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農(nóng)場下凡塵 第21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小石妖、靳總的隱婚甜妻又上熱搜了、宋醫(yī)生的心動報告、秩序之外(骨科 1V1)、You finally will be mine(1v1)、難以抑制【兄妹骨科】、誘媳(這是一篇公媳文)、殘缺的寶貝(1v1 骨科)、今天我的怨種上司搞事了嗎、小寡婦今日重振妻綱了嗎
既然皇帝施恩賈家,我就施恩其他勛貴,等空出手來再收拾賈家也不遲。 否則心太急,反而把中間勢力和自己這邊的人推到皇帝那邊去了。 石仲魁笑著對崔和忠,龍禁衛(wèi)羅正中道,“廢話不用再說,本官就問你們,皇上和圣人是否下旨抓本官去天牢走一遭? 還是三司法已經(jīng)受理案子,要求本官待在家中,等待奉旨查案的各位大人,宣本官去大理寺接受問詢?” 崔和忠、羅正中聽了石仲魁的話,腦門都開始冒汗。 忙擺手道,“下官等只是來傳話的,其他的事,下官等人便不知道了,或者您去問問三司法?!?/br> 石仲魁眼睛一亮,盯著崔和忠道,“你確定是去問三司法,而不是司禮監(jiān)或者繡衣衛(wèi)?” 崔和忠忙點頭,“大人,劉公公是死在刑部天牢,這事當然是刑部主管,繡衣衛(wèi)負責監(jiān)督?!?/br> 話音一落,眾人就見石仲魁哈哈笑了起來。 “本官說那主謀是蠢貨,還真沒說錯。就這點手段也想學別人搞陷害那一套,簡直不知死字怎么寫?!?/br> 說完,便對一旁的于順喝道,“來人啊,替本官跟換官服,今日某就讓那些小人看看本官的手段?!?/br> 于順等一眾家仆,本來還嚇的腿都在打哆嗦。 可現(xiàn)在親眼看到石仲魁三言兩語便反客為主,甚至一刻都不等的要去報仇。 立馬激動的齊刷刷的跪在地上,于順還大喊著,“老爺威武,小人等先祝老爺旗開得勝。” 二門內(nèi),急匆匆趕來的寶釵、迎春和四個準小妾,也激動的手捂著胸口,臉色駝紅、雙眼迷離的看著石仲魁的背影。 直到于順大喊聲傳來,寶釵和迎春才急忙對鶯兒、香菱、琥珀和珍珠吩咐道,“還愣著做什么,快去取老爺?shù)墓俜?。?/br> 隨后寶釵和迎春才看到賈蘭、石懷吉、賈蕓,還有被薛蝌抱著的于泰吉。 寶釵臉一黑,對著薛蝌就責怪道,“二弟,蕓哥兒,還不帶著蘭兒、懷吉、泰吉回課堂。若是被夫君知道了,有你們好看的?!?/br> 薛蝌卻沒急著回去,而是有些擔憂的說道,“大姐,小弟雖沒什么本事,但替姐夫跑跑腿還是可以的。 不如讓小弟跟在姐夫跟前,幫姐夫打理些瑣事,也免得那些個小人有機可趁?!?/br> 賈蕓忙點頭,跟著拱手道,“學生也愿為姑父分憂?!?/br> 王熙鳳曾經(jīng)喊過賈蕓的娘為嫂子,賈蕓自然和賈蘭是一個輩分,喊迎春姑姑,石仲魁姑父一點都沒錯。 但他有不敢像賈蘭一樣自稱‘弟子’。 “胡鬧”,寶釵臉一黑,“再不回學堂,你等明日開始就不用再過來了?!?/br> 說完,對一旁的幾個婆子喝道,“帶懷吉、蘭兒和泰吉回后宅?!?/br> 迎春張了張嘴,最后還是沒敢勸寶釵,讓薛蝌和賈蕓試試的話。 