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有名師為我授課 第2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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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云月瑤,謝來倒是多問了一句這位大小姐如今如何了,“不知道有沒有受到我的拖累?!?/br> 云長玉不屬于嫡系的,也就是旁支子弟。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如今云月瑤已經(jīng)管理了一部分家業(yè)了。開始是很多人反對的,但是老爺子一力壓下來了。云月瑤似乎也沒讓人失望,倒是做得不錯。也讓那些反對的人挑不出錯來。唯一能挑錯的也就是性別。 謝來道,“所以說,女子若是不受束縛,她們也能做出優(yōu)秀的事業(yè)。長玉,你要努力了?!?/br> 云長玉道,“你不覺得這很……”他想起了杏花。頓時拍拍腦袋。說起來,謝家似乎更不同尋常呢。杏花都能帶商隊(duì)滿天下的跑了。 他也不再多說,抱拳道,“大人,我會努力的?!?/br> 將人安排去了禁軍之后,又安排六部的事情。 謝來如今雖然職位不算最高,但是臨危受命,拿著皇帝手令,又有司馬丞相的默許,一時間倒是風(fēng)頭無二。 他這邊辦完事兒之后,還不忘了去給皇帝復(fù)命,順便匯報(bào)了自己給禁軍塞人的事兒。 這事兒瞞不住老皇帝,還不如主動說了。 “學(xué)生是不怕一萬,只怕萬一,有人盯著,總是更安全?!?/br> 老皇帝見他主動說了,心中的疑慮還真是少了幾分,“嗯。你做事很周全?!?/br> 他倒是不怕謝來圖謀不軌。 因?yàn)橹x來根基太淺。入朝的時間并不長,又和世家還有寒門兩派有矛盾。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老皇帝不怕他作亂。 襄陽公主這會兒端著藥碗進(jìn)來。 如今老皇帝的藥都是她親自盯著熬出來的,不給別人經(jīng)手的機(jī)會。 謝來看了一眼,心里還挺佩服的。 這位襄陽公主將自己的弱勢全都轉(zhuǎn)化成了優(yōu)勢了。 他剛要出去,襄陽公主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似乎想和他表達(dá)什么。 不過當(dāng)著皇帝的面自然沒法交流,謝來當(dāng)做沒見到一樣,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出了門,謝來仔細(xì)一想就意識到襄陽公主大概也是想找他商量合作的事兒。 畢竟聰明人都知道,老皇帝一走,這朝廷就要變天了。 謝來等的就是契機(jī)。他覺得這個時機(jī)也是和襄陽公主提出合作的好時機(jī)了。 如果對方主動找自己,那自然是最好。說明她決心大。 第246章 第 246 章 襄陽公主自然是不方便來找謝來的,但是敏悅翁主卻上門來了。 近日皇帝身體不適,她也是憂心忡忡。為母女二人的未來而擔(dān)憂。 因此也進(jìn)宮里去見過母親,得知皇帝狀況確實(shí)不知道能熬多久,心里更是焦心。 兩人明白,如今雖然看似皇恩浩蕩,風(fēng)光無限,實(shí)際上卻如同烈火烹油一般的。 這份恩寵如果沒能好好利用,遲早有一天反噬兩人。 只是兩人思想到底有些局限,就算聽過那些垂簾聽政的太后的故事,但是他們畢竟不是太后,沒有那份大義名分在,就是有那份心,卻也沒有那份力。 所以兩人現(xiàn)在都很明白,要活命,就要將這份恩寵化為實(shí)際的權(quán)利。 一份能在皇帝死后,有自保能力的權(quán)利。 這想法無需多交流,母女二人幾個眼神,就能明白所想。 出了宮在家里待了幾天,敏悅翁主才聯(lián)系了杏花。好在她平日里和杏花來往多,也沒避著旁人。畢竟杏花在虞都做生意,平日里和她們這些閨閣女子也接觸得多。平日里上門見面,那也是很平常的事情。 杏花得了信,立馬就和謝來說了。 “我看她很著急,來弟,這會兒方便見嗎?”她也知道因?yàn)槔匣实鄣牟∏?所以虞都現(xiàn)在的氣氛很緊張。 來弟也常說這幾日要少和人接觸,以免引起誤會。 謝來道,“見,當(dāng)然要見,到時候我們一起見。” 可算是把人等來了,謝來自然是要見一面的。事情能不能成,也許就在這一面了。 若是襄陽公主這邊不行,他也要早點(diǎn)做打算。 在杏花的安排下,兩人在自家的鋪?zhàn)友砰g里面見了面。 也不知道怎么的,見到謝來,敏悅心里就有了主心骨一樣的。 大概是她心里知道,這個人和別人是不同的。他是個好官,也是個好人。