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竹林溫泉,茵茵送貼
書迷正在閱讀:殘缺的寶貝(1v1 骨科)、今天我的怨種上司搞事了嗎、小寡婦今日重振妻綱了嗎、我在末世靠空間囤貨續(xù)命、從先天功開始縱橫諸天、重生蜜戀:偏執(zhí)陸總的心尖寵、變成動物后我靠臉吃飯[快穿]、小奴婢她帶球跑路了、死對頭繼兄登基后、他們對我一見傾心[快穿]
醒來時,已經(jīng)是白天,估摸著應(yīng)該不是很晚。昨夜暈過去后,瑾玉已經(jīng)不記得后來發(fā)生什么,睜眼一看,渾身都被溫暖包裹著。 她竟然身處溫泉之中。 湯泉的暖幾乎可以洗刷一切疲倦,她活動手臂和腿,昨日和前日累積的酸疼果然煙消云散,不知道在溫泉了坐了多久,一圈又一圈的石和竹將這里圍了起來,應(yīng)當是先找了溫泉,再做的處理。旁邊有一小院子,八九不離十是叔父安置的地方。 風吹過竹葉的聲音清脆,鳥叫尤為悅耳,她差點又要睡過去,一頭栽進水里,還好陳云立出來扶穩(wěn)了她。 “別睡?!?/br> 身旁正是僅穿了一件里衣的陳云立,因為情急,一下跳進水里,衣服都被泉水浸濕,勾勒出里頭幾塊肌rou的輪廓,尤其是胸,透過半透的衣物都能看到上頭還有她昨夜情急留下的齒痕。 “當心嗆水?!标愒屏⒉艙Q上的干凈衣裳又白穿了,“看什么?齒痕?這可是你昨夜自己咬的?!?/br> 陳云立已刮去昨日才冒出的胡茬,現(xiàn)在頭發(fā)披將下來的樣子,和她坐一起,還真就像是新婚夫妻。尤其他跟她說話是最放肆的,人一有了缺點,就變得鮮活,周瑾玉也逐漸習慣了和他打鬧,因此二人相處愈發(fā)自然,自然也更親密。 周瑾玉朝另一邊偏過頭,舀水潑向他那邊:“別說了……”她低頭數(shù)自己身上有多少“傷痕”是身邊這位人物造出來的,“明明我也有不少……” 陳云立肯定是聽在耳朵里的,蹭過去攬她進懷,擦槍走火的可不好。瑾玉身上可沒穿衣裳,這哪里有什么公平,便推他離開,用后背對著他。 “叔父先出去,我要穿衣裳了?!?/br> 瑾玉后背也有他留下的吻痕,還好,不算太多,而且泡了不久這藥浴,看來還是有點用處,好多已經(jīng)消下去了。發(fā)絲如瀑與泉水融為一體,他甚至覺得她是水妖,一個背影,什么也不漏,只是自己捋著頭發(fā),偶爾露出一點手臂邊的乳rou,也能勾得他魂和身都跟著他走。 “玉兒真是妖精……盡勾引我?!?/br> 周瑾玉被罵得莫名其妙,怎么就妖精了,還“勾引”? 要說勾引,明明一開始先勾引別人,做盡下流之事的人是他! 她紅著臉轉(zhuǎn)身瞪他,發(fā)覺自己的乳兒也跟著搖晃,她身邊原本還算平靜的的泉水也跟著一蕩一蕩的。 “不理你了,我自己出去?!?/br> 瑾玉捂著胸,心想被他看到屁股就看到好了,反正馬上就能把衣服穿上。叔父可就慘了,里衣又濕了,還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干。 “誒,乖乖,既然衣服都濕了,還不如多待會。” 經(jīng)過他身邊,即將踩上臺階時,被他拽著手臂攬進懷里。兩人又在池里溫存了一小會,無非親吻而已。 周瑾玉如今這樣子真好,又聽話,又不會跟他鬧,還有點小氣性,和她在一起的日子,就跟回到了小時候還算自由的那段時光。 那時候,他和陳兄還有幾個伙伴常常上山一起騎馬打獵,在后山烤野兔子吃,后來,一切就都變了。 “叔父…咳咳咳…叔父!” 他回過神,瑾玉拍他的手臂,說:“松一些……好緊,要喘不過氣來了。” “哦…我沒注意…抱歉?!?/br> 他剛才回憶著小時候的事,沒注意到抱著她在懷里,收力收得太過,差點傷到他。瑾玉膚色比他白上不少,被他手臂一勒,乳上也是一片白一片紅的。 “可憐的,勒疼了是不是,叔父給你吹吹?!?/br> 叔父跟她道歉,可顯然不是對著她說的,是對著她的胸口,還真半潛入池子準備捧起那兩團rou吹。 “不用!”她很吃這一招,叔父一逗她,總要生氣。 這下是真準備出溫泉了,泡得有點久,頭暈暈的,一腳踩空,陳云立就知道會這樣,提前預(yù)備好了在后面接住她。 又摔了,瑾玉倒進他臂彎之中,真覺得自己臉也丟盡了。 陳云立拖著一身濕衣裳,兩人身上一同冒著熱氣,趁熱氣還在,他腳步也快起來。 “我不跟你說,你如何找得到衣服,只怕要光著身子在這里面走半天?!?/br> 周瑾玉死死護住自己胸前,上面和下面只能擋一個地方,她毫無遲疑的選了上面。雖然叔父和她都這么多次了,可她從來不習慣讓她人接觸自己裸身,即便是在院中洗漱,換衣,也從來都沒有仆人幫忙過。 這也是瑾玉只要在他眼前光了身子,總是要羞紅半個人的原因。 陳云立和他一同進了這隱匿在竹林里的小小院落,一邊擺放好了擦拭身子的布和衣裳。她抱著衣物去屏風后快速穿好,頭發(fā)還是濕的,陳云立就拉她坐下,自己上手給她擦干頭發(fā)。 “這地方如何?” 她點點頭,只說:“很好。” “還來嗎?” 周瑾玉沒反應(yīng)過來其中意思,片刻后又聽到:“這地方只有我知道,就在昨夜那棵樹不遠處。玉兒若是想來,我還可以帶你……” “好呀?!?/br> 她是這么回答的,沒有多余問他什么。 替她擦干頭發(fā),大致盤好了頭發(fā),兩人再次回到昨夜那棵樹下。 和夜晚不同,正前方很遠的盡頭,太陽就從那里升起,崖下的農(nóng)田已經(jīng)有人開始農(nóng)作,從高處看起,人只有小小一粒,所以陽光可以寬厚照耀在每個人身上。 二人沒回陳家,直接去了商號,然而張茵茵的請?zhí)阉椭林荑駮乐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