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農(nóng)場下凡塵 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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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會石仲魁才明白過來,別看大酒樓常用,但那是因為一道菜就敢買一兩、幾兩銀子。 而香料的價格比一般的藥材都貴,即便富裕之家用的也不算多。 反倒是制香和藥用的比例更大。 賈璉就抱怨說,一種叫沁人香的胭脂只是加入些西紅花就價比黃金,即便是賈家能用的人也不多。 薛蟠又插嘴道,當(dāng)年他父親出門采買時,聽過川藏那邊有人一直在試著種植,可惜效果不太好。 前些年金陵也有人當(dāng)盆栽種,花倒是能活,可結(jié)出來的花蕾沒西域過來的好,以至于一直沒能大規(guī)模種植。 石仲魁心里一動,種進(jìn)空間里肯定沒問題。 隨后看向賈璉的目光中,不免帶著些同情。 即便自己再不了解西紅花,也明白這玩意孕婦禁用,想想王熙鳳幾次懷孕卻只有一個女兒,再聽到賈璉剛才的話,讓人想不疑心都不可能。 但這話又說不出口,畢竟剛認(rèn)識的人最忌諱交淺言深。 再說王熙鳳也不是什么好人,自己和賈家也無親無故,勸了反而讓人覺得自己別有用心。 一頓胡吃海喝,感覺微微有點醉意時,接下來的勸酒他也不拒絕,酒入口直接進(jìn)了空間里。 而且說真的,他沒想到大周的葡萄酒居然已經(jīng)隨意在酒樓內(nèi)就能買到。 聽薛蟠的意思,葡萄酒早已經(jīng)不是貴族才能享用的果酒了。 石仲魁本想自己要不也釀酒,但仔細(xì)想想,自己喝,或者送點給親朋沒問題。 想大量銷售,商人不會管你從哪里釀造的,但官府卻會上門找麻煩。 古代鹽鐵酒,基本上每個朝代都會控制,同時也是稅收的主要來源之一。 只用了半個時辰,就把拿葡萄酒當(dāng)啤酒喝的薛蟠、賈璉、馮紫英喝的臉紅耳赤。 賈璉和馮紫英知道再喝下去,自己三肯定得被石仲魁喝趴下。 拉住想分輸贏的薛蟠,可喝了酒之后的薛蟠,哪有那么容易能勸住。 最后還是賈璉趁著薛蟠去放水,跟出去用薛姨媽和薛寶釵交代的事還沒辦成,這才勸住了薛蟠。 可以說,親娘和meimei就是呆霸王的死xue。 這家伙雖說呆的可愛,但不等于他就是好人。 只能說他還沒壞到流膿,壞到毫無底線。 見石仲魁僅僅只是臉色微紅,賈璉想了想,干脆明說,“伯歉賢弟,為兄有個不情之請,還請賢弟勿怪?!?/br> 石仲魁放下筷子,笑呵呵的問道,“璉二哥的意思,小弟大概也猜到一些,但小弟也有個難處?!?/br> 說到這,石仲魁故意看了看包間里伺候的小廝,等吸引了賈璉三人的注意,這才笑著道,“干脆到小弟家喝杯茶水,如何?” 賈璉和薛蟠一開始聽他說有難處,心里就咯噔一下,但聽到他說去他家坐坐,知道這事還有下文。 只是不好在酒樓中說,免得被人聽到傳出去。 馮紫英見涉及私事就想離開,但這次卻被石仲魁一把拉住,非得請他去家中喝喝茶,再繼續(xù)聊聊。 一行人沒多久就來到石仲魁的家。 離附試也才過去五天,讓順兒等人擦拭擦拭桌子,請賈璉三人在客廳里入座。 石仲魁進(jìn)了臥室,從空間里拿出裝有15把扇子的木盒。 想了想后留下9把,抱著裝有6把扇子的盒子,還有裝有些桃脯、柿餅、干大棗、葡萄干的果盤走了出來。 順兒忙把果盤擺在桌上,又接過石仲魁過去3個月里,在街上買的一兩銀子10斤的茶葉,讓三個于洪高家的下人去廚房燒水泡茶。 茶水不好,賈璉三人一吃就確定了,但桃脯、柿餅、干大棗、葡萄干卻意外的味道很不錯。 喝過茶、吃過果脯。 薛蟠就開口問這些果脯從哪買的。 不是薛蟠想做果脯的生意,而是買些回去給薛姨媽和薛寶釵嘗嘗。 順便送些到榮國府和寧國府,畢竟薛家這一年以來,一直住在榮國府東北角的梨香院,有什么好東西,理當(dāng)也送給賈家一些。 “薛兄弟喜歡,等走的時候,我讓人準(zhǔn)備讓你和璉二哥和馮兄弟帶回去,錢不錢的就別提了?!?/br> 這話到讓賈璉和馮紫英意外起來,之前可是聽說石仲魁連飯都快吃不起,可現(xiàn)在看來這家伙應(yīng)該是從于家獲得些來錢的路子。 薛蟠的臉色不免有些難看。 第30章 欲取先予 石仲魁根本就想不到薛家居然打算資助自己考科舉,以求未來能回報的事。 而薛蟠聽到石仲魁不要錢,不免想到親媽的任務(wù),臉色立馬不好起來。 賈璉見狀暗道‘糟了’。 心里浮起急智,裝作想吐的樣子,快步走出正廳在院子里干嘔起來。 