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先天功開始縱橫諸天 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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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陽明提著徐浪,兩個人落在了一船上。 “開船!” 王陽明吩咐船公,伸手撒開徐浪,雙腿一軟,坐在了船上,連喘了幾口氣,看向徐浪,說道:“小兄弟受驚了?!?/br> 徐浪點點頭,看著船公輕輕一劃,這船只便離開了河岸,沿著湍急的江流而下,不過一會兒,那河岸處已經(jīng)一片模糊。 “我其實還好?!?/br> 徐浪拱手,眼神復雜……這真是心學的王陽明? 一掌秒了一個高手? “小兄弟適才所說寶藏之事,可是真的?” 王陽明問道。 “……確鑿無疑?!?/br> 徐浪摸不準王陽明的心思,唯有先點頭承認,保住自己的價值,而后說道:“我確實知道很大的一筆寶藏,只是現(xiàn)在沒有盤纏,無法上路,若是你能夠給我六兩黃金盤纏,我找到寶藏之后,一定分給你一半!” 第三章 江湖朝堂 錢塘江水滔滔南下。 徐浪背靠船身,雙眼看著湍急的江流,自覺就算自己的水性不俗,跳入這種江水之中,只怕也是兇多吉少,不過好在近來相處,徐浪自覺王陽明是一個正人君子,他在船上,倒是沒有性命之憂。 “唉……” 王陽明看著滔滔江流,忽然一嘆。 “怎么了?” 徐浪轉(zhuǎn)頭看了過去。 “我只是在想余姚的祖母?!?/br> 王陽明轉(zhuǎn)過身去,擔憂說道:“她已經(jīng)八十八歲了,不知她身體如何?!?/br> 徐浪聞言倒是感覺心頭苦澀,王陽明掛念的人,尚且能在這世間尋到,但是他掛念的人呢? “你武功那么好,去余姚看看不就行了?” 徐浪說道。 王陽明搖頭,說道:“我的武功并不好,粗粗學來,不過三四個月,拳腳功夫更是剛剛習練,若是貿(mào)然回到余姚,只怕會給家中帶來大禍?!?/br> 徐浪微微點頭,而后訝然,問道:“你才學了三四個月?” 仔細算算,他就算是開掛,三四個月之后,也僅僅是把基礎(chǔ)劍法,基礎(chǔ)樁功給掛到一百級,而憑借這種本事,想要和李留神那種人物爭斗遠遠不行,而王陽明可是一招將人秒了! “沒錯。” 王陽明實誠說道。 “……” 徐浪的心態(tài)有些失衡了,瞧著王陽明問道:“你學的是什么武功?” “我在結(jié)婚的前一天,四處閑游,無意間到了萬壽宮?!?/br> 王陽明靠著船艙,對徐浪說起過往,道:“在那萬壽宮中坐著一個老道人,姓許,我閑來無事,同他閑聊,一來二去,談?wù)摰搅损B(yǎng)生上面,就過多的探討一些,后來我被劉瑾送入到了監(jiān)獄之中,在監(jiān)獄里面,回想過往,將那些東西結(jié)合儒家的圣賢道理,略作更改,練就了這一身內(nèi)力?!?/br> “……” 徐浪有些麻了,問道:“這一門內(nèi)力可有名稱?” 王陽明搖頭笑笑,說道:“這一門內(nèi)功不過草創(chuàng),還有許多我不曾想通的地方,是以并無名稱,而我關(guān)于武學涉獵不多,也不知道武學是對是錯,不敢亂傳,生怕荼毒他人?!?/br> 徐浪本來想開口索要,但是王陽明事先說了武學弊處,也就將徐浪的話給堵回去了。 “那你的招式呢?” 徐浪問道:“有什么來頭?” 金系武俠之中,一向是內(nèi)力為重,像是石破天,段譽,張無忌,虛竹這些主角,基本上配置都是一套頂級的內(nèi)功法門,一套精妙的武學招式,這樣就能揚名立萬了。 “招式?” 王陽明說道:“我并沒有確切的學過什么招式,不過都是之前避禍住在圣果寺的時候,看到寺中的武僧修煉,觀察了幾天,自覺這招式不過是人體大形,拳腳軌跡,步伐身態(tài)上的差別,了解這些,若是再能洞徹對方心意,自然也就一擊制敵了。” “鏡心識?” 徐浪訝然。 “鏡心識……這名字倒是貼切。” 王陽明琢磨一下,出聲說道:“心如明鏡,心底光明,自然就將這一切都給倒映出來了……只是若一味照射,與人無益,若是用良心來照射,方才能掃世間污穢,彌補世道之不足?!?