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陀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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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抑最后還是喝醉了,宋鍾念只能聯(lián)系孟挽過來。 孟挽到時,宋鍾念還在陽臺,姑娘靠在門框邊問:“人呢?” 宋鍾念看了她一眼,孟挽,他很久沒見了,印象里,她還是那個十七歲的女孩穿著校服在學(xué)校附近的便利店等著他和孟抑去接吃晚飯。 現(xiàn)在看她,只能說漂亮,從前看她只覺得她氣質(zhì)清冷是個孤傲美人,今天卻添了幾分冷艷,她穿著一件掛脖黑色吊帶,欲蓋彌彰的布料之下露出大部分白皙肌膚,胸部至肩膀兩處紋著幾朵紅色的曼陀羅花,還有一只藍(lán)色的振翅蝴蝶,黑色的直發(fā)被陽臺上的風(fēng)吹動。 她身材高挑,面上沒什么表情,雙手抱胸,居高臨下等待著宋鍾念回答。 “他在樓下的房間?!彼捂R念轉(zhuǎn)過頭答話。 孟挽沒轉(zhuǎn)頭,反而坐在他旁邊,拿起酒杯晃了晃,“你給我哥喝什么了,他居然醉了?!?/br> 她看著宋鍾念,宋鍾念看著她,對著桌上的酒瓶努了努嘴。 孟挽一看,桌上除了兩個紅酒杯之外,還有一褐一白兩個瓶子,褐色的是威士忌,白色的是伏特加。 “但愿沒有很醉?!彼瘶窍氯?。 孟抑喝酒有度,伏特加酌了一杯,威士忌酌了幾杯,五分是醉了五分是累了。 整個房間都是黑的,他和衣躺在床上,宋鍾念說要不要人陪他,他不要,高度潔身自好在等的是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 孟挽打開房門,隨手摸開了一盞地?zé)簦哌M(jìn)臥房只看見孟抑躺在床上,手背遮著眼睛,她輕輕走進(jìn)去。 孟抑察覺到光亮,起身,看見來人是孟挽,他原本緊繃?yán)淠哪樕喜庞辛司徍偷谋砬?,他喝酒醉了的時候,最厭人打擾。 多少人想借著酒上他的床,他厭惡他人的隨便,又厭惡自己這些時候寂寞得需要心里裝著的人來陪。 “哥,你喝醉了?!?/br> 孟挽把包放到沙發(fā)上,走到孟抑面前摸了摸他發(fā)燙的臉。 她的手指微涼,觸到他guntang的皮膚上,過了片刻又拿開,摸著自己的臉做對比。 孟抑看了她一眼,他的心臟狂跳著讓他將她壓在身下,占為己有,大腦內(nèi),理智離弦,連下身都不可抑制地游走著欲望。 他突然就覺得好熱,閉上眼睛,倒在床上,一言不發(fā)。 他慶幸來的人是她,又覺得不想她來,他怕自己控制不住。 “挽挽,你到外面給我倒杯水?!泵弦謫≈曇糸_口。 孟挽看了他一眼,從隨身帶的帆布包里拿出一套深色棉麻睡衣扔到床上,“ 穿西裝睡怪不舒服的,我在路上隨便買的,哥,你將就一下,起來換了?!?/br> 她轉(zhuǎn)身到客廳給他倒水。 “你今天跟那個小子去華江宴約會了?”孟抑坐起來,看了眼睡衣,扭頭拉松領(lǐng)帶喘了口氣。 “對啊。”她把水杯遞給孟抑,坐到他對面的沙發(fā)上。 孟抑接過水喝了一口,掃了她一眼,語氣里帶著些微不滿說:“你才跟他混了幾天,穿衣服也不知道加外套?” 孟挽笑了,“沒幾天,這不是趕著過來找你嗎?” 這笑看得孟挽心里發(fā)堵,他開始仔仔細(xì)細(xì)地看著她,終于發(fā)現(xiàn)了她身上那幾處還隱隱作痛的紋身。 他看著紋身開口:“你不要告訴我,你身上那幾個斑是吻痕或者紋身?!?/br> “是紋身?!泵贤焱嬷l(fā)絲,笑著看著孟抑的眼睛坦白,“紋了兩朵曼陀羅,還有一只蝴蝶?!?/br> “為了他?” “為了他?!?/br> 隨著孟挽話落,室內(nèi)氣氛瞬間滯冷,隨后才聽到一陣清脆的玻璃混水砸向地面的聲音。 孟挽空洞地望著窗外,聽到聲音,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他看著孟挽,許久之后才理清情緒,啞著聲音開口說:“挽挽,你以后不要這樣了?!?/br> 孟挽沒說話,只回頭看著他,游刃有余地鎮(zhèn)定著。 她心里明明白白,這不是兄妹之間的關(guān)心了,這是孟抑因為她,在對另一個人發(fā)火。 孟抑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看向孟挽,她還在看著他,眼睛里灑滿了淚光,他覺得,她被嚇懵了,下一秒如果她哭了,那么今天晚上,他才真的會發(fā)瘋。 “抱歉挽挽,是我的問題,我太失態(tài)。” 他起身想去拉孟挽的手臂,孟挽卻先一步起身,“所以,這就是你對我生氣的理由?這好像是我的身體吧?!?/br> 還以為他要干什么呢? 孟挽掃了他一眼,拿上包轉(zhuǎn)身出了房間。 孟抑的手自半空收回,他退坐在床上,無法想象如果真的觸摸到她的皮膚,他會不會更加瘋狂地失態(tài)。 黑色的阿斯頓馬丁超速飆在回孟宅的路上,孟挽打開手機(jī)撥通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起。 “What’s up Suki .”車載音響里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 “準(zhǔn)備一下,凌晨陪我飛西伯利亞。” Bullitt聽她說完猛地從床上坐起,一臉問號。 還沒等他多問,孟挽掛了電話,接著又讓人給航司那邊打電話,讓他們準(zhǔn)備私人飛機(jī)和航線,兩個小時之后她要立馬飛西伯利亞。 Bullitt在房間里準(zhǔn)備了一些簡單的行李,剛剛收完,樓底下傳來汽車與地面摩擦的聲音,孟挽沒下車,開著雙閃,Bullitt一上車就被她一頓亂飆拉到機(jī)場。 凌晨的A市路上只有出租車和晚歸的人,她們朝相反的方向開,到機(jī)場,孟挽把車扔給航司的人,特殊通道二十四小時專為她們這樣的任性人開放。 由于是臨時航線,孟挽的私人飛機(jī)還在準(zhǔn)備階段,兩個人在VIP候機(jī)室里休息,Bullitt打了個哈欠,其實,他跟孟挽真的沒到那種地步,兩個人互相更多只是姐妹。 他看了一眼孟挽,她似乎心情不太好,冷著臉掛掉了兩通電話,跟最后一個人聯(lián)系過后,她把手機(jī)關(guān)機(jī),過了十幾分鐘有一個人過來,她把手機(jī)交給他,才滿意地上了飛機(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