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農(nóng)場下凡塵 第1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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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仲魁閉著眼睛笑著道,“要過來就快點(diǎn),否則老爺我就睡覺了。” 鶯兒和香菱對視一眼,臉色很快更加紅潤起來,猶猶豫豫好一會,才期期艾艾的僅穿著貼身褻衣,摸黑從石仲魁腳邊爬上床榻。 碰到石仲魁的腿時,香菱直接嚇的大氣都不敢出,只能裝鴕鳥一樣貼著躲在床榻里邊側(cè)躺著一動也不敢動。 反倒是鶯兒大概是有了足夠的心里準(zhǔn)備,知道此時退縮的話,很可能就沒機(jī)會了。 咬牙豁出去,一路爬到石仲魁胸口前,身子顫抖著趴在他身邊低聲結(jié)結(jié)巴巴道,“老、老爺,還請您憐、憐惜我們姐妹?!?/br> 石仲魁聞著鶯兒和香菱身上的幽香,心里也有些按捺不住,不過最好還是理智的問道,“若是還沒準(zhǔn)備好,老爺可以再等些時日再收你們進(jìn)屋?!?/br> 既然是寶釵的陪嫁丫鬟,送出去是不可能的。再說這種前世至少90分,甚至比絕大部分明星、網(wǎng)紅都漂亮的姑娘,石仲魁怎么可能不吃? 什么時候吃掉,無非是早晚而已。 鶯兒顫顫巍巍的伸手抱著石仲魁說道,“老爺、婢子愿、愿意,還請老爺憐愛?!?/br> 石仲魁嘿嘿一笑,低頭在鶯兒額頭上親了下,手也自然而然的摟著她的細(xì)腰,甚至往下滑。 嚇得鶯兒立馬不敢吭聲,甚至連呼吸都憋住了。 直到石仲魁吻上她的臉蛋,鶯兒驚呼出口,這才下意識的大口吸氣。 隨后感受到身前、身后有大手在游動,沒片刻整個人都癱軟起來,嬌滴滴的呢喃道,“老爺,婢子頭暈,有些喘不過氣來了,您還是先寵幸香菱?!?/br> 石仲魁嘴角一笑,心想著這才連熱身都算不上,居然就要投降了。 而裝鴕鳥的香菱聽到這話,驚的忙往大床內(nèi)躲,可惜床榻內(nèi)里不僅貼著墻,還有護(hù)欄保護(hù)著。 再躲又能躲到哪里去,石仲魁的手隨便摸了摸,就搭在了香菱的身上。 隨后在香菱驚呼一聲中,柔軟的身子就被他給抱到自己懷里。 和鶯兒不同的是,日常就有些呆萌的香菱即便害羞的要死,也不敢扭動反抗,更不敢出聲。 即便石仲魁低頭尋到她的香唇,低頭香了下去,也只是睜大眼睛,滿臉驚慌和不安的任由石仲魁欺負(fù)。 若是不了解香菱,石仲魁肯定會覺得和一個沒反應(yīng)的姑娘親熱沒什么意思。 但知道香菱的性格,并且知道她時常嬌羞、呆呆的偷看自己的事情后,越這樣石仲魁就越想欺負(fù)她。 沒多久一聲疼呼聲傳來,屋外偷聽的幾個小丫鬟很快聽到。 作為寶釵和迎春的屋內(nèi)人,這幾個小丫鬟僅僅是看到自家小姐服侍老爺入寢,第二天必然酣睡一上午的事,就知道自家小姐的難處。 現(xiàn)在有人分擔(dān)火力,心里當(dāng)然高興。 而更高興的是,今后自己長大了,說不定也能服侍老爺。 一黃鶯唱歌,貓兒夜里貓叫一樣,惹的人心煩意燥。 幾個小丫鬟臉色羞紅的笑嘻嘻跑開,忙回到東西廂房里向?qū)氣O和迎春匯報起來。 寶釵一邊暗自嘆息,一邊又松了口氣。 即便理智如寶釵,難免也對石仲魁吃了鶯兒和香菱而黯然神傷。 