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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心結第一章

    寫在前面:  in  case有人不看文案盲入,還是提醒一下,不適合道德感高的讀者閱讀/里面人物各有各的變態(tài),大眾眼光看來屬于天雷滾滾/我一貫的風格粗口黃色不文明/人物情感性格情節(jié)走向也不是典型愛來愛去愛就大結局/這算排雷了再被雷可不能怪我。

    ——————————歡迎品閱——————————

    【周蓮子】

    叁日回門的那天,一家叁口吃過中飯,周舉子照例去睡養(yǎng)生覺,屏退了全家唯一一位裝門面的老媽子,偏廳里的母女二人湊著腦袋說起體己話。

    周夫人對新女婿的缺席頗有微詞。周蓮子大咧咧嗑著糖,

    “大忙人嘛,總長對他好看重的,差點將meimei嫁過去?!?/br>
    周夫人一聽她提起這出兒,立刻熄了火,一千個一萬個不滿都被這樁陰差陽錯撿漏的好婚事蓋過。她雙手合十念了句佛,感謝神天菩薩,感謝祖宗積德。念完了所有古今中外她識得的神佛,心中仍是激蕩不平,一把摟過女兒,叭叭兩口,親得她兩腮水亮。

    “好閨女!真給你娘長臉!”

    周蓮子不嫌棄她的口水,卻也不想接她的話茬。

    周夫人一腦門沉浸在喜悅的余韻中,自說自話,自娛自樂。一邊憐惜女婿爹娘死得早,孤弱無憑,孖孑獨立,可哀可嘆;一邊拍手女兒公婆去得巧,頭頂無牢,腳下無銬,可喜可賀。

    只有一個meimei。

    周蓮子剝糖紙的動作緩了下來,抿了抿唇。

    周夫人兩片嘴皮子掀得飛快,配合手上扒松子的速度,整個人忙得像只儲糧過冬的松鼠。

    新姑子沒見過呢,聽說和姑爺是一胎兄妹,長得像不像哇,姑爺皮相好,他meimei八成也難看不到哪兒去;新姑子沒說親么,他倆一般年紀,比你還大六歲,說不定是等哥哥成了家,有了女主人才好出面去給meimeicao持;我娘家有個外甥,哎呀聽說還是留洋歸國的新青年,介紹給你新姑子,一家人,知根知底,不算埋汰

    周蓮子聽得心煩,扔了手里的糖,干脆對著窗外發(fā)起呆。

    她若是有先見之明,就是剃了頭發(fā)上山當姑子大概也還是會老老實實蓄發(fā)下山嫁過去,畢竟屈白昉這也好,那也好,在別人看來他不娶權勢滔天的總長meimei是為人正直,不走偏門,他娶了家無幾財、身無寸功的老舉子閨女是情深義重,不計得失。

    周蓮子能幫他騙天騙地騙爹娘牌位,唯獨騙不了她自己。

    掉進蜜糖罐兒里舔兩口就想走?做美夢呢。她兩只伶仃細腿剛一邁過門,出嫁前旁人嘴里追捧奉承迷得她暈陶陶不知南北東西的甜言蜜語瞬間變成了冷硬的水泥,她深陷其中,這輩子注定只能塑在門口當個柱子供人參觀,進不來,出不去。

    周太太見她心不在焉,以為年紀小,還不能體會這種用拉纖保媒作關系來立威的手段帶來的成就感,于是很自然換了話題,說過了姑爺姑子,便又說回到她身上。

    “那事,咋樣呀?”

    周蓮子起初沒反應過來,等看清周夫人嘴角促狹的笑,臉上的敷粉因擠眉弄眼簌簌地往下掉,她嚇了一大跳,驚得窗外樹上的鳥兒都忙不迭逃跑。

    “啊!”

    “噌”地站起身,拍拍手心的果渣,頭也不回往外走,“我要家去了!”

    周夫人被她叫得頭皮發(fā)麻,剛想罵人,視線落在滿桌瓜果殘核上,又忍俊不禁,慢悠悠撣了撣衣裙,得意又暢快,

    “小不丁點兒,還嫁人呢?!?/br>
    周蓮子悶頭沖進門,腳底踩了風火輪,一溜煙兒就上了樓。

    客廳里看報的屈白昉頭也不抬,當她是一陣風刮過,離得遠了,頭發(fā)絲兒都不帶動一動。反倒是聞聲而來的屈白早,捧著半拉兒黃澄澄的橘子去敲她的門。

    “周蓮子,周蓮子?!?/br>
    連名帶姓地叫,可真不客氣。敲到第五下,周蓮子過來開了門,小模樣不情不愿,正眼都不瞧她,

    “干嘛呀?”