石仲魁忙抬腳跟了出去,好一會之后賈璉才借著讓薛蟠扶著時,在他耳邊低聲道,“兄弟莫急,姨媽吩咐的事還得從長計較。 而且人家有了師門幫襯和支持,姨媽知道后也不會怪你的。 不如你我二人誠心結(jié)交伯謙,相處久了關(guān)系一樣能親近起來。” 薛蟠想著不是自己不努力,而是自家來晚了,心情立馬就好了起來。 石仲魁倒是沒懷疑,又聊了一會,見賈璉三人放下茶碗看著自己,笑著讓除了順兒之外的下人全站遠(yuǎn)點。 這才打開一直放在桌角的木盒,“小弟祖?zhèn)?0把扇子,璉二哥應(yīng)該已經(jīng)從外面聽說過了?!?/br> 這話說的賈璉臉色微紅,除了薛蟠外,馮紫英都聽出石仲魁這是暗指賈璉不懷好意。 但賈璉一時又不好解釋說,是自己親爹,榮國府大老爺賈赦強(qiáng)命自己來買扇子。 子不言父過,在封建社會,在勛貴、官宦人家中就是鐵律。 私下里罵罵也就算了,可要是被人知道,一個不孝就可能打死親子的年代,賈璉可不敢胡說。 石仲魁的目的也不是羞辱賈璉,畢竟與其針對他,還不如針對賈赦更有意思。 裝模作樣的拿出幾塊手絹,在桌子上鋪上兩塊手絹,這才用另一塊手絹包著扇子,小心翼翼的從盒子里拿出兩把扇子打開放在桌上。 這舉動立馬讓賈璉、薛蟠、馮紫英,還有一旁伺候著,順帶當(dāng)耳朵和傳話筒的順兒驚訝不已。 接下內(nèi)心對這幾把扇子的評價猛的拉高了幾個級別,又確信石仲魁確實非??粗剡@些祖?zhèn)鞯纳茸印?/br> 薛蟠只是個榆木腦袋,看不出扇子的好壞,但賈璉和馮紫英至少能認(rèn)出扇子上湘妃畫的作者是誰。 “好東西、真真是好寶貝。” 賈璉附庸風(fēng)雅的感嘆幾句,抬頭看著石仲魁問道,“賢弟既然有隱情,何不說給我等三人聽聽,以我們?nèi)业拿蛟S能幫賢弟一把。” 馮紫英想了想很快點頭,薛蟠則是直接拍著桌子保證道,“兄弟有難處盡管說,三五千兩銀子,小弟還是拿的出來的。” 石仲魁心里罵了一句尼瑪?shù)墓反髴簟?/br> 劉姥姥從王熙鳳手里得了20兩銀子,就說夠他一家一年的口糧。 石仲魁擺擺手,根本沒想過人家是送,而不是借。 反而在他看來真借了三、五千兩,扇子就得全抵押給薛蟠,最后必然進(jìn)了賈赦手里。 到時再想拿回來,賈赦那老混蛋肯定會耍無賴,而且這事他是真做的出來。 “為兄先謝過薛兄弟”,對著薛蟠拱拱手。 然后把想好的話說出來,也趁機(jī)借賈璉、馮紫英、薛蟠三家之口,解釋自己為什么前后大不一樣給外界聽。 “小弟家道中落,雖有點讀書的天賦,卻一直忙于生計,去年更是連飯都差點吃不起。好在私塾先生心善,又看我讀書刻苦,也有些天賦,給我指了條明路。 但既然要拜師,就得有拜師禮。 否則小弟膽子再大,也不敢?guī)е鴰灼约簩懙奈恼?,就上門求見?!?/br> 聽到這,賈璉三人很快明白過來,為什么只身下6把扇子了。 但這三人不僅沒覺得于洪高無恥,反而覺得這才正常。 賈璉身上的五品同知的官位是花錢捐來的。薛蟠在戶部掛虛名,頭頂皇商的名頭,是靠祖宗的舊情分。 馮紫英就更不用說了,他想有個差事做,一花錢二死老爹三從武四讀書。 讀書就免了,從武家里不讓,就剩下花錢買了。 所以這三人絲毫不覺得有問題,反而暗嘆石仲魁運氣好,靠著十幾把扇子,拜了繕國公府從六品女婿當(dāng)老師。 賈璉看了看桌子上的扇子,又看著石仲魁開口道,“那賢弟的意思是?” “小弟想知道,璉二哥急著找我,是有公事還是私事?” 賈璉一聽就知道這是問自己,想要扇子是為了幫賈家去求某個人。 還是單純的只是因為聽說扇子好,就想花錢買回去當(dāng)玩物。 而要是后者,就不用再開口了。 “哎”,賈璉頓時羞愧難當(dāng),臉都紅起來的坐在椅子上嘆息起來。 “非是為兄不知進(jìn)退,實在是大老爺不知道從哪里聽到賢弟手中扇子的事。 幾天下來,茶飯不思,為兄作為人子,只能上門試試賢弟可否割愛,成全為兄一片孝心。” 賈赦強(qiáng)逼自己來買扇子的話,賈璉終歸沒好意思說出來。 現(xiàn)在這么一說,那就是當(dāng)兒子的因為孝順,這才逼不得已上門。 傳到外面去,賈赦有面子,外人也會稱贊賈璉。 石仲魁裝模作樣的沉默片刻,在三人注視下收齊兩把扇子。 正當(dāng)薛蟠站起來想開口,就見他從木盒里拿出一把扇子,放在賈璉面前。 “小弟和璉二哥,還有薛兄弟,馮兄弟一見如故,既然二哥有難處,這把麋鹿迎春扇,就送給二哥回去交差?!?/br> “這、這……”,賈璉驚的不知道說什么好,剛想說花錢,而且是重金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