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犯罪系統(tǒng)還能這么用? 第211節(jié)
周導(dǎo)看著兩人解決,也望著兩人道歉。 兩人改正說辭,開始好好說著,最后鄭重鞠躬道歉。 直到兩人鞠躬道歉完畢,顏雪才放過兩人。 民警也嚴(yán)正教訓(xùn)兩人,最后簽署了和解書,了結(jié)了這件事。 最后兩人灰頭土臉離開,許知知眼神余光一直在兩人臉上。看著兩人臉上的惱怒,還有互相埋怨的眼神,心里思忖著什么地方不對。 村長道:“這里我們也給兩位道歉,你們遠(yuǎn)道而來,卻遇上了這樣的事情。” “沒事,不關(guān)村里的事,”許知知安撫道。 偏僻鄉(xiāng)村的村長年紀(jì)都普遍較大,內(nèi)心的思想也不一樣,剛才幫著一起罵已經(jīng)很好了。 周導(dǎo)擺擺手,“走,回去吧?!?/br> 這一天真是晦氣。 兩人出來時,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去。 周導(dǎo)不知道哪里掏出來一只手電筒,打著燈五個人回去。 許知知和顏雪,以及馮婕、顏雪助理在前面,周導(dǎo)走在最后面。拍攝地距離村辦公室只有十分鐘的路程,所以他們并沒有開車來,所以這會兒要走回去。 周導(dǎo)來主要是擔(dān)心許知知,不是擔(dān)心她吃虧,是擔(dān)心她周圍出什么事遇到危險。怕一些事不能很多人知道,甚至連其他人都沒帶,就帶了助理們過來。 還好,去了發(fā)現(xiàn)是被sao擾了,不危及生命就好。 “你不怪我吧!”顏雪有些歉意看向許知知,畢竟未經(jīng)許知知同意,就擅自開口要原諒兩人。 許知知搖頭,面帶得意道:“沒事的,我沒什么損失,被我扭手那位,恐怕要疼很久……” “哈哈哈哈哈,知知你真厲害!”顏雪溫柔笑道。 周導(dǎo)走到兩人一米后,附和道:“她厲害著呢。” 馮婕看著許知知,囁嚅了幾下嘴唇,最終沒說什么。 許知知望著星空,和他們一起走回去。 遠(yuǎn)處一座房子里,一家人圍坐在一起,兩個男人語氣憤懣嘀咕道:“根本行不通,還差點被送局子里,要不是及時道歉,你們今天都看不到我們!” “媽,你這個主意太餿了,想想其他辦法吧!”另一個男人道。 穿著艷紅色上衣,頭發(fā)燙成羊毛卷的中年婦女皺眉,“那不是最簡單的辦法嘛!一勞永逸?!?/br> “當(dāng)年你們就不該那么辦!現(xiàn)在好了,得花多少力氣才能搞定?!弊钅贻p的男人抱怨著,整個人縮成一團。 中年婦女張開紅艷艷的嘴唇,面目猙獰道:“還不是為了你倆成家立業(yè)!用錢的時候爽快,這時候又犯上懶了!” 房間內(nèi)陷入死一樣的寂靜,幾個人全都抿著唇不說話了。 過了良久。 形容蒼老的男人深吸一口氣手里的煙,緩緩?fù)鲁鲆豢谇嗌珶熿F,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才緩緩道:“那就只剩下最后一個辦法了?!?/br> 隨著男人的話落下,現(xiàn)場甕聲甕氣地“嗯”了幾聲。 深夜,月明星稀的夜空下,一個平房中走出四個人。 他們肩上扛著鋤頭,走上村里破破爛爛的馬路。 -------------------- 第77章 察覺真相 夏風(fēng)在高海拔的山間是涼爽的, 尤其是深夜,吹著很是舒服。 但在心虛的人身上,卻會讓人覺得渾身泛著冷。 “你們還記得到底在哪里嗎?一定要確定位置??!”壓低的男聲在夜風(fēng)中響起。說話的男人哆哆嗦嗦環(huán)顧四周, 感覺滿身冷汗。 月光下, 他拿著鋤頭的手有些顫抖, 總覺得在什么地方有人窺視自己。 一旁拿著鋼釬的何家老大推了推弟弟,低聲喝道:“別這副沒出息的樣子,那人活著的時候都沒整過我們, 死了也沒辦法怎么樣我們!” “你哥說得對,別畏畏縮縮的,早點找到干完我們安心回縣城。”中年女人壓低嗓音, 催促另外三人快點。 如果速度快點,他們就能趁著這兩天挖出來重新埋。到時候回縣城好好享受。 他們可不是回來干苦力修路的, 他們有錢。 何家老大和老二“嗯”了一聲, 幾個人沒敢?guī)簦谠隈R路上走,一寸一寸找當(dāng)年埋的地點。 十幾年的時間,即使當(dāng)初再刻骨的記憶,也會變得模糊。尤其是現(xiàn)在是晚上, 沒有燈的情況下,他們?yōu)榱吮苊馔阱e, 可謂十分謹(jǐn)慎。 四個人嘀嘀咕咕,你一言我一語,估摸著地方。 模模糊糊確認(rèn)后, 四個人開始挖。 吭哧吭哧十分賣力, 手上的鋼釬和鋤頭不斷砸著。畢竟一個不慎, 他們一家人都要進去, 肯定得賣力一些。 十七年前的路是石子路,當(dāng)時也在修建中。夯土嚴(yán)實加上一層一層的石子,有很厚一層。 所以當(dāng)時他們選擇了這里,周圍沒人,是村路的拐角,即使臭了也不容易發(fā)現(xiàn)。 后來又修路時他們也想轉(zhuǎn)移,但太難找難挖了。加上后來修水泥路沒破壞之前地基的意思,是直接在上面覆蓋了二十公分,他們就更加不會動了。 如果不是聽說這次修路要重修路基,還要擴寬村路,他們根本不會回來。 中年女人挖了一會兒,扶著腰站起來,“真累,那個叫顏雪的小戲子,真他么有錢燒得,沒事捐什么款。” “就·是·賤唄,瑪?shù)卤涣R成那樣,都選擇息事寧人。要是我,把錢燒了,都不會修什么路?!焙渭依隙崙咳f分,嘴里一句一句臟話,怒罵顏雪的不配合。 他們白天都計劃好了,兩個人去堵顏雪和那個許知知。兩人已經(jīng)計劃好了,他們是肯定要上手了,只要上手了,這兩個人不堪其擾,肯定會停止捐款的事情。 到時候最多拘留他們幾天,這件事辦成了,路不修了他們就不需要冒險出來挖了。 關(guān)鍵是挖出來不知道怎么藏,還有怎么解釋這個坑,一晚上根本不夠回填,到時候該怎么解釋等等。 藏尸骨這東西放家里害怕,往外面藏村里哪塊地方那些人不去走走。那些林子可都是有主的,時不時就有村里人拾柴火,稍微不對他們都會看看。 不然當(dāng)初他們也不會選正在修路的馬路埋,想著沒人翻路。加上一些故意惡心人,想要對方被萬人踐踏的思路,所以才選在路基下埋。 本以為計劃萬無一失,明星都?xì)庑源髬蓺?,很輕易就能跳入陷阱。 沒想到兩個人都是孬種,竟然活生生忍下那口氣。 越想越氣,兩兄弟覺得憋屈得要死。 如果不是計劃沒完成還要被拘留,他們根本不會道歉。他們也算有點小錢的人了,給兩個女人道歉,給她們臉了。 兩人埋頭想著,手上的鋤頭快速挖洞著。 今天他們就挖看看,挖到就回填,第二天好挖。 好在是角落靠近山的位置,如果掩蓋一下,應(yīng)該能糊弄過去吧……幾個人如是想著。 