/br> 這就又有體悟了? “所以人在世間,最重要的是要有良知?!?/br> 王陽明看向徐浪,意有所指,說道:“良知,就是你心中性善之處……” 這一位心學大家,現(xiàn)在縱然沒有在龍場悟道,但是卻也有不少的體悟,若是說給世間任何一個儒生,這儒生必定是在王陽明身邊俯首傾聽,只是這說給徐浪…… 徐浪只覺得他吵鬧…… “你放心,我說投靠劉瑾,完全是權(quán)宜之計?!?/br> 徐浪說道:“我心在江湖,不在朝堂?!?/br> 好像王陽明被貶之后沒多久,劉瑾被人給弄下去了,這完全是一艘破船。 “江湖在哪里?” 王陽明問道。 江湖就是不受朝堂約束,不受法律管控的地方,江湖就是自由! 徐浪果斷的將這個回答給王陽明。 王陽明聞言,只是搖頭,說道:“江湖和朝堂,一直都是連著的,我雖然對江湖之事所知不多,但是卻也知道,現(xiàn)在的江湖之中,五岳劍派的左冷禪,和劉瑾走的很近,正是因為劉瑾在朝中,左冷禪才能在江湖之中聲望漸隆?!?/br> “朝堂之中,文官清流的楊一清,他在陜西任職八年,同五岳劍派的華山派岳不群相交莫逆,像是武當山,少林寺,這兩脈都同三公首輔,正一真人關(guān)系匪淺,正是因為朝堂有這些人物,他們才能在民間舞刀弄劍,勒索鏢局,做一些擦邊生意,圈著山頭過日子?!?/br> 這還真是徐浪所不知道的。 “日月神教呢?” 徐浪問道。 “日月神教……它是一個另類?!?/br> 王陽明不在這個問題上面多談,看著徐浪說道:“江湖的一切和朝堂息息相關(guān),脈脈相連。” 徐浪聞言,點了點頭,對此深以為然。 “朝廷,就是大明的正中心,朝廷若是病了,大明就不會好。” 王陽明嘆息說道。 在朝堂之中的劉瑾,就是大明的毒瘤。 “其實大明的病癥不少?!?/br> 徐浪笑道:“最明顯的病癥,就是這些年來,大明已經(jīng)漸漸開始老邁了?!?/br> 封建王朝的壽命,一般不會超過三百年,而現(xiàn)在大明建國已久,土木堡戰(zhàn)神早早將明朝第一波發(fā)展紅利送了,現(xiàn)在歷經(jīng)多年修整,這是大明繁盛的時候,卻也是大明的機制逐漸僵死的時候。 王陽明看著滔滔錢塘江水,想著家國種種,最終無奈長嘆,說道:“只是這大明輕易難變?!?/br> “其實也容易?!?/br> 徐浪看著翻騰的浪潮,說道:“朝廷的一切始終是滯后的,唯有民間出現(xiàn)極大的變動,并且還是在出了這種事情之后,朝廷才會后知后覺,有所變動,因此,只要民間動起來,朝堂就會跟著動?!?/br> “你想造反?” 王陽明凝視著徐浪。 “……當然不是?!?/br> 徐浪哈哈一笑,說道:“只是之前在想到寶藏之后,忽然發(fā)覺這些時日,我的思想一直走到了誤區(qū),我一直覺得自己沒錢,但是仔細的想了想后,發(fā)現(xiàn)這世間遍地都是黃金,而我傻傻的沒看清楚……朝廷里面,給武林中人封赦的官職,最大是幾品?” 徐浪這般思維跳躍,讓王陽明摸不清楚,卻也說道:“是龍虎山的正一真人,正二品?!?/br> 張?zhí)鞄熞幻}啊…… 徐浪重重點頭,據(jù)說張?zhí)鞄熞幻}的寶印和寶劍,全都是太上老君所賜,只不過張?zhí)鞄焤un的時候弄丟了,現(xiàn)代科學無從考證。 不過明朝給張?zhí)鞄熞幻}赦封,和給衍圣公一脈赦封差不多,大多都是因他們的身份。 “你問這個想干什么?” 王陽明求證道。 “我只是在想,也許我能夠攪動這個時代。” 徐浪哈哈大笑。 只不過在攪動這個時代之前,徐浪需要先發(fā)育一波,氪出金蛇秘籍,拿到建文遺寶,然后狠狠的補一波,有自保之力之后,才能夠攪動天下。 舟船在行走之中,不覺已經(jīng)到了福建地界。 王陽明付了船錢,同徐浪一起下了船。 “別往城中走,我們找個山廟。” 王陽明說道。 他是劉瑾所頒布的jian黨,天下間想殺他的人太多,由此王陽明不得不謹慎。 徐浪點點頭,心中卻在想著找什么由頭跟王陽明分手,不過因為自己的大寶藏,王陽明在沒有將自己的思想扭轉(zhuǎn)之前,只怕不會輕易放人走。 “先生,行行好,給兩個銅板吧!” 一個老乞丐端著飯碗,來到了徐浪的跟前。 “沒錢!” 徐浪沒好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