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寡婦今日重振妻綱了嗎 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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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只能在心底歸咎于,估摸著當(dāng)初沈清真的被隔壁家的秀才熏陶出了幾分底蘊吧。 還真是見鬼了。 沈清和趙奕從李家離開時,懷中還抱著李嬸給的她自己親自做的紅薯干。饤 在這些地瓜干下面隔著一層布,還有一本新鮮的剛拿過來的書。 沈清將這本書拿起來,想塞進(jìn)胸口,直接拿進(jìn)去,還不知道等會兒還會有啥麻煩的事。 她是不怕事,但能夠少一件事是一件事。 “我?guī)湍隳弥!壁w奕替沈清將書籍藏在他的衣服下,這樣沈清會輕松不少。 “嗯……”沈清打算拒絕的話在唇尖轉(zhuǎn)了圈,最后咽了回去,“好,那就麻煩了?!?/br> 趙奕垂眸小心將東西收進(jìn)懷中,這上面似乎還沾染著沈清的溫度。 回到趙家,果然那一大家子已經(jīng)吃完飯,但難得吃完后沒有散了,反而坐在那。饤 顯然是在等著沈清他們回來。 趙家的幾個男人都不在,就是何桂花帶著其他兩個兒媳婦等著人。 “回來了?” 何桂花一眼注意到沈清手中的油皮包,“你手里的是什么。” “隔壁送的一些地瓜干?!?/br> “呵,他們家做的東西能吃嗎?”何桂花道,“誰知道是不是要壞了,所以才送人的,小心吃壞肚子!還倒貼抓藥看診的錢!” 說到這,何桂花想起今日比較重要的正事,又出聲道,“李家請你們吃飯作甚?無緣無故的,就算是他家發(fā)達(dá)了,也跟我們沒關(guān)系,干嘛請吃飯的?!别?/br> 就是因為這一茬,何桂花和周氏錢氏耐著性子在這熬到了沈清他們回來。 “不知道,估計是看我們倆長得合乎眼緣吧?!?/br> 沈清隨口胡扯道,“又或許是我們性格太討喜了,所以老李家的都特別喜歡我們,” 哎,沒辦法,人緣太好了嘛。 何桂花:…… 你看這種話,他們信嗎? 但不管是信還是不信,沈清都是這么一口咬定的,全部歸咎于人格魅力。饤 后面還是周氏打圓場道,“哎,這也不是什么大事,哎,我說這老李家做的地瓜干還真是好吃?!?/br> 周氏從沈清懷中抽了根地瓜干,嚼了嚼,甘甜又不是特別的硬。 不得不說啊,這老李家的手藝是真的好,晚上那東西聞著香噴噴的,現(xiàn)在這地瓜干紅薯干吃著也香。 第23章 宜室宜家 錢氏也吃了一個,確實是好吃,最主要的是,舍得這么折騰一口吃的。蠄 見兩個兒媳婦都夸了,何桂花伸手也想拿一個來嘗嘗。 沈清恰巧就將剛剛張開的布袋子口合上,言辭誠懇認(rèn)真,“既然娘不喜歡,我現(xiàn)在就收起來,免得娘看了厭煩。” 何桂花還沒來得及伸出去的手:…… 當(dāng)著其他兩個兒媳婦的面,她也不好再改口,打自己的臉。 活到這把年紀(jì)了,總不能還因為一根地瓜干,跟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媳婦兒似的吧? 只是不免在心底嘀咕,這二兒媳還是跟二兒子一樣是個沒多少眼色的。 站在門檻邊的趙奕掀了掀眸子,看著自家老母不虞的臉色,再回想起李家那幾個被哄得眉笑眼開的人。蠄 沈清果然在心底一直都有很清楚的界限,和她自己的想法。 她想跟人交好的時候,一頓飯的功夫就能夠讓對方喜歡她喜歡得不得了,當(dāng)成自家人看,連書籍這種金貴的東西說借就借。 還是讓她隨便挑的。 但她要是不想哄著你,明明知道你要做啥,她偏要跟你對著干。 而這個評判標(biāo)準(zhǔn),趙奕暫時沒有觀察到全面的緣由。 是看她的心情,還是利益,又或者是兩者都有? 入夜蠄 其他人都漸漸入睡,沒睡著的,也關(guān)上門,在自己房間夫妻兩說說悄悄話。 沈清將蠟燭點上,在趙奕的視線中,“奢侈”的點了兩根蠟燭。 