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和閃婚總裁上婚綜了 第140節(jié)
藺謹獨看著他:“季總,如果我哪里不舒服了我會很坦然地告訴你,不為別的,只為有個人能知道我的身體狀況對我自己也算一種安全保障?!?/br> 他這樣說了,季澄意也不好意思再不逞強。 告訴他:“剛在外面喝了不少涼風,現(xiàn)在胃里有些不舒服。” 藺謹獨嗯了一聲,“那季總先喝點熱水吧,我出去一趟。” 季澄意微微蹙了蹙眉,喊住他:“藺總這個時候出去干嘛?” 藺謹獨語氣自然:“去找助理拿下電腦,怎么了?” 季澄意不說話,安靜看著藺謹獨。 過了片刻,他說:“藺總,我喝熱水就夠了,你不用再另外做什么了?!?/br> 藺謹獨沒說話。 藺謹獨不是個細心體貼的人,有時候甚至連爸媽什么時候不舒服了,他都不能及時察覺到。 退一步說就算察覺到了,他也不善于親手照顧,頂多讓家里的管家阿姨多多盡心。 可在季澄意這里,藺謹獨就不止一次地下意識照顧他了。 現(xiàn)在更是。 聽季澄意胃不舒服,他就很想去給季澄意煮一碗暖胃的東西上來。 卻沒想到,他還不等行動就被季澄意看了出來。 藺謹獨有種被看穿小心思的局促,嘴一張就說:“季總覺得我要做什么?” 季澄意對外界的情緒一直都很敏感,所以即使藺謹獨這樣反問他,他也不覺得是自己自作多情。 反而還輕描淡寫地說:“我不知道藺總要做什么,但藺總最好什么都不要做,不然我會以為藺總在關(guān)心我?!?/br> 藺謹獨奇怪:“我們是合作伙伴,我關(guān)心季總的身體不是很正常么?” “據(jù)我所知,合作伙伴之間只關(guān)心利益的增減?!奔境我獾难劬χ敝笨粗疤A總關(guān)心我的身體是出于哪一項合作?” 藺謹獨:“.........” 房間陷入沉默。 過于安靜的空氣無形放大了陽臺上傳來的風聲。 季澄意的后背被夜晚的冷風吹著。 許是冷意麻痹了他的思維,他見藺謹獨什么都說不出來,干脆把話挑明:“藺總,你不會喜歡我吧?” 藺謹獨愣了愣,笑了:“季總誤會了,我對你絕對沒有這么冒昧的想法。” 季澄意垂了垂眼睫,也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氣還是什么,纖長的睫毛在他眼下形成一片陰影,叫人看不清他眼底蔓延著怎么樣的情緒。 總之很快再抬眼時,他目光里是一如既往的溫柔,和平靜:“那樣最好,不然我們的合作就進行不下去了?!?/br> 藺謹獨皺了皺眉,卻又很快松開:“季總不用這么警告我,合同上的每一個字我都記得一清二楚?!?/br> 頓了頓,又補充一句:“如果一定要說喜歡,我現(xiàn)在可能只是比較喜歡季總的身體。” 季澄意嗯了聲:“那藺總還出去么?” 藺謹獨:“........” 藺謹獨這才發(fā)現(xiàn)他好像被季澄意繞進去了。 無奈嘆了口氣,藺謹獨只能硬著頭皮說:“要的,我還有工作要處理,季總等下先睡不用等我?!?/br> 藺謹獨關(guān)門出去后。 水壺里的熱水剛好燒開。 咕嘟咕嘟的熱氣從沸騰到漸漸平息,也不過只用了幾秒的時間。 等水壺里的熱水徹底平靜下來時,季澄意才拿起水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剛燒開的熱水沒法入口,季澄意端著那杯熱水去了陽臺。 陽臺面朝著沙海,迎面吹來的風都帶著冰冷的顆粒感。 季澄意捂住杯口以防沙粒掉進杯子里,然后仰頭,看著繁星點點的夜幕。 沙漠里的星空很低,低到不需要刻意去找星星,星星就落了滿眼。 