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農(nóng)場下凡塵 第15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小石妖、靳總的隱婚甜妻又上熱搜了、宋醫(yī)生的心動報告、秩序之外(骨科 1V1)、You finally will be mine(1v1)、難以抑制【兄妹骨科】、誘媳(這是一篇公媳文)、殘缺的寶貝(1v1 骨科)、今天我的怨種上司搞事了嗎、小寡婦今日重振妻綱了嗎
迎春臉上微微一紅,心里有些羨慕寶釵能先和石仲魁睡在一起一整晚。 但想到今夜石仲魁會睡在自己屋子里,心情一下子又好了起來。 點點頭,“meimei放心,jiejie會侍候好相公的?!?/br> 石仲魁笑著目送寶釵進屋,抓著迎春的手小聲道,“夫人若是有興致,不如我教你舞劍?” 迎春是打心里愿意和石仲魁貼近點,卻又怕自己太笨學(xué)不會。 石仲魁也不管她如何想,收起長劍,隨手從院子兩側(cè)的小竹林里,折了兩根細(xì)竹。 手握著細(xì)竹摩挲幾下,有些毛邊的竹子頓時光滑起來。 把一根交給迎春讓她試試。 迎春舞會幾下,激動的點點頭,石仲魁嘴角一笑,想起以往看過的舞劍視頻,腦子里回憶幾遍。 走到院子中間慢慢舞動起來。 第一遍速度有點慢,但第二遍時,身體已經(jīng)能跟上記憶,頓時變得連貫、迅捷起來。 而且高低橫走,縱橫跳躍對石仲魁來說不要太簡單。 看著迎春和一眾大小丫鬟們驚愕連連,恨不得能和石仲魁一樣舞的令人炫目。 等石仲魁停下后,迎春整個人都迷離起來。 無意識的抓著石仲魁的衣袖,呢喃道,“相公,妾身今日才明白書上說的,公孫劍舞那句一舞劍器動四方是什么意思了。” 石仲魁哈哈一笑,如果比身體素質(zhì),自己自信絕對比公孫大娘強。 但比誰舞劍更好看,那就沒相信了。 不過吸引迎春這種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小姐,還是很容易的。 把手里的細(xì)竹隨手仍給一旁的琥珀,一手摟著迎春的細(xì)腰,一手抓著她握著細(xì)竹的手,慢慢教她些簡單的動作。 可兩人哪里真在練劍,一個摟著嬌妻柔軟、香噴噴的身子不要太爽。 另一個被丈夫摟著耳鬢廝磨,哪里還有心思學(xué)。 不過看迎春嬌羞、雀躍的表情,心情肯定非常不錯。 練了差不多一炷香,缺乏鍛煉的迎春已經(jīng)有些氣喘吁吁了,干脆靠在石仲魁身上,“相公,妾身舞不動了?!?/br> 石仲魁雙手摟著嬌妻的腰,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下,這才對一旁早已經(jīng)羨慕的不得了的琥珀和珍珠招招手。 接過絲巾,親自給迎春擦拭額頭上的汗水,惹得迎春眼睛里全是愛意,一旁的大小丫鬟們也是羨慕的不得了。 然后迎春一整天都粘在他身邊。 石仲魁在書房練字、看書,她就坐在一旁也不打擾他,一邊繡香囊,一邊時不時的偷看他。 石仲魁午休,她就坐在主屋的廳堂里看書,不過迎春時不時發(fā)呆的表情,證明她的心思根本沒在書上。 搞得寶釵都有些嫉妒起來,然后自己也發(fā)呆起來。 石仲魁倒不介意兩個老婆粘著自己,既然能為所欲為,甚至真想偷吃,都能明著把四個填房吃了,也就不需要什么私人空間了。 再說過幾天假期結(jié)束了,每天上衙門不說,就是出去喝酒,保管寶釵和迎春不會有半句怨言。 這日子真是不要太爽。 半下午時,正在睡覺的石仲魁,忽然聽到自己屋子里傳來一聲尖叫聲。 “有老鼠、有老鼠?!?/br> 可睜開眼睛聽到香菱這話,不由目光看向屋子雕梁上,就看到錦毛鼠有些不知所措的趴在架梁上看著自己。 然后就見香菱直接躲進了自己的床榻里。 古時候貴族的床于其說是床,還不如說是一個縮小版的房間。 除了架子床之外,還有供照看老爺、夫人起夜的侍女,坐著休息的椅子和放茶水之類東西的案幾。 香菱倒是沒敢直接上床,而且躲進帷幔外的案幾旁,用布簾子裹住自己。 石仲魁有些好笑的坐了起來,趁機伸手把香菱摟進自己懷里。 小聲安慰道,“好了,有我在,那老鼠咬不到你的?!?/br> 這下香菱直接變呆滯起來。 自從錦毛鼠被空間牧場收服后,石仲魁就取消了對他的禁令。 而且隨著自己結(jié)婚,反倒是錦毛鼠可以隨意進出屋子,日夜游神和陰司兵丁們,只能守在宅子的前院、后門和院墻上。 剛和香菱說了幾句,寶釵、迎春等人就快步走了進來。 “老爺,你還好吧。” 石仲魁笑著搖搖頭,“老爺我連老虎都射殺過,難道還會怕一只老鼠?!?