然后從里面摸出從隔壁李家借來的書,一本詩集。 沈清本想借史書,但不巧,前不久李家剛把它租借給鎮(zhèn)上的一位書生。 所以,沈清退而求其次,要了一本詩集。 匆匆翻了幾眼,沈清就確定這個世界與她所在的世界既有相似之處,又有不少不同。 最大的感受就是,兩個世界像是對照世界。蠄 一個為男權(quán)社會,一個為女權(quán)社會,除此之外,文化歷史竟然有不少重合點。 想到這,沈清驀地有些惆悵,又覺得也不錯。 起碼證明了她們以女為主的國家不會變成這個世界這樣,竟然主要是男人賺錢,女人負(fù)責(zé)家中瑣事。 沈清心底還沒來得及消化的惆悵,在抬眼對上趙奕的視線后,驀地散掉不少。 只見趙奕坐在床邊,整個人顯得沉默而安靜,漆黑的眸子一動不動的注視著自己。 沈清:…… 好像是在看著她手里的書籍。蠄 沈清頓了頓,然后抬手,試探性將自己手中的書遞過來,小聲問道,“你也想看?” 如果不是想看,趙奕為什么會這么盯著呢。 “不用了?!壁w奕道,“我看不懂?!?/br> 沈清“哦”了聲,倒沒有驚訝,生長在鄉(xiāng)下,家中又偏愛其他的兄弟,沒錢讀書認(rèn)字也是正常的。 見趙奕沒有往下說,沈清低頭再次翻了翻手邊的書,突然間道,“那我讀給你聽?” “會不會很麻煩?” 趙奕確實想聽,但又怕沈清會不習(xí)慣,太過于麻煩她。蠄 “不會。”沈清揚了揚眉,唇邊有些不懷好意,“用讀出來的,記憶反而會更深刻。” 她順手翻了翻,緊接著從里頭特地挑選了一首詩出來。 懶懶散散倚靠在桌邊,單手支著下巴,袖口里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腕,唇邊含笑,一字一句慢慢念道,“瞻彼淇奧,綠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一日不見,如三秋兮,投我以……” 前面還是正經(jīng)的夸人的句子,后面就是她隨口拼湊過來的。 若只是如此,那也還好。 偏偏這個人,邊念還邊用視線笑吟吟的盯著他,一股子風(fēng)流堆積在眉梢。 “你……”蠄 趙奕語塞,他疑心這里頭有什么他不懂的捉弄,偏偏每一句話,又不是難聽的話。 直到。 沈清合上書,正襟危坐,卻是瞧著趙奕道,“說起來,這里頭有句詩還挺適合趙郎的?!?/br> “什么詩句?” 問完,趙奕就隱約有些后悔了,但好奇心驅(qū)使他鎮(zhèn)定的繼續(xù)往下聽。 “唔。”沈清笑著吐出兩個字,“桃夭?!?/br>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于歸,宜其家室啊!”蠄 這句話,趙奕懂的。 他驀地臉色微黑,然后將身邊剛折好的衣服直接全部扔到沈清懷中。 自己的衣服自己折去吧! 沈清捏著散落開的幾件衣服,笑得極其無辜,她明明是夸贊他好不好。 想當(dāng)初想得到她這么一句話稱贊的男子不止有幾何,也就趙奕不識貨啊。 不過好像真把人惹惱了。 沈清壓了壓唇邊的笑容,起身,準(zhǔn)備自己起來收拾衣服了。蠄 畢竟,人好像真的生氣了,哎,只能自己干了。 但是夸人是真的,實在是趙奕當(dāng)?shù)闷鹨耸乙思宜膫€字,長得好看,又能洗衣做飯,又能下地種田。 田螺公子都沒有他好啊。 趙奕應(yīng)該脾氣是不錯的,沈清躺到床上時,心底還有一些不確定,沒想到竟然還真沒被趕下床。 哎,趙郎的脾氣就是好啊。 沈清躺在床上,想著自己應(yīng)不應(yīng)該說些什么。 反倒是旁邊應(yīng)該還在生悶氣的人先開了口,“你今日說的隔壁書生念的是什么書?”蠄 “你是說《老饕記》嗎?” 趙奕問話,沈清微微翻身,黑暗中只能見著男人一動不動平躺在床上的樣子。 這平躺的姿勢格外的筆直,直挺挺的,就跟一根竹竿被擺在這一樣。 說實話,她要是這個世界的女人,估計這么跟著一個男人躺在一起都覺得放心。 “嗯?!壁w奕道,“這本都講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