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嬌四福晉最好命(清穿) 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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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聽戲,還是要看四福晉的“戲”? 這嫡妻屋中有不明男子的聲,任哪一個男子能不氣憤。 四爺那天確實有怒色,但她們就沒聽見任何前頭的動靜。 不過也是因為她們消息確實不靈通,加上前頭其他兩位格格更是暗暗聯(lián)合起來,有意無意地把她們看得死緊。 那天還是因為四福晉的生辰,兩位小妾出現(xiàn)了一時的疏忽,她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這才得了機會跑到前院。 沒道理這樣福晉還能毫發(fā)無傷。 鈕祜祿氏覺得有福晉的“好戲”看,耿氏神色郁郁明顯沒有這樣的信心。 兩人到位后,安排在和賓客遠距離的一間小屋子里,聽得見聲,見不著人。 兩位小妾暗罵,這算什么看戲?真真是聽個牙酸。 樂器聲音很快響起,前頭開始一片叫好之聲,遠遠聽著,辨別不出演了什么,只覺得這戲臺上的人確實生了一副好嗓子。 青衣語調(diào)婉轉(zhuǎn),聲聲勾人,小生沉穩(wěn)之間帶著青澀,丑角熱鬧而喜慶讓人聞之發(fā)笑,老生渾厚有力…… 就連場外背景的聲音似乎都特別突出,聽得見呼呼的風(fēng)聲,嘩嘩的水聲,樹梢搖晃的聲響,動物奔跑的聲浪……清晰得讓人仿在其中。 驀地,一陣熱鬧喧囂、真實清脆的鳥叫聲響起,翅膀撲哧撲哧,落地,恰似萬鳥朝鳳。 底下眾人一時紛紛抬頭:“鳥呢?在哪?這么多聲,怎么不見一只?” “是啊,四福晉,你這幕布沒意思,我們聽著這聲,余音繞梁,那戲子的身段可得有多美,怎地不讓人見?” “還有那風(fēng)聲雨聲鳥鳴聲,快讓我們看看是怎么奏的?” “可快別吊人胃口了。” …… 周伊看了兩位小妾所在屋子一眼,這才起身:“諸位貴客,非我討巧賣乖。而是這戲的趣味正在于此,你們說是這大青衣的嗓子優(yōu)美,還是這百鳥朝鳳精彩?” 一時說哪個的都有。 四爺同樣起身,示意戲班子將幕布揭起。 戲臺上真面目展開之時,原本熱熱鬧鬧的后院一下都安靜了。 “其他人呢?出來謝幕啊?這戲班子好生大的排場?”十爺嚷嚷著。 大家面面相覷,見四爺夫妻倆笑容得體,一個想法出現(xiàn)了。 “這,不能吧?”九爺率先開口,下巴都要掉了。 “剛就這么一個人唱出來的?!”十四爺跟上了。 十三爺摸著下巴猜測:“是不是臺上有其他人會腹語?” “那便再來一次?”四爺朝臺上的人點頭示意。 相貌清秀的男子仍穿著一貫的小廝服,他儀態(tài)端莊,面色從容,面對臺下眾人質(zhì)疑、驚詫、震驚的目光,只是規(guī)矩再次行禮,便緩緩坐下,張嘴,重復(fù)他的演出。 幾位爺湊到跟前,仔細盯著他的一舉一動,像是一定要看出他的破綻一般。 周伊瞧著,幸好她在開演前給這小廝吃了一顆“定心丸”,是真的系統(tǒng)商城之前買好的藥,又稱“絕不緊張超常發(fā)揮丸”。這要是真的有,那必須是所有需要上臺之人的超強武器,明星、演員、藝術(shù)家、上臺匯報ppt……居家旅行必備良品。 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戲臺上,周伊這才悄悄到了兩位妾室的屋子里。 