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農(nóng)場下凡塵 第1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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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次回門,迎春的心情極好,甚至說句揚眉吐氣都不為過。 心中多年淤積一掃而空,對石仲魁那叫一個溫柔。 但賈家隨后就被人給罵了。 而且罵的還是親戚世交。 原因很簡單,酒席上的菜肴絕無問題,但喝的酒比起薛蟠提供的八寶酒,那就差了好幾個等級了。 至于賈璉,他在八寶酒上的股份,名義上是薛蟠的。 要是說出來,不僅股份絕對保不住,還肯定會被賈赦毒打一頓。 所以即便賈家丟人了,賈璉還是強忍著沒說什么,或者做什么。 不提石仲魁帶著老婆回家后,迎春是如何服侍他。 屯田司那邊前期工作一切準(zhǔn)備妥當(dāng)了,石仲魁看著大興、宛平和昌平三個土地公,外加山神協(xié)助一起畫出而來的地圖思索了良久,最終選定了昌平的陳家溝當(dāng)開荒點。 除了必須有水源外,此地還離最近的長城只有9公里遠(yuǎn)。 最重要的是,陳家溝有一處三面環(huán)山的山谷。 山谷雖然不大,但也有三個足球場那么大,駐扎六千人毫無問題。 而且用山石,開荒挖出來的泥土往山溝出口堆積起來,很容易能豎起兩道二十米長,兩三米高的簡易城墻。 到時候退可守,進可救援長城一線。 糧草也可以維持一年多,山谷內(nèi)又有水源,屯兵半年足以拖的敵人糧草耗盡。 更別說那些活不下去的草原人,也不可能長時間圍住這處毫無油水的山谷。 一切準(zhǔn)備的差不多后,兩個大營六千人帶上裝備、糧草開拔,石仲魁在營地里待著了兩天。 一邊裝模作樣的尋找水源,一邊指揮屯田兵在陳家溝里扎營。 糧草、工具、鐵器等物也全拉進了山谷里。 薛金平和閻桂祥觀察了兩天,找到石仲魁勸解道,“大人,此地雖易守難攻,卻也是個死地。一旦被圍困,我等就只能待援了?!?/br> 石仲魁也知道這點,笑著道,“我等只是來開荒、屯田的,又在長城內(nèi),用不著擔(dān)心被人困死。 選此處扎營為的就是安全和夜間便于管理。 而且山谷內(nèi)既然有山泉,本官料定還有其他水源。 若是找到了,今后此地不僅可以作為長城一線的備用軍屯點,山谷外方圓十里范圍內(nèi),各個山頭之間平緩地帶,差不多也能開出五萬畝左右的新田。 到時候分出兩三萬畝農(nóng)田用來軍屯,足以維持一萬長城守軍的糧草開銷?!?/br> 眾人聽后,不由點點頭。 石仲魁笑著繼續(xù)說道,“等軍屯開啟后,京城里的勛貴官員們在此地建立農(nóng)莊,此地今后想不屯兵都不可能?!?/br> 這道理大家都懂,京畿北邊其實還是有不少水源和平原的。 但因為靠近關(guān)外,時不時就面臨著馬賊、游牧騎兵的威脅,所以人口一直都提不上去。 加上想開荒,僅僅靠鄉(xiāng)紳自己提供工具、人力和物力,沒年能開出一二十畝地都算不錯的了。 更重要的是,水源雖然不缺,但想把水引過來,比開荒還要難。 完全靠天吃飯的農(nóng)田,收成可想而知。弄不好就得血本無歸。 既然不值錢,也就沒那個勛貴、官員會惦記這里了。 而且說句不客氣的話,駐扎在此地的邊軍,很多時候比馬賊、游牧騎兵更加可惡。 安撫住了兩個屯田營大小官吏,石仲魁想了想后,還是上了兩道奏折去工部和兵部。 得到兩個衙門的批復(fù)后,這才開始建設(shè)起來。 不過此時已經(jīng)十月下旬,真正能動工的時間并不多。 一旦氣溫降到零下,連土地都凍住了,基本上就只能躲在帳篷里窩著了。 石仲魁本來不打算今年內(nèi)挖出地下的水脈。 但想想如果找不到足以灌溉幾萬畝地的水源,屯田兵就沒理由一直駐扎在這里。 也沒理由開建過冬的房屋。 到時候只住帳篷,肯定會出現(xiàn)凍傷、甚至凍死的情況。 而且不給屯田兵們一些信心,十天半個月還好,但讓他們整個冬天都待在此地,難免會軍心不穩(wěn)。 夜里主將大帳內(nèi),石仲魁招來山神和土地。 沒多久就制定好了計劃。 有過當(dāng)初宛平長溝濕地的經(jīng)驗,天壽山山神邱有剛,很容易就按照濕地那邊自噴泉的出水量,大致預(yù)估出足以灌溉5萬畝農(nóng)田的自噴泉的大小。 