    屈白早瞅她那臊眉耷眼無聲抗議的勁勁兒就想笑,摳了兩瓣橘子遞給她,

    “滿車滿載回娘家,嘴上掛著油瓶就回來了,我問你,油壺呢?叫你半路喝沒了?”說著手指頭就要往她嘴里竄,“讓我看看!”

    猝不及防,齒縫里游進一條冰冷細滑的小蛇,吐著信子勾住了她的舌尖,周蓮子驚嚇之余,下意識咬緊牙關——

    “疼疼疼!松手!不對,松嘴!”

    屈白早叫得撕心裂肺,推她的臉,用力也不敢太用力,一格一格往外拔,“我的手!”她抱著水光淋漓的食指往周蓮子的衣服上蹭,“都是你的口水!惡心死了?!?/br>
    周蓮子撇嘴,不敢大聲反駁,只能小聲嘟囔,“你自找的?!?/br>
    好嘛,這算是拔了老虎須,屈白早一蹦叁尺高,人跳得高,嗓門吊得更高,

    “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在走廊上吵得有來有回。周蓮子分心朝下面瞄了眼,屈白昉跟個鎮(zhèn)宅獸似的,屁股往沙發(fā)上一放,姿勢就入定了,不過他要是真看過來,她還不習慣呢!

    好不湊巧,這點偷偷摸摸的小動作被不依不饒的屈白早逮個正著,她眼珠子骨碌一轉,滿肚子壞水往外冒,揪著周蓮子跑下樓,非讓哥哥斷公道。

    周蓮子比她矮大半個頭,被拖在身后踉踉蹌蹌,好不狼狽。她努力往屈白早身后縮,可那人就不如她的意,一把將她推上前,

    “哎呀!”

    她幾乎要栽進報紙懷里,胸腔里藏著的小兔子一口氣沖到了嗓子眼,只要張一張嘴——呼吸也好,說話也好,他就能從那兩扇齒門之中窺到一絲端倪。

    周蓮子大氣不敢出,眼睛直直盯著正前方的一列字:銀壇新訊——劉玉蓉艷壓四金釵,《楚江夢》奪魁挑大梁,上仙山劇院熱烈上映中。反反復復,來來往往,字變得陌生,也不知看了多久,回過神來,腦子里都縈繞著濃烈的油墨味道。

    隔著一扇紙,近得能數(shù)清眼前人的睫毛,可就是這么近,卻讓她失去了應有的距離感——屈白早說她撅著的嘴能掛油瓶,哪有那么翹呢,頂多蜻蜓點水地掃過他高挺的鼻梁。

    可惜她沒法兒再試一試了。

    周蓮子被人從后攬過腰身,一頭撞進身后的胸膛。臉一偏,屈白早早已好整以暇地望向她,那張有八分相像的漂亮臉蛋笑得開懷,眼神莫測,

    “好看?”

    “是哥好看,還是我好看?”

    ***  ***

    屈家大宅十年前就被劃進租界,彼時還差點被抽高的屈老爺用十箱煙錢賤賣給洋人。萬幸房契地契早早叫屈白昉偷了,屈老爺被打成條死狗扔在路邊曬了叁天也沒讓他心軟,冷眼旁觀親爹暴尸荒野。人前腳斷氣,后腳他就喊了喪葬隊,敲鑼打鼓吹嗩吶,殯儀錢大把灑,全身縞素守了七天的靈,再一邁出門,錦洲城上下誰不夸他是孝子。

    何總長夫人和屈家沾親帶故,總長慧眼識英,瞧屈白昉年少有為,舉薦他去軍校讀書,剛畢業(yè)就調回身邊做親衛(wèi),帶他上山剿過匪,殺退過紅毛鬼,也逮捕過寫大字報游街的進步學生。年紀輕輕,該走的路一步沒少走,該造的孽一次沒少造,就算是叁十歲當次長,履歷一層層扒下來,絕對夠格掙個輝煌。二十六歲這年,何總長便要給他補上人生大業(yè)輿圖的最后一塊,同樣也是自己安享晚年的保險箱的最后一把鑰匙——親上加親。

    總長沒有閨女,只有一個當?shù)之斈锢堕L大的meimei。理由好充分,

    “你是當哥的,我也是當哥的,都是兄妹相依為命,雨眉交給你,我們就是一家人,有何家撐腰,你還怕白早日后沒有指望么?”

