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寵表姑娘 第1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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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四時令以后擴(kuò)展的話,總不能自己整日去拋頭露面。 交給玉壺做,她不怕對方背叛自己。 恩情對于玉壺這樣的人而言,是無法割舍的存在。 “姑娘,不論姑娘吩咐奴婢去做些什么,奴婢都愿意?!?/br> 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玉壺?zé)o比清楚這一點。 “好,我信你?!?/br> 江云亭莞爾一笑:“那你乖乖去休息,有什么需要就告訴仲夏她們。” 水云煙中多了一個丫鬟,對于江云亭而言,有些事情就不用親力親為。 房門合上,江云亭的腰肢就被人勾住,一個不穩(wěn),就跌坐在那人的腿上。 “你做什么,還是白日呢?” 江云亭笑著推了一下沉遇的胳膊,跟石頭一樣,推不動。 “她是你的人,那我呢?” 沈遇瞇著眼,捧著江云亭的臉,手指撫摸著那細(xì)膩的肌膚上。 足以欺霜賽雪的柔嫩,讓沈遇眼底浮動著餓狼一般的貪婪,卻又克制的將其壓下去,生怕嚇到眼前人。 感受著沈遇話語中那些微的醋意,江云亭有些好笑。 怎的還和小丫鬟吃起醋來了。 “你是我的如晦表哥呀!” 女子清甜的聲音,仿佛浸潤在蜜罐中,泠泠落在心口,甜的讓他還想深嘗。 手指稍微用力,將人拉倒自己面前,沈遇咬住那總是讓自己心煩的紅唇。 軟rou如云,讓沈遇盡情沉溺。 忽的被那人咬住,江云亭密集的睫羽輕顫如蝶舞,在臉上落下晦暗的影子。 她望進(jìn)沈遇那雙深邃溫柔的雙眸中,漫天星辰流淌其中,滿載的光輝卻只灑落在一人身上。 像是被蠱惑了般,江云亭閉上眼睛,默認(rèn)了那人的放肆。 腰間的手用力,舌尖撬開貝齒,津液糾纏中,曖昧叢生。 皎皎如月的男人心底藏著一頭冷傲如鋒刃的狼,可這頭狼在她的面前,收起了爪子,低下了頭,給予了臣服。 江云亭時而在想,面對沈遇這種只予一人溫柔,世間怕是沒有任何女子能抵擋得了。 “唔……” 舌尖被人輕輕咬一口,江云亭抬眼,就見到沈遇眼里的指責(zé)和無辜。 那眼神仿佛在責(zé)問,她怎么還能走神。 笑意滌蕩在杏眼中,卷起春日最和煦的風(fēng),攜帶著細(xì)碎的日光傾倒了下來。 江云亭抬起胳膊,攔住對方的脖子,主動加深這個吻。 呼吸變得急切,吻卻愈發(fā)溫柔。 交纏的氣息融為了一體,在一切失控之前,沈遇抽身而出,將腦袋擱在江云亭的肩膀上劇烈喘息著。 撫摸著對方的頭發(fā),江云亭笑的花枝亂顫。 “如晦表哥,你怎么急了?” 不該閨閣女子說的孟浪話語從江云亭的嘴里吐出,帶著調(diào)情的意味,可看江云亭那張臉,輕柔如梨花,甜香禍人,最是端重不過。 “阿梨……” 抱著狐貍一樣使壞的小女子,沈遇只能低低喊著心上人的小名。 一聲聲,說盡了溫柔和寵溺。 “嗯,我在?!?/br> 江云亭總是回應(yīng)著,目光繾綣極了。 直到身體平復(fù),沈遇才松開懷中人,江云亭起身,為沈遇整理衣裳。 “去忙吧?!?/br> 依照案情的進(jìn)度,今日沈遇該是抽空來的。 盡管過程中什么都沒有說過,可沈遇的出現(xiàn),就代表了一切。 