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全宗門聽到心聲,我人設崩了 第18節(jié)
她瞳孔地震,【什么不知廉恥?哪種不要臉的事?該不會,該不會……】 弟子們被南曦的心聲轟炸,視線老是不自覺往南曦那邊瞟,隨后一個個便看到南曦抓心撓肝又極為震驚的表情。 他們有些繃不住,有人好心地說:“對啊,我都不懂為什么會有人要欺侮同門,還強迫人跪下鉆胯,多可惡啊?!?/br> 南曦的猜測同時涌出。 【該不會是有人在宗門野合吧?難不成還有多人運動?】 “噗——” 有人剛喝了口果味飲料,一下被南曦的心聲驚得噴了出來,大部分人也是一瞬間瞳孔地震地看向南曦。 雖然多人運動這個詞沒聽過,但結合情景,還是能知道是什么意思的。 南曦也聽到那個弟子的解釋,于是默默喝了口茶。 【好吧,原來是我想歪了,我就說嘛……】 一抬頭發(fā)現(xiàn)大家都在看著她,南曦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配合點頭,“確實讓人憤怒,偏偏加害者還沒受到該有的懲罰?!?/br> 然后心里默默念叨,【也不怪我猜錯啊,怎么會用不知廉恥來形容……嗯……禮義廉恥,這件事做的確實也不合,行吧。】 弟子們強迫自己再次轉移視線,有人心理強大地接話。 “就是說啊,不過這就不得不說一下被欺辱的那位了,你們知道這件事是怎么被爆出來的嗎?” 氣氛立馬又熱鬧起來,“我知道我知道!他有個好友是在一個大宗的親傳弟子,然后那天正好他的好友去看他,這一看就不得了了!” “他的好友背景是真的硬,直接捅到了宗主那里去了。” “人家好歹也是個天才,入門還沒多久,就被如此折辱?!?/br> “哎?是哪個大宗的啊?大宗的親傳弟子我們應該都認識?!?/br> “這你都不知道?就是離我們最近的那個,御虛宗的!” 說話的人猛的對上南曦的視線,當即就話語一滯,下意識覺得自己說出了什么不得了的話,再看別人,都一臉恨鐵不成鋼地看著他。 眾人都知道,對大師姐來說,御虛宗和齊遷都是敏感詞,在她面前一提準沒好事。 南曦對上眾人驚疑不定的目光,默默低頭開始找東西,“哎我的發(fā)簪呢?” 【就當沒聽見吧,可惡,該死的御虛宗?!?/br> 南曦這個態(tài)度,居然讓人產生了劫后余生的輕快感,但很快,他們剛放下的心一下又提了起來。 【他們好煩,遲早把人都鯊了。】南曦心中嘀嘀咕咕,【先鯊齊遷。】 現(xiàn)代沖浪的人都知道,鯊這鯊那只是用來發(fā)泄怨氣的話術之一,雖然可能真的會起一點殺心,但大部分都只是口嗨。 可修真界不知道啊。 當即,弟子們驚恐又恍然地瞪大眼睛。 原來師姐想殺的不是同門啊…… 什么?!師姐想殺的是齊遷? 南曦低頭去假裝找發(fā)簪,卻還是豎著耳朵聽大家的動靜,卻發(fā)現(xiàn)鴉雀無聲,不由疑惑。 【我的影響力這么大嗎?大家都不敢說八卦了?】 弟子們聞言,恍恍惚惚回神,心不在焉地繼續(xù)說八卦。 “對了,上次……” 此時什么瓜,什么御虛宗弟子,都完全比不上南曦給他們的震撼,偏偏明明是夜談,但他們卻還是不能光明正大地討論這件事,只能憋著,第一次感受到了口不能言的難受。 不過不被影響的人還是不少,過了一會,氣氛又重新熱烈了起來。 只不過…… 講到某位修士走在路上莫名其妙被砍死時。 南曦:【啊?真的嗎?這種好事什么時候降臨在齊遷身上啊?!?/br> 講到某某男修被拒絕了某女子,然后被狠狠報復時。 南曦:【真好啊,我也想。】 甚至講到人生理想,弟子們夢想著仗劍走天涯時。 南曦:【理想?我的理想就是某人趕緊死?!?/br> 弟子們從一開始的震驚,到后面的迷茫,最后麻木,從始至終他們終于聽懂了一個非常淺顯的事。 大師姐她是真想要齊遷死?。?! 終于有人忍不住,顫顫巍巍問南曦,“大師姐是真非那齊遷不可嗎?” 南曦表面上憧憬點頭,心聲卻陰森森的,【對啊~非他不可呢~除非他死~】 要說南曦為什么這么想要齊遷死,那也是理所當然的,畢竟只要齊遷的死和她沒什么關系,劇情自然崩壞,南曦就不用走劇情了,也不用再被和齊遷捆綁在一起。 所以就算她從沒真正起過殺心,但想要齊遷死的心是真的。 