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末世靠空間囤貨續(xù)命 第1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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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見顧暖也在時,話音戛然而止,張清淺的和顏悅色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憎恨和厭惡。 “你竟然沒有死?!?/br> 顧暖眉頭一挑,“托你的福,還活著。” “呵?!睆埱鍦\被氣笑,把包包甩到沙發(fā)上,叉著腰走到顧暖跟前,目光中滿含怨毒,懷恨,也滿含埋怨。 “我說呢,阿霆最近連看我都不愿,原來是有你在,你就是個不要臉的狐貍精,插足別人的婚姻,你也不怕不得好死!” 顧暖眸色很冷,“我沒有興趣插足別人的婚姻,更沒有興趣當你嘴里的狐貍精。 我下午還有事要忙,不想多生事端,這次便不做計較。如果下次你再敢指著我鼻子罵,我一定叫你知道「禮貌」兩字怎么寫?!?/br> 張清淺咬緊下牙,她可是張氏千金,而顧暖不過是什么背景都沒有的普通人罷了,她根本不需要害怕! 想到這里,張清淺當即高抬下巴,端著高高在上的架子,帶著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阿霆對你還存有余情,這件事你要負責(zé),你必須想辦法讓他對你死心,只有這樣,我才能放過你,以及顧一一。想必你也不想他總被人盯著吧?!?/br> 說到這里,張清淺像是握住了貓咪的尾巴般,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 「嘎」的一聲,椅子被推開,顧暖驟得站起身來,閃著凜然的英銳之氣,在看似平靜的眼波下暗藏著銳利如鷹般的眼神,死死盯著張清淺。 “張清淺。” 張清淺看著那雙冷到極致的眼睛,嚇得身軀一顫,后退了一步,咽了咽口水。 “干,干什么?” 顧暖上前一步,眼睛緊緊地盯著張清淺,似乎要將人的心思都看穿,“秦峰霆和你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你們自己的事情內(nèi)部解決,不要把不相干的人扯進去,關(guān)于你說的讓秦峰霆死心的事情我會做。 但是我做之后,因為秦峰霆單方面的死纏爛打,你要是敢對顧一一下手,我肯定不饒你的,聽進去了嗎?” 張清淺又往后退了一步,面露怯懦地點頭,嗓子眼擠出一個單音節(jié)。 “嗯。” 最后張清淺幾乎落荒而逃的,離去的時候連包包都沒敢拿就溜了。 “哈哈哈——”張清安拍手叫好,“真有你的,能治住這個瘋丫頭?!?/br> 顧暖瞥了眼張清安,坐下開始吃飯。 飯吃到一半,張清安突然開口,“他們結(jié)婚是有原因的。兩年前——” “打住!”顧暖皺緊眉,十分抗拒,“不要告訴我,我不想知道。” 與她而言,結(jié)果擺在眼前,至于因為什么導(dǎo)致的結(jié)果,知道了也只能徒增煩惱罷了。 張清安見狀,聳了聳肩,好吧。 吃完飯,顧暖作勢要離開卻被叫住。 張清安闊步走過來站定,伸出右手,“當年那事兒確實是我做得不對,看在我照顧了顧一一這兩年,讓我們握手言和如何?” 顧暖垂眼看了眼那只冷白皮的手,扯了下嘴角,“你和秦峰霆本就是對家,你肯接受一一這個孩子,多半是你們做了什么交易吧。 秦峰霆當初把一一接過去的時候,向我承諾過會保護好那個孩子,結(jié)果卻慘遭張清淺的毒手,事后還像踢皮球一樣踢到你這里。 