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曖昧 第10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糟糕!養(yǎng)大的弟弟是白切黑病嬌!、盛寵表姑娘、重生年代:我成了農(nóng)家小錦鯉、當(dāng)公主的快樂你想像不到、穿書重生:團寵大佬只想當(dāng)咸魚、家兄嬴政、悄悄懷了君侯的崽、穿成豪門霸總男主的后媽
暫時不想與他親密。 傅晏看著她,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貼合她的側(cè)臉,用大拇指緩慢摩挲她的唇,宋洇被他碰得心燒, 抓住了他的手腕, 這才發(fā)覺, 傅晏肌rou發(fā)僵, 像是堅硬的鐵。 他湊到她耳邊,引誘:“所以真的不想再玩我?”聲音是啞的。 宋洇閉了閉眼,許久不說話,偷偷拽著他的衣角,小聲:“也不是不行,我……”還是很聽勸的。 大小姐說話時眼波瀲滟。 可話未說完,傅晏就又歪了頭,氣息籠罩,將后面的話盡數(shù)吞沒。 …… 宋洇不想見到傅晏,在衛(wèi)生間發(fā)生的事回想起來還覺得羞怯。 她真的越活越回去了,情竇初開的時候也沒有這么容易害羞。 不要想他。 宋洇翻看了好幾眼相關(guān)的法律條例,一個字都看不進去。 女人合上了文件,手觸碰自己的唇,好像還處于那間濕熱的衛(wèi)生間,斑駁的霧氣濕潤玻璃的鏡面,傅晏的手在她的側(cè)臉和脖頸游移,每碰一寸肌膚自己的身體都會為他戰(zhàn).栗。 她覺得燒得慌,哪怕只是回憶,呼吸也會停滯。 手機輕響,宋洇如夢初醒,連忙去看。 神色緩和了些。 不是傅晏。 【黎瀟:宋洇,明天保利藝術(shù)中心的慈善晚宴你去嗎?】 宋洇振作了些,打字。 【因因:去的?!?/br> 【黎瀟:那明天來找我吧,我估計你也不認(rèn)識什么人,要是傅晏那邊忙,就來我這里,我給你介紹幾個朋友,她們都挺想認(rèn)識你的?!?/br> 宋洇詫異,禮貌拒絕。 【因因:不用,我自己一個人也可以的。】 【黎瀟:說的什么話?咱倆這么多年的朋友,你嫌棄我?】 【因因:沒有,但不是一個圈子的,怕麻煩你?!?/br> 【黎瀟:多認(rèn)識些朋友不好嗎?】 【黎瀟:況且她們是真的想知道我以前有一個像你這么要好的姐妹?!?/br> 宋洇一頓,覺得恍惚,突然提起不相關(guān)的事。 【因因:瀟瀟,之前拒絕你的事我很抱歉。】 宋洇很清楚自己的能力大小,當(dāng)年她連黎瀟嫁人的事都阻止不了,又如何去幫助現(xiàn)在的她。 如果能夠處理這件事的人是她,她會樂意去傾聽黎瀟的訴求。 但她不應(yīng)該因此去煩惱傅晏。 她們曾經(jīng)是朋友,但黎瀟的事和傅晏沒關(guān)系。 黎瀟似乎遲疑,回復(fù)停頓了半刻。 【黎瀟:也是我著急了,前些天孩子他爸沖我發(fā)脾氣,不過現(xiàn)在有其他方法了?!?/br> 【黎瀟:都是小事,沒放在心上。】 【黎瀟:明天見哈?!?/br> 消息終止。 宋洇終究放心不下,又去找了傅晏。 【因因:最近京城方家是出什么事了嗎?】 黎瀟嫁的是方家孫輩中最大的一個,叫方志鶴,在外人面前是個忠厚老實的男人,外界一直盛傳方家大公子本分,但等黎瀟嫁進去,宋洇也隱隱從黎瀟的遭遇中明白這人并不老實。他是純粹的欺軟怕硬,別人欺他,他便欺負比自己更為弱小的人,動輒打罵,從不手軟。 宋洇過去想勸黎瀟離婚,但沒有立場開口,名門聯(lián)姻又怎是她一個局外人能夠撼動的。 更何況,黎瀟很早就已經(jīng)做出了回應(yīng)。 “宋洇,我是我,你是你,你有你幾十個億的人情債要償還,我也有自己的小孩。他們才出生,我怎么一走了之?!?