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農(nóng)場下凡塵 第3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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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仲魁自然不管這些。 和妻妾告別回了天庭,先處理完今日的公事,想了想便去了兜率宮。 蛋生看到石仲魁后,蹦蹦跳跳的跑到他身邊,嘰里咕嚕的把昨天做過的事說了一遍。 石仲魁笑著摸摸小家伙的腦袋,隨口夸了幾句,蛋生果然笑的更加燦爛。 故意拖到中午,陪著本來不用吃東西的老君吃了頓午膳。 師徒倆聯(lián)手,老君在整個用餐期間,笑容就沒斷過。 看的侍候在一旁的金角、銀角、金都、銀都和金靈銀靈,臉上全是羨慕。 不用說,今后石仲魁師徒倆在老君這里的地位肯定會更高。 陪老君用完午餐,又說了一會話,石仲魁這才回了御馬監(jiān)。 確定沒事后,吩咐薛貴、賈善有事就推到明日,直接回了大周。 寶釵和迎春見他果然早回來了,忙命人端來茶水,“相公,送給林姑娘的禮物都準(zhǔn)備好了,您用完餐我們就可以出發(fā)?!?/br> 石仲魁剛想說自己已經(jīng)吃過了,但想想寶釵和迎春,還有其他妻妾說不定一直在等自己回來一起用午餐。 笑著點點頭,“讓人上午膳吧。” 果然,等石仲魁先動了筷子后,八個妻妾吃飯的速度比以前快了不少。 一炷香后,石仲魁見妻妾們?nèi)畔铝丝曜涌粗约?,笑著道,“既然都吃好了,那就一起去林姑娘那邊?!?/br> 鶯兒、香菱、琥珀、珍珠和尤二姐、尤三姐聽到自己等人也能出門心里一喜,跟著寶釵迎春忙著讓人帶上出門用的東西和禮物。 等石仲魁一出門就見繡衣衛(wèi)的大檔頭劉常吉劉公公,正帶著十幾個繡衣衛(wèi),恭恭敬敬的站在街角盯著自家大門。 騎上順兒親手牽著的混血汗血馬,命人把寶釵8人坐的轎子從宅子里抬出來。 石仲魁這才便騎著馬帶路,便對著一臉殷切表情的劉常吉招招手。 劉常吉臉色大喜,快步跑來過來,跟著騎馬慢走的石仲魁身邊,拱手行禮道,“小的見過六元公?!?/br> 石仲魁笑著點點頭,“多日不見,劉公公這身子骨,看起來比以前要好不少啊?!?/br> 劉常吉知道石仲魁這是打趣自己,可就算石仲魁沒去天庭前,他都不敢回懟,現(xiàn)在聽了這話,腰反而彎的更低了不少。 躬著身體,小步慢跑著跟在石仲魁身邊。 陪笑道,“多謝六元公夸獎,小的就是個跑腿的,若是腿腳不利索,指不定哪天就得去守皇陵。” 石仲魁也聽出這話的暗示,想了想,若是換個繡衣衛(wèi)大檔頭,對自己來說不見得是好事。 雖然隨手就能滅掉幾十、幾百繡衣衛(wèi),但讓自己虐殺普通人,除非是危及寶釵等妻妾,否則真那么做就是瘋子。 心思一動,一個裝著一斤多御馬監(jiān)最常見靈酒的普通葫蘆就出現(xiàn)在他手里。 咳嗽一聲,隨手扔給抬起頭的劉常吉,“這酒乃是天庭常用之物,雖不能延年益壽,但用來滋養(yǎng)身體,消除你身上的老寒腿還是沒問題的?!?/br> 劉常吉接住葫蘆,聽完這話,快跑幾步,噗通一聲就跪在石仲魁的馬前。 聲音都有些顫抖的喊道,“小的謝六元公賞?!?/br> 石仲魁卻毫不在意的點點頭,這酒明著給劉常吉,實際上是給景隆帝。 不是他當(dāng)了神仙,還要拉攏人間皇帝,實在是大周怎么說也是人家的地盤。 大家互有往來,才能和睦相處。 而且見識了天庭種種后,知道天庭和凡間其實沒什么卻別。 真要說不同的話,無非是力量等級不同,而且反倒是在天庭為官,日子逍遙自在多了。 當(dāng)然你得有后臺,或者你自己就是大佬。 沒多久,石仲魁賞了劉常吉一葫蘆天庭靈酒的事,就傳遍了大周上層。 劉常吉等石仲魁帶著妻妾,進了林黛玉的郡主府,左思右想,最后還是嘆息一聲。 坐上轎子,直奔皇宮。 不過,這家伙也有自己的小心思。 搖晃一下葫蘆,發(fā)現(xiàn)里面的酒裝的很滿。 心里暗喜,在轎子里扒開葫蘆,小口小口的接連喝了好幾口。 保證自己不會喝醉的同時,等葫蘆里的酒剩下五分之四,這才強忍著繼續(xù)喝下去的沖動,進了皇宮獻給了景隆帝。 而就是坐轎子和走進皇宮的這段時間,劉常吉很快發(fā)現(xiàn),自己的老寒腿和年輕時,傷到的腰,暖和起來的同時,居然已經(jīng)不疼了。 