/br> 說完,石仲魁心里一動,再次說道,“再說這老鼠還是我養(yǎng)的?!?/br> 這話登時讓寶釵、迎春等人驚愕不已。 香菱更是抬頭看向錦毛鼠,見這老鼠居然看著自己,又嚇的忙把腦袋縮回去石仲魁懷里。 石仲魁對著錦毛鼠招招手,小老鼠直接凌空跳下來。 落地之后,又跳上屋子里的桌上,對著石仲魁就跪拜起來。 “這這這……” 寶釵和迎春一下子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而且和普通老鼠不同的是,錦毛鼠渾身油光發(fā)亮,銀色的毛發(fā)看起來就顯得干爽、整潔。 一點都沒有普通老鼠那種讓人厭惡感。 “相公,這小老鼠真是你養(yǎng)的?” 得到石仲魁肯定的答復(fù)后,寶釵和迎春的膽子不由大了起來。 而且見錦毛鼠居然一直跪著不動,兩人慢慢走進不說,寶釵還用手里的團扇拍了拍他。 嚇的迎春忙拉著她后退了幾步。 錦毛鼠別說嚇唬寶釵了,就是動都不敢動。 否則得罪的主母,或許比得罪了老爺更嚴(yán)重。 石仲魁的心思很簡單,薛蟠、賈璉已經(jīng)知道自己會道術(shù)的事,今后說不定就會遇到什么神神叨叨的事。 與其那時候再解釋,還不如在生活中慢慢讓寶釵和迎春接受道術(shù)和錦毛鼠之類的精怪。 再說等有了孩子后,自己大概率會教導(dǎo)孩子們道法。 長春功、神行之術(shù)和符箓之術(shù)肯定會傳下去。 有了這些安身立命的本錢,絕對比單純的走書香門第更能維持家族的繁盛。 甚至說不定就能成為像龍虎山張?zhí)鞄熞粯拥氖来篱T領(lǐng)袖。 那時說不定真能無視朝代更替,一直傳承下去。 “好了,你們先出去吧,這小老鼠叫錦毛鼠,不會咬自己家人,以后你們會慢慢習(xí)慣他的存在?!?/br> 寶釵一聽就急切的問道,“相公,這小老鼠通人性?” 石仲魁笑著對錦毛鼠說道,“既然被發(fā)現(xiàn)了,你也趁機正式拜見兩個主母吧?!?/br> 錦毛鼠點點頭,卻沒急著說話。 而是轉(zhuǎn)個身,跪著對寶釵和迎春各拜了三次。 驚的幾個女人連連驚嘆,對錦毛鼠就更加好奇起來。 可惜石仲魁知道錦毛鼠溜進來找自己,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否則不急的話,肯定會等到自己午休后再說。 寶釵和迎春見石仲魁擺擺手,只能一步一回頭的帶著丫鬟們出了里屋。 “主人,您還記得一個月前清理護城河后,陰司怕您責(zé)怪他們,而大肆抓捕鬼魅的事嗎?” 石仲魁點點頭,錦毛鼠這才繼續(xù)說道,“那之后,京畿出生的精怪擔(dān)心自己會被牽連,不得不躲到外省,或者干脆去了關(guān)外。 今兒早上小的從一個悄悄溜回來的兔子精嘴里得知,關(guān)外上個月月底居然出了個絜鉤。 嚇的那兔子精忙跑回來避難?!?/br> “什么東西?” 石仲魁實在沒聽懂絜鉤是什么。 直到錦毛鼠仔細(xì)解釋一番,這才明白所謂的絜鉤,是一種長著老鼠尾巴,外形像野鴨子的鳥。 這玩意只要出現(xiàn)在哪里,哪里必然會有瘟疫。 聽到這,石仲魁的表情立馬嚴(yán)肅起來。 草原上出現(xiàn)瘟疫,倒是不用太擔(dān)心會傳到大周。 以此時的交通條件來算,傳播速度并沒想象種那么快,甚至等大周知道這事時,說不定已經(jīng)入冬,過了最危險期。 但如果死的牛羊太多,此時又已經(jīng)是十月中旬了,那就是說草原上今年冬天很可能會過的異常艱難。 為了活下去,離長城兩三百里范圍內(nèi)的草原人,要不遷徙到長城附近請求大周的幫助。 要不組織起來,成隊的越過長城打劫大周村落、甚至州縣,以獲得足夠過冬的糧食。 而且后者的可能性其實最大。 大周即便愿意幫忙,也不可能三五個月養(yǎng)著幾萬、十幾萬的牧民。 所以基本上只剩下?lián)屃?,而且只要回到草原,基本上就不用?dān)心大周的報復(fù)。 僅僅是缺馬這一條,就不可能出關(guān),更別說進入草原后的補給問題。 石仲魁嘆息一聲,聽錦毛鼠的意思,瘟疫發(fā)生在上個月月底,也就是說已經(jīng)有半個月了,即便自己趕去草原除掉那個絜鉤肯定也晚了。 再想到今年冬天,或者明年春天,草原上必然會亂起來。 大量活不下去的普通牧民,會騎著馬、拿起刀變成強盜、入侵者,石仲魁不由擔(dān)憂起來。 可沒一會他又有些期待的想著,有外地入侵,不正是立功的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