而薛蝌和賈蕓哪里還敢再啰嗦,忙拱手一禮,回了書房那邊的院子。 …… 沒多久,石仲魁在自家正堂翰墨軒內(nèi),由寶釵、迎春親自服侍著穿上了翰林院侍讀學士的五品官服。 至于正四品的中順大夫的官服,則放在一旁沒穿。 石仲魁見寶釵和迎春眼睛里有疑惑,笑著道,“有時候不是官越大越好?!?/br> 寶釵稍微一想,便明白三品以上的重臣不會輕視自家相公。 五品以下的官員,見相公一身五品官服,心里多多少少會起同仇敵愾,甚至同情心理。 即便不見得有用,也比相公如此年輕便穿著四品官服,讓人心生嫉妒要好多了。 迎春卻有些迷糊的想不明白,石仲魁見她臉上露出迷茫表情,不由低頭就在她嘴唇上親了下。 嚇的迎春忙往后退了幾步,然后見大家看著自己,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 一臉?gòu)擅谋砬?,不滿的瞪了石仲魁一眼。 寶釵無奈的在石仲魁胸前拍了一下,“相公,這都什么時候了,還有心思胡來。 還不如早點解決這些麻煩,省的我和二jiejie在家擔憂不已?!?/br> 迎春忙點頭,而石仲魁卻笑著道,“放心好了,相公我若是沒十足把握,早就去龍首龍見圣人去了。 再不濟,我就陪著圣人修道,這滿朝上下能奈我何?” 聽石仲魁說陪太上皇修道,寶釵頓時眼睛一亮。 太上皇肯定是愿意的,而皇帝大概也不會阻止。 以太上皇那年紀,想修道有成可不容易。 三五年不算短,十年、二十年也不算長,而且太上皇真的修道,今后干預朝堂的舉動便會減少。 皇帝心里肯定是高興的。 聽到自家夫君有了退路,寶釵、迎春和四個小妾頓時放心了下來。 至于求石仲魁教自己等人修道,寶釵、迎春等人當想了。 但石仲魁不提,就算寶釵都不敢先問。 迎春大概是和寶釵相處這么久后,見她一直公道、公平,慢慢的也就自發(fā)以寶釵為主。 幫石仲魁穿戴好了,寶釵對著鶯兒招招手,很快一面金牌出現(xiàn)在石仲魁面前。 “相公,這塊金牌還是圣人親自賜予你的。妾身和二jiejie想著有了它,龍禁衛(wèi)的人便不敢為難您,這才命鶯兒從祠堂里請了出來?!?/br> 迎春一愣,回過神后,卻又沒反駁。 石仲魁當然知道迎春想不到這些,一把摟著寶釵和迎春,在兩人嘴上親了幾下。 這才笑著接過金牌,快步走出翰墨軒。 到了前院,抬手伸出金牌。 笑瞇瞇的對龍禁衛(wèi)的羅正中道,“此乃圣人御賜之物,而你等既無圣旨,又無圣人口諭。 本官現(xiàn)在以有人陰謀蒙騙老太妃,甚至圖謀不軌的名義,征調(diào)你等在調(diào)查劉公公之事上聽令于本官。 羅大人,這調(diào)令,你是接還是不接?” 羅正中眼睛一黑,差點就沒站穩(wěn)。 不接的話,若是最后證明確實有人誣陷石仲魁,那羅正中就慘了。 一個同謀的大帽子扣下來,又拿不出確切證據(jù),證明自己的清白,那抄家都是輕的。 而接了的話,戴權戴公公鐵定恨不得生吞了自己。 龍禁衛(wèi)是太上皇用來拉攏勛貴家子弟的工具。 這要是聽命于一向擺明態(tài)度,靠向皇帝的石仲魁,那龍禁衛(wèi)就沒必要存在了。 石仲魁倒是不怕,剛才的話,說的很明白。 僅僅在調(diào)查劉太監(jiān)的事情上,要求龍禁衛(wèi)配合。 