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農(nóng)場下凡塵 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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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用擔(dān)心請不到有經(jīng)驗(yàn)的掌柜,和做菜水平高的廚子?!?/br> 賈璉聽完,也站起來。 走到石仲魁另一邊,彎著腰說道,“可惜賢弟還沒去過榮國府,否則你必然知道,府上廚子的水平。 雖不敢說比大內(nèi)御廚,可當(dāng)年太爺爺請來的廚子,水平半點(diǎn)不比御廚差。 當(dāng)年接待太上皇時(shí),圣人就夸過我家的吃食比大內(nèi)做的美味。 幾代家生仆傳承下來,更是兼具了南北特色,肯定不比外面的大酒樓差。” 石仲魁一聽就明白,不比外面差,就是沒本事保證賺錢。 否則賈家干嘛自己不開酒樓? 不對。 賈家這種國公人家,是不會讓長房、長孫經(jīng)營酒肆這種生意的。 但要是薛蟠頂在前面,一切都沒問題了。 石仲魁心里愿意,嘴上卻說道,“你們想要這三種甜食的做法,讓人過來學(xué),自己開酒樓就是了。 我又不缺錢,走的也是科舉為官一道,犯不著行商賈之舉?!?/br> 這話要是僅和賈璉說,保管他會一口答應(yīng)。 可薛蟠聽了后,果然如石仲魁預(yù)料一樣不樂意了。 “哥哥,這是看不起商賈?” 石仲魁忙裝出反應(yīng)過來的表情,站起來對著薛蟠拱手道,“兄弟原諒則個(gè),是哥哥失言了?!?/br> 薛蟠這次大概是真氣到了,畢竟他家?guī)状硕际腔噬獭?/br> 石仲魁眼珠子一轉(zhuǎn),笑著道,“蟠哥兒別氣,哥哥這不是和你妹子定親了嘛,既然是一家人,哪還分彼此?!?/br> 有了這句話,薛蟠這才笑了起來。 但他無論如何也要石仲魁入股酒樓。 而且薛蟠其實(shí)也不傻,要是只和賈璉合伙,今后說不定就是賈璉為大。 甚至萬一賈赦起了心思,酒樓還好說,大不了賣了。 但這些糕點(diǎn)的做法,肯定保不住。 隨后賈璉提議說,西城有一家離皇宮只隔兩條街,又處于十字路口的一座三層高酒樓,價(jià)錢差不多5萬銀子。 買下來肯定不虧。 這話要是薛蟠說出來的,石仲魁還會懷疑。 可賈璉這種連油鍋里的錢,都要撈出來花的人說出來的,可信度就不低了。 借口自己要想想,讓錦毛鼠去查了查,很快得知這酒樓,很可能和甄家姑爺有關(guān)。 不用說,這是未雨綢繆。 明著是借口家中宅院被燒,需要大量銀子修繕,所以才賣掉一些產(chǎn)業(yè)換銀子。 暗地里則是早準(zhǔn)備銀子,以免萬一皇帝抓著戶部欠銀的事不放。 甄家手里有現(xiàn)銀,也能先還一部分,不至于直接被降罪。 酒樓的事情很快確定了下來,甚至糕點(diǎn)反而成了主打品,用來拉攏人氣吸引客人。 薛蟠擔(dān)心石仲魁錢不夠,拉著他到一旁問了問。 石仲魁卻笑著擺擺手,自己確實(shí)缺銀子,但手里還有7百兩黃金和幾千兩銀子。 而且糕點(diǎn)的做法既然很難保密,那干脆就算成錢,今后也不用擔(dān)心這個(gè)擔(dān)心那個(gè)。 以后用酒樓做筏子,算計(jì)賈赦、賈珍時(shí),也不需要因?yàn)槊胤蕉憙r(jià)還價(jià)。 要是還缺銀子,讓錦毛鼠和柳魚兒出去找找,肯定能找到些埋在地里和運(yùn)河里的金銀。 見石仲魁不缺錢,薛蟠故意看了眼賈璉。 笑嘻嘻說道,“本想和哥哥說,我那妹子那邊已經(jīng)存了兩萬兩銀子了,沒想到哥哥自己手里也不缺錢。” 石仲魁恨不得抽薛蟠一個(gè)嘴巴子。 這混蛋一說這話,明顯是想接寶釵已經(jīng)管家,來壓賈璉一頭。 但賈璉要是回去和賈家人嘀咕幾句,這不是沒事找事嘛。 瞪著薛蟠道,“我出1萬兩加糕點(diǎn)的秘方,占一半股。蟠哥兒出3萬兩占3成。