往日里府中只敢猜測的人,今日怕是有了確切的想法。 從暗中走到前臺,江云亭倒也不怕,畢竟有人和他一起面對不是嗎。 撫平衣袍上的褶皺,江云亭看著眼前身姿如青竹的郎君,杏眼彎成月牙。 “我也要去忙啦?!?/br> 這段時間,楊家人的作坊差不多搭建起來,真正完善還需要一段時間,但用來處理四時令的那些訂單是足夠了。 她得在四時令真正崩盤前,將一切恢復(fù)到原樣。 自今日之后,沒人再能從四時令掣肘自己。 “嗯?!?/br> 額頭相抵,沈遇垂落眼簾,窺著女子眼底的笑意。 他為江云亭扶了扶步搖,垂落的流速從指尖劃過,冰涼的觸感散去心頭的燥熱。 沈遇并未停留多久就離開。 房門重新打開,江云亭走出去,秋池早已在等候。 “姑娘,如您所說,那位張小姐的確也在?!?/br> 比起陸芙這個表姑娘,張蕊兒作為當(dāng)朝丞相的嫡女,從小接受的教育就不是陸芙能比擬的。 不管是心計還是作態(tài),陸芙一直都是在邯鄲學(xué)步,最終失了自我。 而張蕊兒這個借刀殺人的存在,不管事情成不成,她都是朗月清風(fēng)的上位者,不占半點塵埃。 這樣的人,想要抓住她的把柄很難。 江云亭彎腰,伺候著眼前的花草,剪刀喀嚓一聲,剪斷在風(fēng)雨中折斷的花枝。 把玩著手指的枝葉,江云亭目光微涼。 “不急?!?/br> 越急的人,露出的破綻越多。 而現(xiàn)在該急的人不是自己。 她在想,當(dāng)自己和沈遇親事的消息傳出去,那位張姑娘是否還能保持鎮(zhèn)定。 想要的東西自己得不到,就要讓其余靠近的也品嘗這份痛苦嗎。 對于張蕊兒這種霸道而陰狠的心態(tài),江云亭是看不上的。 直起身,袖子垂落,遮住雪白皓腕,徒留一抹殷紅掛在腕骨上。 目光從那血玉鐲上略過,江云亭神色悠然。 她的情況,最不該做的就是主動出擊,而是撒餌等人上勾,再反擊。 所以……“等著就是?!?/br> 第123章 騎馬去 自從府中接到五公子要回來的消息后,三房的氣壓就低了下去,尤其是三夫人,稍有不如意,都會發(fā)火,伺候的下人最近都是噤若寒蟬的。 連帶著沈憐,也不愛待在三房的地盤。 癱坐在江云亭面前的沈憐,一張嬌俏明艷的小臉上,帶著苦悶。 “云亭,你就答應(yīng)我吧,陪我一起出去吧,我真是無聊死了?!?/br> 她母親本就看不過她那張揚(yáng)放肆的性格,這幾日碰上,總能尋到由頭數(shù)落她一頓。 “唉,不就是五哥要回來了嗎,至于嗎?” 沈憐小聲嘀咕著。 反正她是看不出來自己母親有什么好害怕的。 父親喜歡她,而她親兄長沈和雖比不上二哥,卻也不差,如今在翰林院做的好好,聽說不日將升官呢。 這放到其余高門世家中,做主母的人不該是底氣十足嗎。 偏偏在她自己母親身上,因為一個庶子鬧得家宅不寧的,連帶著她父親這幾日都不該往正院跑。 “五表哥……是個什么樣的人?” 江云亭好奇的問著。 四表哥雖說在外求學(xué),可她來定國公府的時候,剛好見過對方一面。 而沈言這個人,她從未見過。 “要我說,就是一個非常放肆的人。” 沈憐撇嘴:“我的性格,多少是受到五哥一部分的影響的?!?/br> 在她小時候,母親千方百計和姨娘爭風(fēng)吃醋,還不斷給她灌輸不要和大房二房爭斗的想法。 所以幼時她和沈茜的關(guān)系一般般。 而自己的親哥沈和呢,從小就是個喜歡讀書的人,說起話來都是之乎者也的,沈憐大感沒意思。 倒是沈言這個庶哥和她玩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