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農(nóng)場下凡塵 第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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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xiàn)在,擺明了是有人故意把自己安排在這里的。 帶著他來到監(jiān)舍的禮部從八品司務(wù)憐憫的看了他一眼,催促幾句,見他老老實實的進(jìn)了監(jiān)舍,這才搖頭離開。 然后把這事當(dāng)成樂子,告訴了主副考官和其他同僚們。 眾官員一聽就楞了起來,這要不運氣差到極點,要不就是被人針對了。 但這種伎倆皇帝來了都沒轍。 好在此時是二月,天氣還很冷,也算是心里安慰吧。 大周會試還算人性化,考一天休息一天,而且到了此刻的舉人們心里都明白,能不去茅房就絕對別去。 否則去了人,監(jiān)考官都會在卷子上留下的印記,等于告訴主副考,這家伙有作弊的嫌疑。 所以說,古代科舉那真不是只憑學(xué)問就能一往無前的。 好在即便這樣,石仲魁對自己寫的策論還是有信心的。 唯一麻煩的是,為了轉(zhuǎn)移目標(biāo),這次寫的詩,只能說一般。 9天8夜不知不覺過去,走出貢院的石仲魁感覺自己整個人都餿了,哪里有心思和薛蟠、賈璉和眾多仆役說話。 對著請假來接于同甫的于洪高行禮,告罪一聲,在于洪高微笑目光中。 于同甫滿是感激,又不好在此地直接道謝的目光中,急匆匆的上了馬車直接回家。 不過,他還記得讓錦毛鼠去盯人。 回到家,里里外外洗了一遍,再泡在大圓浴桶里半個時辰,穿戴好衣物出門呼吸到新鮮空氣,這才感覺自己活了過來。 然后就看到薛蟠、賈璉站在院子里,一片期盼和焦急的等著自己。 “賢弟考的如何?” 第114章 反擊 “天知道”,石仲魁嘆息一聲,想把自己在貢院里的事說出來,可到嘴的話又咽了下去。 這不是自揭丑事嘛? 說出來倒是一時爽了,可讓人家當(dāng)樂子記住一輩子,好像挺傻的。 賈璉、薛蟠和眾多仆役們的表情頓時一黯。 可以說,他們這些人今后是過去臉上有光,能過好日子,全看石仲魁在科舉上能走多遠(yuǎn)。 同時外面因為陷害石仲魁的事沒辦成,而不安、甚至驚恐的人可不少。 晚上錦毛鼠跑回來匯報道,“主人,小鼠順著那個差役一路往上查,暫時只查到幾個小官小吏。 不過,從這些人談話中,小的猜測想陷害您的人應(yīng)該和欠戶部很多銀子的勛貴、大家族有關(guān)。 只是時間太短,沒能知道具體的幕后主謀?!?/br> 石仲魁皺眉起來,對付幾個小官,不僅抓不到幕后主謀,還會打草驚蛇、暴露自己。 畢竟這幾個小官出事,傻子都知道肯定是自己做的。 至于錦毛鼠說幕后之人,可能和欠戶部銀子的大家族、勛貴有關(guān)。 仔細(xì)想想,很快就明白了過來。 賈家在建大觀園后同樣欠了戶部不少錢,只不過充當(dāng)賈家門面的賈政不管事,又沒多少政治敏感度。 真正管家的王夫人和王熙鳳,又一味的隱瞞榮國府的財政狀況,免得被人指責(zé)她們管家不力,這才一直拖著。 但這不代表其他欠錢的勛貴、官員們,在皇帝的壓力下,會和賈家一樣醉生夢死,不去想著如何解決麻煩。 而自己雖然連中四元,朝野聞名。 但真說起來,其實還只是個舉人。 對付自己的代價和成本,在一些人看來確實不高。 只是這些人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會踢到鐵板上了。 順著這思路往下找,石仲魁很快想到江南甄家,絕對是欠錢最多的那一小部分人。 前安樂郡王一直被禁足在龍首宮,龍首宮里又有個甄老太妃。 這就讓人想不懷疑都不行了。 當(dāng)然,欠錢不等于會盯上自己。 可想想甄家最后被抄家,也就意味著甄家和皇帝并不是一路人。 