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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敵國郡主后 第56節(jié)

    寧舒費力思索片刻,搖頭道:“我沒有留意過,實在記不清了?!?/br>
    鸞儀衛(wèi)也不勉強她,換了下一個問題:“你和章女官從花廳出來后為什么徑直往湖的方向走?”

    寧舒緊張地絞了絞手指:“我對那些花草很好奇,章jiejie就帶我一邊走,一邊給我講,我們是往東走的,因為那邊花草更多……我們不知道那邊是湖。”

    她沒聽出來這句話中有個不大不小的陷阱,寧斐輕咳一聲:“這位大人!”

    鸞儀衛(wèi)不動聲色地又問了幾個問題,確定和寧舒第一次的回答并無明顯出入,才合上冊子,點頭道:“寧小姐勿怪,你們外出的時間,和朱霖死的時間存在重合,我們只是按規(guī)矩辦事,其他幾位存在嫌疑的貴女,我們也都派了人去進一步詢問。”

    “還有誰呀?”寧舒小聲問。

    鸞儀衛(wèi)失笑,卻沒回答她,末了道:“最后一個問題,寧小姐,你在游園的過程中,有沒有碰見形跡可疑的人——可以是侍從,也可以是和你一樣受邀赴宴的人?!?/br>
    寧斐蹙眉,鸞儀衛(wèi)道:“長興侯放心,我們一個字都不會對外多說,相反,如果隱瞞不報,事后我們發(fā)現(xiàn),可以依照鸞儀衛(wèi)的條例追究包庇責任?!?/br>
    寧舒頓時更緊張了,她想了想,道:“我確實看見好幾撥侍從提著食盒,還有人抱著琴過去,可是我沒發(fā)現(xiàn)可疑之處?!?/br>
    這個問題屬于例行詢問,鸞儀衛(wèi)其實沒抱什么希望,照本宣科地追問:“沒有別的可疑之處了嗎?”

    寧舒眉頭擰得更緊,她又想了想,突然拍手:“我想起來了,我和章jiejie在路過假山的時候,聽到了一些奇怪的動靜,我想過去看看,可是章jiejie和侍女都攔著我,叫我快走?!?/br>
    “什么動靜?”鸞儀衛(wèi)問。

    寧斐意識到了一些不對,還沒來得及開口,寧舒已經大概描述了一下,還補充:“我還想回府問問娘,但是回來之后忘了?!?/br>
    寧斐:“……”

    鸞儀衛(wèi):“……”

    “等等!”另一個負責筆錄的鸞儀衛(wèi)突然開始翻前面的筆錄,“寧小姐,你再說一遍,在哪里聽到的,大概是什么時候?什么方位?幾個人的聲音?”

    第57章

    你們聽到的聲音,應該來自兇手。

    北司, 玄部

    “奏錄丞來了,奏錄丞來了!”

    日字衛(wèi)指揮使猛地抬起頭,只見一個穿著鸞紋袍, 雙臂袖上繡有犼紋的女子從走廊上匆匆走來。

    鸞儀衛(wèi)在外統(tǒng)一稱作鸞儀衛(wèi), 內部卻各有部門官職。譬如玄部司掌上下章奏、案卷筆錄的部門被稱作奏錄司,在奏錄司中任職的鸞儀衛(wèi)被稱作錄事,也就是鸞儀衛(wèi)中的文官,不負責對外抓捕查案。

    奏錄司長官為奏錄丞, 對上接受玄部統(tǒng)領風曲領導,與八衛(wèi)指揮使屬于平級。

    指揮使連忙迎上去:“你怎么親自過來了?”

    奏錄丞李德音懷里抱著厚厚的筆錄案卷,指揮使連忙接過來:“你怎么也不找個人幫你拿過來?”

    李德音額頭帶著微汗,顯然抱著這么一大摞筆錄過來也有些吃力,她任憑指揮使接過筆錄,用眼角余光瞟了一下他, 大大方方說道:“我想趁機過來看看你呀!”

    指揮使的臉刷一下紅了, 李德音看得新奇, 禁不住笑了起來,又連忙止住聲音, 輕咳一聲:“好了好了,朱霖案相關筆錄都在這里,你們這是要重新梳理嗎?”

