爛熟 第4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看你時自帶濾鏡、等日暮、偏執(zhí)學(xué)長的追妻攻心計、娛樂公司運營手冊[經(jīng)營]、愈演愈烈、頂級Alpha的軟萌小可愛、名為溫柔的曙光、婚后寵溺/合法心動、私人偶像、我嗑了我哥這對CP
程島不和她犟嘴,“嗯對,我故意的?!?/br> 楚芝又問:“那你為什么故意落東西在我家,你是不是想被我騎了?” 程島不知道這種時候她怎么會問這樣的問題,他哭笑不得地跟她說:“你還是閉嘴吧,省點力氣等醫(yī)生來?!?/br> 楚芝卻不聽他的了,她和他說:“我以前看過新聞,有的人被扎了一刀,扎到脾了,就死了。” 程島告訴她:“脾不在那里?!?/br> 楚芝把手抬起來,抓著他的小臂,血呼啦的手看起來太過震撼,讓他產(chǎn)生錯覺,好像她真的要不行了。 她像是個瀕死之人要探尋她生前的未解之謎,問他:“如果我死了,你會難過嗎?” 程島:“我會死?!?/br> 楚芝露出笑臉:“真的嗎?你愛我愛得要死?” 程島:“嗯,我愛你愛得要死。” 楚芝得寸進(jìn)尺地問:“那你想被我騎嗎?” 程島一頓,說:“想,做夢都想?!?/br> 楚芝帶著滿意的表情,閉上眼睛。 程島心里一緊,雖然他覺得那里不是要害,可畢竟沒有親眼看到傷口,不知道具體情況,此刻楚芝的表現(xiàn)還有“臨終遺問”都讓他感到害怕。 他叫著楚芝的名字,讓她打起精神來,焦慮地疑惑救護(hù)車怎么還沒到。 終于,有醫(yī)護(hù)人員抬著擔(dān)架跑過來了。 程島小心翼翼地想要把楚芝抱上去,她卻自己站了起來,把外套一脫,跟醫(yī)護(hù)說自己能走。 程島有些傻眼,再看她毛衣上后腰的位置,哪里有什么血痕。 羽絨服被刀劃破了是不假,但染紅羽絨的是她被刀割破的手掌流出來的血。 她剛才不過是借機(jī)演了一場生死別離的戲,入戲的只有他這個傻狗。 程島又氣惱又慶幸,心想她不去當(dāng)演員真是華語影壇的一大損失。 而楚芝走了幾步,回頭看程島還站在原地,喊他:“愣著干嘛,走啊。” 程島跟上去。 她笑得沒心沒肺,問他:“剛才說的那些話,還算數(shù)嗎?” 程島拉過她的手,翻過來看看血rou模糊的手掌,鼻子一酸。 擰巴什么呢,好賴都只活這一次,他有什么不能為她臣服的? 他“嗯”了一聲,說:“算。” 作者有話說: 嘖,他愛得要死。 —— 第39章 復(fù)合 (每天都在等你) 救護(hù)車上的醫(yī)護(hù)人員也是沒見過誰坐上了這車還能笑得那么開心的, 而且給她做簡單包扎的時候看她流了不少血,應(yīng)該挺疼啊。 確實疼的。 但是楚芝坐在那里,看著程島一臉無奈的表情就想起剛才裝死嚇唬他的事, 實在太好笑了, 他怎么能那么好騙呢? 程島看她笑也忍不住跟著笑, 可是又怕她扯著脖子上的傷口, 只好繃著臉訓(xùn)她:“小心留疤!” 她最愛美了,肯定不樂意留疤。 果然,楚芝的笑收斂了一些, 可嘴角彎彎總舍不得落下。 楚芝辦理入院手續(xù),程島沒手機(jī)寸步難行,只能打電話喊來了楚芝爸媽, 他再跑一趟回去拿手機(jī),以及去派出所配合調(diào)查。 