如果不是你,一一本可以做個普通的孩子,不用摻和進你們的爭斗游戲中。 現(xiàn)在你還想拿這件事在我面前刷個好感,讓我握手言和?安仁,算盤不是這么打的,我也不是傻子,這筆賬我顧暖早晚會找你們算清楚?!?/br> 說罷,顧暖瀟灑地轉(zhuǎn)身離去。 徒留張清安一人呆愣在原地。 在聽到「安仁」時,他的臉色有一瞬間的蒼白,平淡的目光中,流露出難以掩飾的悲傷,薄唇動了動,輕聲呢喃著。 “果然,什么事情都瞞不了她?!?/br> 要是能傻一點就好了。 顧暖回家的途中,恰巧碰到了個熟人。 林晚跌跌撞撞地走著路,捂著肚子的手一片赤紅,什么都沒戴的腦袋耷拉著,暴露在太陽底下,臉早已是被曬得通紅。 周圍的人看著她一身的血,紛紛避得老遠,生怕被賴上的樣子。 “你這是怎么了?”顧暖急匆匆上前,一把扶住林晚,將人帶到陰涼的巷子中。 林晚很虛弱,渾身發(fā)燙,連張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顧暖當即就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綁住出血的傷口,攔腰抱起到自己的住處。 以防萬一,顧暖避開了林晚,從空間里拿出儲電箱和吹風(fēng)機,拿進臥室對著床上的人吹。 外邊的太陽烘烤著,房間里悶熱又干燥,顧暖又放了幾盆冷水在地上,才開始用剪刀剪開林晚的衣服。 左側(cè)的中腹部靠近腰的位置,有一道兩寸長的傷口,目測很深,但具體有多深,顧暖也無從得知,只能先做止血處理,可接下來該怎么辦... 這種大面積又深的傷口,說實話顧暖有些害怕,這里的環(huán)境不行,稍有不慎就會出現(xiàn)感染,一旦感染,導(dǎo)致死亡的幾率很大。 正當顧暖不知如何是好時,外面大門處傳來敲門聲。 出去打開門,是包猛和言鏘。 顧暖猶如看到救星般,“林晚受了很重的傷,幫我去找個醫(yī)術(shù)好的醫(yī)生來,要快!” 言鏘和包猛聞言,轉(zhuǎn)頭就跑了出去。 乘著這段時間,顧暖從空間里打了盆冷水,冷帕子放了塊在她額頭上,鮮血滲透了繃帶,流淌在涼席上。 十分鐘過去,言鏘和包猛又回來了,并且還帶來了一個人。 顧暖看著來人,目光滯了一下。 第418章 踩在尸骨上創(chuàng)建的海市蜃樓 秦峰霆脫下防曬的頭套,掏出一方手帕擦了下額頭上的汗水,深黑色的瞳仁,平靜無瀾地看向顧暖。 “病人在哪里?” 林晚危難當前,顧暖也顧不了其他,帶著秦峰霆去臥室里。 秦峰霆在里面施救,顧暖關(guān)上門走到客廳里,低聲帶著些許惱意地問:“不是讓你們?nèi)ソ嗅t(yī)生嗎?怎么是秦峰霆來?” 她和秦峰霆那些烏糟事兒還沒解決,她是真的不想再欠秦峰霆人情了。 包猛湊近顧暖,也學(xué)著壓低聲音地講:“我們?nèi)ス俜结t(yī)藥站那里,才得知今天也在秦峰霆當值,整個醫(yī)藥站只有他閑著,事急從權(quán),我們也只好拜托他出趟診。” 自從匯力基地成立后,官方頒布了好一些條令,其中有一條是:但凡是持有醫(yī)師資格證的人,不論職位大小,都必須定期去官方醫(yī)藥站當值。 這是義務(wù),也是職責(zé)所在。 聽到是出診,顧暖心里松了一口氣,這樣就不會欠下人情,只需要付診費就好了。 三人在外面交頭接耳,臥室里傳來叫喊聲,顧暖推門進去。 “去打一盆清水來?!鼻胤弼^也不抬地吩咐著。 顧暖連忙出去端了盆水放在床頭,隨即站在一旁候著,眼睛不自覺地看向躺在床上,面無血色的人。 林晚疼得咬緊牙關(guān),五官都變得有些猙獰。如今末世一劑麻藥千金難求,她就是傾家蕩產(chǎn)也用不起,就算受傷了只能硬抗。 “把最左邊的鑷子遞給我?!?/br> 顧暖照做。 