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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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著懷疑的態(tài)度按住裘崢的太陽xue開始按摩,在身后以俯視的角度看著裘崢的臉。 這是一個很新奇的角度,他以前從來沒有看得這么仔細過,也從來沒有感受過裘崢的鼻梁有多么的挺,睫毛有多么的長。 看著看著,他按摩的動作慢了下來,緩緩湊近裘崢的臉。 “裘崢”他用氣聲輕輕喊了一聲。 無人應(yīng)答。 他眨了眨眼睛,慢慢垂下頭,做出了堪稱這輩子最膽大妄為的舉動——在裘崢的鬢邊留下了一個吻。 等他抬起頭來猛地與裘崢對視時,卻險些嚇得魂飛魄散。 “那個,我……”他絞盡腦汁地想著借口,卻見裘崢一直盯著他看,說不上是生氣還是沒生氣。 過了好幾秒,也無事發(fā)生。 第61章 番外·裘崢(三) 非是原諒,僅是釋懷 裘崢醒過來時只覺得一陣頭暈?zāi)垦? 昏暗的房間里,只有他獨自一人躺在床中央,□□著上半身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過了半晌,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陡然坐了起來, 扶住自己的頭有些出神。 昨晚他做了什么 喝酒, 遇見陳禾, 被陳禾送到樓上, 然后…… 想起那些面紅耳赤的畫面,他向來冷淡的臉上露出了些許懊惱。 昨晚大概是喝了假酒,竟然輕易就被一個小beta給蠱惑了, 明明還在慎重考慮當(dāng)中,結(jié)果昨晚什么都沒搞明白, 就不管不顧地把人給親了一通?,F(xiàn)在早晨一覺醒來上衣不見了, 人也不見了。 好在褲子還穿著,沒做什么過于出格的事, 不然他這張老臉都不知道往哪兒擱。 想到陳禾平時經(jīng)常給他發(fā)消息,他便東摸西找找到了自己的手機,打開查看是否有什么未讀消息。 但令他奇怪的是,一向鬧騰的陳禾今天竟然安安靜靜的, 一條信息都沒有發(fā)過來,反倒是一個不認識的手機號給他發(fā)了條短信。 【見個面吧, 老朋友?!?/br> 裘崢微微一愣。 他下意識想起了一個人,并無比肯定這條短信正是來自那個人。他皺著眉沉默了一會兒,最后還是回了個“好”字。 【下午三點, xx咖啡廳。】 還真不愧是結(jié)了四年婚的夫夫, 連找的地方都一樣。裘崢無意義地笑了一下, 起床去浴室里洗了個澡。 在洗澡之前,他還斟酌著給陳禾發(fā)了條問候的信息,但不知道對方在忙什么,一直都沒有回復(fù)。 等到下午第二次去同一家咖啡廳赴約之時,裘崢才堪堪收到回信。 【我在幫緣緣搬家,晚點跟你聊。qaq】 原來如此。他不著痕跡地松了口氣。 就在他盯著那三個字母出神時,一個人影穿過半個咖啡廳,來到了桌邊,“裘崢。” 裘崢應(yīng)聲抬起頭,看到了一張熟悉卻又有點陌生的臉,他面色未變,像以前無數(shù)次碰到故人時一樣打著招呼,“岳遙,好久不見?!?/br> “好久不見,你倒是一點都沒有變?!?/br> 岳遙笑著在對面落座。 那個笑容一瞬間把裘崢拉回了記憶里的從前,回到了他們還是朋友的的時候。 他們?nèi)穗m然是一起長大的,但比起身為omega的徐思清,他跟同為alpha的岳遙之間的關(guān)系卻更加牢固緊密一些,可自他四年前不告而別,他就跟岳遙就失去了聯(lián)系。 再好的關(guān)系也經(jīng)不起四年的磋磨,如今兩兩相對,只覺得物是人非。 岳遙瞧著好似跟四年前沒有差別,但仔細看過去,卻仍然能找到歲月的痕跡,明明同樣是三十歲左右的年紀,可他竟比裘崢顯老一點,兩鬢也微微有些泛白。 但裘崢明明記得,岳遙也曾是個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少年,他會討嫌地做一些調(diào)皮搗蛋的事來博取關(guān)注,會叼著根狗尾巴草躺在草地上高談闊論,也會幾年如一日地在暗中守護著心愛的omega。 在裘崢與對方?jīng)Q裂之前,他未曾想到自己兄弟的心思竟然也在徐思清身上。 從徐思清打破那個穩(wěn)定的三角之后,他們的關(guān)系就已經(jīng)岌岌可危,只是裘崢絲毫沒有察覺到,所以后來一切崩塌之時,他才會覺得難以接受。 直到現(xiàn)在,他還仍然記得四年前的某天早上,徐思清是怎樣哭著打電話告訴他自己被岳遙完全標記的,當(dāng)時他大腦一懵,下意識覺得是岳遙強迫了徐思清。 可后來他才知道,那天岳遙只是順路過來找他,而后恰好撞到剛剛進入情熱期且沒有抑制劑的徐思清。好巧不巧,彼時裘崢遠在國外出差,他臨走前給徐思清留下的標記也已經(jīng)淡得幾乎消失。種種不妙的巧合之下,悲劇從這兒開始。 當(dāng)年的裘崢知道這件事之后,就立刻從國外趕了回來。然而,就當(dāng)他著急忙慌地去找徐思清時,卻受到了裘家雪上加霜的阻擾。 裘家不會接受一個有丑聞的omega,更不會接受已經(jīng)被徐家放棄且沒有任何助力的omega。 再加上公司里的某些事情,裘崢兩面受敵,急得焦頭爛額,等他終于找到徐思清,已經(jīng)是三天之后的事了。在找到徐思清的同一地點,他還看到了岳遙。 四年前的裘崢尚未收斂鋒芒,他一見到岳遙,就狠狠地給了對方幾拳頭。岳遙心中本就有愧,沉默地接受了。 事情發(fā)展到這里,還遠遠沒有結(jié)束。徐思清雖然被完全標記了,但裘崢卻沒有想過放棄兩人之間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