遠遠聽見了這臺戲的厲害,鈕祜祿氏睜著眼想瞧清楚。 耿氏反而坐立不安。 綠藥通報之后,兩位小妾才慌忙行禮:“參見福晉,給福晉請安?!边@她們向四爺告密,福晉無恙,那她是知情了要來問罪,亦或者四爺按下不發(fā)? 周伊沒讓她們起來:“都聽見了?” 兩人一起點了點頭。 “耿格格,瞧著你是個乖巧的,別怕。來了這么久,也當知道我不愛立規(guī)矩。說說,覺得這聲聽著怎么樣?” 好像……不是問罪? “回,回福晉的話,都挺……挺好的?!惫⒏窀袢允且?guī)矩、聲音帶著顫抖道。 周伊微微一笑,轉(zhuǎn)而問另一人:“鈕祜祿格格覺著呢?” “好生厲害,雖沒見著人,卻是聽得琳瑯滿目、走馬觀花的聲。仔細一聽,又覺得似乎很是平常,像我們每天能聽見的響,風(fēng)聲雨聲可不就是我們每日都能聽見的嘛?!?/br> 和耿格格的內(nèi)向不同,感覺福晉不是問罪之后,想起上次進府喝茶也是順順利利,鈕祜祿格格像被打開了開關(guān)似的,嘩嘩地倒。 見狀,周伊心中有底,她讓綠藥送耿氏到另外的屋子,先留下了鈕祜祿氏。 耿格格恰好流露出一絲委屈的模樣,像是知道因為自己不擅言辭,沒能討得福晉的青睞而忍不住失落一般。 好演技。 周伊暗嘆,她喝了口茶道:“我開門見山,你跟爺說,聽見我的屋里有男子的聲音?” 四福晉的神色淡然,鈕祜祿氏原本的竊喜很快化為恐懼,跪下的同時淚水便滑落了:“福晉,你聽妾身說……” 周伊又喝了一口茶,這也是個演技好的,她都還沒開始了,這個說哭就哭了。 第59章 自食惡果悔當初 按照鈕祜祿格格的說法, 去偷聽的人是耿格格,她跑來跟自己說,她不小心聽到了福晉屋中的聲音,自己膽子太小每天嚇得吃不下睡不著, 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辦。 聽到聲音后熬了好一陣子, 才敢過來和她說, 又哭哭啼啼了好一陣子, 她們才找到機會。 “你的意思是, 耿格格拉著你當出頭鳥去跟四爺告狀?”周伊不耐煩她那般冗長的自我剖析, 直接問道, 這位粗美人好生啰嗦。 至于她們所說的“機會”, 前頭要是不放人, 這兩位妾室壓根跑不出院子, 不過是周伊故意讓人為之罷了。 否則如何上演她備好的大戲。 雖說耿格格暗暗藏著讓人當替死鬼的心思,但先開口要去告狀的人可是膽子一向大, 認為又抓到了一次好時機的鈕祜祿格格。 不過這時鈕祜祿格格自然是滿口承認:“是的,妾身也不過是想在后院里安生, 不討人嫌罷了。誰知耿格格她整日來我院中哭鬧。福晉明鑒, 我真的是熬不過她,這才冒死到四爺跟前說了實情……” “實情?”周伊哼了一聲,“既然不是你所見,你又如何知曉那膽小耿氏所說的便是真話?” 鈕祜祿格格頓時磕頭磕得響亮:“福晉饒命,是妾身愚笨,被人當了qiang使都還不自知,惹怒了四爺和福晉,還請福晉饒過我這一回?!?/br> “我倒是想過饒你,可你犯的遠不止這回。我這人, 確實不愛立規(guī)矩,但凡只要你自覺,便是相安無事。是你們不肯讓四爺?shù)母“采?。既然耿格格攪擾了你的清凈,不如你便搬到隔壁的毓秀院去吧,那里如你所愿,一定很清凈。”周伊下了決定。 鈕祜祿格格的臉頓時白了。 周伊看得沒錯,這果然是個外強中干的,一聽要去那死過人的院子,嚇得都忘了假哭。 可當初人尸骨未寒的時候不是你們想著法子要進的門嗎? 那座院子亦是這府邸的一部分,不是嗎? 