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農(nóng)場下凡塵 第1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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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復制酒不難,無非是不計成本的用好藥材。 但難的地方在于沒那個修士會浪費自身靈氣注入酒中。 或者說,八寶酒中的藥材中,有一味靈物。 若是真那樣,又沒人愿意把這等寶物浪費在釀酒上。 現(xiàn)在一聽石仲魁這話,劉常吉立馬誤會成,靈氣的來源是收服和凈化后的惡鬼。 想到這,劉常吉那叫一個眼紅。 可看到石仲魁手一揮,之前還懸浮在空中的雷符,重新變化成巴掌大小,飛回他手里。 劉常吉再心動,也被嚇的不敢起壞心思。 隨后眼珠子一轉(zhuǎn),快步走到石仲魁面前,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 拱手說道,“恭喜六元公、賀喜六元公不僅降服惡鬼,還收獲釀造靈酒所需之物。 奴婢厚著臉,還請六元公賞賜幾杯水酒嘗嘗。” 一群人見劉常吉居然厚顏無恥的直接討要靈酒喝,心里那叫一個鄙視。 可沒幾秒,一想到石仲魁剛才說的話,收服這五個惡鬼又能用其釀造靈酒,頓時覺得若是自己也能喝上一口,說不定就能延年益壽。 甚至踏上修煉之路。 看石仲魁的目光那叫一個火熱。 而石仲魁卻一點都不擔心,反正八寶酒只是城隍藥酒一比十,加入烈酒而成。 根本就沒消耗自己半點靈氣,或者靈桃之類的靈物。 若是有人想要,你花錢,我就賣你。 至于酒里有靈氣,無非是城隍釀造的藥材,都是年份足夠久的原因。 真計較起來,在這個有靈氣存在的世界,百年人參、靈芝等物里一樣有靈氣。 石仲魁笑呵呵的看著劉常吉,伸出手,還在空中左右翻了幾下手掌。 然后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中,一個裝著五斤八寶酒的普通酒葫蘆,毫無征兆的憑空出現(xiàn)在他手心里。 這下再次嚇了眾人一大跳。 一個道士驚呼道,“袖里乾坤?” 石仲魁隨手把普通就葫蘆扔給劉常吉,在劉常吉忙亂接過時,轉(zhuǎn)身看向開口的道士。 “修為不高,知道的還不少,也不完全是廢物了。” 這話說的一群道士不由怒目而視。 可看到石仲魁手一指,一旁一個繡衣衛(wèi)手里的長劍,鏘的一聲自動出鞘。 然后隨著他并攏做劍指的手指轉(zhuǎn)動,在空中飛轉(zhuǎn)起來。 道士們臉色一白,驚呼道,“御劍之術(shù)?!?/br> 石仲魁哼一聲,念頭一動,長劍對著兩個剛走出登仙閣的老道士,咻的一聲飛了過去,徑直沒入一根柱子里。 不等兩個老道士說話,石仲魁先聲奪人道,“混賬東西,雖是救人,卻只顧著讓修為不到的弟子練手,簡直毫無無憐憫之心。 如此作為,如何配得上朝廷供養(yǎng),生民信奉?” “這……” 兩個老道士頓時被說的啞口無言,當然,更多的還是被石仲魁剛剛那手御劍之術(shù)給鎮(zhèn)住了。 否則道理講不過,拳頭說話的事,不管道士、和尚都挺擅長的。 幾個小道士忙快步走過去,低聲匯報起來。 沒一會聽完之后,兩個老道士眼睛一亮。 急忙走下臺階,對著石仲魁行禮道,“這位大人曾經(jīng)是否在京城以北,以雷霆之法,誅殺過一窩已經(jīng)成精,為害人間的黃皮子?” 聽到這話,在場的人那是人人豎起了耳朵。 石仲魁也不多說,裝模作樣的做了幾個手勢,十幾個雷符憑空出現(xiàn),在空中排列成陣圖。 雷符的威力瞬間就增強了三成。 十幾道雷光閃起,頓時整個登仙閣內(nèi)外雷光閃閃。 光是看看,都讓人膽顫心驚、虛汗直流。 賈珍這種曾經(jīng)想過算計石仲魁的人,差點就跪在地上求他饒恕。 至于仆役們,早已經(jīng)跪了一地,根本不敢再看他。 兩個老道士這下立馬確定,當初在皇陵外除妖的人就是石仲魁。 等他輕易把雷符收了起來,一起對著行禮道,“玄清道,長靈子、長真子見過道友?!?/br> 石仲魁聽到這話,心里是既失望,又松了口氣。 