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農(nóng)場下凡塵 第2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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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相公若是還在官場上,總歸有些顧忌,并且還得遵守官場上的規(guī)矩不會亂來。 但若是真把他逼的辭官,那他報(bào)復(fù)起來時,自然會動用一些非凡手段。 甚至不僅報(bào)復(fù)對手,連他們的家人、后代都能被波及。 石仲魁見寶釵的眉頭舒展開了,一把摟著她坐到軟塌上。 羞的寶釵臉色一下子就紅了起來,不依的在石仲魁胸前打了幾下,卻又沒有離開的意思。 鶯兒倒是很有眼力,忙讓香菱把小丫頭們趕出去,只留自己和香菱在一旁服侍著。 石仲魁笑哈哈的摟著媳婦親了幾下,這才繼續(xù)說道,“至于外人窺視我石家的家傳功法,不是為夫看不起天下人,實(shí)在是為夫自信,來一個我便砍了一個?!?/br> 寶釵看著自信滿滿的石仲魁,不由激動的雙眼迷離,滿心都是愛意的緊緊摟著石仲魁的腰。 一旁侍候著的鶯兒和香菱也好不到哪里去。 若是石仲魁愿意,保管能把主仆三人全抱上床。 “相公?!?/br> 聽到寶釵的呢喃聲,再看著她一臉迷離、潮紅的雙眼和臉蛋。 本來還想著只是和寶釵說說話,便去書房和通靈寶玉好好聊聊的石仲魁,哪里還忍得住。 再說之前就被白海棠勾的心癢癢的,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沒多久東廂房這邊就響起來了貓叫一樣的聲音。 幾個一直盯著這邊的迎春屋子的丫鬟聽了后,不有撇撇嘴。 暗道老爺什么都好,就是有些風(fēng)流不羈。 這若是換個人來,保管會被這些個小丫鬟罵成下流。 本以為老爺會要好久時間,卻沒想到半個時辰?jīng)]到,就見石仲魁披著外衣快步走了出來。 正當(dāng)這些丫鬟們覺得奇怪,或者暗自想著老爺是不是不在狀態(tài)時,西廂房迎春這邊沒多久,也響起了貓叫聲。 等石仲魁洗漱好,服侍他沐浴的琥珀和珍珠連去臥室外的小屋子,都得叫人進(jìn)來扶著才行。 而迎春更是連說話的機(jī)會都沒有,兩炷香后便疲倦的只能緊緊摟著石仲魁沉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四五點(diǎn)左右,石仲魁不用人叫,僅僅休息了兩個時辰便醒了過來。 感覺迎春像是八爪魚一樣的抱著自己酣睡,本想起床練武、練神行之術(shù)的他,想了想后,干脆把晨練時間拖后一兩個時辰。 卻沒想到迎春睡醒之后,見石仲魁還抱著自己躺在床上,嚇得尖叫一聲。 忙把早就等在臥室外的琥珀和珍珠喊了進(jìn)來,服侍石仲魁起床、穿衣洗漱。 而且便幫石仲魁穿衣時,迎春還急的差點(diǎn)哭了出來的嘀咕著‘該死’之類的話。 甚至不管石仲魁如何安慰,迎春始終都是一副愁苦和后悔的表情。 等石仲魁拿著劍,在寶釵屋子里的鶯兒、香菱陪伴下煉武時,便見迎春急匆匆的帶著人去了東廂房。 不用說,肯定是去找寶釵認(rèn)錯去了。 一日之計(jì)在于晨,對古人來說,可不僅僅只是早起。 對一個詩書傳家的家族來說,聞雞而起才是家族興旺的前提。 石仲魁笑著搖搖頭,心里也沒打算去管這事,免得自己介入反而會激起兩個老婆的矛盾。 早飯過后,石仲魁見兩個老婆還是沒出來,只能先去正堂見早就等在那邊的賈璉、賈珍和賈蓉。 “恕罪,恕罪”,一看到賈璉三人,石仲魁便率先開口道,“昨夜本想早點(diǎn)休息,卻沒想到接二連三有事找上門。 一直忙到天快亮了,才得空瞇了一會,卻沒想到忘了吩咐人叫我,一覺便睡到現(xiàn)在?!?/br> 賈璉、賈珍和賈蓉當(dāng)然不會多問,而且心里還誤以為昨夜必然是陰司的人拿不定主意,不得不上門詢問石仲魁,這才忙了一夜。 “賢弟客氣,是我等來早了”,賈璉笑呵呵道,“昨日賢弟忙了一天,反倒是哥哥我和診大哥、榮兒覺得心里有愧,幫不上賢弟?!?/br> 石仲魁哈哈一笑,忙把話題轉(zhuǎn)移到送去泰山大帝那邊的禮單上。 自己昨夜睡的好,也舒爽的不行,但于順卻是實(shí)實(shí)在在的帶著人忙了一夜。 而且禮單上看到的只是數(shù)字,但實(shí)際上幾十但的禮物,哪里有那么容易準(zhǔn)備,更別說還是夜里。 等于順和賈家那邊的幾個管事對完賬,石仲魁不由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 笑著對跟著自己的鶯兒道,“告訴兩位太太,賞順兒和前院的家仆一個月的例銀?!?/br> 于順等人大喜,忙跪在地上道謝。 