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農(nóng)場下凡塵 第6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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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任由長眉把控蜀山,卻一直壓著不然他飛升,最后長眉會不會因為心懷怨念下,走火入魔而毀了蜀山,石仲魁直接嗤之以鼻。 只要丹辰子和他師弟、還有幾個師叔飛升上了天庭,就不會斷了蜀山的傳承。 大不了蜀山真的亂了后,一道法旨從天庭傳下來,什么亂子都能鎮(zhèn)壓下去。 更別說還有四個太上長老,在地仙之祖哪里學(xué)道。 有他們四人出面,長眉就算未來因為壽元問題而入魔了,在仙神眼里也不過是一道旨意,就能廢掉長眉掌教身份的事。 …… 回到長安后,石仲魁一時間閑暇了下來,帶著家中妻妾去三千小世界游玩好些天,偶爾回來時,又化身成尋常道人,四處為玄門弟子講道。 順帶著實實在在處罰了十幾個為惡一方的道士,甚至還以官府的名義,嚴懲了一座道觀上上下下幾十號人。一時間大唐進內(nèi)的玄門弟子,或多或少都收斂了很多。 別說太上老君了,就是玉帝都下旨意夸獎了他一番。 但讓石仲魁時時刻刻盯著人間的道士們,他可沒那么多的時間。 最后想了想,干脆以玄門護法的名義,暗中命崔判官每年根據(jù)生死簿,記載三界生靈的所作所為的便利,選十個為惡最大的道士,上報大都督府。 再來個殺雞儆猴,相信就算還有道士不守規(guī)矩,危害度也會降低很多。 怕就怕上面明明知道有門人弟子在人間為惡,卻裝作不知道,甚至任由他們作威作福。 而石仲魁就沒那么多顧忌了,反正他的徒弟就四個,蛋生、紅孩兒、敖洪和待在地府的記名弟子賈蘭。 蛋生沒父母族人,紅孩兒也就牛魔王、鐵扇公主、如意真仙三個親人,而這三人也早就入了大都督府的名冊。 賈家即便有人需要照顧,也在紅樓世界。大部分故舊也早就入了地府,想作威作福也只是在地府里。 反倒是敖洪出身龍族,需要盯著的族人不少,但龍族為惡,都不需要石仲魁自己動手,天庭上有的是仙神愿意盯著他們。 石仲魁這一番整頓,不僅效果不錯,連他的名聲也隨著玄門弟子因為他親自講道,而收獲極大,慢慢的就連人間都開始傳頌他的名字。 當然,不是直接提石仲魁這三個字,而是傳頌他伏魔帝君的威名。 只是沒想到的是,名氣大了,麻煩事也接踵而來。 這天石仲魁在御馬監(jiān)處理完公務(wù),正想著今天是回家,還是去找七仙女。 卻見專門負責(zé)守護長安大宅的護衛(wèi)統(tǒng)領(lǐng)王不離,通報之后快步進入公堂。 在石仲魁身邊輕聲說道,“大都督,今日人皇與皇后設(shè)宴,五夫人讓小的上來問問您可有空閑?” 石仲魁皺眉想想,這不年不節(jié),又不是誰要過生辰,李世民和長孫皇后干嘛宴請自己和長樂? “可是出什么事了?” 王不離自然不會蒙騙石仲魁,也不敢。 忙小聲回答道,“老爺,小的命人去問了問,好像和齊王李佑有關(guān)?” “嗯?”