    屈白昉深有同感。于是干凈利落地回絕了何小姐,一個月后,迎娶了名不見經傳的周蓮子入門。

    婚禮當天只有何大太太象征性來吃了杯酒,也是來時腳步匆匆,去也疑問重重。臨走前拉著周蓮子上下左右不住地打量,愣是沒從這張平平無奇的臉上發(fā)現(xiàn)什么陰謀詭計。

    一個月過去,叁個月過去,半年過去,政府大樓里空降來一位年輕才俊,留洋背景,金融學歷,書香門第,何府終于揚眉吐氣。大好日子,總長也不計前嫌,下給屈宅一封闔家共邀的喜帖。

    周蓮子在當晚的喜宴上見到了許多人。有看起來很開心笑起來假惺惺的新娘子何小姐,有看起來不開心但視線一直在甜品區(qū)打轉的衛(wèi)夫人,還有看起來很開心就是真的很開心的女明星劉玉蓉。

    這些人都是屈白早一個個指給她看的。她穿了一套收腰大擺的洋裙,腳藏在拖地的裙擺里,走到哪里都是焦點。周蓮子聽見那些女人偷偷猜測她踩了多高的蹺,鶴立雞群像個唱旦角兒的男人。

    “我去外面透透氣,”屈白早揪著脖子上一條蕾絲項圈難受得搖頭晃腦,“真是他娘的受活罪?!彼衼硎陶叨Z兩句,不多會兒,周蓮子便察覺身邊換了一個人。

    衛(wèi)夫人有一張風情萬種的臉,二十啷當?shù)哪挲g,舉手投足像百年道行的狐貍修行成精,偏偏說起話來不諳世事,天真可愛。

    她雙手交迭在小腹上輕輕地打圈揉撫,面色憂愁,美麗的眼睛紅潤的嘴微微下垂。周蓮子以為她有什么難言之隱,比如懷胎不到叁月不能對外言,準備扶她去人少的地方落座,就見那雙柔波凄怨地落在一碟奶油蝴蝶酥上,

    “我好餓,為了穿這條新旗袍,我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六兒說我是瞎折騰,他一個男人懂什么,這匹料子光是裁就花了叁個月,尺寸比著劉玉蓉做得,我好不容易把腰身塞貼合,可今兒這么一瞧,她竟還要瘦一匝圈,真是氣煞人也?!?/br>
    周蓮子不知該如何回話,她與衛(wèi)夫人素不相識,而對方好像并不在意,開口就是家長里短,都不怕說錯話認錯人。

    衛(wèi)夫人訝然,“你不記得我?我可知道你,白早讓我陪你,我在這里,何雨眉不敢來?!彼行┑靡獾鼐锲鹱?,“何家也得給我?guī)追置孀??!?/br>
    接下來一整晚的宴會,果然何小姐的視線隔著人群叁番兩次試探,可也到此為止了,她臨走前不甘心最后望了一眼,剛好對上周蓮子心虛的眼神,正要好好兒出口惡氣,那遭恨的屈白早不知從哪個犄角縫兒里竄出來,憑空一擋,再厲害的眼刀撞上她的鐵布衫都要打滑溜彎。

    細長的手臂搭上周蓮子的肩,她被屈白早攬在懷里朝外走,新郎隨何雨眉的目光看去,打趣道,“看著不像姑嫂,倒像是一對鳳侶?!?/br>
    ***  ***

    自古人言就是一種玄之又玄的武器。眾口鑠金,叁人成虎,積銷毀骨,都是把虛說成實,活說成死。新郎一句戲言落在旁人耳中,定是要罵他口無遮攔,這種上不得臺面的話簡直有辱斯文,何雨眉就干脆回他一對白眼。可若讓周蓮子知道,那就是無心之言說給有心人聽,大事不妙。

    婚后的日子不能再悠閑,屈白昉被何總長冷落,連帶屈宅也門可羅雀。這可遂了周蓮子的意,她是舊朝舉子的閨女,沒出閣前學的都是封建殘余,嫁來新貴家中無一絲用武之地。屈白昉好似也不指望她去名利場上替他盤桓交際,每日早出晚歸,除了隔叁差五來她房中過夜,掐指算來,他們這一對名正言順的夫妻對彼此的熟稔程度還遠遠不及她和屈白早。

    今夜她回家晚了,屈白早規(guī)定的門禁是九點,可許美如——衛(wèi)夫人拉她去看《楚江夢》,這是她第二次看電影呢!上仙山影院有衛(wèi)六爺?shù)墓煞?,她也跟著沾光坐上了貴賓席。