叨叨剛才狗在家中坐, 卻也嗅到了危險的氣味, 現(xiàn)在在程島身上發(fā)現(xiàn)了楚芝的血味,整個狗焦慮得不行, 垂著尾巴圍著程島一圈圈轉(zhuǎn), 嗷嗷叫著要它的女主人。 程島安撫誘哄暴躁的叨叨浪費了一些時間, 最后實在沒法子, 給楚芝打了個視頻,讓她跟叨叨報平安。 叨叨平時看著傻乎乎的, 這種時刻卻也表現(xiàn)出來一點小機(jī)靈鬼的架勢, 聽到楚芝讓它在家乖乖的, 它就坐到自己狗窩里汪汪叫。 掛了視頻, 程島給叨叨喂了根雞□□, 看它都吃完了, 趁它去喝水的時候悄悄離開家。 他去派出所做完筆錄,因為楚芝還在做檢查,民警跟著他一起去了醫(yī)院。 楚爸楚媽正圍在病床邊噓寒問暖,看到警察來了忙起身讓地方。 警察要了解情況,楚爸楚媽跟程島去了門外等著。 楚爸眉頭緊皺,看程島什么事都沒有,再想想楚芝的慘樣,有點不高興地問:“你這身手挺好哈,一點傷沒受?!?/br> 程島聞弦聽音,咂摸出來楚爸話里的深意,有點局促地道歉:“是我沒保護(hù)好楚芝?!?/br> 楚媽在旁邊捶打楚爸:“說什么呢!小程啊,我都聽楚芝說了,這次多虧了你及時趕到,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不過她沒說跟那個人有什么過節(jié),你知道具體情況嗎?” 程島原本也知道一點楚芝和物業(yè)鬧矛盾的事,把從警察那邊打聽到的也一起告訴楚爸楚媽:“說這個人是楚芝公司那個商場物業(yè)的經(jīng)理,之前總敲詐勒索商戶要好處,不然就給下絆子。楚芝不愿意給他錢,要跟物業(yè)打官司,陳世羽應(yīng)該是找了物業(yè)集團(tuán)的負(fù)責(zé)人私了了,后來就把這個經(jīng)理給開除了。” 程島多正直的人,絕對不是故意暗中詆毀陳世羽,就事論事而已。 “這個經(jīng)理還覺得冤,說大家都這么干,就因為楚芝害得他工作沒了,他就想著報復(fù)楚芝,勒索點錢回家過年,蹲了楚芝好幾天了,今天終于蹲到了?!?/br> 這人還說本來只是想拿刀嚇唬嚇唬楚芝,沒想傷人的,是程島忽然出現(xiàn)才激化了矛盾。 不過這段程島覺得是在扯淡,所以他就不跟楚爸楚媽說了。 楚爸楚媽聽了仍覺得后怕,獨居的女性安全太得不到保障了,他們有意勸說女兒還是回家來住。 民警從病房里出來,客氣地跟二老說打擾了,又跟程島交代后續(xù)還需要他配合,注意保持通信順暢,就先走了。 楚媽回到床邊,埋怨楚芝:“早就告訴過你,過剛易折,待人處事都客氣點,萬事留一線,日后好相見,你看看,這不就叫人追到眼前拼命了嗎?” 楚芝不想聽她媽念叨,她還在后怕呢,就不能先關(guān)注一下受害者的心理健康嗎? 她瞪了程島一眼:“是不是你跟他們說的?告狀精!” 程島閉嘴認(rèn)罵。 楚媽的眼神在女兒和程島身上打轉(zhuǎn),忽然意識到,他倆不是分手了嗎,不知道程島今天去找楚芝是什么事? 一會會功夫,楚芝又作妖:“我脖子好熱好脹,我想吃冰激凌,程島給我去買冰激凌?!?/br> 程島扭頭就出去了,先去護(hù)士站找人問了問可不可以吃,得到肯定答復(fù)以后又去醫(yī)院的商店挑了幾個口味不同的冰激凌帶回去。 他不在的時候,楚媽已經(jīng)問過楚芝兩人關(guān)系了,楚芝很矜持地說程島在追她。 