而此時,在陽臺上看星星的人也不止他一個。 “你怎么一個人?”樓上傳來聲音。 季澄意抬頭望過去。 看見在陽臺抽煙的沈繁。 “你不也一個人。”季澄意說他。 沈繁舉了舉手里的煙:“我是出來抽煙的,你干嘛的,失戀啊。” 季澄意懶得理他。 沈繁跟季澄意這么多年好朋友了,一眼就能看出季澄意現(xiàn)在在想什么。 但他也不勸說什么,畢竟一個在背叛陰影中長大的人能夠勇敢相信愛情一次就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 他如果再給季澄意洗腦什么人間有真情人間有真愛,那他未免也太王八蛋了。 而藺謹獨能不能成功醒悟過來擁有老婆,那也是他自己的事。 不關(guān)他的事。 他也不會再幫著誰追季澄意。 沈繁掐了煙,跟季澄意說:“我抽完了,進去了?!?/br> 季澄意應了聲嗯。 “你也別待太久,晚上風挺冷的。”沈繁囑咐他。 “啰嗦?!奔境我庹f他。 沈繁笑罵:“不識好人心?!?/br> 實際上,季澄意確實沒待太久。 因為房間里很快就響起了敲門聲。 季澄意還以為是藺謹獨,朝著門口說:“藺謹直接進來就好?!?/br> 門外沒人進來,只有聲音傳進來:“季總,是我啊?!?/br> 是工作人員的聲音。 季澄意走過來開門。 門打開,工作人員遞過來一張印著節(jié)目logo的任務卡:“不好意思打擾季總休息了,我來給季總送個任務卡?!?/br> 季澄意接過任務卡看了眼,不由得面露苦色:“要起這么早???” ...... 藺謹獨回到房間時已經(jīng)很晚了。 和上次一樣,房間的主燈沒開,只留有地面的一排夜燈。 藺謹獨沿著夜燈走進房間,目光順著床尾一路蔓延到床頭,果然就看見了季澄意那張安靜的睡顏。 光影朦朧,藺謹獨看不真切,他下意識想走近,卻又頓住。 就那么遠遠地看著床上的季澄意。 其實他出去這幾個小時根本沒有忙工作。 只是兀自看著空無一人的黃沙發(fā)呆。 同時思考著一個問題。 只是沒思考出個所以然。 藺謹獨很少有這么茫然的時候,茫然到他都想找個資深的專家來幫他答疑解惑了。 然而現(xiàn)在。 他只是伸手摸了摸季澄意細軟的軟發(fā),就轉(zhuǎn)身往衛(wèi)生間走了。 很快洗漱好出來,藺謹獨在睡沙發(fā)和睡床之間果斷選擇了睡沙發(fā)。 結(jié)果他剛在沙發(fā)上躺下沒五分鐘,就又拿起枕頭從沙發(fā)里起身,轉(zhuǎn)而上了床。 床上的季澄意似是被他吵到了,哼唧著轉(zhuǎn)了個身,將后背留給藺謹獨。 藺謹獨看了眼季澄意即使蓋著被子也起伏明顯的腰線弧度,手上無意識摩挲了一下,似是很想將季澄意圈進自己懷里緊緊摟住。 可事實上。 他只是拽住一點季澄意的睡衣衣角,然后緩緩閉上了眼睛。 藺謹獨本以為等自己一覺醒來,季澄意又會像上次一樣翻到自己懷里來。 結(jié)果等他睜開眼,懷里空空如也不說,身邊連季澄意的余溫都沒有。 藺謹獨擰了擰眉,撐起身子對著衛(wèi)生間的方向喊:“季總?” 沒人回應。 “季澄意?”藺謹獨又喊。 還是沒人回應。 藺謹獨以為自己起晚了,季澄意可能早就起來下樓吃早餐了。 結(jié)果他翻身拿來手機一看,也不過才七點鐘。 藺謹獨眉頭擰的更緊了,明白過來這可能是節(jié)目組的套路。 于是簡單洗漱了一下就出門了。 下了樓,他在客廳和同樣焦急的邵溫倫對上。 “藺總,你知道季總?cè)ツ膬毫嗣??”邵溫倫急著聲音問藺謹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