑑旱膾暝芙^毫無用處,同樣的藥丸也進(jìn)了她的嘴。 主仆兩人就隔著一堵墻,互相聽著對方的慘叫,一聲蓋過一聲。 整個院子里也只留了看守的下人。 柳姨娘已經(jīng)蜷縮成一團(tuán),忍受著一波又一波的劇痛,頭發(fā)都被汗水打濕,胡亂貼到臉上。 楚云溪用過晚飯,又在謄寫書籍,期間,張?zhí)t(yī)的話不斷浮現(xiàn)在腦海中,太子不要縱欲過度!她時不時就寫錯幾個字,煩躁地揉成一團(tuán)扔掉。 荷香和小蓮安靜地陪在一邊,在楚云溪扔掉廢紙的時候,給她重新鋪上一張。 她們知道小姐心中有事,不敢輕易打擾。荷香聽著外面的打更聲,有些憂心楚云溪的身體。 “小姐,都子時了,我們伺候你歇息吧?” 楚云溪放下毛筆抬眸,嘆了一聲。 “都已經(jīng)這么晚了?我再去看看柳姨娘,免得夜長夢多,你們先睡吧?!?/br> “小姐,讓我們陪你一起去吧。我們保證不給小姐添亂?!?/br> 小蓮知道,小姐是不想讓他們看到殘酷的場景,可她也不想次次,都讓小姐獨自面對敵人。 楚云溪看著一臉祈求的小蓮,想著以后,小蓮也許仍會隨她進(jìn)宮,若太單純了反而吃虧。便點頭同意了。 兩個丫鬟對視一笑,趕緊跟上楚云溪,小姐終于愿意帶上他們了。 “大小姐!”看守的下人上前行禮。 屋內(nèi)已經(jīng)沒了慘叫聲,這是,暈死過去了嗎? “去準(zhǔn)備涼水來。” 楚云溪毫無感情地吩咐完,便進(jìn)了冬兒的屋子,看著昏迷不醒的冬兒,命下人將一盆涼水潑下。 “嘩啦!”冬兒打了個激靈,又開始覺得四肢百骸涌上痛意,恨不能馬上再暈過去才好。 “醒了?” 聽到楚云溪的聲音,冬兒抖得更厲害了。 “大,大小姐,殺了奴婢吧。求求你,殺了我吧?!?/br> 她現(xiàn)在只求一死,她寧愿死,也不愿再遭受這非人的痛楚了,像皮rou絲絲縷縷開裂,偏生她人又好好地死不了。 “柳姨娘已經(jīng)招了,我已經(jīng)給了她解藥。冬兒,我念你是個奴婢,只能聽命行事,才想給你一次機(jī)會,只要從你口中說出的答案,與柳姨娘的一致,你便能活命?!?/br> 楚云溪拿出一粒藥丸,在冬兒眼前晃了晃。冬兒聽著隔壁果然沒有動靜,心里開始慌張。 “不,不可能,主子不可能會招,我不能出賣主子。啊,你殺了我吧。” 楚云溪瞇眼,主子嗎,正常奴婢,會稱呼姨娘主子嗎?恐怕不會。柳姨娘,你到底有多少秘密? “我這兒還有很多藥,沒有人幫我試一試藥效,有讓人肝腸寸斷的,有讓人瘙癢難耐的,有似火燒火燎的,冬兒,你要試一試嗎?放心,就算都嘗試一遍,你也死不了。” 楚云溪的聲音,現(xiàn)在在冬兒耳中,有如催命的惡鬼。冬兒流著淚搖頭,她真的撐不住了。 殺人不過頭點地,就算真的酷刑,也有身體被折磨而死的時候,可楚云溪這藥丸,痛是真的,傷卻沒有,鬼知道什么時候是個頭。 “我說,我說,柳姨娘她,她在外面有人了。大小姐,求你,給奴婢解藥?!?/br> 冬兒幾乎是在哭求了。 荷香和小蓮倒吸口涼氣,同時捂住了嘴,免得自己驚呼出聲,冬兒這是,這是說柳姨娘背著楚將軍,和別的男人私通了? 楚云溪也是心里微震,冬兒說的,到底是真是假?雖說這也不是小罪,可這與她心里的猜測,相差了十萬八千里。 不管是真是假,冬兒的心理防線,都在一點點潰敗,楚云溪將手中的藥丸遞給冬兒,冬兒已經(jīng)無法思考,如獲至寶般搶過來,送入口中。 感受到身上的疼痛逐漸散去,冬兒終于松了口氣,卻感覺周邊的一切都在晃動,人的臉也看不真切了。她使勁搖了搖頭。 “冬兒,你個賤婢,你睜開眼看看,我是你的主子,你竟敢背叛主子?從我入將軍府,你就跟在我身邊,你就是這么回報我的嗎?” 楚云溪突然厲聲質(zhì)問冬凌,將一旁的荷香和小蓮都嚇到了。小姐這是在做什么? 冬凌恍恍惚惚抬頭,驚恐地看著楚云溪。 “主子,主子,冬兒沒有背叛你,冬兒沒有招認(rèn),你要相信奴婢啊。” 荷香和小蓮看看冬兒,又看看楚云溪,怎么回事兒,小姐也沒有易容,冬兒怎么瞬間就將小姐認(rèn)成了柳姨娘? “你竟敢說你主子我有野男人了,你是想害死主子嗎?”楚云溪更加聲嘶力竭。 “不是的,不是的,奴婢那只是權(quán)宜之計,只要得了解藥,我們就能想辦法逃脫啊。” 楚云溪眉頭皺起,冬兒果然是說謊了。竟然以這樣嚴(yán)重的指認(rèn),來代替事實真相,說明實情,比通jian還要嚴(yán)重!會是什么呢? 第95章 真相逐漸浮出水面 楚云溪繼續(xù)模仿著柳姨娘的語調(diào)形態(tài)。 “你主子我何時說過要離開將軍府?你竟敢擅作主張?你知道我昨日去見了誰嗎?” “奴婢知道,蕭國公,您去見了蕭國公?!?/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