忙活了好半天傷口總算是縫合上,秦峰霆把傷口用無菌繃帶纏繞住,林晚疼得整個人都麻木了,眼中無神的虛晃。 弄完這一切,秦峰霆脫下帶血的手套,手放進盆子里洗了下,又沖洗了下工具上面的血跡,嘴上叮囑著注意事項。 “給她換個干凈床鋪,風(fēng)扇吹著不要停,不要讓她呆在悶熱的環(huán)境下。否則傷口容易感染,待會你跟我去醫(yī)藥站拿消炎藥,另外三天后去醫(yī)藥站去叫我過來復(fù)查。” 顧暖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她扭頭看向外邊,揚長著脖子說:“老包,辛苦你待會跟秦峰霆跑一趟。” 男女有別,包猛沒有貿(mào)然進來,站在外頭應(yīng)聲道:“沒問題?!?/br> 秦峰霆手上的動作停頓一刻,隨后將藥箱合攏,掛在肩膀上走了出去。 包猛正要跟著出去,就被秦峰霆冷眼瞥過來,包猛止住腳步,沖臥室喊了一聲:“顧暖,你出來一下?!?/br> 顧暖聞聲走出去,抬頭的那一瞬間,目光與秦峰霆的眼神相撞在一起,她頓了頓,走上前與言鏘和包猛交代了兩句。 兩人順著樓梯往下走,秦峰霆走在前面,聲音里帶著明晃晃的柔軟,卻又夾著幾分忐忑,“暖暖,我們還能回到以前嗎?” 顧暖眸色淡淡的,說話卻絲毫沒有客氣,“秦峰霆,你已經(jīng)結(jié)婚了,而我雖然無父無母,但是我也是正經(jīng)人家出身,還沒下賤到需要依靠已婚男人才活下去。” 毫不留情地一把刀扎進心臟,秦峰霆臉色一白,神情有些慌亂,“那我們的曾經(jīng)算什么?關(guān)于結(jié)婚的事情,我可以解釋,這其中有很多原因的?!?/br> 他也意識到了,顧暖舊時的記憶恢復(fù)了。 顧暖抿緊唇瓣,她承認自己當初一時頭昏腦熱,對秦峰霆動了真心,她也想過拋卻過去,和他在一起廝守終生。 可無論她多么刻意地想要掩蓋一些事實,真相卻總是在不停地提醒著她。特別是這兩年里她陷入昏迷,當年的那場車禍就像是舊磁帶,不斷地在腦海里循環(huán)播放。 父母的逝去一直就是她的心結(jié),她很想放下仇恨,真心實意地愛秦峰霆,但她試過了,她真的做不到。 從她猜出秦峰霆叫喬百川的那一刻,她們這輩子就注定不能善終。 這一刻,顧暖突然有些明白,為什么創(chuàng)世主會說她的本心在秦峰霆這里。 只有除掉秦峰霆,奪回本心之后,她才能重新開啟空靈幻境。 蒼生什么的,從來就不在她的考慮范圍內(nèi),她只想為自己而活。 茶色淡如波的看過去,顧暖神情冷漠,不含一絲真情,“什么都不算。那就是一場踩在我父母尸骨上所建立起來的一場海市蜃樓,我們本不該在一起。因為我一時的任性,才會導(dǎo)致今天的結(jié)果。” 秦峰霆眼中飽含深不見底的幽邃,閃爍的是讓人心碎的悲傷,悲慟在胸腔中肆意蔓延,“你父母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我說過我會用一生去彌補償還。 暖暖,你給我個機會好不好?我已經(jīng)用行動證明了前半生不是嗎,后半生我也會為你負責(zé)的?!?/br> 顧暖輕輕地搖頭,“你的彌補換不來我的雙親,你的彌補也取代不了我童年的痛苦。 秦峰霆,坦白說,我好幾次都生了想除掉你的念頭,所以,我們真的不可能在一起。我們唯一能確立的關(guān)系就只有:敵人。” 走在前頭的秦峰霆沉默了許久,手撫過眼梢處,有些沙啞的道:“我知道了,如果這是你的選擇,我接受便是?!?/br> “抱歉。” “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鼻胤弼禾炜粗鄣奶?,閉上雙眸復(fù)又睜開,斂去所有的神色。 “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