    屈家不用住家的下人,幫傭都是隨來隨走。因此周蓮子半點不費力地進了屋,她不敢開燈,摸著扶手一路蹭上樓,躡手躡腳擰開東屋的鎖,背抵門板,在黑暗中松了口氣。

    浴室里速戰(zhàn)速決,她穿著睡裙趿著拖鞋哼著歌,高高興興走出來,然后在看清床上坐的人時,瞬間xiele勁。

    “過來。”屈白早只拉亮了壁燈,沖她拍了拍被子,寓意分明。

    周蓮子磨磨蹭蹭上了床,被窩里暖烘烘香噴噴,顯然這人在她回來前就埋伏好了。她靠在屈白早的臂彎里,玩她垂在胸前的長發(fā),有一搭沒一搭回著話,

    “還能跟誰,許姐,衛(wèi)太太”

    “電影嘛,就那么回事吧,劉玉蓉挺好看的,比真人胖了點,許姐說上了鏡人都要寬一圈的,所以女明星都不吃飯。”

    “她男人?你說衛(wèi)六爺?沒見過,不感興趣?!?/br>
    她手閑不住,給屈白早的頭發(fā)編了又拆,偶爾扯結了也不聽喊痛,反倒是藏在被子里的兩條長腿極不老實,說著說著就壓到了她身上。

    周蓮子蚊子哼哼似的,

    “重”

    屈白早壞心眼嗦她的臉蛋,又親又咬,挑開睡裙,握著一邊圓乳捏揉把掐,弄得周蓮子氣喘吁吁,大腦暈眩。伸手去推,手心貼著平坦的一片胸脯,和自己的兩座山峰不同,屈白早那里寬闊硬挺,結實得能平底跑馬。

    這一推可不得了,rou貼著rou,瞬間著起火。真絲睡袍在兩人軀體的摩擦間半褪不褪,上衣滑落,露出雪白的臂膀和背部大片流暢的線條,衣擺散開,只剩一條系帶松松垮垮環(huán)在腰間,屈白早捉了她的手往下送,按在一處賁勃的火熱上,喘著氣,目不轉睛盯住身下潮紅的面容,

    “舔?!?/br>
    周蓮子不情不愿縮進被子,接過那根rou,敷衍擼了兩下,握住guitou嘬了一口。

    “唔——”屈白早撐住床頭的手攥成拳,手背小臂上鼓起青色的經脈,薄薄一層堅實優(yōu)美的肌rou像綿延平緩的白色丘原。他嫌周蓮子動作慢,勁腰懸空,rou棍往嘴里猛插幾下,拔出來射在她臉上。

    周蓮子被撈出來時,頭發(fā)鼻子嘴上都沾了乳白的精,還有幾滴掛在緊閉的睫毛上,重見光明后,圓圓黑亮的眼睛泫然欲泣,無辜又譴責地瞪向他。屈白早被勾得玩心大起,也不忘先裹糖衣后扔炮彈,卷了枕巾細細給她擦臉,邊擦邊說,

    “你瞪我,你瞪我干嘛?晚歸還有理,租界外面亂翻天了,那些餓極的野男人最好你這一口肥兔rou?!?/br>
    周蓮子鼻音囔囔,蜷起身子背對他,“沒瞪你我困,別弄了”

    屈白早才不管她困不困,好不容易揪到小辮子,非得吃回本了。他又把手探進那一捧雪懷中,周蓮子生得小骨架,瑩膩膏腴勻停地包裹全身,四肢圓潤像刨了皮的白藕,又軟嫩如新蒸的大米糕,一戳一個窩,胸前兩團綿乳更是令人垂涎,沉甸甸砸滿了他的手心。

    他一手揉著擠出深溝的奶,一手剝光了她的睡裙,把粗長的rourou塞進大腿縫里磨,磨硬了就往蚌rou里戳,戳得她腿間泥濘一片,口中咿咿啊啊,捂著肚子屁股不自覺地往后頂。

    屈白早這個壞心眼的還沒完,一直問她一些yin話,什么陰阜為什么這么濕軟,蚌縫里怎么藏著個泉眼,水呼呼冒個沒完,叁根細長分明的手指泥鰍似得鉆進了那處肥沃濕地,他還好意思說,是給她松土!