賈璉、賈珍又是一頓馬屁,石仲魁笑著擺擺手,看來經(jīng)過昨天的事,賈家上下對自己的態(tài)度全都變的更加恭順起來。 隨后上百人挑著各色祭品,一路浩浩蕩蕩的往文昌帝君廟而去。 第203章 沒第二個選擇 趁著坐在去帝君廟需要不少時間,石仲魁坐在轎子里,手拿著通靈寶玉想了想后。 心里一動低聲問道,“不如我為你在帝君廟里,某個差事。 即便那癩頭和尚、坡足道人找上門,他們也不敢在文昌帝君廟里亂來。 更別說,萬一你得了帝君的賞識,今后修煉有成飛升天庭時,也不用擔(dān)心沒個靠山?!?/br> 通靈寶玉聽了這話,果然就如石仲魁想的一樣,根本沒猶豫便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 甚至還開玩笑說,若是自己還挑三揀四,那就是天下第一蠢蛋。 石仲魁哈哈一笑,本來以自己的想法,幫器靈上天庭很可能會暴露自己活得補(bǔ)天神石的事。 但仔細(xì)想想,除非弄死器靈,否則不敢他是上天庭,還是留在這個世界,都有暴露的可能。 送他去文昌帝君身邊,一不用擔(dān)心被人威脅,二則文昌帝君管著文教之事,用不著降妖除魔。 可以說,跟在他身邊辦差,只有安逸而沒危險。 人一旦安逸了,就不會起爭斗之心,更會患得患失的不敢打破現(xiàn)狀。 而且器靈躲在文昌帝君廟,那癩頭和尚,坡足道人本事再大,也別想找到他。 都不需要等三五十年,三五年后,石仲魁自信自己應(yīng)該就能突破到金丹期。 到時候玄離劍在手,又學(xué)修煉成劍典,保管讓那和尚、道士有來無回。 到了帝君廟外,還沒下轎,便聽到大嗓門的薛蟠哈哈大笑的聲音。 隨后轎簾被人掀起來,薛大腦袋那個胖乎乎的臉,便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 “哥哥,有好事也不知道叫上兄弟我?!?/br> 薛蟠一開口便是責(zé)怪,石仲魁也不好因?yàn)檫@事就罵他。 便聽賈璉笑罵道,“昨日事情急,又出人意料,哪有心思想到你。再說,即便叫上你,你又能幫什么忙? 還不是和我一樣,只能干瞪著眼睛,傻愣住什么事都幫不上。” 薛蟠頓時嚷嚷著鬧騰起來。 石仲魁也不管他和賈璉如何爭辯,走下轎子,便見周圍人山人海。 頓時反應(yīng)過來,還有一個半月,就是今年的縣試,此時又是年節(jié)期間,來文昌帝君廟的人真不要太多。 而附近的人看到真的是他,瞬間就熱鬧了起來。 但凡是讀書人或者有功名在身的秀才、舉人,無不對著他拱手行禮,口稱見過‘六元公’。 石仲魁忙拱手,對著四周回禮。 隨后眼珠子一轉(zhuǎn),走向幾個明顯有一定聲望,穿著儒袍的中年人。 再次拱手后才笑著道,“見過各位賢達(dá)?!?/br> “不敢,不敢,當(dāng)不起六元公如此稱呼?!?/br> 幾人忙一揖到底,這才滿面紅光的笑著道,“末學(xué)后進(jìn)見過六元公,今日能得見六元公,實(shí)是三生有幸。” “前輩客氣,卻是本官一時忘了2月初便是應(yīng)舉月,如此大張旗鼓祭拜帝君,實(shí)是擾民?!?/br> 石仲魁其實(shí)根本不需要喊這些舉人、秀才前輩。 科場一向以名次輪高低,更別說這些人連進(jìn)士都不是。 但還是那句話,謙虛點(diǎn)總歸不是壞事。 否則讀書人嫉恨你時,那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什么造謠、誹謗,甚至編故事都是常事。 最怕的便是借著寫名人傳記時,來個九真一假,以至于后世根本辨不出真假。 即便石仲魁是六元魁首,一生都會被正史記錄,但比起小說、傳記、花邊趣聞和戲曲。 正史的傳播度基本等于0,民眾聽多了,反而會覺得正史才是假的。 所以深知這些的石仲魁,對上,一向是惹我了,有好處便懟。 對下,那是盡可能的謙虛、親民,并且絕不做妨礙、損害大多數(shù)人利益的事。 反正即便是熬資歷,升官的速度也不會比其他人慢。 更別說,自己也不缺立功的辦法。 而且今日越是客氣,這些人回去后,越會加倍的推崇和幫他在士林中營造出更大、更好的名聲。 果然,周圍的讀書人見他姿態(tài)擺的如此低,激動的臉都紅了起來。 “六元公哪里的話,您也是讀書人,我們能來拜見帝君,沒道理您就不能來。 再說,以六元公天下魁首的身份,您來揭見文昌帝君,實(shí)乃崇儒尊道,向天下讀書人和生民做表率。” 這話一出,周圍的讀書人和平民不由附和著連連點(diǎn)頭。 明星效應(yīng)石仲魁當(dāng)然懂,所以他也不再客套,笑著對眾人拱手,“既然如此,那本官今日便當(dāng)仁不讓。 先各位一步,求一求帝君老爺,護(hù)佑我大周文教大興,在場的各位賢達(dá)心想事成,最好有人一舉奪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