對女人也和旁人不一樣的態(tài)度。 她十分誠實(shí)的說出了如今的局勢,以及自己的擔(dān)憂。 “我和母親都知道,如今雖然看似風(fēng)光無限,卻也是烈火烹油。稍有不慎就要萬劫不復(fù)。那位若是真的……哪里能有我們的活路。大人,還請指點(diǎn)方向,日后必當(dāng)重報(bào)?!彪m然這個話說出來有點(diǎn)兒看輕了謝來,但是敏悅也不知道自己能如何報(bào)答謝來了。 見她誠懇,謝來便道,“不知道公主有多大的決心,多大的膽量?!?/br> 敏悅看著他,“我母親如今連活路都見不著了,自然是抱著向死而生的決心?!?/br> 謝來聞言微微點(diǎn)頭,既如此,我倒是有一個想法,只看你們愿不愿意。 “杏花和你們講的那些故事,相比翁主也是聽說過的。既然有攝政太后,為也不能有攝政公主?” 敏悅頓時眼睛亮晶晶的。 謝來繼續(xù)道,“但是謝某也對襄陽公主有所求?!?/br> 敏悅道,“謝大人請直說,我能代替我母親做出決定。這是我來之前,母親交代過的。” 和謝來見一面不容易,有些話自然是要一次說清楚。 謝來道,“如今世道,女子不易,百姓也不易,說到底,這都是上位者對百姓都有壓迫。我所求的就是有一天公主成為攝政公主,支持謝某改變女子的地位,改變百姓的地位?!?/br> 聽到謝來的話,敏悅心中動容,哪怕是謝來不說,她也希望能夠幫助天下女子的。 不說旁人,就是她們母女,不也是因?yàn)榕又?,才過得這樣不容易嗎? 若是能有一絲可能,誰又愿意把命放在刀尖上,誰不愿意過平平安安的安寧日子? 至于百姓們,敏悅覺得能讓百姓過上好日子,自然也是她和母親的心愿。 如果母親真的能當(dāng)上攝政公主,讓百姓過得好,也是母親的責(zé)任。 “我敢保證,母親自然是愿意的。只是我們到底能力有限,屆時還是需要謝大人輔佐?!?/br> 這是表示以后會重用謝來的意思了。 謝來卻不置可否。 他也留了個心眼子,沒急著把事兒說得那么明白。 比如總有一天,皇室只能成為吉祥物,甚至未來還會取締。 這些話現(xiàn)在自然不能說。以免嚇壞了這位翁主。也讓襄陽公主不配合。 現(xiàn)在他所需要的還是時間罷了。 雙方說定了之后,敏悅甚至還寫了一份保證書,這也是給謝來的一份保障。 以免謝來忙到一半,襄陽公主到時候又不愿意合作了。 有了這份保證書,至少她們是真的上了這條船了。 等襄陽公主離開之后,一直愣愣的杏花才開口,“來弟……真的能辦成嗎?” 攝政公主啊,女子當(dāng)政。這不是只存在于她那故事中的事兒嗎? 現(xiàn)實(shí)里真的能辦成? 明明史書里,多少酒囊飯袋都坐上了皇位,都不愿意給女子一個機(jī)會。 來弟真的能辦成嗎? “那些讀書人,那些當(dāng)大官的,他們能同意嗎?他們都瞧不起女人?!?/br> 謝來道,“沒有什么辦不成的,只要利益一致,他們就會支持?!?/br> 所謂對女子的壓迫,實(shí)際上就是男人們對自己利益的維護(hù)。 只要這件事情對他們有利,自然是愿意的。 杏花道,“那你能有辦法嗎?你如今雖然看似風(fēng)光,但是根基到底還不牢靠?!?/br> “我可以試試?!?/br> 他在朝堂上最大的底牌,自然就是自己的那些老師們。 這些日子,云太傅和司馬丞相已經(jīng)開始有所安排了。 這種時候,他們也要為自己的派系找到后路。 如此以來,自然會有所敵對。 這種時候,他們一般都會趁機(jī)扶持一個親近自己派系的皇子,或者宗室子弟上位。 這樣一來,借著新君上位的威勢,也能將敵人踩下去。 只是如此以來,勢必有一場你死我活的角逐。 如果是在以前,兩人自然是不必多考慮。但是有了這場奇妙的學(xué)堂緣分,加上還要一起研究天書,所以雙方不免多有顧忌。 晚間謝來便在大學(xué)堂給他們留言,想著一起商議大事兒。 在此之前,他特意先去見了徐老師。 徐宗元如今還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他如今醉心天書研究,在見識到了天書的威力之后,他就看到了這是足以讓天下發(fā)生翻天覆地變化的寶貝,希望能在有生之年培養(yǎng)出更多的天書學(xué)徒,研發(fā)出更多的好東西。 謝來來見他,自然也是想和徐宗元聊聊自己準(zhǔn)備做的事情。 以前他最怕徐老師,因?yàn)樾炖蠋熯@樣的大儒最講究規(guī)矩體統(tǒng)。 他的思想就顯得特立獨(dú)行。 但是如今的徐老師和過去是不一樣的。在研究天書的過程中,思想上也漸漸的發(fā)生了一些改變,比如圣人之學(xué)已經(jīng)不再是衡量一切的標(biāo)準(zhǔn)了。而且徐老師又不再關(guān)心朝政變化。所以謝來現(xiàn)在有些事情,反而和徐老師容易開口。 他將自己的攝政公主計(jì)劃和徐老師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