若是這兩個老道士,說自己是正一、天師、上清或者茅山之類的派系,那自己還真不好拿大。 畢竟人家上頭可都是有人的,而且還都是大佬。 而這聽都沒聽過的玄清道,石仲魁能做的事,能算計的地方就多了。 而且都不用猜,這些道士們肯定在惦記著雷法和御劍術(shù)。 對著兩個老道士點頭,回了一禮。 “以前的事,稍后再說”,石仲魁說完就不管他們,對著賈珍就喝道,“珍大哥,還不命令人扶尤大嫂子和尤老娘去修養(yǎng)?” 賈珍回過神,忙點頭,對著跪在地上的賴二就是一腳,喝罵道,“不長眼的東西,還不按照姑爺?shù)脑捜プ?。?/br> 賴二連滾帶爬的跑出園子,帶著十幾個丫鬟進來,扶起早就醒過來的尤氏和尤老娘去尤氏的院子。 賈璉趁機走過來道,“賢弟,尤大嫂子真無事了?” 石仲魁點點頭,“無非就是五鬼魘人術(shù)而已,別說我去年年初送你和薛蟠的雷符玉佩。就是家中供奉把千年桃木劍或者雷擊木,都能劈死那幾個小鬼。” 一聽桃木劍能辟邪,在場的人全都眼睛一亮。 可一想到必須是千年樹齡,大家又為難起來。 好在只要有錢,雷擊木并不算太難得之物,就是沒人能確定是不是真品。 隨后一想到石仲魁說,去年給過賈璉和薛蟠雷符玉佩,大家不免又心動起來。 可人家一個是寶釵的親哥,一個是迎春的親哥,石仲魁送給大舅子那是看來媳婦的面子上。 其他人想討要,就沒那么容易了。 賈政想了想,第一次厚著臉說道,“賢侄,莫忘了寶玉也是你妻弟?!?/br> 說完這話賈政自己就臉紅起來,實在是剛才可是親眼看到了五個惡鬼,還有那漫天的雷霆,那是半點都做不了假的。 為了親兒子,賈政也算豁出去了。 石仲魁看向一臉都是崇拜和期待目光的賈寶玉,心里忽然一動。 這小子常說讀書人是貪圖俸祿的祿蠹,讓他讀書考科舉還不如殺了他,卻沒想到這小子居然有了修道的念頭。 不過也對,賈寶玉也就是13歲的半大孩子,看到自己剛才又是雷霆、又是御劍,大人都會向往超凡力量,更別說一個孩子了。 想了想后,意念在空間農(nóng)場里,烘干一顆以前砍掉的桃樹樹干,做了好些個令牌一樣的辟邪桃符。 隨手扔了一塊給賈寶玉。 這玩意其實就是個辟邪符,還無法像雷符玉佩一樣主動反擊。 而且吸引賈寶玉往道士方向走,說不定這家伙今后就會如賈敬一樣,拋妻棄子去修道。 不對,應(yīng)該是拋棄俗世,連老婆都不要了。 那時候誰還會和自己搶林meimei? 而且自己可是開掛的作弊者,才能修煉如喝水一樣簡單,賈寶玉想修道,百分百會困難重重。 就如同這個世界里的其他修道者一樣,不缺驚才絕艷的天才,但修連幾十年,最后還只是個練氣三五層的小角色。 一旦賈寶玉癡迷于修道,他想理會俗世都不可能。 看著接過桃符后,激動的連連向自己作揖道謝的賈寶玉,石仲魁不由暗自笑了起來。 其他人見他真給了賈寶玉一塊令牌一樣的桃符,心思不由靈動起來。 不怕他不給,也不怕東西少,就怕石仲魁藏著掖著說沒有。 劉常吉抱著酒葫蘆,厚著臉笑著道,“六元公。” “打住”,石仲魁抬起手,止住劉常吉,“公公一身煞氣,又有官身護衛(wèi)著,那些精怪鬼魅躲你都來不及,哪里還會往你身邊湊?!?/br> 劉常吉臉色一黑,這話絕對是在罵自己。 可再仔細想想,這話好像又沒錯。 從大周立朝以來,確實沒聽說過哪個做官的被鬼魅精怪給害了。 石仲魁拍拍劉太監(jiān)的肩膀,笑著道,“劉公公可知為何本官修道十七載,總算修煉有成,卻還是要讀書考科舉嘛?” 眾人一愣,隨后就聽石仲魁笑著道,“修煉乃是逆天之舉,不僅困難重重,更有三災(zāi)五難等著你。 時間到了天雷打你、天火燒你,風災(zāi)吹你。任你修為通玄,法力通天躲不過照樣形神俱滅。 若想躲過去,一靠重寶,二靠神通,三靠功德?!?/br> 一說到功德,大家多多少少也聽明白了。 賈璉急切道,“賢弟的意思是,這做善事、行義舉便能得到功德?” 石仲魁卻搖搖頭,“若是真那么簡單,就不會千百年里,僅僅聽過三兩個人得道飛升了?!?/br> “這……” 仔細想想,好像也對,從古至今那么多有名的道士、官吏,若是人人都能修成善果,那修仙也太容易了。 石仲魁嘆息一聲道,“出仕為官,雖然俗事纏身,卻也可以當成修心的一種。 這修道既修心,總歸是沒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