之后幾天,石仲魁白天帶著人在山谷內(nèi),手里拿著羅盤等物這看看,那看看。 夜里山神則調(diào)動山脈之力,悄無聲息的開始改造地下河流的出水口。 把十幾處自噴泉匯集起來,就等著石仲魁命人挖開山體,自然會有泉水涌出。 而且為了避免枯水期斷水,這次的出水口變成了一高二低的三處泉洞。 再次用火燒、水澆,熱脹冷縮的原理,第一個出水口只一天就被打通。 “出水了,出水了。” 幾千屯田兵和大小官吏們狂喜不已的同時,對石仲魁本事也不由充滿信心。 畢竟第一次還能說是僥幸,第二次就絕對是真本事了。 幾千人一邊歡呼,一邊再次向他行大禮時,巨大的愿力再次朝他頭上匯聚。 看得日游神、隱私兵丁、土地公和山神羨慕的不得了。 但石仲魁不知道的是,因為截斷了水脈,導(dǎo)致離陳家溝三十多公里外的一處深谷水潭,出現(xiàn)水位慢慢下降的情況。 若是這水潭沒人住還好說。 可里面卻實實在在住著位,修煉了兩百年的蛇妖。 要不是這蛇妖找不到原因,說不得第二天夜里就會打上門。 不過他要是真打上門,即便沒被石仲魁從天庭招來的幫手打死。 也肯定會在被制服后,被石仲魁利用空間牧場的特性給收服了。 石仲魁再次用紫金紅葫蘆,把自己頭上的巨大香火團收集了起來。 然后讓薛蝌拿著銀子,帶人去附近買了六十頭羊回來,一頓羊rou羊雜面做好,整個營地里都飄蕩著誘人的香味。 但這種大鍋羊rou面對石仲魁來說,只能算稀松平常。 想吃rou,隨便從空間農(nóng)場里拿出一塊牛羊rou,竄成羊rou串放在碳火上一烤,僅僅只是加了點鹽和辣椒粉就是一頓美味。 而且還沒人會說什么,更沒人在乎,他手里的rou串是從哪來的。 屯田司的官吏以為是薛蝌或者家仆帶來的,薛蝌等人又以為是屯田司孝敬的。 吃完rou串和水果,石仲魁默默的看著牧場里的放養(yǎng)著的牛羊雞鴨,還有倉庫里這些天存下來的四千多斤rou塊。 每天三百斤的rou,外加農(nóng)場里18塊農(nóng)田每天540斤的麥子,足以支持一隊五百人的騎兵,在草原上打游擊。 若是在長城內(nèi),人數(shù)就得直降三五倍。 因為沒了草原,戰(zhàn)馬每天消耗的糧草,絕對是人的三五倍。 而且屯田兵連正兵都不是,別說戰(zhàn)馬了,連盔甲都沒幾套,武器更是只有長矛和少量的長刀。 整個營地里,也就大小官吏加起來的三十幾匹馬。 好在一旦真有戰(zhàn)事,從兵部調(diào)集一批武器、鎧甲應(yīng)該沒問題。 但馬匹可就難了。 想調(diào)集一百、甚至三五百匹,只能找朝廷要。 第171章 戰(zhàn)馬孵化器 石仲魁自己倒是不缺馬,畢竟他不缺錢。 尋常五十、上百兩銀子的普通馬,在他眼里就如買菜一樣容易。 而且他現(xiàn)在騎著的那匹馬,還是薛蟠為他尋來的擁有哈薩克馬血統(tǒng)的河曲馬。 唐代中葉,回紇向唐朝賣馬,每年達十萬匹之多。 所以唐之后西北的一些馬種大多與哈薩克馬有一些血緣關(guān)系。 但問題在于不管什么馬來到中國,都躲不掉“引種、雜交、改良、回交、消失”的命運。 而且但凡戰(zhàn)馬,基本上都會被閹割掉。 也就是說最好的那一批戰(zhàn)馬,往往都無法生育出后代。 加上缺乏優(yōu)質(zhì)草場,所以中國從古至今號稱天朝上國,居然連拿得出手的好馬種都沒有。 唯一說的過去的蒙古馬,還是以成本低、容易養(yǎng)殖和恢復(fù)力強而出名。 石仲魁想了好一會,最后還是打算弄三五匹蒙古馬、三河馬、哈薩克馬放在空間牧場里,試著看能不能培育出新優(yōu)質(zhì)的新馬種。 即便沒成功,也能從這些種馬或者新培育出來的馬中,選一匹最好的一直放在牧場里。 就不信三五年不斷吸收靈氣下,會養(yǎng)不出一匹靈馬。 而且他已經(jīng)想好了,等回到天庭,必然要弄幾匹天馬幼崽放在空間牧場里。 命人通知于順去馬市上挑選種馬,卻沒想到于順第二天就自跑到大營里。 “老爺,馬市里來了一群胡商在賣一匹天馬,但要價卻是等同天馬大小的黃金馬?!?/br> 所謂天馬其實就是汗血馬,或者說阿哈爾捷金馬。 而且這種馬因為馱力差強人意,其實并不適合充當(dāng)一身鎧甲和重武器兵種的坐騎,但架不住汗血馬的優(yōu)點同樣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