弟子們不自主打了個寒顫。 就師姐目前的癥狀來看,已經不單單是因愛生恨這么簡單了,多少帶了點病態(tài)。 等到食物吃的差不多,夜談也結束的時候,已經到了一個時辰之后,弟子們要散了,南曦走回去的時候,也覺得有些意猶未盡。 她知道修真界的消息靈通,比起現(xiàn)代也差不了多少,但她沒想到,就連隔了三洲,那邊修士的八卦他們都能談到。 她的院落是單獨的,所以等她到了之后,弟子們還有在路上。 師姐終于不見了,弟子們終于有空討論她的事。 “你們說,師姐到底是什么心態(tài)???” “一邊要齊遷死,一邊又離不開,到底是為什么?” “我覺得,師姐現(xiàn)在肯定還是愛著齊遷的,但她的理智也知道齊遷不值得,所以在情感和理智的博弈中,就產生了這么截然不同的想法和行為?!?/br> “你說得對,而在這樣的情況下,師姐想要齊遷死也是理所當然,畢竟齊遷死了,她就不用再這么痛苦糾結了。” “有道理,但這樣師姐會不會很危險啊?” “那就不得而知了,如果她修為出了問題,掌門必然能察覺,比起這個,不如我們還是擔心擔心齊遷吧?!?/br> 由這個弟子打頭,所有人頓時又想到了南曦陰森森的語氣,已經兇狠的殺意,然后不經又打了個寒戰(zhàn)。 然后大家又沉默。 “所以師姐不會什么時候把齊遷殺了吧?” “應該不會吧……” “殺了我們也沒辦法是不……” 夜談的話題以南曦結尾,從此之后的相當一段時間,沒有人再趕在南曦面前提起齊遷,大家也仿佛忘了南曦是個戀愛腦這件事,相處的一團和氣。 南曦也覺得這段時間過的不錯,除去每天的固定任務之外,她除了吃就是睡,過的好不愜意。 但某一日,她突然被和劍叫去,被一臉鄭重地通知了某件事。 “過幾日是聯(lián)合論劍會,便是六大宗的優(yōu)秀弟子在一同比拼戰(zhàn)斗技法,你是必定要參加的。” 南曦了然地點了點頭。 她是大弟子,雖然都說她實力平平,那也只是在優(yōu)秀弟子中實力平平,所以說這六宗聯(lián)合論劍會,她是必定要參加的。 “此次前去,我只有一個要求。”和劍看著南曦,目光如炬。 “那便是盡你的最大努力!” 南曦被突然加大的聲音震了一下,對上和劍的目光,突然有點心虛,但她還是同樣加大聲音,“弟子遵命!” 和劍聞言,盯了南曦一會,愣是沒聽出多余的心聲,這才作罷。 “知道便好,你下去吧?!?/br> 南曦這才溜走,踏出大門的那一刻,才猛然松了一口氣。 【努力保持中不溜秋的實力,怎么算不上一種努力呢?】 和劍在后面,額角瞬間爆起青筋,捏著拳頭安慰了自己好一會,才沒有去找南曦算賬。 且在不暴露心聲的情況下,就算逼迫南曦答應他真的要盡全力,南曦真的會這么做嗎?與其逼迫,不如像其他辦法。 想到一半,和劍動作倏然頓了下。 他很快想到,這次的論劍會,齊遷也會參加。 所以且不論南曦盡不盡全力,齊遷又會給南曦帶來什么影響,那才是真的不得而知,比起這個,用不用全力似乎真的沒這么重要了。 思及此,和劍緩緩嘆了口氣。 南曦尚且不知道和劍的憂慮,她回去就準備好了一些必備品,直到論劍會那日的到來。 雖說是六大宗,實際上只是這一個洲的大宗,而天云劍宗是修真界五大宗門之一,在這一洲,就是當之無愧的第一,論劍會自然也在天云劍宗開辦。 論劍會當天。 雖然早幾日就有人陸陸續(xù)續(xù)前來,但直到論劍會當天,其余五宗的人才來齊。 南曦接待了好幾天的人,到了今天終于可以休息——還有一個原因便是,御虛宗是今日到,和劍刻意讓南曦避開齊遷。 對于這個安排,南曦只能說。 師尊干的漂亮! 她美美地和天云劍宗弟子站在一次,端著大師姐地派頭,神色淡淡,看上去頗是這么一回事,就算是那些聽說過南曦八卦,想要看熱鬧的人,看到這個派頭,也基本就收斂了心思。 天云劍宗弟子們站在南曦身后,祁詔和連千星兩人分別站在一左一右,各個儀態(tài)氣勢俱佳。 站做一堆時便很是唬人。 但這也只是看起來而已。 南曦老神在在,但只要有人經過她視線所過之處,必然要被她好好看上一番。 【這是褲衩暴露出來那位?】 【這人我記得,上次比試輸給我,看他樣子也沒什么進步,希望不要輸給我第二次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