/br> “我抗?fàn)庍^了,但是沒有用,那我釋然了。事實告訴我結(jié)果就是這樣,錯誤的道路我不會走第二遍,我只能學(xué)著去接受?!?/br> “現(xiàn)在,我不得不去履行自己的責(zé)任,哪怕站在我認(rèn)為錯誤的立場上去和我認(rèn)同的一切作斗爭?!?/br> 【fy:怎么了?】 宋洇回了神,靜靜坐到床上。 【因因:還記得黎瀟嗎?高中的時候我們一起去過山寺給她祈福?!?/br> 在傅晏生日的那天,她祈愿她藝考金榜題名,也算誠心。 【fy:嗯,記得?!?/br> 【因因:她后來嫁進方家了?!?/br> 【因因:前幾天她找我,挺突然的,說是方家出事要我找你幫忙?!?/br> 【fy:你答 應(yīng)了?】 【因因:我拒絕了?!?/br> 傅晏顯示“正在輸入中”。 【fy:方家現(xiàn)在還沒出事,但快了。】 【fy:政策上的重大問題,上面還在查證據(jù),最多一個月,誰都救不了,除非犯法?!?/br> 宋洇鎖眉。 【因因:明白了?!?/br> 黎瀟來找她,是真的出了大事。 【fy:這件事和你沒關(guān)系,是他們自己的問題。】 【因因:我知道。】 【fy:早點睡吧?!?/br> 【因因:嗯。】 宋洇躺在床上,她稍稍瞥了眼窗外,月光從外面傾斜進來,宋洇這才發(fā)現(xiàn)京城又開始下大雪。 最冷的時節(jié)還是沒能過去,飛雪漫天的夜晚,凄迷得叫人打顫。 宋洇起了身把窗簾拉嚴(yán)實,而后裹在被子里給傅晏發(fā)消息。 【因因:傅晏?!?/br> 【fy:怎么了?】 【因因:晚上要想我?!?/br> 傅晏的回答隔了許久。 【fy:會的?!?/br> - 保利藝術(shù)中心的慈善晚宴下午四點入場。 傅晏提前了幾個小時回家接宋洇,帶她去做造型。 女人的長發(fā)被盤起,眉眼精致,身上的黑色魚尾裙是抹胸的設(shè)計,面料華貴細膩似柔軟的天鵝絨,裙邊墜了透明水鉆,像是散落在黑絨的細碎微光。是七年前流行的款式,但穿在宋洇身上依舊動人,她肌膚白皙,如此,像是風(fēng)雪夜中獨立盛放的白玫瑰。 “好看嗎?”宋洇邁開小步,走到傅晏的跟前,特意轉(zhuǎn)了個圈,手別在身后,身體傾斜詢問。 傅晏并沒有給自己請造型師,一直在門外等她,此刻見宋洇出來,眼底幾分驚艷,輕聲告知:“好看?!?/br> 宋洇的一顰一笑不全然是少女時期的明艷,多了一份歲月贈予的沉淀,溫柔而堅定。 也許在傅晏的眼里,沒有誰能比得過眼前人。 “真的假的?”宋洇并沒有不相信,只是耍壞,“那你告訴我哪里好看。” 她任性地提要求,倒是身側(cè)跟著她的幾位造型師笑了起來。 “還是第一次看傅先生帶人來做造型?!?/br> “宋小姐跟傅先生關(guān)系真好,這樣子親密,要傅先生夸她?!?/br> “情感好的叻。” “……” 她們在旁邊開玩笑,倒弄得宋洇不好意思再問,便湊到傅晏的身邊跟他講話,用氣聲問他:“有多好看?”惡狠狠地。 女人身上的香水混雜化妝品的脂粉氣息,叫人呼吸都被她牽動。傅晏眼睫微顫,他在大庭廣眾下壓低了聲音告訴宋洇:“很好看。” 宋洇不依不饒:“很好看是多好看?”就不能具像化一點。 宋洇明顯看到傅晏的眼神深切了些,男人喉結(jié)滾動了一輪,低下頭在她耳畔說:“現(xiàn)在就想吻你的那種好看。” 他。 他怎么說這個! 咚咚咚。 宋洇漲紅了臉,心臟又撲通撲通亂跳,被他拿捏了,腦海里浮現(xiàn)出旖旎的畫面。 宋洇抿唇,面上云淡風(fēng)輕的,嚴(yán)肅警告:“那你可千萬不要吻我。” 傅晏目光不移,失了笑:“為什么?” “這是在外面。” “那在哪里可以?”傅晏的目光似乎下移到她的唇,低聲詢問,“家里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