    “屈屈白早”周蓮子真要哭了,她小腹熱烘烘酸得要命,可任她怎么抵著屈白早的小腹扭屁股,他就是不把孽根放進去,

    “我錯了,我錯了白早我在不敢,你疼疼我呀”她主動用手去摸他的jiba,偏過頭去親他的嘴,“你給我吧”

    屈白早照她不老實的屁股rou上狠狠抽了一巴掌,打得周蓮子尖叫出聲,大腿緊繃,身子一抖一抖,竟是兀自xiele他一手。

    “小婊子sao浪貨”屈白早粗喘著去咬她的耳朵,周蓮子側躺在他懷里,被有力的雙臂緊緊箍抱住,下身翕張的陰xue口猛地杵進了一根rou物。

    “啊——疼白早太重了,”周蓮子受不住他的尺寸,掙扎著要往外逃,可腰身都在他股掌之中,她掙得越厲害,他頂?shù)迷缴钊搿?/br>
    rouxue被幾下干開了,屈白早聽她的聲音不那么難過,嚶嚶嗯嗯的,伸頭一看,已經咬著手指享受起來了。他覺得好笑,喜歡她這派舒服了就叫、不舒服就甩臉子的真實,也是周蓮子的身子實在cao得爽快,人也配合,他心里滿意得很,高興了樂意給她點甜頭嘗嘗。于是抬著她一條腿,把人壓在胯下連干了幾百下,連根進連根出,卵蛋甩在陰阜上啪啪響,搗出一縷縷流白的黏液,糊滿了兩人的私處。

    “咿啊、啊——慢點、慢點”周蓮子被撞得呻吟破碎,xuerou絞緊了里面的男根,肥白的奶子上rutou挺立,不住地蹭他的手,求他憐惜。

    屈白早caoxuecao得入迷,嫌被子礙事,一把掀了,身上薄粉色的睡袍也被團成泡菜嫌棄地扔下地,他和周蓮子像兩條赤白交尾的蛇,被生殖發(fā)情的原始yuhuo沖昏了頭腦,摟著抱著,緊緊交合,在床上翻云覆雨,赤裸偎依。

    他嘴里不干不凈罵著葷話,說她是吸男人血的兔子精,一天不吃jingye就活不下去,又問她是他的jibacao得好,還是屈白昉的jiba用著爽。周蓮子羞得捂住眼,被他扯開手,捧著臉親了又親。

    “你不好好給我舔,我卻是看見了”屈白早咧嘴笑道,殷紅的唇,齊白的齒,他伸出舌尖舔她的眼皮,長長的眼裂瞇成兩彎月牙,頭發(fā)被她編成一條松散的大辮子,玩亂了,發(fā)尾垂在她的肩頭,搔得人心癢難耐。

    “什么、什么呀”周蓮子摟住他的脖頸,一遍遍摸他光滑的皮膚,摸他精壯的肌rou。她喜歡屈白早裙子下的這幅rou體,不可謂不美好,像極了他整個人,既有陰的柔媚又有陽的力量。

    屈白早被摸高興了,緩了緩節(jié)奏,用被泡得水滑油亮的rou物在陰xue里磨進磨出,半闔著眼睛回想,“看見你給大哥舔rou。”

    周蓮子被他的話嚇得一哆嗦,xuerou也跟著抖,吸得屈白早腰眼發(fā)麻,差點沒撐住手跌趴在她身上,于是抓住她晃來晃去的白乳報復一掐,

    “急什么?說到你心坎里,心虛了?”屈白早深吸一口氣,緩了緩勁,繼續(xù)cao她,“上周,你跪在地上吃大哥的jiba,在他屋里,我看見了?!?/br>
    他哼哼唧唧不滿意,“吃了十好幾分鐘,怎么不見你嚷嚷,我讓你舔一舔都不情愿。你說,你是不是更喜歡大哥的rou?”

    周蓮子怎么答都不對,說喜歡,屈白早要氣壞的,問自己哪里不如大哥;說不喜歡,得拿出個理由來,那為什么不給他好好兒舔;說都不喜歡,那完了,他陰陽怪氣,無理取鬧,追著問她喜歡什么樣的,連他們兄弟倆的偉物都看不上眼,那是不是見過更出色的rou,在哪兒見的,何時見的,刨根問底,煩也煩死了。

    周蓮子閉嘴不答,管他如何誘騙,只叫床,不作答。

    屈白早逗弄夠了,這一輪也干爽了,出了精不忙拔出來,把她抱在身上,jiba插在水xue里回味。

    “哎,周蓮子?!彼p輕拍著她的屁股,力度適中得讓人昏昏欲睡。

    “唔?”

    過了許久,久到她好像做了一兩個夢,才聽見昏暗中屈白早飄忽不定、幽幽恍恍的聲音,

    “我聽見了?!?/br>
    “什么?”

    “聽見你叫我大哥爸爸。”

    周蓮子后背一涼。

    果然,那人噗哧一笑,把她渾身上下揉了個遍,說,“那你是不是得叫我mama,?。縼?,叫一聲,讓mama好好兒再愛你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