而迎春那邊則完全沒生悶氣的意思。 在石仲魁已經(jīng)收了鶯兒和香菱后,琥珀和珍珠若是無法成為真正的填房,才是迎春此時最擔(dān)憂的事。 正色對琥珀和珍珠說道,“一炷香后你們自己去老爺?shù)奈葑?,記得千萬別猶豫,否則老爺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再把你們收進(jìn)屋里了。 而且即便老爺暫時沒真把你收了,今夜也要睡在老爺屋子里,明白嗎?” 琥珀一聽就懂迎春的意思,珍珠雖然沒反應(yīng)過來,卻知道此時聽迎春的就沒錯。 再說,珍珠對于服侍石仲魁的事,那是千肯萬肯。 而且這些日子以來,每次輪到自己和琥珀服侍石仲魁泡澡時,早就被石仲魁上下其手吃盡了豆腐。 珍珠心里早已經(jīng)把自己當(dāng)成石仲魁的人了。 對于迎春和寶釵能在大年三十守年后的凌晨,也就是新年第一天讓自己等四個填房成為真正的房里人,心里不感激、不珍惜這個機(jī)會是不可能的。 等石仲魁摟著滿頭都是汗水的鶯兒和香菱,小聲安慰和說著情話,逗的兩個小老婆心神激蕩,滿心都是愛意和甜蜜時。 耳朵一動,就聽到細(xì)微腳步聲和悄悄推開門的聲音。 好在靜心仔細(xì)聽時,很容易就聽到兩道有些急促的呼吸聲,還有從腳步聲中,明顯聽出是女人的腳步,心里也不由放心了下來。 隨后也不知道是該感謝寶釵和迎春這兩個大老婆,還是罵她們是不是太心大了,居然讓自己一晚上吃掉四個小老婆。 這要是本事差點(diǎn)的,今晚鐵定得累死。 第177章 服軟的一僧一道 之前防著鶯兒、香菱、琥珀和珍珠防的那么緊,現(xiàn)在忽然又想開了不說。 居然讓自己一晚上吃掉四個小老婆,這要是本事差點(diǎn)的,今晚鐵定得累死。 正沉浸在石仲魁的甜言蜜語中的鶯兒和香菱,再加上本來就已經(jīng)對他心有所屬,此時恨不得時間永遠(yuǎn)停留在現(xiàn)在,甚至永遠(yuǎn)都躺在石仲魁的懷里。 可隨著琥珀、珍珠端著銅燈開門的聲響傳來,鶯兒和香菱猛的反應(yīng)過來。 之前寶釵就吩咐過,要趁著機(jī)會合適,同時讓她們四個填房全部成為真正的房里人。 今后也就不會出現(xiàn)心理不平衡,而爭風(fēng)吃醋,打破家中難得的安穩(wěn)氛圍的情況。 所以鶯兒和香菱一點(diǎn)都沒生出怨氣的捂住胸口坐起來,尋找自己的貼身衣物。 可剛坐起來,兩人就痛呼一聲,皺眉用手撐著床不敢再動。 石仲魁笑著搖搖頭,伸手把剛成為自己小老婆的兩人重新?lián)е苫卮采?,然后對剛走進(jìn)來,臉色紅撲撲的琥珀和珍珠說道。 “告訴二夫人,今夜我去她屋子里安歇,你們吩咐人打水服侍我洗漱后,今夜也睡在迎春的屋子里?!?/br> 琥珀和珍珠本來還心里一緊,但聽到石仲魁后一句話,臉色又一喜。 兩人即便打定主意獻(xiàn)身,但心里其實也希望和熟悉的環(huán)境里進(jìn)行。 而且心里再如何鐘意石仲魁,事到臨頭時,兩個雛鳥說不緊張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能拖一時半刻,兩人都下意識答應(yīng)下來。 忙點(diǎn)頭回答道,“是,老爺,婢子這就去讓人準(zhǔn)備熱水?!?/br> 石仲魁‘嗯’了一聲,等琥珀和珍珠逃一樣的離開后,笑著在鶯兒和香菱臉上親了下。 這才坐起來道,“你們今夜就在我這里安歇,明后日放你們幾天假,老老實實待在寶釵的屋子里靜休,免得落下什么隱患。 