石仲魁本著試一試的想法,對錦毛鼠吩咐道,“去盯著江南甄家嫁到京城的大小姐夫家,說不定就會有意想不到的結(jié)果?!?/br> 錦毛鼠點點頭,一溜煙的跑去打探。 隔天中午,錦毛鼠急匆匆的回來匯報道,“老爺,您所料不差,小的在甄家姑爺?shù)恼油?,看到個小廝出門去見了昨天小的查到的一個禮部的小官。 隨后那小廝又去見了個太監(jiān)。 小的一路跟著那太監(jiān),看著他進(jìn)了龍首宮。” 這下石仲魁都不用讓錦毛鼠繼續(xù)查下去,心里已經(jīng)確定了,想害自己的人里,絕對有甄老太妃。 能隨意進(jìn)出龍首宮的太監(jiān),地位絕對不低。 也就是說主人的地位也不低。 甚至甄老太妃說不定在暗中勾連了不少害怕皇帝整頓吏治,清理戶部虧空的官員和勛貴。 好在石仲魁左思右想,覺得害自己的人里,應(yīng)該不會是太上皇。 原因很簡單,太上皇想算計自己,讓戴權(quán)去做就行。 而戴權(quán)手下那么多人,即便是為了保密,也沒道理會找甄家姑爺。 更不用找一個負(fù)責(zé)會試開考前,搜查舉人是否夾帶的衙役。 想到這,石仲魁心里暗恨。 不說無冤無仇,光自己已經(jīng)和薛家、賈家結(jié)親,就已經(jīng)算是親戚了。 既然這樣,那就別怪自己心黑了。 石仲魁稍微一想,就想到個可謂極度考驗人心的毒計。 瞇著眼睛對錦毛鼠說道,“你去找天壽山山神邱有剛和昌平的土地。 告訴他們倆,今后有道士去找他們,就暗示說,那一窩黃皮子會害前安樂郡王,是因為有人言而無信。” 錦毛鼠楞楞的點點頭,好一會,大概是想明白了,這才打了個哆嗦往外跑。 山神和土地只是暗示,那說出來的話,就不需要負(fù)責(zé)人。 而道士們?yōu)榱苏业阶约哼@個會使用雷法的高人,必然會時不時去找山神和土地。 同時那群道士畢竟保護(hù)前安樂郡王不力,有功也有過。 所以知道這事后,要不自己暗中調(diào)查,以期待查到什么后,向太上皇和皇帝邀功。 要不直接告訴皇帝和太上皇,說不是自己等人無能,而是有內(nèi)鬼。 不管是哪種結(jié)果,龍首宮內(nèi)必然掀起一陣滔天風(fēng)浪。 皇帝也會派人秘密調(diào)查一番。 甄老太妃和那些勛貴們但凡有點腦子,只能老實起來。 而這期間要是自己暗中爆料些線索或者罪證。 就不信太上皇還敢相信敢和妖孽有勾結(jié)的甄老太妃。 再不濟(jì),也能拖到殿試結(jié)束。 等自己進(jìn)了官場,等于有了參與朝局游戲的入場券。 就能放開手腳,處理這些想害自己的人。 而且此時已經(jīng)2月十五,離殿試只有一個多月而已。 …… 兩天后,石仲魁從日游神嘴里得知,那些道士確實去找了山神和土地。 而且還是跟著個太監(jiān)一起,帶著皇帝和太上皇的嘉獎旨意去的。 山神和土地感激的同時,也按照吩咐,借機說了些模棱兩可的話。 可在道士們聽來,就不一樣了。 本來就因為前安樂郡王重傷,導(dǎo)致大功變小功,心里早有不滿。 現(xiàn)在一找到能撇清關(guān)系的理由,哪里還坐得住。 忙匯報給太上皇和皇帝。 只不過,讓石仲魁沒想到的是,山神和土地為了邀功,都提了句,國朝有文曲星下凡的話。 這話一出,傻子都知道肯定說的是已經(jīng)連中四元的石仲魁。 皇帝大喜,太上皇臉上雖然笑容不減,可心里不免擔(dān)憂起來。 殿試時,點誰當(dāng)狀元,是皇帝一言而決。 也就是說,石仲魁要感謝,也只會感謝皇帝。 一個六元魁首站在皇帝那邊,輿論上絕對能為皇帝加分。 甚至天下士子們,也會下意識的向皇帝靠攏。 所以在龍首宮里暗潮洶涌時,石仲魁并不知道,太上皇一開始是想毀了自己。 可思前想后,還是決定要施恩于自己了。 …… 這要是換成只有一個皇帝當(dāng)權(quán)的朝代,肯定是大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