鈕祜祿氏此刻真實的恐慌沒能打動已經(jīng)被觸碰了底線的周伊,若是這次四爺不肯信她,哪怕產(chǎn)生了一點微小的裂縫,她這四福晉只怕最后是個身敗名裂的下場。 “見著戲臺下的那些人了嗎?”周伊指著窗外,幽幽道,“幸好你們沒想過要去打擾他們,否則毓秀院里的事有一便會有二?!?/br> 鈕祜祿格格徹底癱軟,任小廝們將她拉下。 隔壁的耿格格思緒仍在混亂的時候,又被帶到了周伊的面前。 周伊喝著已經(jīng)換了一盞的清茶。 茶香雖好,但面對這些讓人不悅的場景,她突然有些想念味道更為濃郁的咖啡,速溶的香甜,蒸煮的濃郁,一杯下腹,精神飽滿。 咖啡不像奶茶火鍋,都是現(xiàn)成的本土食物只不過換了個配方吃法。這外來玩意兒要到清朝晚期,最早同治年間才出現(xiàn)一二。至少隔了近兩百年,但周伊還是想立刻派人去云南種下下這顆希望的種子。 耿格格過來行了禮,安生跪著。 周伊沉浸在拿鐵、黑咖、美式、卡布奇諾的世界,久久才問道:“知道,為何還讓你來?” 耿格格保持人設(shè),搖了搖頭。 周伊知道這才是那個真正不好拿下的主,換成是面前這位看起來老實的姑娘被安排到毓秀院,只怕她還會因為環(huán)境優(yōu)美寬敞大氣感到真心的高興,絲毫不會介意這里曾經(jīng)發(fā)生的慘淡故事。 看著面前長相不起眼,性格更不起眼的耿氏,周伊只是想知道,那天她是如何偷聽,又是如何逃跑,但顯然她不會那么快告知真相:“那天,是你聽見的?” 耿格格早知鈕祜祿氏一定會出賣她,將準備好的說辭道:“不,福晉,不是我……是鈕祜祿氏威脅我一定要和她一起去,就像第一次去山上求四爺也是她……慫恿的。我知道自己膽子小,沒主意,不擅長……拒絕人。但福晉……你要信我,我……” 保持結(jié)結(jié)巴巴的人設(shè),眼淚一顆一顆慢慢往下掉,好強大的心理素質(zhì)和控制能力。 可惜是個切開黑,又沒啥道德素養(yǎng),不然她這個“間-諜”人才可比齊格格那個自封的半吊子好多了。 這一時敲不開嘴,收了也不敢用的人,扔到一邊便是了,不必糾纏。 周伊斬釘截鐵道:“我不信。苓蕪軒不會短你吃喝,若你往后能安心待著便好。” 說完不再看她,她得到戲臺那邊去了。 打開房門,四爺一臉沉思站在門口。 英姿峻然,一身冷竹香。 周伊突然地,上前輕輕抱住了他:“郎君,怎么過來了?” 四爺聽見里屋的話,還在想,福晉果然不愛管人,對妾室的處罰還是太輕了,正在思考要尊重她的意思還是自己再好好處理一番的時候,突然美人在懷,瞬間柔和了他的面容:“戲快散了,他們都找不著你。” 這找人傳個話有那么多下人可以隨意差遣,四爺何必親自過來,不過是他自己放心不下福晉罷了。 “這里沒事了,我們走吧。”周伊心知肚明,一臉喜色拉著他,往前去。 幸而今日來的最大的貴客便是太子妃,否則哪里能讓夫妻倆在這處理宅邸私事。 四爺看了屋內(nèi)一臉迷茫的耿格格,連對方的面容都記不清楚,便走了。 耿格格瞧著那一對璧人,內(nèi)心同樣陷入了真正的迷茫。 因緣際會,她自小習(xí)武,肯吃苦的她有了一身不顯山露水的拳腳功夫。 她明白自己的身世、外貌、性情都不占任何優(yōu)勢,便將自己藏得更深。 此次她能得到這個進四爺府邸的名頭,便是她利用了這一身功夫,將其他幾位有心思的姐妹攪擾了一番。 有些本就私會情郎的證據(jù)被呈上,有些身體健康的被她下了一些瀉藥之類的,有些面容姣好的她借機讓她過敏長痘……如此,剩下合適的便只有她一個。 只因,她見過四爺。 他在街上奔馳的駿馬鐵蹄下,救了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