    指揮使結結巴巴道:“是, 是啊。”

    一旁傳來竊竊私語和低低的笑聲, 幾個鸞儀衛(wèi)彼此擠眉弄眼,用眼神打趣手忙腳亂的指揮使。

    “都閉嘴!”指揮使立刻喝道。

    他轉過頭看了一眼李德音,不好意思道:“也不是梳理, 主要是發(fā)現(xiàn)了一個疑點, 想對照一下?!?/br>
    李德音說:“問我就好啦, 錄事把第一次的筆錄整理好交上來的時候,我已經看過一遍了?!?/br>
    指揮使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鸞儀衛(wèi)中女子稀少,原因主要有兩方面:第一是朝臣們視鸞儀衛(wèi)如眼中釘,一舉一動都緊盯著,雪醅上殿奏事都要挨罵,因此無法大規(guī)模遴選女鸞儀衛(wèi);第二是受禮法束縛,鮮少有好人家愿意讓女兒拋頭露面去做鸞儀衛(wèi)。

    在這種內外交困的局面下,能被鸞儀衛(wèi)頂住壓力招進來的女子,大都有極其出眾的天賦能力,出眾到鸞儀衛(wèi)拼著承擔滿朝彈劾,費力游說其家眷,也要讓她們加入鸞儀衛(wèi)的地步。

    李德音就是這樣被招進來的。

    她有一項非常過人的本領:凡是她看過和聽過的文字、圖像與聲音,都不會忘掉。

    簡單來說,就是過目不忘、過耳不忘。

    “鸞儀衛(wèi)第一次審訊,有十七名高門千金、五位官宦夫人,一百一十九名侍從護衛(wèi),共一百四十一人,其中有二十一名標注為‘需進一步核對’?!崩畹乱袅鲿车乇吵隽俗噤浰句浭驴偨Y出的批注,“你們要查什么疑點?”

    指揮使立刻道:“有幾人曾經途經成國公府園中假山?”

    李德音想了想:“筆錄中提到的大概有……郡主府女官章懷璧、長興侯之妹寧舒、戶部文選司郎中之女王遐、隆景伯府少夫人李榮艷……”

    她報菜名一樣把人物大概報了一遍。

    指揮使又問:“有幾個是在開宴后大概半個時辰左右途經那里的?”

    “只有四個,章懷璧和寧舒,以及她們的侍女。”李德音答的很快。

    “只有她們四個?”指揮使一愣,“沒有客人也就罷了,難道那附近連侍從也沒有?”

    這個問題李德音就能回答他:“到成國公府去做筆錄的時候,我聽成國公夫人說過了,這個園子是專門騰出來給女眷開宴的,就是為了防止外男沖撞,平時不用。因此本來園子里侍從不多,大都是臨時從國公府主宅中調派過去的,護衛(wèi)都是男人,只在園外巡邏,侍從數(shù)量其實有些緊張,開宴后大都在廚房與花廳間往來,假山我記得是在東邊,和花廳方向相反,人本來就不多,一部分還被叫去廚房幫忙了。”

    “也就是說?!敝笓]使喃喃,“那邊當時應該沒有侍女,更不會有小廝護衛(wèi)?!?/br>
    “對。”李德音道,“成國公府用這個園子,本來就是為了避免外男沖撞,怎么可能把小廝和護衛(wèi)放到園子正中去?能在園中隨意走動的侍從都是女子?!?/br>
    他們一問一答速度很快,屏風后突然傳來動靜,像是有人失手打翻了茶盞。

    李德音抬首,只見屏風后的椅子里站起來兩個臉色蒼白的少女,正是到北司來接受進一步問詢的章懷璧和寧舒。

    章懷璧再也端不住冷靜的儀態(tài)了,一旁的寧舒也面色發(fā)白。

    ——如果園中沒有男人,那她們那時聽到的聲音到底來自于誰?

    章懷璧那時只以為是撞見了野鴛鴦偷情,可是按照筆錄和口供,那時經過假山的,除了她們二人和帶著的兩名侍女,根本沒有旁人。

    其他人在口供中說謊的可能性接近于零,因為鸞儀衛(wèi)采集口供的順序,是按照中途離開的順序記錄的。不管是客人還是侍從,都要說出自己離開人群的時間與途經的地點,再與朋友、同僚的口供相對照。

    這樣一來,作假的可能性很小,即使地點出了錯,有朋友同僚的證詞在,中途離去的時間卻很難出現(xiàn)大的偏移。

    無論是客人還是侍從,都不具備時間、地點同時符合的偷情機會。

    “這個問題比較冒犯?!敝笓]使客氣道,“章女官,寧小姐,你們能不能仔細回憶一下,你們聽到的聲音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是男還是女?!?/br>
    章懷璧感到自己指尖冰冷,不知是恐懼還是緊張。她努力回想著,但那時她由于羞惱,只想著快點離開,根本沒有留意過。

    “是一個人!”寧舒大聲道,“我…我不知道是男是女,太模糊了,但是我很認真聽了,只有一個人的聲音!”