這就好理解了,比如現(xiàn)在他拿著四支冰激凌讓楚芝選,楚爸問他大冬天的買那么多楚芝吃了拉肚子怎么辦,程島立馬表示他正好也想吃,楚芝挑剩下的他可以都解決。 楚媽看這孩子怪實心眼的,不忍心讓他吃壞肚子,借口這病房是有些燥熱,和楚爸也各自分擔(dān)了一根冰激凌,四個人圍坐著吃起來。 楚芝的任性要求得到了所有愛她的人的滿足,她躺在病床上高興地抖腳,恐慌的情緒緩解了一些。 但也只是一些,剩下的驚魂未定大概要用很長時間來慢慢撫平。 左手上的傷口縫了線,只能一只手活動還是有點影響生活起居的,爸媽想讓她回家住,她卻想住在自己家。 原因嘛,不言而喻,她想跟程島廝混在一起。 楚芝朝程島使眼色,程島這個慫包居然躲避了她的眼神。 他確實不太敢當(dāng)著楚芝爸媽面說把她交給自己來照顧就行了,總覺得這樣對楚芝的名聲不好。 最后出院的時候,楚芝還是坐上爸媽的車回了爸媽家。 上車之前,她恨恨地踩了程島兩只腳各一下,給他的棕色休閑皮鞋留下兩塊灰色的鞋印。 她用口型無聲控訴他:“不跟你好了!” 程島無奈地給她關(guān)上車門,看她爸媽都還沒上車,小聲湊到開著的車窗那里跟她說:“我每天去你家遛叨叨。” 每天都去,你想見我了隨時來找我。 楚芝還在不高興,沒回答他,把車窗升了上去。 程島苦笑,目送楚芝一家離開,自己也回了酒吧。 他傍晚時走的,深夜里才回來,酒吧員工已經(jīng)開局押寶賭他跟楚芝是不是和好了。 現(xiàn)在看到他滿面愁容覺得這事好像黃了,可小福去上廁所的時候聽到了程島打電話的聲音,他一聲寵溺的“寶寶乖,聽話”,聽得小福差點尿了盆外面去。 小福火速系褲子洗手跑去跟奧奧和放了假也開始上晚班的路盈盈說:“重磅消息!老板老板娘復(fù)合了!” 他們老板這冰清玉潔的黃瓜大小子,在他們眼皮子底下絕對不可能還有別的“寶寶”,所以小福非常確定,程島就是在跟楚芝打電話。 可以呀,這磨磨唧唧幾個月了,今晚幾個小時就搞定了。 不愧是他! 程島這邊打著電話聽見外面的響動,猜到是小福或者奧奧聽見了,他換了個地方,去后面?zhèn)}庫坐在小板凳上繼續(xù)和她發(fā)語音。 剛才她給他發(fā)了好友申請,這次他沒耽擱的,立馬就通過了。 結(jié)果她把他秒刪了。 程島看著那句“早點休息吧”前面的紅色嘆號,眼皮跳了跳。 好吧,他接受她幼稚的報復(fù),立馬又給她發(fā)了好友申請,連發(fā)三次才被通過。 她第一句話就是:“刪好友是挺爽哈。” 程島發(fā)了個跪地求饒的表情包,“我有罪?!?/br> 楚芝:“你這角色轉(zhuǎn)換倒挺快,你是不是精分?” 其實也不能算他轉(zhuǎn)變太快,之前不理她壓根就是硬憋著,能跟她聊天,能和她開玩笑,能逗她撩sao她,鬼知道他多喜歡。 程島雖然很想和她溝通感情,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凌晨了,她需要靜養(yǎng)。 所以他勸她先睡覺,白天再聊。 楚芝:“睡不著,閉上眼就害怕,你給我發(fā)語音吧,說點好聽的,我聽著就睡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