而且用的還是有人圖謀不軌的名義。 一旦真讓石仲魁查出問題,那就是有大功,而是潑天都大功,就是太上皇都不好收回那面金牌。 石仲魁見羅正中已經(jīng)滿頭大汗,不由笑著提醒道,“羅大人,本官好心提醒你一句,辭官回家當個什么事都不管的米蟲,你還是誠宣伯家的嫡長子。 可若是一個不慎,別說未來當伯爺、或者低一等的一品神威將軍了,想當個不受管束的富家翁都難了?!?/br> 羅正中心里頓時大罵,這話就差說抄家罷爵。 但仔細想想,石仲魁這話又半點都沒錯。 而他身后的龍禁衛(wèi),哪里還敢跟著他一條道走到黑。 甚至一些人來之前,雖然知道是找石仲魁的麻煩,卻也真以為是來問幾句話而已。 現(xiàn)在人家占據(jù)上風,而且是絕對上風,傻子才陪著羅正中胡來。 馮紫英心里萬分后悔當面進了龍禁衛(wèi),但現(xiàn)在后悔也沒用。 看了看石仲魁,見他嘴角一笑,甚至眨了好幾下眼睛,一咬牙,便拉了拉羅正中背后的官服。 “大人,我等龍禁衛(wèi)只聽圣人的,現(xiàn)在既然不是圣人的意思,那聽令于御賜金牌才是正理?!?/br> 其他人聽了這話,忙點頭,“正該如此,金牌既然是圣人御賜,等于代表了圣人。再說石大人說的很清楚,我等配合他,也是因為懷疑有人圖謀不軌。 若是遇到這種事都不管,那才是大逆不道?!?/br> 繡衣衛(wèi)的人見龍禁衛(wèi)已經(jīng)起了內(nèi)訌,不由露出嘲諷表情,但心里對石仲魁那是更加敬畏起來。 見石仲魁的目光看過來,崔和中忙帶頭跪在地上,“大人既然有御賜金牌在手,又是陛下親封的御書房行走,我等自然聽令于大人。” 石仲魁嘴角一笑,這話的意思是說,繡衣衛(wèi)在太上皇的御賜金牌面前不得不俯首,但若是石仲魁不是皇帝這邊的人,那繡衣衛(wèi)頂多參與。 而且這過程中,出工不出力。 其他繡衣衛(wèi)聽了這話,這才不再猶豫的跪在地上拱手道,“我等聽令于大人。” 石仲魁嘿嘿一笑,目光轉(zhuǎn)到龍禁衛(wèi)那邊。 就見有人已經(jīng)握著刀柄往下壓,免得一會單膝跪地時,掛在腰間的刀鞘碰到地面,導致身體不穩(wěn)。 可羅正中還是下不定決心。 石仲魁心思一動,見馮紫英就站在羅正中身邊,對他使了個眼色。 不等馮紫英反應過來,便對羅正中道,“羅大人,反正此地離龍首宮不遠,不如本官先去刑部。 你則快馬回去向圣人稟告一聲,等有了旨意再回來聽命,或者不管這事?” 羅正中臉色一喜,忙點頭,就想回去。 可腳還沒動,便看到石仲魁露出笑容,心里不由嘀咕起來。 仔細一想,很快想到自己若是打攪了太上皇修道,又沒任何結(jié)果的空手回去,鐵定沒好果子吃。 可石仲魁都當場說了讓自己回去求旨意,留著不走反而更麻煩。 左思右想,忽然心思一動,回頭一看,自然對馮紫英道,“你快馬回龍首宮稟告戴公公,本官帶著其他人,先跟著石大人。” ‘蠢貨’,石仲魁在心里暗罵一句,不過對馮紫英能離開,也算是達到自己的目的。 免得自己萬一必要的時候,不得不找龍禁衛(wèi)的麻煩,或者讓他們背黑鍋,還會波及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