    這話如果換個地方說出來,章懷璧一定要立刻去捂寧舒的嘴,然而這一刻,她卻只剩下無盡的恐懼和后怕。

    ——如果……如果真的是那樣,她當時又一念之差,沒有拉住好奇的寧舒,她們現(xiàn)在會是什么結果?

    “你確定?”指揮使追問。

    寧舒用力點了點頭:“我耳朵很好!連不同弓弦拉緊的聲音都能聽出區(qū)別!”

    李德音雖然不知前因后果,但她很聰明,略一回想章懷璧之前的口供:“啊,我記得章女官模糊提過一句……那你們聽到的,難道是?”

    她征詢地望向指揮使。

    指揮使羞澀的笑容早就完全收斂,面容冷峻。

    “是的?!彼畹乱酎c點頭,又轉向不安的章懷璧和寧舒,“章女官,寧小姐,如果沒錯的話,你們聽到的聲音,應該來自兇手。”

    “兇手殺死朱霖,將其推入水中,準備逃離,然而行至假山附近,發(fā)現(xiàn)你們幾人迎面而來,很可能會撞上,于是情急之下偽造了偷情現(xiàn)場,驚走了你們,之后脫身逃離。”

    .

    桓悅站在文德殿門口,目送著寧斐離去的背影。

    “皇上?!?/br>
    他站的時間太久,久到喻和不得不上前輕喚一聲。

    桓悅仿佛才回過神來,他的目光從喻和面上一掠而過,卻是若有所思的,仿佛什么都沒有看,而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

    桓悅轉身朝殿上走去。

    他想:他知道皇姐為什么會給寧斐那樣高的評價了。

    年輕的長興侯目光銳利、氣宇軒昂。他站在那里,顯得意氣風發(fā),俊朗非凡。

    但桓悅感覺他不應該站在這里,站在這座華麗的宮殿中。他更像一只從天際翱翔而過的雄鷹,眼底洋溢著自由舒展的氣息。

    殪崋

    他生長在宣化,也屬于宣化。

    明湘活得規(guī)行矩步,她在爾虞我詐的宮廷陰謀中長大,背負著最詭譎的身份,最沉重的心事,無數(shù)條枷鎖牢牢鎖住了她,也耗盡了她十九年的心血。

    越是得不到,就會越向往。

    正因如此,她內心深處,其實很向往不受束縛的自由。

    所以明湘最好的朋友是盛儀郡主,明明她自幼極力想要擺脫一切與采蓮司有關的嫌疑,卻仍然無視盛儀郡主生父的身份,和盛儀郡主結交。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寧斐身上具有最能吸引明湘的特質,甚至比盛儀郡主更甚。

    “但是那又怎么樣呢?”桓悅冷淡地想。

    至少現(xiàn)在,皇姐對長興侯還無意,而長興侯是個聰明人。

    他轉頭吩咐喻和:“明日你去給趙夫人傳個話?!?/br>
    趙是桓悅生母孝德皇后的姓氏,趙夫人是趙珂的母親,孝德皇后兄長的妻子,從血脈上來算,也是桓悅的親舅母。

    他沉吟片刻:“再去跟福容大長公主說一聲吧——朕許諾要給長興侯尋一位合適的名門淑媛為妻,請她們二人多費心了。”

    喻和應下。

    “太后這些時日還是不肯出門嗎?”桓悅隨口問。

    喻九道:“是,奴才今日奉皇上的命去探望太后,卻根本沒能進慈寧宮的門——”

    他壓低聲音道:“奴才見了王順一面,據(jù)他說,太后私下偶有怨懟之語?!?/br>
    桓悅幽幽地道:“看來太后還是心疼她的兄弟侄兒啊。”

    “朕本來想著,命禮部在鎮(zhèn)國公府修好之前為兩位皇祖母擬上尊號,既然太后想不通,想來也不愿接受朕的尊奉。”

    他漫不經心地一笑:“既然如此,那就只為昭賢皇后上尊號吧。”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