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愉1(H)
果然,宋嶼的推薦屬實很不錯。這家的粥濃稠度熬得剛剛好,調味也精準,大米的香氣不會被粥內的菜品掩蓋,而這些菜品也不會搶走米粥的味道。在這樣安靜的夜晚,一小碗熱粥足以熨帖饑餓的胃。許暨雅贊許地看向宋嶼,剛夸了兩句,便遇到剛進店的宋嶼的同事前來搭話。 和老板一樣,同事們也略顯八卦地向宋嶼詢打探與他同桌女士的身份,就差把“你女朋友嗎”幾個大字寫在額頭上了。宋嶼無奈地把他們敷衍走,許暨雅倒是沒有什么尷尬的,仍舊滿意地吃著飯。兩人從食材聊到地方風物,再到旅游地理,一頓飯也算是吃得舒服開心。許暨雅沒想到宋嶼這人,看上去有些學者般的嚴肅,其實聊起天來博學又風趣,言談讓人感到輕松愉悅而非賣弄學識。宋嶼也以為許暨雅高冷難以接近,卻不想她其實健談而友善,笑起來的時候,像湛藍的天那樣清透,也像五月的薔薇嬌艷好看。 而這次氛圍愉快的晚飯,也在八卦同事的“幫助”下迅速在醫(yī)院里傳播,甚至第二天來小館吃飯的醫(yī)護們還要親自找老板詢問當時的情況。宋嶼對這流傳甚廣的緋聞自是否認,但否認也無效,于是他索性懶得回應。只是某天在辦公室里找表單的時候,意外翻見了那次許暨雅留下的畫,景色和人像,哪個都很好。圖畫右下角是她的落款,流暢又好看的一個“Shen”。這個字跡忽然讓他回想起那個傍晚在這間辦公室里臨窗畫畫的人,她散落下來的有著好看弧度的頭發(fā),以及那張專注的,清艷的側臉。 “宋醫(yī)生?!蓖蝗缙鋪淼那瞄T聲打斷了宋嶼逐漸深入的回想,“剛剛開會說的表格就差你沒交了?!?/br> “噢我,我找不到了,我現(xiàn)在重打一份給你。”宋嶼拿著那張被許暨雅畫了畫的表單,假裝無事地仔細存進了抽屜里,而后打開電腦重新打印那份早就填好了的表單。 而這一頭,許盛雅結束了休假回了國。離開的那天,仍舊是溫子倫親自送她到機場。也是第一次,許盛雅在那樣的公眾場合,毫無顧忌地與他相擁深吻——再見面不知道會是什么時候,只當我這輩子的瘋狂,都留在這個假期了。 但當她落地的時候,仍舊收到了溫子倫詢問狀態(tài)的信息——此時他那邊應該是凌晨。 許盛雅回復完“我到了,一切都好,你早些休息”,抬眼望著航站樓外瑰麗的橙紅色晚霞,想起這些天里許多個和他一起欣賞夕陽的傍晚,想起他的微笑,他的擁抱,親吻,甚至每一次身體極致的交合……眼眶里忽然不自覺涌上些意料之外的眼淚——或許我們,真的沒有然后了。 回到家時葉曜并不在,許盛雅收拾著自己的東西,瞧著衣柜里葉曜的衣服,心里是些說不清的情緒——她雖不信葉曜在這樁婚姻里能守身如玉,但目前確實沒有任何消息告訴她葉曜在外邊有了女人,如此說來先婚內出軌的人竟是自己,一時間許盛雅不知是應自嘲還是該嘆息。 可此時此刻葉曜正同已然調整過來的許暨雅在遠郊別墅的陽臺上翻云覆雨。 許暨雅拿著鉛筆的手早就抖得不成樣子,那線條自是彎彎曲曲畫不成型。葉曜站在她身后,從一開始攬著她腰,到低頭輕吻她的后頸,再然后下身逐漸不老實,不斷在她股溝處磨蹭,發(fā)熱的掌心也一點一點向下游走,從小腹滑向下,一下一下打圈揉按在私密處,不斷加力把她的下身往自己那處越發(fā)硬起來的地方按。 許暨雅自覺一點火熱慢慢被他挑起,但才畫了一半,便軟聲道:“別鬧?!?/br> 葉曜低頭含弄她耳垂,熱氣直撲耳朵和脖頸:“我們邊cao邊畫?!?/br> 他說這樣的葷話,那就是非做不可了。 許暨雅畫畫的手猛然頓了一下——是他手掌探進她小褲,覆著她私處忽然用力抓了一下。一點暖流從身體里泄出,許暨雅咽了咽口水,聲音啞了幾分:“等一會兒。” 葉曜擠開那兩瓣rou將一根手指夾進去微微屈起指節(jié),一點一點,一下一下,觸碰挑逗那顆敏感的紅點。而細密的啃咬流連在她鎖骨,低沉的氣聲十分勾人:“你畫你的,我cao我的?!?/br> 他毫無預兆卻熟稔地把手指突然插入的瞬間,許暨雅手下的線條直接一筆走歪,隨著他的撥動,她的呼吸逐漸加重,筆尖也不住地開始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