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蜜戀:偏執(zhí)陸總的心尖寵 第2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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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聲音,對陸景深來說,仿佛更加性感撩人。 陸景深眸底的笑意深了深,指腹輕捻著女孩的櫻唇。 “是誰說喜歡,我這個色狼的?” 溫以沫一時語塞。 果然,話不能亂說。 “那我現(xiàn)在不喜歡了?” 陸景深眸底極富柔寵,嗓音低醇曖昧。 “寶貝喜歡什么,老公就是什么?!?/br> 溫以沫被他的話逗笑了。 “你就是個無賴?!?/br> 盡管這樣說,可眉眼間全然是對這個男人的愛戀。 兩個人驅(qū)車回到了沫景園。 三樓臥室內(nèi)。 溫以沫拉著陸景深來到了衣帽間。 從衣帽間里拿出了幾件冬天的衣服,放到了箱子里。 她放一件,陸景深就往出拿一件。 最后溫以沫被他氣笑了,卻依然好脾氣的說。 “陸總,我們現(xiàn)在要去全世界最冷的南極,你確定,一件厚衣服也不帶嗎?” 陸景深嗯了一聲,溫?zé)岬恼菩娜嗔巳嗨陌l(fā)頂。 “這些,都準(zhǔn)備好了?!?/br> 溫以沫黛眉微蹙。 “那你提著大箱子進(jìn)來干嘛?” 陸景深眸底劃過一抹狡黠,將旁邊的小兔子套裝,小狐貍套裝……悉數(shù)裝進(jìn)了箱子里。 第218章 夢境無法控制 看著男人將選好的衣服裝滿了整整一大箱子,溫以沫眉梢輕挑。 雙臂勾住了男人的脖頸,下頜抵住了他的胸膛。 澄澈如水的眸底泛著笑意。 “陸先生,我若是真的穿上了這些,你不覺得,你就是在自討苦吃嗎?” 現(xiàn)在,她有寶寶護體,陸景深不會對她做什么? 陸景深嘴角的笑意深了深,俯身在女孩耳旁道。 “醫(yī)生說,滿三個月就可以了?!?/br> 帶有檀木香的溫?zé)釟庀⑾?shù)噴灑在女孩的耳際,溫以沫的小臉‘騰’地一下就紅了起來。 這樣算來,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 “陸景深,你簡直就是狼王?!?/br> 陸景深唇角微揚,攔腰抱起女孩走向了臥室。 溫以沫躺在陸景深的一側(cè),想到了下午在他的電腦里,看到的自己的照片一事,攬著他的腰身,櫻唇輕啟。 “陸先生,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喜歡上我的?” 陸景深眸色深了深,目光灼灼的看著懷中的女孩。 “怎么突然想到了這個?” 溫以沫眉眼間盡是抓包的笑意,嗓音溫軟清甜。 “我看到了你的電腦桌面?!?/br> “是在我大學(xué)的時候嗎?” 她的一雙美眸盡是期待,滿眼溫柔的看向男人。 陸景深眸底的寵溺更濃,就這么癡癡的望著她,讓溫以沫不由得吞咽了一下口水。 這個男人簡直無時無刻不在散發(fā)著勾人心魄的荷爾蒙。 “比這更早?!?/br> 聽此,溫以沫不禁怔了一瞬,眸底滿是疑惑。 “我們,很早以前,見過嗎?” 陸景深的指腹輕捻著她的臉頰,眸光中盡是對眼前人的貪戀和寵溺。 但溫以沫的眼皮卻不受控制的闔了上去。 很快,就進(jìn)入了沉睡狀態(tài)。 因為明早要出發(fā),陸景深擔(dān)心她今晚休息不足,就讓鄒寧給她喝了一些益于睡眠的安神湯。 看著女孩進(jìn)入了深度睡眠。 陸景深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吻,捋了捋她耳邊的碎發(fā)。 擁著她,香甜的睡了過去。 沉睡中的溫以沫已經(jīng)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夢中。 冬季,黑沉沉的夜,空中似是被巨人潑了墨一般,不見星月。 一陣風(fēng)吹過她的臉頰,帶著徹骨的寒意。 高三剛剛下晚自習(xí)的她,獨自走在馬路上。 因為外公出差,所以她要去溫家別墅住幾天。 溫秉宏說司機去接溫若南了,讓她自己回家。 走到一條漆黑的小路時,身后出現(xiàn)了幾個囂張的小混混。 “美女,這么晚了,怎么一個人在這里,哥幾個送你回家好不好?” 溫以沫拔腿就跑。 可身后的七八個小混混很快就追了上來,將她圍成了一圈,皆一臉猥瑣的沖著她大笑。 “往哪跑?” 溫以沫見躲閃不過,便扔下書包砸在了其中一個小混混的頭上,又揮舞著拳頭招呼上了其他的小混混。 但對方人多勢眾,她躲閃不及,被一個小混混抓著衣領(lǐng),拎了起來。 對方握緊了拳頭,準(zhǔn)備砸向她的臉頰。 她驚恐的閉上了眼睛,遇到危險又沒有自保的能力時,好像閉上眼睛一切就都不會發(fā)生一樣。 伴隨著一陣激烈的打斗聲,她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并沒有像預(yù)想的那般,遭受小混混們的毒打。 而是見到了滿地蜷縮成一團的小混混。 一個身著黑色衛(wèi)衣,戴著棒球帽,身型頎長的青年正站在自己身邊。 恍惚間,溫以沫聞到了一種淡淡的檀木香氣。 沿著昏暗的路燈,能看見,青年輪廓分明的側(cè)臉,格外俊逸。 未等溫以沫開口,青年便清冽出聲。 “我送給你回家?!?/br> 他的嗓音清澈低醇,像是暗夜之中的神明。 給了情竇初開的她,一種莫名的踏實感。 到家之后,溫以沫抬眸看向青年,但棒球帽的帽檐遮擋住了他的大半個臉頰,只能看到他俊逸的薄唇,和完美的下頜線。 “今天,謝謝你?!?/br> 青年嗯了一聲,再次清冽出聲。 “以后,別一個人走夜路了,你不會每次都這么好運氣,能碰到我?!?/br> 音落,便轉(zhuǎn)身消失在了溫以沫的視線當(dāng)中。 “你是阿深嗎?” 她的話,并未得到青年的回答。 等到溫以沫緩緩睜開眼眸,清晨的暖陽,已經(jīng)透過薄紗,照射進(jìn)了房里。 她有些分不清夢境還是現(xiàn)實。 前世,她被迫嫁給陸景深,又總是想逃離他,有大部分的原因都是因為那個青年。 對于她而言,那個青年就像一束光,照亮了那個黑夜,照亮了她。 可她卻連他具體的模樣都未曾看清,更不用說他的姓氏和名字。 唯一記憶猶新的就是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檀木香,和他頎長的背影。 其實,幾次她都懷疑那個青年就是阿深。 可她不敢問,若是不是他,他一定會吃醋的。 歷經(jīng)重生一世,她早已下定決定決心,忘了那個青年,可他怎么還會出現(xiàn)在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