石仲魁皺眉轉(zhuǎn)頭向王不離,嚇的王不離忙繼續(xù)說道,“小人來的急,只知道有人在幽州狀告齊王草菅人命。 這事不知為何沒壓下去,已經(jīng)傳到了長安城?!?/br> 石仲魁這下就更意外起來。 左右不過是一個皇子,自己那便宜岳父即便被朝臣鬧的不得不處罰親兒子,大不了一份旨意送去幽州,押著李佑回長安受罰就是了。 以此時的律法來看,李佑最后的結(jié)局,頂多就是被貶或者收了王爵,而不用償命。 甚至出了這種丑事,老李更不應(yīng)該找自己這個女婿才是。 看看時辰,眼看離下衙還有半個時辰,石仲魁一道手諭,就把長安城隍給拘上了御馬監(jiān)。 看到端坐在高位上的人,是伏魔大都督,長安城隍嚇的腿都軟了。 撲騰一聲大禮跪在地上,“小神見過帝君?!?/br> 石仲魁一看城隍的樣子,就露出個嫌棄的表情。 不用說,這家伙肯定也不干凈,否則不貪不枉法,就算畏懼上官威嚴,也不應(yīng)該怕成這樣。 甚至底氣足一點,心氣高一點的陰司主官,說不定此時已經(jīng)開口罵人。 當然,像包黑子那種,當著皇帝的面,敢噴的唾沫飛到皇帝臉上的人,古往今來都沒幾個。 石仲魁雖猜到長安城隍心里有鬼,但此時也沒心思去管他的事。 “今日長安城內(nèi),有何異常之事?” 城隍心里一緊,暗暗叫苦起來。 石仲魁一看就知道這家伙不老實,伸手在案牘上敲了幾下,常年在他坐堂時,負責(zé)護衛(wèi)在他身邊的狻猊、摶象獅、白澤、伏貍、猱獅、雪獅怒喝一聲。 “大膽,若有半句虛言,便叫你上斬仙臺走一遭?!?/br> 長安城隍心里一緊,暗道死道友不死貧道,再則自己不過是收了幽州城隍一萬兩黃金,犯不著為了他而壞了自己的性命。 忙大聲說道,“帝君容稟,今日有個姓蒙、名開泰的落魄書生,進了城隍廟狀告齊王李佑和幽州城隍貪贓枉法、草菅人命。 小神正打算把此事上報泰山府和地府,卻不想還沒來得及辦,就被大都督招上天庭?!?/br> 石仲魁聽完就猜到這家伙胡扯。 即便沒胡編亂造,也隱瞞了對自己不利的事情。 至于上報泰山府和地府,那就得看這事是否能壓住了。 “那姓蒙的書生此時在哪?” “這個,這個?!?/br> 長安城隍此時已經(jīng)嚇的身子都顫抖起來,大顆大顆的汗水,更是不要錢一樣的不斷滴落。 石仲魁沒心思和他廢話,招手就讓人把這家伙給捆了。 然后從案牘上拿起個令旗,扔給狻猊和白澤,“你二人去長安城隍一趟,看看那書生是否還在?!?/br> 狻猊和白澤兩兄弟在天庭上地位不低,若是自家大人不在時,不是喝酒吃rou就是和其他兄弟習(xí)武、賭斗。 日子過的那叫一個逍遙,但時間久了,心里還是會想著去人間走走。 接了令旗,便歡天喜地,在其他四個兄弟羨慕的表情中,對石仲魁一禮,快步走出公堂,帶著自己賬下4百親衛(wèi),徑直出了南天門。 第848章 冤情 來到長安城隍外,狻猊和白澤連招呼都不打,帶著4百專門負責(zé)石仲魁安危的親衛(wèi),闖入了城隍廟。 幾十個城隍兵將哪里敢攔,甚至連跑進入通報的機會都沒有,就被親衛(wèi)軍給控制住。 等狻猊和白澤快步進了城隍公堂里,就見判官和幾十個陰差、鬼吏,正亂成一團,嘀嘀咕咕的說著城隍被那個上仙給招走。 而公堂中間,正跪著個一身是血的白衣書生。 