而且過幾日老爺我在寶釵屋子里安歇時,想找你們一起戲耍都沒法盡興?!?/br> 這話若是換成主子小姐,鐵定會恨的牙癢癢。 但在鶯兒和香菱看來,不僅再正常不過,還是難得的善待。 紅著臉答應(yīng)后,忍著身體的不適,起身披著衣服,服侍石仲魁穿戴起來。 石仲魁這次也沒拒絕。 在大周生活的三年,讓他明白有時候?qū)ι矸莸偷娜颂?,對自己和鶯兒、香菱都不是什么好事。 而且還很容易打破家中等級關(guān)系,進(jìn)而打破家中難得的和諧氣氛。 現(xiàn)在社會動不動聽到員工不甩上司,甚至動不動辭職的新聞。 但那是錢和待遇沒給夠。 鶯兒和香菱此時已經(jīng)達(dá)成愿望,未來不僅可以做姨娘,更有機(jī)會為石仲魁生下一兒半女,兩人再如何也不會違背石仲魁的意思。 甚至說是一生的希望全系于石仲魁都不為過。 穿好長袍、長褲、披上防風(fēng)的披風(fēng)后,石仲魁摟著兩個小老婆又是動手動腳一番。 惹的鶯兒和香菱嬌羞和心中竊喜不已,這才又在兩人嘴唇上香了幾下走出正房,往西廂房而去。 等他走后,鶯兒和香菱這才紅著臉對視一眼,見對方都是一身褻衣,不由驚呼一聲,忙往床榻上走。 等躲進(jìn)了被子里,兩人這才稍稍安穩(wěn)下來,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好一會,鶯兒才呢喃道,“香菱,今日我才覺得自己沒白活這一世?!?/br> 比起鶯兒的身世,香菱其實更凄慘。 三歲之前她可是真正意義上的大戶人家的小姐,可惜當(dāng)年元宵時被拐子拐走,還認(rèn)拐子當(dāng)?shù)兆舆^的那叫一個凄慘。 當(dāng)然,那時候太小,香菱基本上都記不起來了。 自己的身世之謎,還是那個拐子被官府抓到,這才揭露出來。 可惜甄家早已經(jīng)被一場大火給毀了。 如今就算想找尋父母,都不知道去哪里找。 而若不是長的粉雕玉琢,說不定早已經(jīng)餓死。 可也是因為長的好,這才有了一女二賣,被薛蟠強(qiáng)躲回去的事。 以前香菱一直覺得自己命苦,但此時也和鶯兒一樣,忽然覺得自己前十來年吃的苦,換來此時能被石仲魁寵幸,也算是苦盡甘來。 甚至覺得用十幾年的苦,換來成為石仲魁的人,反而是老天在善待自己。 借著屏風(fēng)后的燭火,側(cè)頭看著鶯兒低聲道,“jiejie,以后我們要好好服侍老爺和小姐,才能回報他們的恩情?!?/br> 鶯兒白了香菱一眼,這傻姑娘還真是嬌憨,不僅被老爺吃的死死的,更逃不過小姐的手掌心。 但想想自己和寶釵從小一起長大,早已經(jīng)情同姐妹。 即便知道小姐的手段,不僅生不起其他心思,反而覺得小姐若不是有些手段,如何能打理好這個家。 又如何能讓老爺對小姐那么看重? 同時,能成為石仲魁的姨娘,鶯兒心里卻是一萬個滿意。 再想起剛剛連續(xù)暈乎乎的感覺,那是真恨不得永遠(yuǎn)和石仲魁待在一起。 所以鶯兒自然而然的摟著香菱道,“睡吧,免得明日大年初一,老爺在小姐屋子里安歇時,又要小姐一個人服侍老爺?!?/br> 香菱頓時臉色一紅,嬌憨的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閉上眼睛憧憬著今后和石仲魁一起生活的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