暗道六元公不愧是天上的神仙,隨便賞下來的仙酒,就能治好無數(shù)御醫(yī)都沒法解決的病患。 心里對石仲魁哪叫一個感激。 同時第一次在心里覺得,石仲魁在自己心里的地位,超過了皇帝和太上皇。 第343章 誘逼黛玉 進了黛玉的福順縣主府,石仲魁一眼就看到林黛玉的臉色有些蒼白。 回頭看著跟在身邊的老太監(jiān)季廣祥。 季廣祥嚇的噗通跪在地上,“奴婢該死,沒侍候好縣主。” 石仲魁正想發(fā)怒,隨即又想到寶釵和迎春說過,黛玉前日還跟著李紈、王熙鳳和探春、惜春姐妹兩一起過去自己家。 既然前日寶釵和迎春沒看出問題,那就是說真發(fā)生事,也是昨天或者今早才發(fā)生的。 再仔細看看急匆匆走過來的黛玉,忽然看出這姑娘臉色微白的同時,看自己的目光隱隱有躲閃的意思。 而且皇帝、太上皇和賈家知道自己能從天庭回來,沒道理有人敢找黛玉的麻煩。 那么就只有一種可能了。 寶釵和迎春今日要來黛玉這邊走親戚,自然要派人來通知一番。 以石家周圍那么多護衛(wèi)的人和勢力,自己今日帶妻妾過來的事,肯定從黛玉這邊泄露了出去。 有人知道后,說不定就起了心思。 至于是什么心思,不用猜,應(yīng)該就是親上加親。 甚至賈母為了賈家和宮里的元妃賈元春,犧牲個外孫女又算的了什么。 再說,說不定在賈母等人眼里,黛玉嫁給石仲魁,那是高攀了。 而且若是賈家?guī)兔鉀Q婚嫁方面的所有麻煩,石仲魁好意思提林家存在賈家的那些銀子嘛? 說不得還得花費大筆聘禮,以示對黛玉的重視。 而能想出這辦法的,鐵定不是賈璉,因為他根本不需要用這種辦法加深和石仲魁的關(guān)系。 不對,石仲魁仔細一想,自己這是還在用現(xiàn)代人的思維去想古人的想法。 古人嫁女兒唯一的目的,只會考慮是否對自家有利,是否會對自家男丁的前途有利。 迎春明擺著被寶釵壓著,現(xiàn)在送個外孫女進石家。 只要和黛玉說的時候,裝裝可憐,又突出石仲魁如何如何好,黛玉大概率不會記恨賈家。 甚至嫁過去后,真的過得很好的話,鐵定會感激賈家。 至于能不能過好,看寶釵和迎春就知道了。 而且石仲魁有本事讓內(nèi)宅沒半點齷齪,黛玉嫁過去,大概率也不會鬧出家宅不寧的事。 只要內(nèi)宅和諧,石仲魁心里對賈家肯定會滿意。 扶著怯生生走過來,對自己行禮的黛玉,石仲魁笑著道,“好了,季公公既然是你的人,是否需要處罰,為兄讓你自己做主便是。” 黛玉、季廣祥和在場的家仆全都一愣,隨后黛玉臉色微紅,隱隱明白石仲魁猜出了問題所在。 既然連賈母、皇帝和宮里的元妃都在撮合這事,石仲魁猜到后,自然不會生氣。 甚至看起來還很高興。 想到這點的黛玉悄悄偷看了石仲魁一眼,迎著他的笑容,心里頓時氣惱起來。 一跺腳,甩開石仲魁的手,轉(zhuǎn)身不理他了。 可聽到寶釵、迎春等人從抬進院子的轎子里走出來,黛玉又不得不去和她們見禮。 一則她心里因為修道的事,還有從賈家搬出來,和賈寶玉、賈母等人斷了接觸。 搬入縣主府的這半年里,有時感到冷清時,隱隱也想過自己的婚事。 這一比較,自然是石仲魁遠強過賈寶玉。 再說成了縣主,婚事決定權(quán)已經(jīng)從賈母手里,變成了皇家。 黛玉可算不上離經(jīng)叛道,加上要是有人在她身邊暗暗提醒她這點,過年后才13歲的小姑娘想不考慮都不可能。 今早王熙鳳直接上門,拉著黛玉先是猛夸石仲魁一番,隨后隱隱提了自己管家的種種難處。 甚至說想維持賈母的開銷,都有些艱難的話。 林黛玉如何聽不出這話的意思。 不管黛玉這半年里想過什么,這話明擺著就是用女兒家換取賈家的富貴,是個人聽了后心里都會難受。 更別說黛玉住在賈家的這幾年里,心里其實猜到不少事。 僅僅是修大觀園耗費的銀兩,就足以讓賈家傷筋動骨。 賈母又時常有撮合自己和寶玉的意思,現(xiàn)在忽然變卦,林黛玉沒氣死,還多虧了喝過石仲魁送的靈桃酒。 把她從小就有的先天不足之癥給治好了。 否則說不定就得氣的和羞惱的想嘔血。 現(xiàn)在見石仲魁一猜就猜出事情的前因后果,黛玉面上氣惱,心里卻佩服起來。 加上不管是不是真的嫁入石家,寶釵和迎春來了,她這個做主人和表妹的人,怎么說也不能向她們倆擺臉色。 石仲魁看著寶釵和迎春拉著黛玉的手,不停說著悄悄話,微微一笑,背著手勁直往內(nèi)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