可惜實在辛苦,他們?yōu)榱吮kU,晚上十二點出門,中途看了看手機,兩點了才挖出一個十多厘米高的坑,還是四個人一起。 這還是用鋤頭加鋼釬弄的,而他們要找到人,還需要穿透這層,挖下去挖到石子路,然后石子路下面的土層里,才是目標(biāo)。 幾個人這些年在縣城嬌生慣養(yǎng)慣了,都不約而同甩著捏著被震疼的手,內(nèi)心嘀咕不滿。 “我看不挖算了,他們也不一定要全部弄掉地基,我們的也沒必要冒險挖出來?!焙渭依隙г沟馈?/br> 他覺得他們也是膽小,已經(jīng)過去那么多年,就算挖出來又有誰能證明是那個人呢?到時候肯定不了了之。 何父伸出手,一巴掌拍到何家老二的頭上,“蠢·貨,我們之前看過的施工修路圖紙沒看過?鎮(zhèn)上縣里鐵了心要修條不錯的路,給他們臉上貼金,然后靠著電視劇吸睛開展旅游業(yè)。挖出來尸骨,結(jié)合那人失蹤的事,到時候多容易懷疑到我們頭上?!?/br> “我知道了還不行嗎?不過也太難了,真的沒別的辦法了嗎?關(guān)鍵是就算這么挖下去,埋的地點也不一定在這里,不是白費功夫?”何家老大皺著眉說道。 十幾年時間,記憶模糊太多,他們根本不敢保證在這里。 而他們挖洞的事情一旦被發(fā)現(xiàn),到時候挖出尸骨,第一個懷疑的就是他們。 想到這里,他再度埋怨起爸媽來,埋怨當(dāng)初為什么想出這樣的餿主意來。 何父伸出手,掏出一根煙點燃,“搞快點吧,如果不行,我們還要從出錢的明星身上入手。” 另外三個人聽到這話,心里不斷打著算盤。 相比體力活,還有暴露風(fēng)險,他們情愿從明星身上入手。 鋼釬在黑夜中,一下一下往下插鑿。 凌晨五點,四個人只砸出了五十厘米的坑。 地基就在下面,已經(jīng)露出了石子路。 眾人露出喜悅的神色。 就在這時,遠(yuǎn)處亮起汽車的燈光,四個人臉色發(fā)白。 他們互相對視一眼,開始快速往里面填土,囫圇往里面填。終于在汽車距離他們十幾米時填得差不多,然后幾個人提著鋤頭鋼釬往山的方向走。 旁邊就是那種雜草堆,四個人很快被掩蓋。 他們剛好藏好,汽車就駛過來,差一點就被發(fā)現(xiàn)。 四個人不顧被人高雜草劃傷的臉和手,捂住心口嚇得面色發(fā)白。 過了三分鐘,確定對方真的走了,他們才走出來。 來不及思考哪家的車,四個看著又填上的坑,看著遠(yuǎn)處已經(jīng)有魚肚白苗頭的天,默契重新回填,悄悄回到村里。 村里人很勤奮,有些人五六點就會出門干活。 到時候被人發(fā)現(xiàn)不對,他們都要暴露。 果然,等他們到家沒多久,外面就傳來了人們出門的聲音。 四個人對視一眼,感覺情勢不好,因為要開始收稻谷了。農(nóng)忙起來,晚上留給他們的時間就不多了。 關(guān)鍵是,因為資金充裕,加上村里平時實在沒什么人開車進出,所以縣里施工團隊計劃四支施工小組,開頭結(jié)尾各一支,然后中間也派遣兩個施工小組,向兩邊同時施工。 這樣不光能節(jié)省施工時間,也能盡快把路修出來。 讓劇拍完播出后,如果帶動旅游,旅游的人來立刻就有好路,不錯過那個黃金時間。 聽到這個消息時,何家人如晴天霹靂,這什么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