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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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有人敲門,宋琛打開門卻沒見著半個人影,倒是門上被貼了一張紅色的紙,他撕下來看了看,發(fā)現(xiàn)是水電費的賬單。 他一看覺得有些稀奇,交水電費這種小事自然不用他一個公司總裁親自來,就算是在家里也有管家,這種經(jīng)歷對他來說算是頭一回。 宋琛剛一關上門,喬春雪就出現(xiàn)在他后面,沒帶聲兒,嚇得他呼吸一滯。 他有點怕鬼。 “你手里拿的什么?”她目光在他手上停留片刻,看清楚上面的字后就移開了。 他看了看說:“哦,這個好像是水電費的賬單。” 宋琛手伸到半空中,被她側身避開,“你有空去營業(yè)廳把費用繳了?!?/br> 他沒這方面的經(jīng)驗,苦惱了一會,決定親自去交。 以前這個賬單很有可能是牧尋知交的,現(xiàn)在他完全有機會取代牧尋知的位置,交完水電費,還能借此機會在周圍人中混個臉熟,讓大家知道他才是喬春雪的現(xiàn)任,一舉兩得。 思及此,他瞬間充滿了干勁。 她不知道宋琛哪根筋搭錯了,去交個水電費也要換上西裝,頭發(fā)用發(fā)蠟梳了上去,露出光潔的額頭,身上更是噴了清淡的男士香水,不知道的以為他要去參加晚宴。 他照了照鏡子,轉(zhuǎn)過頭去問她:“老婆,你看我這樣可以嗎?” 喬春雪覺得他莫名其妙,理都沒理,直接從他后面繞了過去,不一會,后背覆上一個堅硬的胸膛,她被人從后面抱住。 宋琛貼近她的耳廓,鼻息溫熱,語氣繾綣無比:“你都不看我一眼,我是去為你長臉,你不樂意嗎?” 香水味霎時濃郁起來,她莫名感覺有些熟悉,但想不起來,聽見他說的話,疑惑地反問:“關我什么事?” 他解釋:“我出去,別人不是都看著么,就當是你的狗帶出去,養(yǎng)得好的自然光鮮亮麗,養(yǎng)得不好的邋里邋遢,肯定有人背后要議論,到時候丟的就是你的臉了?!?/br> 她沒搞清楚他的邏輯,脖頸處傳來癢意,羽毛般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了下來。她去擰他的痛rou,他冷嘶一聲,松開了她。 “你有病?!彼袂橹袔е鴰追窒訔?。 他歡歡喜喜地湊上去,張了張嘴說:“你也有?!彼齻兌加胁。锰焐粚?。 宋琛穿著西裝出去了,他臉好看,不知道的以為是出去賣的男模。她在心里嘀咕了一下,也沒提醒他,反正到時候丟的是他的臉。 客廳的電視機里放著《動物世界》,畫面中,一只健壯的美洲豹正埋伏在亞馬遜叢林的深處,不遠處是它的獵物。 她手機里彈出來一條消息。 許駱:[喬喬姐,我上午最后一節(jié)是自習,可以提前出去找你。] 他在后面加了個[開心]的表情包。 她回:[我去你們學校接你。] 那邊過了大概有一分鐘,才發(fā)來消息:[喬喬姐,我要翻墻出去,你來我們學校后墻吧,那里老師一般不會去,到時候我們聯(lián)系。] 她打字回到:[好。] 許駱:[好想快點見到喬喬姐。] 看到這里,她手指頓住了,屏幕的光照在她的臉上,一切都靜悄悄,連電視機里都不再傳來聲音。 [我也想快點見到你。] 消息發(fā)送后,她放下了手機,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 與此同時,伺機而動的美洲豹憑借她矯健的身姿,從草叢中一躍而起,成功捕捉到了獵物,解說聲隨之響起:“這是一場悄無聲息的狩獵……” 她和許駱的聊天是從一個星期前開始,許駱經(jīng)常有意無意地向她示好,她也從不拒絕,兩人的關系就這樣迅速發(fā)展了起來,聊天時總帶著一絲說不清的曖昧情愫。 許駱本來就對她有好感,她稍微勾勾手指,他就上鉤了。 …… 繁密的樹葉被風吹得沙沙作響,水泥砂砌的高墻遮擋住了外面人的視線,這條路鮮少有人經(jīng)過,枯黃的樹葉一踩上去就可以聽見脆響。 穿著黑衣服的女人佇立在樹下,雙手插著兜,眉眼間透著股冷意,唇瓣抿成平直的弧度,神情散漫又添幾分薄情。 許駱作為市三好學生,人生中第一次翻墻逃課,為此還特意向同學請教了經(jīng)驗。他不會撒謊,一撒謊就臉紅,同學聽見他要逃課,下巴都要驚掉了。 好在他腿長,平時又有鍛煉,翻墻對他來說不是難事。 墻后面?zhèn)鞒鰩茁晞屿o,喬春雪朝墻體上方看去,一雙修長又好看的手攀了上來,許駱穿著校服艱難地爬上墻,喊了她一聲“喬喬姐”。 他看見喬春雪的第一眼,臉就紅了一個度。也不知道喬喬姐有沒有看見他狼狽的姿態(tài),他胡思亂想了一會,才從墻上跳下去。 重力使然,他不受控制地往前跌,那一瞬間,他心里是期待喬春雪能接住他的。 他撲入了一個并不溫暖的懷抱,喬春雪向前一步,接住了快要倒下的他。 喬喬姐……她……接住他了。 許駱在她懷里興奮地顫抖了起來,呼吸頓時有些不平穩(wěn),他感覺自己快要溺死了。 他何德何能,能讓喬喬姐抱他。 喬春雪看他狀況不對,問了句:“你沒事吧?” 可能是太激動的原因,他有點說不出話來,吞吞吐吐了一陣,才說出完整的句子:“我……我沒事?!?/br> “沒事就起來吧?!彼龥]那么多耐心哄他。 “好……好的……對不起……喬喬姐?!痹S駱趕緊從她懷里起來,主要是怕喬春雪嫌他煩。 他緩了緩,覺得自己不能表現(xiàn)得太過隨便,像那種不守男德的男人,于是強行使自己鎮(zhèn)定了下來,問道:“喬喬姐,我們要去哪?” 喬春雪看了他一眼,“你想去哪玩?” 許駱通紅著臉回答:“我都行?!?/br> 對待獵物要循循善誘,喬春雪知道現(xiàn)在時機還不成熟。 “跟我來?!彼斐隽耸?,他手遞過來時,被她緊緊握住。 知道周圍沒有人,可他卻感覺像是被人注視著一樣,害羞地低下了頭。掌心的溫度微涼,帶著些粗糙的觸感,像是老繭,和他的手不一樣,喬喬姐的手長,有股颯氣。