璉二哥出1萬五千兩加廚子占2成?!?/br> “憑什么。” 本以為薛蟠這是不滿石仲魁,卻沒想到他根本不在乎石仲魁出多少。 不滿的看著賈璉,“二哥沒錢就和弟弟說,但沒道理讓你多得半層份子?!?/br> 賈璉倒是想反駁,可別說1萬五千兩了,這些年藏著的私房錢,連一萬兩都沒有。 而這還是之前陪著林黛玉去了一趟揚(yáng)州,才撈了一萬多兩銀子,但他這種人,有錢肯定會出去花天酒地。 一年半下來,也就剩下7千多兩了。 至于林家其他的錢,當(dāng)然是進(jìn)了榮國府的私庫里。 這錢邢夫人甚至都不知道,王夫人雖然知道,卻沒見著銀子。 否則王夫人得了一百多萬兩銀子,對林黛玉的態(tài)度肯定會更好。 畢竟薛寶釵即便嫁過來,可薛姨媽、薛蟠都在,薛家頂多支援賈家一番。 讓薛蟠把全部身家都給王夫人這個(gè)姨媽,那怎么可能。 第116章 暗斗 “行了”,石仲魁打斷兩人說道,“二哥那兩成份子里,半成是給迎春的,免得還沒娶進(jìn)門,就鬧出事端來。 而且寶釵雖然是正房,但賈薛兩家畢竟是親戚,我這個(gè)一家之主,也不好厚此薄彼?!?/br> 話是這么說,但對比一下寶釵一年不到,手里就有2萬兩銀子。 迎春這邊雖然占著半成酒樓個(gè)股份,一年頂多也就一兩千兩而已。 要是賈赦這個(gè)親爹再算計(jì)迎春手里的酒樓股份,迎春今后有了孩子后,鐵定不會再理會賈赦。 賈璉大喜,薛蟠一開始還想吵吵,可看到石仲魁嚴(yán)肅的表情,立馬就慫了。 賈璉眼珠子一轉(zhuǎn),拉著薛蟠到一旁嘀咕幾句。 薛蟠一開始不僅臉色僵硬,還露出后悔的表情。 但賈璉接下來沒幾句話,又讓他高興的起來。 石仲魁都不用猜,就知道賈璉肯定在說,誰讓你薛大傻子炫耀,逼的妹夫不得不為后宅考慮。 薛蟠這才露出后悔表情。 隨后賈璉肯定又說,既然迎春得了好處,那就沒資格再要其他的,所以大頭肯定還是寶釵掌握著。 石仲魁笑著搖搖頭,真說起來賈家比薛家的地位,那是高了不止一個(gè)級別。 甚至可以說,薛家很大程度上,就是個(gè)商人而已。 給賈家個(gè)面子,不僅能更好的利用他家的關(guān)系網(wǎng),還能穩(wěn)住后宅的安穩(wěn)。 薛蟠笑呵呵的走回來說道,“就按哥哥的意思來辦。不過,哥哥今后入朝為官,那銀錢上的事,是不是就需要我妹子來幫忙打理?” 賈璉頓時(shí)愕然,沒想到你薛大傻子還有這心機(jī)? 石仲魁笑著搖搖頭,“行了,這事你們哥倆回去和寶釵商量吧,我只管出錢就是。” 薛蟠狂喜,再次嘚瑟的看了看賈璉。 賈璉則白了薛蟠一眼,在心里嘆息一聲。 不過,迎春但凡聰明點(diǎn),就不會起其他心思。 畢竟石仲魁此舉在理教社會,說一句有違常理都算輕的了。 迎春心里更多的必然是感動。 這女人一感動,對男人就會死心塌地,更別說古代的女子了。 同時(shí)也認(rèn)清未來管家的只能是寶釵。 但每年要是能有一兩千兩銀子藏著,十多年下來也是筆不小的數(shù)額。 迎春就不會擔(dān)心自己的孩子未來會過的不好,這矛盾一下子就減少了至少7層。 賈璉一開始倒是皺眉,可他其實(shí)也不蠢,稍微想想就明白,這其實(shí)是最好的結(jié)局。 自己也得了好處,只是這一萬五千兩本錢,該找誰要,又是個(gè)麻煩。 看向石仲魁,見他把目光放在了薛蟠身上。 賈璉心里一動,笑嘻嘻的拉著薛蟠道,“兄弟說的對,這每家就得先立規(guī)矩,才能家宅安寧。” 薛大傻子果然被這馬屁拍的很高興,再被賈璉三言兩語,就豪爽的說缺錢兄弟先幫著墊付了。 蠢貨。 石仲魁無奈的搖搖頭,但內(nèi)心深處其實(shí)更愿意和他這種二傻子打交道。 …… 既然確定了要開酒樓,隨后商量大廚人選時(shí),找來賈家后廚退下來的一個(gè)老人。 賈璉再三保證做出來的菜品,絕不比任何酒樓差。 薛蟠大概是知道這人,也在一旁點(diǎn)頭。 這事就這樣確定了下來。 兩個(gè)大舅子離開時(shí),手里還各自提著好兩大盒子蛋撻、菠蘿包和一盒奶油冰淇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