狻猊和白澤怒喝一聲,“我二人乃是伏魔大都督府伏魔將軍,判官、巡游何在?” 城隍判官和巡游使哪里顧得上抱怨,一看來了天兵天將,齊齊上前就拜倒在地,對著狻猊和白澤喊道,“小神等見過將軍?!?/br> 白澤對狻猊使了個眼色,狻猊理都不理那判官兩人,徑直上了公堂坐在城隍的主位上,看向跪在公堂上的書生問道,“堂下何人?” 那書生一看滿屋子的陰司神屬,見了這兩個一身金甲、金盔的神人,便嚇的瑟瑟發(fā)抖,立馬知道這是來了厲害的主。 想起自己這一路上伸冤中,受到的種種苦難,心里悲切的哭喊道,“稟上仙,小人姓蒙名駿、字開泰,家住幽州涿郡?!?/br> 狻猊可不會對一個書生就起了憐憫心,要不是這事傳到了石仲魁耳朵里,他理都不會理。 人間冤案數(shù)不勝數(shù),別說他一個八品伏魔將軍了,就是天庭都管不過來。 更別說這蒙駿以活人入陰司,狀告幽州城隍,本身就是壞了規(guī)矩。 會被長安城隍打一頓,已經(jīng)是輕的了。 寒聲問道,“你有何冤情,需以人身入陰司?” 這蒙駿為了替父伸冤,連王爺和陰司神都敢告,自然是個硬骨頭。 雖聽出了狻猊語氣不善,卻也毫無畏懼的開始講述起來。 到最后,別說白澤和狻猊這兩兄弟了,就連跟著過來的親衛(wèi)兵將,也對這家伙另眼相看起來。 不管是人族和妖族,孝道早已成了普世認可的觀念和道德。 這蒙駿父親因為和同城一個姓羊的大財主結(jié)怨,那羊老爺幾年前先一步離世后,蒙駿父親去年忽然每日夢里總感覺有人拿棍棒毆打自己。 只是幾天時間,就無病無傷的一命嗚呼。 蒙駿一開始只以為親爹是暴斃,卻不想頭七之后,夜里夢到親爹托夢說,自己是被那姓羊的大財主,賄賂了陰司鬼差,不僅要了他的性命,還把他鎖在城隍監(jiān)牢里日日受刑。 這還不算,這幽州陰司居然不讓他去地府輪回,甚至連報都不報上去。 以至于他成了沒身份的孤魂野鬼,只能日日在陰司被鬼差折磨。 蒙駿醒過來后,自然是嚇的大清早就跑去親爹墓前燒紙,心里一開始也以為自己這是思念過度。 卻不想連續(xù)三天都做了同一個夢,甚至第三天還在夢里被親爹打了十幾個巴掌,人醒了之后,臉鐘的猶如豬頭,這才不得不信。 也不知道他親爹用了什么辦法,又或者是哪個高人暗中幫忙,這蒙駿居然在第四天晚上神魂脫殼,懵懵懂懂的就走進了涿郡縣衙。 蒙駿以為自己是來到縣衙,實際上他是夜入涿郡城隍廟。 只是讓他沒想到的事,那城隍判官居然是那姓羊的大財主的小舅子。 而且這人能當上判官,靠得也是羊家使銀子。 蒙駿被城隍打了二十大板后,一開始城隍還想秉公辦理,就被他身邊的判官給攔住。 當天夜里就有羊家的子弟,送了千兩白銀,交給城隍夫人。 以唐初的金銀價值,千兩白銀的分量可不輕。 就算在長安城外,都能買下好幾百畝良田,更別說是幽州那苦寒之地。 那蒙駿自然告不贏羊家,還被幽州城隍重打一頓,甚至要不是他知道自己不服軟,必然性命不保,差點就下了油鍋。 那幽州城隍也不敢明晃晃的,當著一眾判官、鬼差真的害了蒙駿的神魂。 再說,千兩銀子也不足以讓他做到那地步。 命鬼差把蒙駿的神魂,送回他的身體里,城隍和判官本以為這事到此為止,卻不想那姓羊的財主,嫁了個女兒給齊王李佑當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